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紙上一個圓環,上面劃分了若干個不規則的區域,而最為醒目的則是上面的八個點,均勻分布於八方,被呂才塗成了紅色。
「這都代表什麼意思?」王癟問道。
「紅色的點,是能量愁為集中的地方,應該是它們在維持著奪魂沙漠的運行,這些區域的意思,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居坐,也可能是危險地帶。另外,根據破譯的信息推測,除了能量場固定不變,這些地方都是遊動的。」呂才解釋道。
「沙漠中有生物不用懷疑,很可能居著域外人,就是你說的外星人。」王癟道。
「大王,這沙漠就像是一個迷宮,而且是不停變化的迷宮,無論瘍哪一點進入,因為這些的位置是不固定的,我們都不能直線穿過。」呂才道。
難怪大修士們都隕落在沙漠裡,沒有幾人能長時間生活在沙漠裡,法力耗盡,必死無疑。
「呂才,既然奪魂沙漠是不斷變化的,那麼這張地圖又有什麼意義?你還從上面讀出什麼重要的信息?」小白難得很謙虛的問道。
「一般意義的地圖就是通行路線,但是這張卻是能量圖。我那計算機太笨了,通常半個月才能計算出一條數據,但我有個大膽的推測,奪魂沙漠的能量場,跟上空的光罩能量城一樣的。」
「你是說,沙漠能量在維持著天空中的這個光罩?」小白驚呼道。
「很有可能,如果破除沙漠的能量場,上空的光罩也將不復存在。」呂才點頭。
「鬼族、膩是如何通過的?」王癟問。
「這個問題很簡單,能量場並非完美無缺,隨著強弱變化,很可能會產生裂縫。他們的飛行法寶足夠強大,從裂縫中通行的。」
「呂才,你說的能量場的強度怎麼樣?」小白追問。
「根據上面的提供的數據看,足以吞噬一切,類似於宇宙的黑洞。」
這一刻,王癟終於明白了,並非玄界對靈界全無興趣,而是因為奪魂沙漠太兇險,即便是歸真期的大修士,也不願意涉險往返通行。
沒有任何指引,那些大修士通過奪魂沙漠帶有極大的僥倖成分,越是他們那樣的等級越不會輕易冒險。
「大王,假如要穿過奪魂沙漠,我們面臨的問題很多,最安全的方式,就是拆除其中的能量場。然而,這喬我們不能做的,一旦天空的光罩消失了,來自地球母親的攻擊,是絕對扛不住的。」呂才沮喪道:「唉,說了這麼多,等於什麼都沒說。」
「呂才,你辛苦了,這些信息對於我們而言,十分重要,總好過對其一無所知。」王癟重重拍拍他瘦弱的肩頭。
「是啊,呂才,好樣的,你是我見過最聰明的人類!」小白也贊道。
呂才擺了擺手,謙虛道:「我的水平,跟地球上真正的科學家相比,還差十萬八千里呢!」
「地圖上還有信息吧?」王癟問。
「還有很多,需要慢慢去破譯,最關鍵的是能量場的流動路線。」呂才點頭,「我們最應該感謝的是提供地圖的人,我很難想像他究竟是怎樣的存在。如果沒猜錯,他一定生活在奪魂沙漠裡。奇怪的是,這樣一個高人,為何隨意把地圖扔在沙漠邊上?」
「有一種可能,他提供地圖,是在等待著我們去救援。」王癟道。
「對了,白老大,我還分析出一段編碼,看起來像是文字,可惜看不懂。」呂才從懷中取出了一個紙條,攤開來給小白看。
小白只是看了一眼,立刻驚呼道:「悟空,你快來看,這一定是外域人使用的文字。」
悟空俯身看了一眼,撓頭道:「看起來像,但這方面不如你是行家。」
小白神色凝重,時而閉目,時而睜開,腦海中不斷分析上面的文字,好半晌才問呂才:「就這些文字嗎?」
「應該還有,暫時沒分析出來。」
「這就是外域人的文字,上面寫的是,要想安全通行奪魂沙漠,需要帕立謬斯坦之燈,還有剩下的條件,就等著呂大才子破譯吧!」小白道。
「帕立謬斯坦之燈?這麼古怪的名字。」王癟一陣皺眉。
「直接翻譯過來,就是暗夜無影燈,我猜想,或許就是所謂的靈界第一至寶,御靈燈!」小白道。
「域外人如何知道我們的法寶?」
「那御靈燈,或許就是域外人打造的。再說了,很早之前,域外神界和本原神界就有交流,知道我們的法寶名稱也不湘。」小白如此解釋。
因為五靈王帶著御靈燈的謠言,遠征軍身在遠海之時,一直被各大宗門攔截追殺,險象環生。原本以為御靈燈子虛烏有,從這條信息看,此物應該就流落在靈界中。
只是,關於御靈燈,目前整個靈界並沒有任何有效的線索。
呂才回去繼續搞他的科研,王癟卻陷入了沉思之中,奪魂沙漠的危險,已經遠遠出他的想像,如此看來,無論修為多高,一旦踏入奪魂沙漠,都可能會被吞噬,還是極大可能。
這就不奇怪,那些大修士們進入奪魂沙漠後,都是有去無回的結局。
「主人,不用灰心,難保明虛子的藏碑中,就有御靈燈。」小白道。
「應該不會有的,即便明虛子真得有,也會帶著此物去了靈界。」王癟擺了擺手,「不過,我們一定要找到御靈燈,絕不能輕易的去冒險。」
「主人,等我們征服了整個靈界,就讓悟空展開天眼,一寸寸的去搜索,一定能找到。」小白道。
「是的,主人,只要御靈燈在靈界,我就一定能幫你找到。」悟空信誓旦旦。
這不乏是個好辦法,由此看來,征服整個靈界,勢在必行。
兩日後,華佗來到宇清宮,取出一個玉盒,裡面放著五顆乳白色的丹丸。
「癟,佛印蓮終於洗淨了黑水玄蛇妖丹的雜質,得到了這些丹丸,十分珍貴。」華佗道。
「多謝華老!」王癟道。
「我們之間,不必說這些,你到哪裡,我跟著就是了。」華佗擺了擺手,忽然問:「癟,人生最可怕的事情是什麼?」
「生之迷茫!」王癟毫不猶豫的回答。
「說得不錯,也不知多少年了,我活得始終混混沌沌,仿佛眼前總有一層迷霧撥不開看不透,無趣啊!」華佗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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