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龍騎 第八百一十二章 上房抽梯,計成!

    第八百一十二章 上房抽梯,計成!

    「如元皓所言,分向而擊,那鄴城又當如何?」

    袁紹問出了眾人心中最想知道的問題,此時的鄴城是袁紹唯一一處能夠供給兵員與糧草的基地,若是要棄鄴城而攻平原的話,那他寧願先擊敗杜長,再去攻打平原!

    「黑山軍並無戰力,皆是由當年黃巾亂黨組成。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而我軍此時尚有大軍三萬,我想以文丑將軍麾下騎兵必能一戰成功,擊退杜長!」期待的看向袁紹,更希望主公明白自己所言非虛,很快他看到了希望,說道:「而前往平原之人,則由顏良將軍與審治中(審配)同行,此乃攻堅並非野戰,統轄兵馬當在萬五之數,否則輕易難以攻下!」

    「你是說只留五千人守鄴城?」袁紹難以置信的看向田豐,聲音中帶著一絲震驚和不相信。

    田豐重重點頭,隨即又重重的磕起頭來,當額頭觸碰在地面的羊氈並發出咚咚聲響時,帳中人皆是深深吸了口冷氣,元皓的膽子太大了。

    郭圖冷笑一聲,挺身而出,奮然道:「可笑啊可笑!田豐你這是想將主公置於死地嗎?」說著也是跪倒在地,哭訴道:「主公三思,田豐實乃想置主公於死地!對面營中有數萬大軍,若是讓其知曉主公麾下只餘五千兵馬,到時掩殺而來……」說道這裡,郭圖已泣不成聲道:「主公速速將田豐推出去斬首,此人居心叵測!」

    「公則所言有理,還望主公三思。」許攸站出來進言道,雖然他乃南陽士人,但在對付河北士人尤其是田豐上,他自然要幫郭圖。

    「主公,元皓所言雖不無道理。卻太過冒險。」審配出列建議道:「孔夫子曾言:『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主公又豈能輕易犯險?不若先取杜長,在圖平原!」

    「審正南,你這是要害主公!」

    田豐義憤填膺的大喝一聲,汝南、南陽這些小人反對田豐並沒有多大的反應,意料之中。可是連好友審配都來反對,那就是鼠目寸光了,朗聲,道:「若先攻杜長,到時公孫瓚必定增援,如此反陷我軍與僵局甚至危局,若兩向攻之,到時公孫瓚卻面臨三重難題,一是平原救不救?二是鄴城攻不攻。三是杜長援不援。」說道這裡,看向袁紹道:「若豐所料不差,彼時公孫瓚必會一面援平原,一面攻鄴城,若其不救平原則軍中必定無糧,到時自退,鄴城自可無虞。」頓了頓,斬釘截鐵地說道:「而公孫瓚若分兵援救平原。則兵力必定削弱,要憑那時兵力攻下鄴城。卻是難上加難,而主公在鄴又甚得民心,到時發動鄴城百姓自能堅持,只要文丑將軍把握時機及時回返的話那鄴城無憂矣,如此一來,我等只要耐心等待。到時公孫瓚必定軍中無糧又見鄴城不能短時攻克,唯有回返幽州一途。」

    說道此處,抬頭迎向袁紹熱切的眼光,繼續道:「如此我軍便可前後攻之,彼時公孫瓚已無糧草又無軍心。一戰必可定勢!」此時的兩人一如當日,殷切的目光在焦距地瞬間,使兩人好似又回到了數日前定計之時。

    「可笑,田豐你當我等皆是愚魯之輩?即使攻下平原,公孫瓚亦可從幽州運糧,又何來無糧一說?」見田豐在旁頤指氣使的模樣,一直冷眼旁觀的逢紀嗤笑一聲道。

    話音剛落,只見帳外傳令兵高聲喊道「稟報主公,有緊急軍情!」說著掀簾而進,跪拜與地道:「啟稟主公,崔巨業將軍已奉命與前日圍攻故安!」

    眾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齊齊看向袁紹與田豐,崔巨業不是隨高覽在河間嗎?什麼時候被派去攻打故安了?眾人心中好奇,卻又不得不為主公的高明拍手叫好,更加為公孫瓚的不幸感到惋惜。

