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張偉決定引蛇出洞施琅便定下了這先示敵以弱衰敵銳氣然後四散包圍用g4衛士衝擊敵陣來破敵的方略。張偉自知自已雖了解歷史進程但真正的臨敵做戰卻是遠遠不及這未來的名將因此大概方略雖是自已做主做戰的細節卻全憑施琅安排。
施琅卻是謹慎的多站在高處眼見不遠處敵方火把漸亂顯是對方人心慌亂乃下令道:「雞絲衛士先待命待四面火把亮起便從鎮東殺入記得不要殺那個人領頭的鄭氏家人一定要抓活的。至於其它農人不須客氣大殺特殺好了。」
何斌在一旁說道:「殺的太過也不好他們也只是受了盎惑。」
施琅橫了一眼道:「何大哥咱們自已人的命便不是命了?不大殺特殺嚇破他們的膽咱們可就要多死人了。」
何斌嘆了一聲不再說話。張偉也是狠不下心原也想說話下令少殺不過見施琅如此施為卻也沒錯又見何斌碰了釘子當下便將求情的話又吞回肚裡。
施琅也不理會兩人一遇戰陣此人的將軍本色便顯露出來若仍只是隨著張何兩人忙於瑣事只怕周劉等人永遠不會服從他的指揮現下此人臉上殺氣騰騰渾然不理外事只指揮著身邊的親隨傳達命令張何兩人也在心裡暗贊此人頗有大將之風。
當下由施琅號施令後圍在四周的張何施三人精選的上千健壯家人一齊點燃火把縱身大呼起來雖然隊列排的稀稀拉拉不成行伍不過手中的兵器到是張何兩人數次從內地運過來的精良兵器在光火映射下當真是刀槍如林寒光四射雖然與那北港鎮上一樣皆是由農夫上陣不過看起來是威風的多了。
那鎮上眾農夫正在四顧茫然之際忽聞震天介喊殺之聲又眼見得四周火光亮起黑暗中只見四周皆是火光也看不清對方有多少人只覺得對方刀槍如林殺氣騰騰原本就心慌意亂的眾人氣勢衰減的眾人更覺得手腳軟只是叫一聲:「苦也」至於如何應敵卻是全無主張。
正在慌亂之際從鎮東殺進一夥黑衣大漢逢人便砍儘管眾農夫拼命抵抗對方也只不過是百人左右可是無人是他們任意一人的一合之敵對方手起刀落便是有人慘叫而死這些人皆持精鋼打造的薄刃長刀力大勁沉刀鋒又銳利異常一時間砍的鎮上眾人心膽欲裂。待這群凶神惡煞殺到張偉宅外已是無人敢擋其鋒眾農夫一聲喊將手中礙事的兵器往地上一扔亂紛紛向北港鎮方向逃去。
說來也怪那些打火把手持大刀長槍的到是並不阻攔見鎮上眾人逃來便將去路一讓自讓那些嚇跑膽的農人逃了回去。鎮上眾人此刻只恨爹娘少生了兩條腿正拼命逃跑之際見對方讓開去路自然是魚貫而入從缺口處逃的遠了。那鄭氏家人卻也混在人潮中溜了。
待g4衛士們將四周殘餘的農人肅清張偉宅院內外已是遍地鮮血殘肢內臟也拋灑了一地待張偉趕到皺眉道:「快些安排人將此處打掃乾淨。廷斌兄今晚我只得到你宅中歇休一晚了。」
何斌也苦笑道:「雖是做了海盜到也是第一次見這種場面太慘啦。」
施琅冷笑道:「不知死之悲安知生之歡。死上一些人對人對已都是好事。待你們見了多了就會習慣了。」
張偉亦嘆道:「施倔驢這話說的有理咱們現下還是太婆媽氣啦。周全斌?」
「爺屬下在。」
「今次咱們打死了多少自已又折損了多少人手?」
「回爺的話打死了兩百多傷者無數咱們自個兒只死了三位兄弟傷十幾位。」
「嘿這夥人還真了不起竟然打死了咱們三個人全斌好生安葬了他們給家人送去撫恤銀兩咱們可不能虧待了這些弟兄。」
周全斌諾一聲自去辦理善後事宜張偉眼見此處混亂不堪便與何斌一同回府休息安排人手追擊抓捕自然就落在施琅的身上。
直至日上三竿方傳來消息在鎮外三十里處抓到了逃走的鄭氏家人張偉聽聞抓住此人只吩咐人將此人帶去碼頭寫上供詞與幾個農夫人證一併帶上船送與鄭芝龍解釋此事。
待過了數日後張偉接到澎湖鄭芝龍回信信上到也簡單只說這鎮上眾人自尋死路與他無干。若是不欲留在台灣可回澎湖或送回內地。若願留下自此便需聽張偉使令。
張偉接信自去鎮上當著眾人念了當下有大半人隨來台的鄭氏屬下回了澎湖只有數百人當即表示願奉張偉為大哥留台聽令。
自此張偉宣布改北港為鎮北方能正式自立為龍頭。從這一日起除在台南的荷蘭人外這台灣無人能與張偉相抗衡。
鄭芝龍聽得張偉正式自立為龍頭扛旗稱霸只在鼻子裡冷哼一聲並不在意。他此時掃平了海上大大小小的群盜除了廣東劉老香外再無人是他的敵手在他眼裡張偉與何斌在土裡鑽沙只是個土財主罷了雖然現下很是礙眼到也不值得公然翻臉動手只吩咐鄭芝虎對張何二人的商船多抽些銀子也就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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