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花若瑜上遊戲變得積極了很多,而且還把遊戲的重點從煉藥賺錢上面轉移到了提升pk技巧上面(大神來襲:萌妻乖乖求嫁164章)。加上有大神在背後指點江山,她的戰力雖然沒漲多少,但她的內外修煉都加強了。
裝備武器方面暫時用著鬼妃的套裝已經足夠,剩下的就只有技能方面還沒有開始去加強。在技能方面,醫生始終處於劣勢,畢竟醫生是救死扶傷用的,她把醫生號玩成殺人號純屬不易,但想要pk,就得要比其他職業付出更大的代價。
一連好幾天,她每天都找幫里的其他人來陪她練習pk,以前她從來沒有想過能打過七七他們,現在她已經有概率可以贏了。
不過,她並沒有因此而放鬆,大神說了,修行的僧人玩遊戲有一套,所以林妹妹的實力肯定也會大幅度增強。
轉眼周五已到,花若瑜一上完早上的課就接到了堯大帥哥的電話,說是今天七七和阿仁回國,問要不要一起去機場接人。
難得有機會和他相見,她想也不想便答應了,不過上次她來學校的時候是他送她來的,因此這次她沒有車開,只能坐地鐵去機場。
約定的時間是一點鐘,她提前半個小時就到了,堯大帥哥向來準時,不會提前到場,她只能自己一個人在機場裡找個地方坐下來等著。
她找了一家咖啡廳坐下來,隨意地點了一杯咖啡,坐下來玩手機。
玩著玩著,眼前忽然一暗,前面站了個人,她臉上一喜,以為是他來了,抬頭一看,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原來真的是你。」那人坐在了她的對面,抬起左手將她未喝過的咖啡拿了過去,小口綴了一口,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微笑著說,「我剛從香港回來,你還是老樣子,就是頭髮變短了。」
「你……」她沉默好久才吐出一個字,卻不知道要說什麼,想了好久,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你怎麼回來了?」
「我這次回來啊……」他笑了笑,沒有真正回答她的問題,稍微低頭看向自己光禿禿的右臂,眼中竟充滿了戲謔,「在香港遇到你媽咪,讓我想起了你,聽說你爸媽離婚了,爸爸和弟弟也移民去了美國,你現在是自己一個人?」
「你見過我媽,她還好嗎?」她的心懸了起來,同時也止不住興奮,「你能聯繫到我媽嗎?我想給她打電話!」
「唔使緊張。」他微微一笑,實在用不慣普通話跟她交流便蹦出了一句粵語,但一聽見她的普通話如此順溜,他又改回了普通話,「你媽咪現在在我家,她很好。」
「我想給她打電話!」她的語氣有點急,已經很久沒有聯繫到老媽了,叫她如何不擔心。
「我說了她很好。」他有點不高興了,臉上的笑竟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將咖啡遞迴去給她,「喝完它。」
「我不要喝,你喝過了。」她連連搖頭,心中有些發毛。從小到大她最害怕的人就是這個大她七歲的男人,陰晴不定,讓人不敢惹怒他,而且……他那條失蹤的右臂,是因為她才沒有的。
那是在她高三的時候,有一次她放學回家,經過一個工地,遇到高空拋物,那時候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就被他推開了,而他被天上掉落的鋼筋砸到,右手就這樣被截掉了。
事後回想起來,她還想不明白那時候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那個地方,以及他為什麼要推開她……後來,他出院之後,她再也沒有見過他。
他叫做溫如玉,曾經在她家隔壁的隔壁住過三年,那時他常常跑來她家找老弟打籃球。那時她並不知道他是做什麼的,只知道他每次到她家時,總能幫她把不會做的作業給一一解答出來。
「才幾年不見,脾氣比以前硬了很多。」他失笑,再次拿起咖啡,一口飲盡。
花若瑜動了動嘴唇,真的,她不知道要對他說什麼。
「現在住在學校里嗎?」他又問。
「嗯。」她應了一聲,還想多說兩句,可她真的不知道要說什麼,最後還是放棄了。
「來機場接人?」
「是。」
「接邊個?」
「幾個朋友。」
他看了她一眼,原來時間真的能讓人變得無話可說,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名片遞到她面前,低聲說:「記住我現在的聯繫方式,有空給我打電話。」
「好。」她把名片拿起來看,上面全是英文,她看懂了個大概,原來他是個設計師,難怪他的性格這麼古怪。
既然他是設計師,當年他失去右手的時候……一定很難過嗎?
正當她發呆之際,身前又被一道黑影給擋住了光線,她馬上抬頭,那張俊臉毫無徵兆的壓了下來。
她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出於本能的將他推開,繼而用力地擦著自己的唇,想說她已經有男朋友了,他突然開了口:「我這次回來是為了你,以及,這隻手。」
她怔怔地看著他那隻光禿禿的肩膀,從未想過怎麼去報答他的救命之恩,也從來沒有想過,他有一天會回來找她。
今天他突然出現在她面前,真的好嚇人啊。
見她不說話,他忽然俯下身子,覆在她耳邊輕聲說:「我還要去見一個人,回頭再來找你,拜拜。」
他走了。
花若瑜眼前一陣恍惚,剛才發生的事情仿似一個夢,如果不是她手上還捏著一張名片,她還真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溫如玉回來找她了,她該怎麼辦啊?
「我看你們聊得挺合拍的嘛。」忽然一個熟悉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猛地抬頭,看見堯大帥哥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她。
他吃醋了!很明顯。
「那個,他是我以前的一個鄰居,我和他沒有什麼,剛才我們那是、那是、」怎麼解釋啊?!她確實是被親了,可那不是她的意願,「是他要親我的我不知道他突然要這麼做。」
「他親你你不會躲開嗎?」他很不爽,這個笨女人!一把將她從椅子上拉了起來,用力地擦拭她的櫻唇,想要把剛才那個男人在她嘴上留下的污跡給擦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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