    「只要崔巨業將故安攻下,公孫瓚後路被絕,幽州焉能派糧?」田豐一直跪倒在地,此時聽見兵圍故安,抬起頭來,額頭上流出絲絲血跡,看著異常猙獰。

    命張頜劫其糧草,又使崔巨業奪幽州門戶故安,最後使瞞天過海之計命顏良奪地平原,待彼軍無糧則前後攻之,好一個田元皓,好一個上房抽梯絕戶之計,他這哪是不讓公孫瓚走,分明是要將公孫瓚徹底留在冀州!」

    沮授心中將田豐此戰一系列的計策思索一便,心中擊節讚嘆:假之以便,唆之使前,斷其援應,陷之死地。遇毒,位不當也!好一條絕妙的「上屋抽梯」之計,如今就算公孫瓚知曉故安被困,再想派出援軍也晚了!

    看著田豐期望的眼神與眾將躍躍欲試地模樣,袁紹知道眾將都已贊成了分向而擊的計策,站起身,道:「元皓先起來在說!」

    看著田豐起身,袁紹雙眸精光四射,一拔佩劍,昂然道:「元皓運籌帷幄,料敵先機,此戰若能大破公孫,元皓當計首功!」袁紹此言一出,已經等於宣告了他下定決心要與公孫瓚決一死戰了。

    但也正是如此,郭圖,逢紀幾人卻驟然色變,臉現憤憤,在他們看來,田豐之計固然不錯,但若是袁紹肯使自己進言,也不會比他差到哪裡,不過站在一旁的沮授卻是微微頷首,明顯對袁紹的話深以為然。

    階下各位武將,雖然十分贊同,但相比與頭功撈不到的他們卻更願意撈得更多的軍功。

    田豐並沒有自滿,一如之前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謙虛道:「主公過獎了,此乃豐份內之事,若論首功,當是前線廝殺的將士們,而更為重要的則是主公的英明決斷!」

    袁紹最喜歡田豐的一點就是他的居功不傲,但更讓他欣賞的卻是他懂得如何將功勞巧妙的推倒自己頭上,哈哈一笑,朗聲道:「這頭功自是元皓的,難不成本將還與元皓去爭不成?」笑言到此,突然面色一轉,厲聲道:「諸將聽令!」

    「在!」

    袁紹手下眾將同時雙手抱拳。向前一步,雖然之前田豐提議的是顏良文丑與審配,但只要主公沒有定將,大家都心存一份僥倖,希望主公能使自己前往,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

    帳外不知何時下起了小雪。漸漸的雪越來越大,紛紛揚揚地落在廣褒的大地上,並將漆黑的夜渲染成了銀白色,美輪美奐之極。

    而帳內的矮機上,蠟燭的燭淚已堆了老高,一道欣長身影映照在大帳之上,好似一座雕塑一動不動,烏黑的眼眸中早已被血絲充斥,盡顯落魄與疲憊。

    這當然不是雕塑,反而是一位大人物。北平太守公孫瓚,令異族聞風喪膽的將軍。此時他神情渙散地坐在矮几後,無神地盯著壺漏。

    時間在他焦灼不安的等待中緩慢走著,漏斗發出的「沙沙」聲不緊不慢,這樣枯坐等待的滋味如同煎熬,使他的心如同被放在烤架上反覆炙烤,窒息的感覺讓他迫切希望時間再快一點,再快一點。只要壺漏將涸,劉瀾就會出現在他面前!

