(可能有書友覺得:楚傷身為主角,我卻對他身世沒有交代,其實是有意為之,本書的男一號為歷史上有名的遊俠郭解,楚傷是我虛構出的男二號,楚傷的身世,會由之後登場的郭解來查出,郭解在十章之內就會出場!)
「這樣我們就多了一分勝算。」楚傷說道,「如果對方要對付我們,肯定早有周全準備,眼前的一切都是假象,也許就是為了引誘我們棄械而逃,我們沒有了武器,就更好對付了。所以,還是儘快拿回武器。」
「哼,如果這是場誤會呢,豈不被笑掉大牙。」義縱道。雖然已共事三年,但他依舊對楚傷不服氣。
「沒時間想那麼多了,如果是誤會,以朱家的傳說為人,也不會跟我們計較。義縱!」楚傷突然緊盯義縱,厲聲道,「你他娘是想逞英雄還是想活命?如果你沒更好的辦法就按我說的去做,想死也別連累大夥!你要是還不服,等活著離開後我跟你單挑!」
義縱一怔,緊咬牙關,氣的說不出話來。
楚傷說完,走向朱家……
「朱前輩!」楚傷的聲音打斷了朱家等人的交談。
朱家抬頭看了看,沒說話,笑著回應。
「我們兄弟還有事,改日再來補賀,還望朱前輩見諒。」楚傷恭敬道。
啪!几案被朱家拍斷,酒菜灑了一地。身邊幾名賓客迅速起身,原來站在朱家身邊,看似他的家人的男女,把楚傷圍上。
「有人跑進了正廳!」突然有人大喊。朱家驀的起身和其他賓客往大廳跑去。
站到楚傷身後的兩名青年攥住楚傷胳膊,他面前一名中年男子毫無徵兆的出手,手成爪形,沖楚傷脖子處摳去。
楚傷手急眼快,也伸出手掌,一把扣住那人拇指,用力往外擰,那人啊了一聲,疼得冒汗,楚傷一腳把那人踢進正廳。那人一把將跑入正廳的幾名賓客撞翻。楚傷雙手甩力,攥他胳膊的兩人輕易就被他掀翻。
楚傷不停,竄向正廳,與賓客們拳來腳往。
再看廳中,『死人』已抽出腿上的金鱗長鞭,勾住兵器架上一把青光月牙刀,甩到自己身後的義縱身邊。義縱接刀嘿嘿一笑,抽刀就斬,一名賓客來不及躲閃,直接腦袋搬家,腦袋在空中悽厲斯喊,「早知如此,不裝賓客!」
其他賓客包括朱家在內皆是一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朱家也聽過斷頭台義縱的名號,卻萬萬想不到被義縱斬下的頭顱還能說話。
趁眾人愣神之時,死人又甩出鞭子,纏住其他幾人的兵器,甩到院內,已在院內和其他賓客周旋的呂思生、王齡、修枳各自跳起,接住自己的兵器。有幾人想阻攔,卻都被三人打翻在地,或死或傷。
「哈哈哈!」義縱狂笑著從架子上拿起一把金絲鳳紋鞘的寶劍扔給楚傷。
楚傷拔出劍來,眾賓客看著漆黑髮亮的劍身再次心驚。
「住手!」朱家一聲令下,所有人停手了。
但就在此時,朱家的眼睛被青光一閃,一股刺骨涼風吹向脖子一側……
叮噹一聲,耀眼的火花閃得眾人閉上眼睛。再睜開眼時,楚傷和義縱皆後退了幾步,持兵器互望。
朱家深吸兩口氣,沖楚傷抱拳作揖:「多謝救命之恩!」
「幹嘛攔著我!」義縱怒道。
「朱前輩是天下第一巨俠,聲明遠播,你殺了他,整個天下會有無數的江湖中人追殺你。」
「哼,我這一刀都躲不過,還敢稱巨俠?」義縱不屑道。
楚傷道,「朱前輩能成巨俠,並非只靠武功,而是他的俠之修為,他的所作所為要麼胸懷大義,要麼心繫天下,這,才使得世人把他推向神壇。」
