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張馨予!」
這時,「胡斐」向他走來,說道。
「你好……你的演技真不錯,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李清驚嘆道。
在****那個位面,很多演員素質一般般,文憑一般般,多數是一場戲扮演一個角色,往往是男演員扮演男角色,女演員扮演女角色,很多演員出名,往往是靠著炒作,靠著自爆緋聞,往往是靠關係。
可是在這個位面,東華的很多演員都是有高文憑,在出演時,時常是男演員扮演女角色,男演員扮演男角色,一個演員經常扮演幾個角色。
而最為喪心病狂的是,在一場電影中,似乎僅僅是出動了三個演員,就是扮演了三十六個角色。而各個角色之間,根本看不出一絲相似之處,完全是不同的角色。
在東華有句話:一流的演員,往往是扮演女子傾國傾城,眾多男子愛戀;扮演男子角色,則要英雄氣概,眾多女子欲嫁;扮演諸多角色,看不出一絲相似之處,各有風姿。
而眼前的這位演員,扮演著胡斐的角色,扮演著胡一刀的角色,不論是氣質,動作,還是等等,一切都是像魅力男子,一點女子的氣息也沒有。
「這只是小意思而已!」張馨予淡淡說道,「這一次拍攝電影的演員,盡數是女子,沒有一個男子!」
「噗……」李清咳嗽了一聲道:「你們牛!」
太喪心病狂了,胡一刀是女的,苗人鳳是女的,田歸農是女的,哪怕是平阿四,也是女的。
整個《雪山飛狐》的演員陣營,盡數是女的,沒有一個雄性生物。
簡直是女兒國世界!
不說牛不行,而一個個演員演得極像,再仔細看,也根本看不出來,唯有親自卸妝之後,才能看出本來面目。
「我是女權主義者,我當演員不是為了賺錢,而是為了擴大影響力,實現男女平等,結束性別主義,結束性剝削,性歧視,性壓迫,消除父權主義,消除夫權主義,減少家庭暴力,獲得較長的產假,薪資權力平等,參政自由……」
很快的,眼前的張馨予由一位演員,變為了演說家,化為了女權主義鬥士。
李清沉默了,不知該說什麼是好。
「現如今,各個地區,都是實現了一夫一妻制,可東華依舊是封建落後,依舊是在實現著一夫多妻制。我們女權主義者,下一步目標,就是廢除一夫多妻制,實現婚姻平等!」張馨予說道。
「不可能的!想要廢除這一制度,最好是發動革命,將東華的貴族政府推翻,建立一個平等、自由、民主的社會,才可能實現!」李清笑著回應道:「還有平等就是最大的謊言,世界上本就是不平等的,大地不是平的,山川不是平的,日月不是平的,大海也不是平的,就連杯子中的水也不是平的!」
說著,似乎在嘲笑一般,李清晃蕩了一下手中的水杯子。
水杯子的水面上下起伏著,很快的恢復了。
水面看起來,是平的,可是只要是有一些淺顯的物理知識,就是知道水面實際上呈現著凹形。
「正因為世界不是平的,我們才要努力實現平等!」張馨予說道。
「本來不存在了,卻是強行要實現,只會有兩個結局……」李清思索道:「一個是建立看似平等,實際上虛偽的平等,建立更為隱蔽的不平等;一個是道德敗壞,社會風氣下降……」
「女權主義,只會出現大量的滅絕師太,還有綠茶女人!」
「你思想太保守了……」似乎得罪了張馨予,這位演員,轉身離去,再也不理會李清了。
李清笑了笑,也沒有太過理會。
他的確是保守。
封建時代,是父母包辦婚姻;而在女權主義,是金錢包辦婚姻。李清有時也搞不清楚,到底是進步了,還是退步了。
很快的張導演過來,說道:「你不會是得罪了這位大小姐吧!」
「沒有沒有,只是一些問題不一樣而已!」李清笑道:「況且,即便是得罪了這位大小姐,我也不在乎,反正我又不打算泡她,得罪了也不在乎!」
對女人沒有欲望,自然也不在乎得罪不得罪。
「你倒是……性格直爽!」張導演笑道:「不過,最好不要得罪了她……」
「我會注意的!」
李清笑道。
「她是我們青龍公司的大股東,占據著百分之四十的股份,這次電影拍攝更是她出資!」張導演笑道,「不要得罪了她,得罪了她,可有的受!」
「不會吧!」李清笑道,「既然她這麼有錢,還為何還這樣拼命拍電影!」
「表演,才是她的愛好!」張導演笑道:「至於公司的具體事務,都有專門的職業經理人。至於表演,才是她的愛好。她不喜歡出名,也不喜歡參加一些社會活動,一些作秀節目,只是喜歡表演而已,而她的演技也堪稱精湛。她又是一個女權主義者,為了女人的一些權力而奮鬥著,為了維護女人的權利,專門考取了律師證!」
「咳咳!我以後儘量避開她!」李清笑道。
電影拍攝在繼續著,李清淪為了打醬油的角色。
只是看了一會,李清就失去了興趣,可能看電影,很是有興趣;可是拍攝電影,卻是無聊至極。將一個個場景拼接在一起,就好似玩拼圖一般,難受至極,一點也不暢快,難受至極。
根本不適合他,看來寫書才是他的長項,獨處才是他的樂趣。
半個小時之後,李清就要告辭離去。
「咳咳,今天魚神來了,我們都是魚神的粉絲。在魚神的很多作品中,都是有著濃郁的平等氣息,女權氣息,尤其是《紅樓夢》中更是有著強烈的女權氣息。那裡面寫道;女兒是水做的骨肉,男人是泥土做的骨肉!」
「現在,魚神就要走了。臨別前,請他上台演講,講述對女權的理解!」
這時,張馨予開口了:「姐妹們,說好不好?」
「好!」
立刻一個個妹子們,看著李清,似乎不演講一番,就是不能離去。
李清立刻,心中叫苦。
丫頭,你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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