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繼遷的兒子李德明相對而言沒有野心,一直採取臣服於遼、宋的方針,在夾縫裡求生存,宋朝封他為定難軍節度使、西平王。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李德明的兒子李元昊是西夏的開國皇帝。
此人據說從小就不同尋常,他熟讀兵書,精通佛學、漢文、吐蕃文。
長大後,李元昊建議父親用宋朝給的工資、賞賜,訓練士卒,對宋朝進行侵擾。
李德明說:「咱們三十年來,能有錦衣穿,都是宋朝之恩,咱們不可以辜負宋朝!」
李元昊反駁:「用皮毛做衣服,放羊牧馬,這是咱們的本性。作為英雄,就應當稱王稱霸,何必穿什麼錦衣?」
李德明死後,李元昊繼位,開始大展拳腳。他將甘州回鶻逐出了河西走廊,並與河湟吐蕃展開數次戰爭,最終以今天的大通河為界。
李元昊一直有一個皇帝夢。他首先廢除了唐朝、宋朝「賜」給党項王族的李、趙姓氏,改姓「嵬名氏」。
他又將興州改為興慶府,定為都城。他還宣布「禿髮令」,讓党項人全部將頭頂剃光。
宋景祐五年,李元昊終於稱帝,國號大夏,因為在華夏西部,歷史上稱之為西夏。宋朝對此表示極其憤怒,雙方的戰爭如箭在弦上。
然而戰爭的結果出乎宋朝君臣們意料。
從宋康定元年至慶曆二年,宋、西夏之間大規模的戰役有三次:三川口戰役、好水川之戰、定川寨之戰。
這三大戰役,李元昊均大獲全勝,宋軍死傷慘重。
李元昊躊躇滿志地說:「我一定要直取長安!」
李元昊生性暴戾,多猜疑,好殺虐。
如此的性格給他的事業造成許多不應有的損害。李元昊繼位後,為了排除異己,防止外戚篡權,實行「峻誅殺」政策,為立國稱帝掃清道路。
開運元年十月,母族衛慕氏首領衛慕山喜密謀殺害李元昊,被李元昊察覺,山喜一族人都被溺死河中。李元昊又用藥酒毒死母后衛慕氏,盡誅衛慕氏族人。
大慶二年九月,李元昊叔父,左廂監軍使嵬名山遇因勸李元昊勿進攻宋朝事不被採納,遂叛逃宋朝後又被執送回西夏,元昊將其父子一族盡皆處死。
李元昊生性多疑,出兵善用疑計,又易中敵人離間之計。
李元昊的心腹重臣野利旺榮、野利遇乞兄弟,是元昊野利後的兄長,分統西夏明堂左廂與天都右廂,野利旺榮稱野利王,野利遇乞稱天都王。
二將善用兵,有謀略,他們統領的「山界」士兵以善戰著稱。
在李元昊對宋朝作戰的三川口、好水川兩大戰役中,擊敗宋將劉平、石元孫、任福等人,也多有二將之謀劃,宋朝邊帥對野利二將恨之入骨,早欲去之而後快。
宋將種世衡巧設離間之計,使李元昊輕易地殺害了二將。
宋慶曆七年,宋仁宗再賜李元昊姓趙,可是李元昊不姓趙,他便改回李姓。
另外,李元昊晚年沉湎酒色,好大喜功,導致西夏內部日益腐朽,眾叛親離。據說他下令民夫每日建一座陵墓,足足建了三百六十座,作為他的疑冢,其後竟把那批民夫統統殺掉。
李元昊好色,妻妾成群,猶喜強奪他人之妻。廢皇后野利氏、太子寧令哥,改立與太子訂親的沒藏氏為新皇后,招致殺身之禍,於宋慶曆八年,為子寧林格所弒,享年46歲,廟號景宗,諡號武烈皇帝,葬泰陵。
「據說,李元昊一生中收集了無數的財寶,而財寶的秘密,就藏在一把名為滅宋匕的匕首中。」司雨竹又補充了一句。
「那你從匕首中有沒有發現什麼線索?」
司雨竹無奈的搖搖頭。
「那個木盒呢,說不定上面有線索?」
司雨竹嘆了一口氣,還是搖頭。
看司雨竹臉色已經很差,李響勸道:「東西可以慢慢研究,你還是先回家休息一下吧。」
「不用,我好的很,我有一種預感,我快……」司雨竹眼前突然一黑,「快……」
李響聽她說話的語氣不對,抬頭一看,只見司雨竹搖搖晃晃的腳步虛浮,竟是一頭栽了下來。
李響忙伸手接住,司雨竹兩眼翻白,就這樣暈倒在他的懷中。
李響忙將一縷靈力渡入司雨竹的體內,發現她心脈平穩,應該只是熬夜勞累所致,這才放下心來。
李響將靈力在司雨竹體內轉了幾個周天,司雨竹悠悠醒轉,兩眼茫然張開,盯著天花板看,問道:「我怎麼了?」
「你剛才暈倒了,司小姐,你還是回家休息吧,老話說得好,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
司雨竹這時才發現自己躺在李響懷裡,她想爬起來,雙臂卻暖洋洋地使不出任何力道,只覺得像是泡在溫泉里一樣舒服,這是李響用靈力給她活血後的症狀。
「扶我起來。」司雨竹的聲音很輕。
李響把她扶起。
「送我回家吧。」司雨竹想了想,覺得以自己目前的狀況,也確實不能在實驗室里繼續呆下去,可是身上又使不出力氣,只能拜託李響了。
李響扶起司雨竹往外走去。
「你家住在哪裡?」
司雨竹說了個地名。
聽到司雨竹說出的地名,李響有些訝異,那裡和郭秀的住所比較近,只隔了三四個街道,也是一個富人區,沒想到司雨竹平日裡冷若冰霜,居然是個富二代。
兩人正在走廊上走著,對面走來一人,老遠地就叫道:「小李!」
走近一看,才發現是丁老頭。
丁老頭看到李響扶著司雨竹,司雨竹一副嬌怯虛弱的模樣,整個人幾乎都要倒在李響懷裡,丁老頭曖昧地對李響擠了擠眼,還給他比了個大拇指的手勢,也不說話,自顧自地走了。
李響知道丁老頭誤會了,想要解釋,回頭已經看不到人影。
扶了司雨竹上車,李響開車前往司雨竹的住所。
到了地方,司雨竹的身體好轉了許多,那股暖洋洋的力道潛伏了下去,不再讓她的手腳酥麻,司雨竹自己支撐著起來,下車,指了指九樓的位置,說:「我就住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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