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你難道不怕了塵回頭害你?」了塵愕然問道。八一??網
「我相信每一名佛修內心都是至善的,他們拋下一切進入佛門,為的就是開悟解脫。然而靈界的情況太亂,處處危機,又有其他宗門的惡意慫恿,你們難免會隨波逐流。拿去吧,可不是每個人都有跟隨金頂頭陀的機會,好自為之。」王寶玉道。
了塵再度落淚,接過舍利珠,收回體內,隨後跟婁子伯一道,依依不捨的目送五靈王遠去。
一部心經,打開了塵封閉已久的心,此後,他不離金頂頭陀半步,清心寡欲,修為的增進,令人刮目相看。
昔日一宗之主,翻手為雲覆手雨,內心浮躁孤獨,如今謹慎服侍,清掃洞府,卻是法喜充滿,悠然自得,冷暖自知。
回到南部的隊伍中,王寶玉召集起眾人,商討如何攻打崇陽宗。
原禪悟宗宗主慧真,對崇陽宗非常了解,提供不少有用的信息。
崇陽宗供奉神鳥三足烏,敬仰太陽,擅長吸收日光的能量,宗門獨創的日光大陣,在靈界中頗有名氣。
之前的三元宗,以擅長吸收日月星三寶的能量而得名,崇陽宗沒那麼複雜,只吸收日光一種能量,但專注者往往更強大。
激射的日光會讓人視物不清,在鬥法時可以占據優勢,而宗主宇文曾手中的靈寶折日鏡,也是當年從潛密宗購買所得,其威力不容小覷。
當然,王寶玉以絕對優勢的兵力,踏平崇陽宗也很輕鬆,只是必須要考慮兩點,一是不要造成這邊的傷亡,二是儘可能也不造成崇陽宗的傷亡。
宇文曾不來投降,讓王寶玉頗有些不悅,儘管可以理解,沒人願意屈居人下,但因此帶來的戰爭卻不可避免。
匯集各種信息,管微可以斷定,習練水系功法的萬水宗,輕易不會離開水能充沛之地前來救援,攻打崇陽宗正逢其時。
既然崇陽宗習慣使用日光之能,結合之前攻打三元宗的經驗,王寶玉決定再次使用萬里迷霧術。
兩日之後,宇文曾突然現,宗門上空莫名出現了揮之不去的迷霧,日光變得朦朦朧朧,天地間變得黯淡下來。
狂風不能吹散迷霧,神識法寶等卻能透過去,不祥之感瀰漫整個宗門。宇文曾心急之下,親自馭駛著飛行法寶,衝進了迷霧中,剛剛一露頭,嚇得立刻縮了回來。
一座倒立的高山,就在迷霧上空處,其上傳來的威壓,讓他這種修為的大修士,也不禁感覺胸悶氣短,難以控制。
這威壓並非山體傳來的,而是來自山體上方那座藏在雲中的城池,是多名大修士聯合產生的磅礴之力。
怎麼辦?
回到宗門之內,宇文曾坐臥不寧,心亂如麻,一時間全無辦法。
大長老來了,匯報了一個嚴重情況,沒有太陽,宗門修士無法練功,法寶的威能也無法得到及時補充。
「萬水宗那邊可有情況?」宇文曾問。
「高夏現五靈王的北部聯軍,七大宗門,已經推進到沙漠地帶,對於我宗之危,他表示有心無力。」大長老道,頓了頓又道:「高夏還說,讓我們放棄領地,去往他那邊。」
「失去了疆土,只怕再也拿不回來了,不去!」宇文曾斷然道。
「宗主,恕我直言,我等獨木難撐,打不過五靈王的。」大長老委婉道。
「唉,先觀望一下再說吧!」宇文曾嘆了口氣,心知肚明,以崇陽宗的實力,單獨跟靈界的某個宗門對戰,都未必能勝,更何況面對這麼多強大的宗門。
王寶玉可沒想給他太多的思考時間,大軍快從逍遙城上飛掠而下,隔著揮不開的迷霧,在悟空天眼的幫助下,迅展開了對崇陽宗的進攻。
就在大長老走後不久,宇文曾就感到腳下的大地一陣顫抖,頭上更是傳來震天的轟鳴之聲。
掠出小樓,天空中的景象,堪稱駭人至極。
火球、雷電、滾石、風刃,各色光束,各種氣流,密集的分不清彼此,同時衝擊在宗門的防禦法陣上,這個用日光凝練的大陣,不斷出難以承受的嗡鳴。
崇陽宗修士們,驚恐萬狀的奔出屋舍,取出手中的法寶,射出一道道日光,盲目地朝著空中進行還擊,攻擊太過密集,以至於都看不清敵人到底在何方。
轟隆!
一枚火球,突破了防禦光罩,正中宗門內高高樹立的三足烏雕像,頃刻間,雕像支離破碎,化為了粉末。
正是寇丹出手,用炮彈射中了雕像,也擊潰了崇陽宗的信仰。
接著,又有一枚炮彈落下,差點擊中宇文曾居住的小樓,在地上炸出一個深達十米的大坑。
威力不算大,可是,對修士們信心的打擊卻實實在在,更讓他們無法專心的抵抗。
王寶玉背手站在飛天舟上,望著下方衝出的一束束日光,內心並不平靜。
他修煉逐日功,已經數不清多少年,對日光能量的掌握也頗有心得,而崇陽宗在這方面,顯然更為擅長。
區別還是有的,崇陽宗修士射出的日光,呈現射狀,攻擊力並不強,而王寶玉用太陽晶石射出的日光,則是尾粗細一致,凝聚了更精純的日光能量。
攻擊持續不斷,目測用不了半天,就能將崇陽宗的防禦法陣破除,那時候將是黑夜,崇陽宗將會變得更弱。
宗門內的宇文曾,也清楚目前面臨的情況,防禦法陣遲早要被攻破,可想而知,如果這麼多攻擊,齊齊落在宗門之內,只怕將會是寸瓦不留,成為一片焦土。
一咬牙,宇文曾終於掠出防禦方陣,靠著造價不菲的法衣,沖開猛烈的進攻,出現在兩軍陣前。
傲然站立在飛天舟上的五靈王,突然一揮手,攻擊驟然停止,眾人紛紛飛掠在五靈王的後方。
霧氣之中,人影憧憧,不可盡數,若隱若現的五靈王,宛如天神下凡,令人想要頂禮膜拜。
「五靈王,以多欺少,算什麼本事。」宇文曾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話雖出口,連他自己都覺得蒼白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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