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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驛站,一群大老爺們全都聚集在了一起,等候孟益的消息。
幾乎是同一時間,孟益走進了驛站,破口大罵仁恕掾給臉不要臉的東西。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尤其是張飛黑炭般的面上露出緊張的神色,迫不及待的問:「孟中郎將,怎麼了?」
「那仁恕掾給臉不要臉,仗著雒陽尹何苗的勢不放人。」
孟益氣呼呼的坐下,一臉的怒火:「那仁恕掾說了,德然身為盧龍令,卻在雒陽屢次三番逞凶,今必懲戒,誰來說情都沒用。」
「姥姥!」
張飛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所有人心中都是一凜,誰不知道張飛的個性啊,還真有可能腦袋一熱去城外{}. .召集兵丁,就真去劫雒陽獄了。
「翼德稍安勿躁,如果你真去城外糾結人馬,那可就是謀反了,到時候別說是救司馬了,那可真是害了他啊。」孟益苦笑著,又道:「你們且安心,這事兒我一定想辦法,我現在就再去試試,如果連他們都不成,你們想做什麼,我也不攔著你們,成麼?」
孟益說完就走了,如今他也只能去見幾位中常侍大人了,有他們出面,仁恕掾敢不放人?
孟益走了,不過張飛卻也沒閒著,看著眾位一籌莫展的老兄弟。低聲惡狠狠說:「司馬這事不能全指望孟益,我們也得想辦法。」
一旁的李翔聽其不善的聲音立時一個激靈。飛哥果然是飛哥啊,就是看得長遠。若是孟益再次失望而來,難不成司馬就不救了?必須要做好準備啊,立時站了起來:「飛哥,你我現在就出城,麻痹的咱們龍騎軍在邊塞立下赫赫戰功,他娘的小小仁恕掾仗著河南尹的勢說抓緊抓,要是真不放人,龍騎軍說不得就打進雒陽獄,殺他們個屁滾尿流。讓這些狗草的知道咱們可不是好惹的。」
張飛傻眼了,看著李翔捲袖子捋胳膊一副就要去拼命的架勢臉立時就黑了,破口大罵:「豬腦子,你這不是添亂?還去攻打雒陽獄,你怎麼不說去攻打北宮?你還真敢說,俺剛才那樣子那是演給孟益看呢,真要去劫獄,誰都吃不了兜著走,雒陽的禁軍那不是吃素的。咱們龍騎軍未必能討到好。」
李翔如今和張飛是能尿一個壺裡的,被張飛罵罵咧咧的斥責一頓也不惱,只是有些納悶,道:「那翼德你剛才說這事不能全靠孟益。難不成有其他辦法?」
「你們還記得前年到潁川時在誰家落腳?」
「陽翟郭家啊。」
「那郭家家主與司馬……」
張飛只剛說了一句話,眾人立時明白了張飛的意思了,郭禧之子郭鴻乃是司隸校尉。如果那仁恕掾仗著河南尹的勢,那他們何不搬出郭鴻這位河南尹的頂頭上司來。就不信他敢不放人,至於郭鴻會不會幫忙。就憑司馬和郭家的關係,能不幫?
而在另一邊雒陽府衙內,雒陽令帶著蔡瑁走進了廂房,有些歉意的說:「哥哥,事辦砸了,那仁恕掾不知仗了誰的勢,就是不放人,我這是好說歹說,他才鬆口,不過只同意放這位蔡公子。」
那中年來時得到的命令是救蔡瑁劉瀾二人,如今救下一人也算能夠交差了,更何況他也看出了劉瀾這事有些棘手了,需要回去稟明小姐,不過與蔡瑁離開雒陽府衙上輜車時,蔡瑁卻讓中年先去往太尉府一趟,是他牽連了劉瀾,既然姐姐不願去求助長史,那他去,說什麼也要把劉瀾從雒陽獄救出來。…
隨後中年回到鳳來樓,將情況大體說了遍,蔡芍芬聽說弟弟去了太尉府,雖然有些複雜,畢竟不知會不會為姑丈招來不必要的麻煩但心中還是高興的,最少太尉府出面,劉瀾應該能得救了。
不過清楚內情的小蠻卻知道,太尉府和大將軍府向來敵對,而這事如果真與何啟有關,太尉府出面未必就真給面子,除非有人能夠說動大將軍,可誰又能搬得動大將軍何進呢?