    某一刻。煩躁的他驟然站起,反手就要將壺漏傾覆,只是他的手卻突然停頓,他知道即使將壺漏傾覆也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若果時間這能倒流,他有無數種擊敗袁紹的辦法。但世間又何嘗有過後悔藥?即使有又豈能輪到他一個北平的太守。

    整個人好似被抽絲剝繭一般無力地癱坐下來,只是眼神卻不時閃過一道精芒,好似癔症一般盯向帳簾,在發現毫無異常後又變得無神而渾濁。

    突然帳外傳來篤篤篤的馬蹄聲,仿若雕塑般靜止的公孫瓚一躍而起。奔了出去,剛一掀簾,入眼處便是那張熟悉的面容和一名身穿儒袍的青衣男子,公孫瓚有半晌的失神,隨後如同癲狂般大笑起來同時將劉瀾與徐庶讓入帳內。

    「這位是?」進入營帳後,雖然這名陌生男子隨著劉瀾前來,但公孫瓚還是謹慎的詢問道。

    劉瀾看向萎靡的孫瓚為他引薦道:「此乃潁川徐庶徐元直,現為弟之軍師!」

    話音剛落,徐庶便自上前拜見,看著眼前少年大大方方的模樣,公孫瓚在心中暗暗稱讚。

    見禮畢後,劉瀾見他對自己使眼色,以明其意,說道:「伯圭但說無妨。」他清楚軍中出了緊急事務,不然也不會如此著急傳喚自己回來。

    劉瀾直言不諱自然知曉眼前少年被其引為心腹,遂開誠布公道:「故安求援,的人可有良策?」此時公孫瓚手下可以相商的將領只有區區數人,聽聞他從龍湊回師,當即將其召回。

    劉瀾能夠殷切地感受到公孫瓚的期望,隨他來到大帳內懸掛地圖的角落,故安他可比任何人都熟悉,當年討伐黃巾,劉瀾幾乎可以說是在故安打響的第一槍,所以在地圖上一眼就找到了故安。

    故安,幽州之門戶,劉瀾自然明白其重要性,自然也清楚此事局勢的嚴峻和公孫瓚為何會如此失魂落魄,可面對如此情況,他又該如何扭轉乾坤呢?

    他的目光瞬間落在了徐庶身上,雖然他日後很牛叉,但誰又能保證只是剛及冠的他現在就很牛叉,現在的劉瀾病沒有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但他卻知道眼前人未來絕對能夠扭轉乾坤!

    公孫瓚見他沉默,還以為他是在考慮良謀,只是如今只有兩條路可選,而且軍情緊急容不得考慮太多,遂打破了帳內的沉寂,道:「當此之時故安不得不救,只不知是大軍當即回師還是分兵救之!」

    好一條絕妙的上屋抽梯之計。徐庶心中讚嘆一聲之際就聽公孫瓚又說道:「若大軍回師的話必被袁紹所趁,為今之計只有德然再率軍馬前往故安為兄解憂!」

    「不可!」

    徐庶情急之下脫口而出,道:「此戰好比博弈,現今袁紹已成提子之勢,而公孫將軍若派軍前往故安一來為時已晚救不下故安,二來此時河間張頜不明下落,到時若德然公貿然前往故安必中敵人埋伏,反陷公孫將軍與險地,為今之計只有留一親信為棄子,而大軍迅速北援故安待與幽州通暢之後在來與袁紹計較。不然我軍便有全軍覆沒之險!」

    他早已看清了全盤局勢,此時若及時跳出戰局,另避蹊徑的話還可與袁紹一爭長短,若是繼續在此爭奪,待其大勢一成悔之晚矣,突然眼前一亮。失口說道:「除非的話……」


    「除非什麼?」二人異口同聲,翹首以待地看向徐庶道。

    「除非幽州現在發兵,能夠提早趕到故安,不然的話……」徐庶已經不敢想像那時會發生什麼災難性的事情了,他眼前好似出現了一幅近六萬人戰死沙場的饕鬄慘像!