郭家見識了楚傷的黑劍,道,「這位兄弟就是黑流星楚傷吧,你過獎了,老朽確實做過一些正義之事,能有今天的地位全憑江湖各路英豪給面子。此次事端,的確是老朽想除掉你們,但見楚兄弟盡全力救老朽性命,老朽才覺得可能是場誤會,就在十幾天前,我一個舊友身負重傷駕馬來到我家,求我為他報仇,還說那些害他的人向他透露下一個會來殺我,說完就一命嗚呼。我立刻帶人趕到他家,他家已是一片血腥,全家三十六口盡死於非命。看他們傷口各不相同,有的被拳腳重擊而死,有的被繩勒死,有的被割喉,有的頭被斬掉,有的一劍穿心,死法皆出自你們黃河七梟的殺人手段!」
「原來如此,」呂思生道:「我們不過是路過此地,並無其他打算,想必是有人嫁禍。會是誰呢?」
「也許他不是想害我們,而是想對付朱前輩!」王齡突然一語讓所有人心懷忐忑。
「朱前輩,你可得罪過什麼人?」王齡追問。
朱家想了想,搖了搖頭,「江湖中的恩怨都有一個特點,當你幫助了一方,必定得罪另一方,所以別看我名聲甚好,其實也結仇無數,只是我已三十年不過問江湖中事,既然要尋仇,為何要等三十年?」
「對呀!」呂思生道,「王齡,你多慮了吧。」
「不!一般這種多年後尋仇的,都是結仇之時,尋仇之人年齡尚淺,無報仇能力。他們需要成長,假如三十年前復仇者只有幾歲,一般人肯定認為處於巔峰的二十歲是報仇最佳時機,其實不然,二十不過是身體巔峰,人若武功、勢力、心智的巔峰,應該在三十到四十歲之間。所以三十年後尋仇,不足為奇。」王齡分析道。
朱家又陷入沉思,他回憶著可能得罪的人,一會,眼睛一亮,「三十年前,我除掉了五原霸刀卓宜,他武功高強,刀法刁鑽,為了成名找各路高手挑戰,如果點到為止也就罷了,他卻都是與人決生死,凡敗於他手的,都會死在他的刀下。江湖中人都不是他的對手,拿他沒辦法,眼見中原高手被他屠殺殆盡,這時候我站出來集結了一百名武林人士,對他圍剿,他殺死三十多人重傷逃掉,我們追到他的落腳點,發現他有一個妻子和三個兒子,他見無路可退,就舉刀自殺了,臨死前,他憤恨的拿刀指著我,沒說出話就死了。我留下些銀子給他的妻兒。但就在我轉身要走,後背感到一股凌人心魄的寒意,我不忍回頭看,直到拐彎後,寒意才消失。」
「照著麼看,應該是他的兒子來尋仇了。」王齡道,「不過您不用擔心。」
「為何不用擔心?」朱家問道。
王齡看似已胸有成竹,語氣不慌不忙,「兇手想利用我們除掉你,自然更想親眼看見你死!所以,他一定還在現場!」
「啊……」
王齡話音剛落,賓客們大多臉色慌張,交頭接耳,小聲噓噓起來。
楚傷走上前來,說道,「朱前輩,為了對付我們幾個,在場這些人是您挑選的嗎?」
「不是,我早已不過問江湖中事,對他們的武功都不了解。」
王齡道,「我們黃河七梟各懷一絕,天下無二,就憑在場這些人的功夫,不要說四五十人,就算四五百人,也未必殺的了我們!所以,布置這些工作的人並不是要殺我們,而是要借我們的手來殺你!」
朱家聽後恍然大悟,突然側過身子,看向旁邊一名中年男子,「是這樣嗎!啊!」朱家突然後退幾步,手捂肚子,鮮血從指縫湧出,滴在地上。中年男子手裡正握著一把被血染紅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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