小蠻一臉愁容,而在她沒辦法的時候一眾將領卻是來到了司隸校尉府上。
東漢的司隸校尉初設於前漢武帝征和四年(前89年),持節,從中都官徒千二百人,捕巫蠱,督大奸猾。後被罷兵,去節,一度廢置。但在東漢時期,司隸校尉的地位獲得顯著提高,廷議時座次在九卿之上,並設有專席。每會,後到先去。從其職權來看,負責的監察範圍極廣,既針對朝中公卿百僚,又包括畿內河南、河內、右扶風、左馮翊、京兆、河東、弘農七郡,相當於一州之域,亦稱「司州」。
在京師雒陽,司法治安和監察事務按照常制來說,中央有執金吾、衛尉和御史台、廷尉等部門負責,地方上則由郡縣長官分別管轄。但是皇帝深居禁中,對外臣存有疑心,因此特設司隸校尉一職,由其親信出任,專辦重案要案,以便直接控制。正由於這一緣故,司隸校尉具有代表皇帝執行公務的特殊身份,能夠行使專斷之權,入宮時更開中道(御道),因此又被稱為「使者」、「使臣」。
雖然司隸校尉開府理事,但是其官署之內並未設置監獄,其所逮捕的人犯也是投入洛陽獄,所以說司隸校尉對洛陽獄也負有重要責任,如果監獄的管理出現重大過失,或是洛陽令在治安方面犯有罪愆,司隸校尉和河南尹作為上司也要受到牽連,朝廷除對洛陽令治罪外,還要給予這兩位官員懲處。
所以這也是為何在張飛說出去拜見司隸校尉後能獲得眾人一致贊同的原因所在,緝拿司馬入獄的事如果一旦鬧大,司隸校尉也要倒霉,再加上有郭禧那層關係,郭鴻沒有不想幫的道理。
更何況司隸校尉、河南尹和洛陽令都對洛陽獄和京師治安擁有管轄權力,但司隸校尉卻代表著一州,也就是河南尹何苗的直接上司,如今上司的上司出面,除非仁恕掾這小吏不想幹了,不然的話他必定得放人。
不過張正們想見人,卻並沒有見到人,郭鴻根本就沒見他們,只是派管事詢問了下幾人的來意,得知是救劉瀾後便告訴他們回去等消息後便再也不見那管事出來了,幾人算是吃了閉門羹,張飛則是徹底怒了,就要闖司隸校尉府,不過張正關羽何等機敏之人,攔住他說既然郭鴻說讓咱們安心回去等消息,那就是要出面的意思了,畢竟他的身份不一般,如果見了咱們,難免有些瓜田李下之嫌。
其實這也是郭鴻的顧慮之一,畢竟這件事不是黔首百姓之間,而是貴族官僚之間的嫌隙,而根據漢律,『吏不滿六百石,下至墨綬長、相,有罪先請。』也就是說這些人如果犯罪,有司必須先向朝廷上奏,待皇帝下詔批准後才能立案查訊。所以說郭鴻命令仁恕掾放人看似是件小事,可一旦仁恕掾有什麼證據不放人他還真不能以權壓人。…
當然這也不是說郭鴻就沒有辦法,司隸校尉的權柄極重,不僅有在京師地區立案、逮捕犯人之權柄,更手握一支軍隊,故史家稱擔任司隸就能「虎視帝宇」、「四方是則」。河南尹上能入朝議政,下可臨郡治民,其權勢雖稍遜於司隸校尉,但亦在伯仲之間。對於那些爵秩較低的仇敵,司隸校尉與河南尹幾乎能夠任意將其拘捕入獄,甚至先斬後奏。
當年段熲為司隸校尉時『以禮辟(蘇)不韋,不韋懼之,稱病不詣。』遂使人誣告其聚眾劫奪,「即時收執,並其一門六十餘人盡誅滅之」。
所以只要控制了京師詔獄,就可以避開審訊、覆議的訴訟程序,不等定罪判決,即在獄中採取各種手段處置政敵,或宣布死者暴病而終,或是受刑不過而終,獄外之人很難確認其真正的死因,監獄管理者也就不會因此而承受嚴厲的懲處。這種事屢見不鮮,但郭鴻還不至於因此事而和河南尹何苗撕破麵皮,甚至是背後的大將軍何進。
所以郭鴻決定親自登門拜訪大將軍何進而不是去雒陽府衙,而張正關羽一行雖然沒見到郭鴻,但還是在管事說讓他們回去等候消息就猜了個大概,而當他們返回館驛的同時,孟益則見到了中常侍、車騎將軍趙忠,原本以為要破費個百萬千萬錢財才能免災,但讓孟益萬萬沒想到的是他竟然一口應承了下來,當即就派人前往雒陽獄提人,至於孟益本想留下來探聽消息,可同樣被趙忠攆了出來,讓他等候消息。
而在另一邊,蔡瑁也返了回來,同樣是好消息,太尉府長史出面,親自前往雒陽府衙提人。
在仁恕掾心裡,雖然劉瀾乃是盧龍令,但邊塞縣令只要隨便按個罪名就能置其死地,可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短短時間居然來了這麼多位京中實權人物,直到此刻他才知道自己捅了多大的簍子。
好在上刑前雒陽令前來阻止了他,不然的話今日可就徹底沒了轉圜的餘地,承受不住壓力的他立時便下令釋放劉瀾。(我的《大漢龍騎》將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鮮內容哦,同時還有100%抽獎大禮送給大家!現在就開啟微信,點擊右上方「+」號「添加朋友」,搜索公眾號「ra」並關注,速度抓緊啦!)(未完待續……)
第四百六十一 司隸校尉。
第四百六十一 司隸校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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