    若非徐庶這麼一提,劉瀾可就忘卻了一招暗棋,突然大笑起來:「有辦法了!」

    說著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之色,冷哼一聲道:「袁紹此時實乃征子之勢,但是他卻不知伯圭早派一軍作接應之子!」

    說道這裡。公孫瓚幡然醒悟:「德然的意思是子龍?」

    「對,可即調子龍北援故安,而弟則速領大軍北上。」劉瀾笑的有些歇斯底里:「怪不得子龍在河間不僅碰不到張頜,更誘不出高覽,既然他們一個去了幽州一個去了渤海,沒有任何牽制的他可不就成了盤外招?」

    一直以來的頹勢突然出現轉機,公孫瓚也得意大笑起來,道:「就依賢弟之言。派子龍北上故安,我倒要看看張頜這無氣之子所布的口袋是不是真的牢固!」

    ~~~~~~~~~~~~~~~

    次日一早。可謂是冬季里十足的艷陽天,雖說依舊寒意逼人但對於早已穿上冬衣的幽州兵們來說卻並沒有那麼沁骨入髓。

    對於當先而行的劉瀾,偶有朔風吹過反倒猶如暖風一般,使他心曠神怡,他有自信將此時的劣勢逆轉,他也是懷揣著如此想法踏上的征途。

    「主公。我等為何要如此明目張胆地離去?如此不是將我軍行蹤告之袁紹了嗎?」一旁的甄儼率問出心中的疑惑道。

    「正是要讓袁紹知曉我軍要北援故安!」

    劉瀾看了眼徐庶,見他並沒有為其解釋的意思,這才對甄儼笑道:「據故安傳來的軍情,攻城之人乃是崔巨業,如此一來。先不論高覽是否在故安,便是行蹤不定的張頜我等就不能小窺了他!」

    見甄儼似懂未懂的看向自己,繼續說道:「與其讓其逃離,不若將我軍已為誘餌,待子龍收拾完故安崔巨業後再一舉將張頜覆滅!」

    甄儼依舊一副模稜兩可的模樣,劉瀾看向徐庶,道:「元直,你為儼兒解惑吧!」

    「主公。」

    徐庶拱手作禮,道:「既然主公如此說,那庶便獻醜了!」

    所謂良將用兵若良醫療病,病萬變藥亦萬變。當此之時若我軍秘密行軍,那身在暗處的冀州兵探知子龍將軍在故安縣大敗崔巨業後必定不敢久留,若其回師反使袁紹勢漲。但若我軍大張旗鼓前去,此時故安戰果不明,張頜為保故安萬無一失必定要與我軍周旋。

    而我軍就可趁此時機將張頜與高覽引出並伺機殲滅,即使無法殲滅也要將其拖住,待子龍將軍平定故安揮師南下之後,前後夾擊,必能一舉將冀北袁軍覆滅,如此即斷袁紹臂膀又使我軍一解缺糧之危,到時我軍在覆滅袁軍之後再與公孫北平合併一處,袁紹焉有不敗之理?

    「此計果然甚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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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瀾一行雖是打著向北增援故安的旗號,但知道內情的也就是劉瀾眾將眾將與田豫,當部隊進入鉅鹿郡後由於天氣日冷一日,再加上並不確定張頜到底身在何處,劉瀾也就將行軍速度減緩了下來。

    袁紹絕不會希望自己解了故安之圍,所以張頜必定會出現並加以阻攔,在如此情況下劉瀾倒也樂得清閒,傳令三軍小心謹慎行軍卻也不急著向故安趕去。

    這日夜間宿營之後,劉瀾一提屠龍刀便自帳外操練了起來,而許褚則在一旁侍衛,一看之下便不知時辰過了多久,忽聽腳步聲響,知道不是巡營士卒,四下查探卻見徐庶從不遠處走來。

