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若瑜無言以對,他的意思是說,這幾天他在家裡很無聊很寂寞很空虛對吧?敢情她回學校上課留他一個人在家裡變成了怨婦?
咳,好像是這樣(大神來襲:萌妻乖乖求嫁262章)。
想到這裡,她壞壞地笑了笑,有點小人得志,小手握住他的大手,將他帶到副駕座門前,一邊塞他進車裡一邊說:「堯大怨婦,乖乖坐著,爺馬上帶你回家寵幸你。」
「好。」他順從地坐進車裡,臉上難掩笑容,很少見她開這種玩笑,就放縱她一次吧,回去之後再把主導權搶回來也不遲。
花若瑜坐進駕駛座上,系好安全帶之後緩緩發動車子,一邊問他:「你晚飯吃了什麼?有按時吃吧?」
「吃了蓮藕排骨湯和清蒸羅非魚,七點之前吃的。」堯大怨婦如實回答。
花同學得寸進尺又問:「碗洗了沒?」
「洗了。」
「地拖了沒?」
「拖了。」
「真乖。」花同學滿意地笑,車子一提速飆出了老遠,這樣子真好玩,讓她有種翻身當了主人的快感。
車開了一會兒,堯大帥哥忽然開口:「若瑜。」
「嗯?」她隨意地應了一聲,目光時不時看向兩邊的後視鏡,等了一會兒才聽見他說,「過癮嗎?」
「嗯,很過癮。」她嘻嘻一笑,說話間,車子緩緩地停在了紅燈口。
「好,今晚我是你的。」堯大帥哥輕輕地說了這句,悠悠地閉上了眼睛,「到家了叫醒我。」
「……」花同學語塞,臉上竟有些發燙,她好像有點想歪了,他那句「今晚我是你的」是什麼意思啊???
半個小時的車程回到家,堯大帥哥其實很自覺,到家就醒了,根本不用她叫。
下車後,堯大帥哥自覺的去開門,花同學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走進去,突然覺得有點困了,就說:「我想睡覺了。」
「不行哦。」堯大帥哥趁機偷襲了一下她的側臉,把她帶去二樓,笑得有點狡詐,「今晚若風不在家,全世界都是我們的了。」
「嗯?」花若瑜挑挑眉,若風那個傢伙又出去鬼混,「若風大晚上不回家去哪兒?」
「我讓他去幫我拍點東西,在我工作室里加班呢。」說話間,二人來到了二樓,他把她推進洗手間裡,「去洗澡。」
「他還是個孩子你幹嘛讓他加班?」花若瑜對此意見很大,轉身欲要走出來,不料他突然走進浴室里,將門關了起來。
花同學臉上一熱,趕緊問他:「你幹嘛?」
「不如你幫我擦一下身子,我幾天沒洗澡了,難受。」他一邊說一邊脫衣服,因腰上有傷,縫過針不能碰水,洗澡也被禁了,對於有潔癖的人來說,這無疑是一種煎熬。
「你自己擦不就好了嘛……」花同學欲要退走,可當她看見他腰間的紗帶時,心又軟了下來,他這樣怪可憐的,那就幫幫他吧。
「我不脫完,快過來。」他果然沒脫完,脫得只剩下一條褲褲,坐到了浴缸邊上。
花同學挪著步子過去,不太敢看他的身體,繞到他背後,拿起毛巾擰開熱水,等熱水出來就沾濕毛巾,開始幫他擦背,弱弱地說:「我幫你擦你擦不到的地方就好了,剩下的你自己擦……」
「都老夫老妻了你還害羞個什麼勁?」他回頭看她,發現她的臉紅得厲害,真是敗給她了,這都能臉紅,她是怎麼做到的??
「誰跟你老夫老妻,證都沒領呢。」她嘟著嘴說,沒有注意到他在看她,目光全落在他的背上,輕柔地為他擦拭著。
「你想什麼時候領?我可以隨時帶你去。」
「……」花同學不說話。
「我想到了,我生日的時候把你的一輩子都送給我吧。」他突發奇想,自認為這是一個很不錯的主意。又回頭看她,她剛好抬起頭,紅著臉說:「好。」
「……」堯大怨婦頓了一下,「你說好?」
「嗯。」
「若瑜。」他轉身面對她,將她擁入懷中,「我愛你。」
「我也是。」她的臉越來越燙,他沒穿衣服,這樣子被他抱著很奇怪啊,彆扭的扭著身子,從他懷裡掙脫出來,往後退了幾步才說,「我幫你擦好背了,剩下的你自己來吧,我到隔壁去洗澡。」
咚咚咚……嘭!
門關上了,浴室里只留下他一個人,無辜的眨了眨眼睛,他這算是求婚成功了嗎?這也太草率了吧?
不成,改天再補上一個隆重的求婚典禮才行,一定要讓她畢生難忘。
大概過了二十分鐘,花若瑜在隔壁房間的浴室里洗好澡回來,發現堯大怨婦並不在臥室里,不過浴室的門還是關著的,燈也亮著,不由得疑惑,難道那個傢伙還沒出來?
走到浴室門口,敲了敲門,「宥,你還沒好嗎?」
「你進來一下。」裡邊傳來某人求助的聲音。
花若瑜推門而入,只見他穿著淺藍色的浴袍,悠哉悠哉地坐在馬桶上,笑眯眯的看著她,果然不出他所料,她的臉一坐下就漲紅了,猛地轉身背對著他。
「你、你很變態誒!」
「沒紙了。」
花同學朝天翻了個大白眼,當場發飆:「沒紙你叫我去拿紙啊,叫我進來幹嘛?」真是的,她又不是紙!
「傻呆……」他偷偷地笑了笑,「去幫我拿紙來。」
「等著。」她快步走去,很快又拿了紙回來,不過這回她沒有看他一眼,側著身體挪著小碎步將紙遞給他。
等他把紙接住,她轉身拔腿就跑……
等了好一會兒,堯大怨婦總算從洗手間裡出來,花同學瞄了他幾眼,欲言又止,於是他便走到她身邊坐下來,輕輕地擁她入懷,輕笑道:「若瑜,你該不會嫌棄你的男人了吧?」
「沒有啊。」她怎麼可能嫌棄他,無論他外表怎麼光鮮,她就喜歡生龍活虎的他,這樣才真實。
「那今晚要不要好好的寵幸一下你的男人?」他說完就悠悠地趴在了床上,將腰上的傷口朝上。事實上他已經扒著睡了很多天,因為躺著傷口會痛,現在傷口沒那麼痛了。
「傷口還是很痛嗎?」她一臉憐惜,完全沒有把他那句話放在心上,滿心想的都是他腰上的傷,都過去好多天了,怎麼還會痛啊?
「嗯。」他淡淡地應了一聲,她忽然在他身側趴下來,扭著頭看向他的臉,「醫生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可以拆線?」
「後天吧。」
「後天……」她想著她的課表,後天好像有課,「我後天有課、呃……」
話沒說話,他忽然翻身壓在了她的身上,壞壞地笑了笑,覆在她耳邊小聲說:「我要反擊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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