    許褚眉頭一皺,也不知他此時前來所為何事,卻見他來到自己身旁,低聲說道:「主公練了多久了?」

    許褚也不分心,時刻注意著四周情狀,回答道:「有大半個時辰了!」說完問道:「不知先生前來所謂何事?」

    他雖說嘴裡喊著先生二字,但口氣卻沒有一點的尊重,雖說他是主公舊識,但畢竟是在龍湊相遇並且效力的,所以許褚明里雖對他恭敬,但心中卻是防備居多。

    「我有要事來向主公通稟!」話音剛落,已瞧見徐庶的劉瀾放下武器,笑著走來道:「元直這麼晚來難不成是有要事?」

    他雖練了大半個時辰,卻沒有流出一滴汗來,收劍入鞘後與許褚徐庶相攜入賬。

    參見完畢,只聽徐庶說道:「主公,庶這幾天左思右想,有些地方仍未周詳,特來與主公商議!」

    頓了頓,將心中想法說出道:「元直料定,為袁紹獻策者必有後招!」

    劉瀾見他說的信誓旦旦,好似一切皆已被他看透一般,心下一動,問道:「元直快說,袁紹還有什麼毒計未使?」

    徐庶整理下思路,道:「庶這幾日細細想來,此戰看似乃是袁紹巧施暗度陳倉,瞞天過海之計,但實乃上屋抽梯之計!」見他一臉不解之色,解釋道:「不管袁紹此戰伊始欲使何計,但此時卻絕對是上屋抽梯之計,袁紹以冀州為誘餌,引我軍南下,從而毀我軍糧草,斷我軍後路,如此便可將我軍困在冀州,而其則會坐等我軍無糧之時一舉蕩平公孫北平!」

    「元直所言在理,袁紹初始只是想要派遣偏師劫奪我軍糧道,不想隨著戰事的發展竟然為他創造了如此利好的條件!」劉瀾不無嘆息道。

    「主公,既然袁紹打定主意要斷我軍糧草,伯圭從幽州調糧已然不能,而我軍臨走時又攜走大量糧秣,如此伯圭處糧草援應只有平原一地,以袁紹探馬的能耐,焉能不為其所察?」

    「你是說袁紹有動平原的心思?」

    看似難以置信,但細細想來,劉瀾也覺得徐庶所言十有**成真,愁眉不展道:「不知元直可有良策?」

    「良策到沒有,但卻有一不是辦法的辦法!」

    徐庶苦笑一聲,道:「為今之計,不管袁紹是否派兵前往平原,去的少了不成事,去的多了他又要擔心伯圭將軍主力,這樣的話主公何不立即修書公孫將軍,讓其在平原有難時只管猛攻鄴城即可,若能趁機攻破鄴城則冀州之勢可定矣!」

    「什麼?」

    劉瀾難以置信的看向徐庶,這樣自斷一臂的計策就是真贏了袁紹可付出的代價也太大了,舌橋不下般說道:「不行,平原不能不顧!」

    「主公!」

    徐庶有些急迫,苦口婆心地勸說道:「唯今只有如此方才能定冀州之勢,若執意援救平原,我軍危矣!」此時此刻,他必須要勸劉瀾做出取捨。

    劉瀾心中猶豫不決,雖然平原不是他的根基所在,棄了也就棄了,可關鍵是哪裡還有著關羽等一干將領,他怎能輕易捨去,道:「此事休得再提……」

    「主公,切不可有婦人之仁!」

    徐庶見他難以決斷,諫言道:「若果真欲要平原無恙,只有圍攻袁紹一途,此乃昔日孫臏圍魏救趙之策!」

    帳內再次陷入了短暫的僵局,好半晌後就見劉瀾妥協了下來道:「好,就依元直所言!」他如此說不過就是託詞,因為曹操已經到了,袁紹派兵來就是多此一舉,當然了,如果袁紹真敢派兵來打平原,劉瀾絕不會袖手旁觀,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家底被袁紹連根拔起……(未完待續。)

    ps:ps:對前一章出現的bug做下解釋,如果按照記載徐庶本名應該叫單福,而書中顛倒是因為徐庶這個名字更深入人心,不必太過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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