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三章你是誰?我不認識
狄青這才明白過來,皇帝以為什麼會叫自己去駐守在居巢去了。
「只是我現在聖旨已經接下來,又該如何才好?」狄青問道。
賈詡笑道:「這個無妨,你直接去皇帝臨時的行宮中,去求見皇帝就好,把自己的意思說的明白點就行,相信皇帝非常樂於看到你的中心。」
「謹遵大人教誨!」狄青連忙拱手說道。
賈詡嘆了一口氣:「好好地學著吧,大秦朝廷非常強,誰知道以後還會生出什麼樣的變數來,武美人才會是角逐的勝利者。」
「大人放心,這些話末將會爛在肚子裡!」
賈詡大有深意的看了狄青一眼:「若你是一個嘴不嚴的人,我又怎麼會和你說這些話?」
當下,狄青進宮求見皇帝。
扶蘇對於狄青得到來,倒是顯得有些意外,便給賜了座位。
狄青道:「陛下,臣以前少不更事,這才會結交匪類,現在承蒙陛下聖明,微臣才有了報效朝廷的機會,所以臣時時刻刻都在想著如何報效陛下的知遇之恩。」
「將軍有忠勇之心,朕素來就曉得!」扶蘇一聽狄青這麼一說,大致上也猜到了狄青來這裡是做什麼的。
狄青很感動:「臣願意追隨陛下前往睢陽城,前去勸說韓信投降,若是韓信不願意的話,微臣定要手刃之!」
扶蘇眉頭挑動了一下:「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按照之前朕說的,你跟在朕身邊,韓信那邊能勸降的話,就勸降,不能勸降,那就只有才有孔明的計謀,把整個睢陽城外為一個水泄不通,等到睢陽城彈盡糧絕,我看韓信還能不投降。」
「陛下深謀遠慮,末將欽佩!」狄青連忙說道。
這樣一來,就只能按照原來的計劃行事了,衛青領軍駐紮在南邊,薛仁貴則領軍跟隨皇帝前往睢陽,司馬懿則退守邗城等地,留下辛棄疾鎮守建陽城就夠了。
現在,就只剩下一個敵人了!
睢陽!
睢陽城為城外城。
諸葛亮覺得進攻睢陽城,實乃是下策,秦人實在是沒有必要為了一個睢陽城丟掉太多的性命。
全軍上下發動起來,在睢陽城為修建城堡開外陷坑,外邊的人不想進攻,裡邊的人也休想能輕易走出來。
諸葛亮騎著馬,領著皇帝繞了一圈,向著皇帝介紹起來周圍的情況。
扶蘇叫劉禪上前去,以蔡王的名義下令,叫城中的韓信開城投降!
劉禪沒有辦法,為了活命,也就只有聽從扶蘇的擺布,退而言之,這睢陽城中的人,也都是劉禪的子民,若是劉禪勸降成功的話,自然也會少死一些人。
之前諸葛亮曾叫人把劉邦兵敗的消息謄抄無數份,射到睢陽城中去,但是韓信堅持說這是秦軍的陰謀詭計,軍中將士也振奮士氣,不為所動。
這一次看到劉禪來了,不少人都被鎮住了,這可不是作假得。
劉禪站在臨時搭建起來的高台上,大聲喊道:「司馬大人何在?本王想要見一見你!」
都到了這一份子上,韓信自然能不可能不見,他來到了馬面上,迎著寒風,大聲喊道:「亂臣賊子,也敢自稱為蔡王!」
劉禪苦笑一聲,把自己的頭冠摘了下來,縷了一下頭髮,面對著韓信道:「韓司馬可還認得我?」
韓信當然人的這是劉禪,就算輸劉禪沒有戴著帽子,他也認得。
「我只認得劉禪為我大蔡國儲君,卻不認得自稱為王的亂臣子賊。」
這話頓時就把劉禪接下來的話全部都堵住了。
狄青卻聽不下去了,他邁步上前,摘下頭盔,大聲喝道:「韓司徒可還認得某?」
「不認得!」韓信斷喝道:「我有一個兄弟名為狄青,早就已經戰死在了建陽城外,每年我都會為我的兄弟上香!」
狄青胸口一熱,卻又咬牙喝道:「韓信,念在你我相交一場的份上,現在打開城門投降吧,皇帝面前,我自然會為你說請,不要再睜著眼睛說瞎話,你看看這天下,究竟是誰人的天下!睢陽城外,已經四面秦腔!」
韓信大笑:「大言不慚,有本事就過來攻城,看看誰能笑到最後!」
扶蘇搖了搖頭,說實話,他現在確實是想不出韓信還能有什麼依仗,智謀通天又如何?
這天下的大勢,絕對不會因為一個人而改變,誰都改變不了。韓信也不能!
「韓信!那你就在城裡帶著等死吧!」虞子期是一個暴脾氣,直接就開口大罵起來。
韓信冷笑一聲,不再說話,轉身下了城樓!
韓信走了,但是劉禪卻沒有走。
劉禪大聲喊道:「我乃是蔡王劉禪是也,寡人宣布,現在廢除韓信大司馬一職位,睢陽城中,誰人能殺韓信,寡人當即敕封為睢陽侯!」
城中將士一聽,雖然沒有什麼表面上的動作,但是所有人都忍不住把目光看向了韓信。
韓信眸子裡閃過刀鋒般的冷光,站在城樓上大聲說道:「我韓信就只有一顆人頭,誰像過來拿的,大可以正大光明過來!」
這一聲喊喝中氣十足,反而叫那些心中有想法的將士趕到羞愧。
「大王對爾等恩重如山,爾等卻不求報國!」韓信的聲音變得慷慨激昂:「若無大王,爾等只不過是田間地頭的匹夫而已,如何能執掌大軍,顯貴諸侯?本司馬本可以領著你們棄城而走,但是感念大王恩情,本司馬願意與城池共存亡!」
「共存亡!」
「共存亡!」
睢陽城中,蔡軍士兵沉聲大吼,就連大地都在震動。
本來秦軍在士氣上,是壓制蔡軍的,卻沒有想到被韓信幾句話給反超了。
扶蘇微微一笑,絲毫不在意,揮了揮手,把賈詡叫到自己面前來:「傳召下去,取韓信人頭者,加封蔡成君,食邑給千戶供養,謄抄十來份,把虞子期叫來,讓他帶著重弩射到城裡去!」
「喏!」
賈詡趕緊拱手道。
扶蘇目光凝視著宏偉的蔡城,提高了自己的聲音:「自古以來,最堅固的堡壘,都是從內部開始腐爛,敵人才能攻打進去,朕就要睢陽城攔在我朕的面前!」
「必勝!」
「必勝!」
秦軍士兵憋著一口氣,聽到了皇帝的聲音以後,所有的人都忍不住大聲呼喊了起來。
聽著城外呼喊的聲音,韓信內心越發的焦躁起來。
回到將軍府中,迎面走了一個幕僚。
「大司馬!」幕僚拱手。
韓信搓了一下凍得發寒的手巴掌,詢問道:「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差不多已經通了。」幕僚說道:「只是我軍凍死了不少的士兵。」
韓信停頓了一下,轉頭看著昏沉的天色,沉吟道:「若是沒有這些人先凍死,我們所有的人都要死!」
「那將軍您看,我們什麼時候動手?」幕僚似乎是有畏懼,但是卻開始開口問道。
「不急,你先帶我下去看看!」韓信說道,一邊走,一邊把頭盔摘了下來,丟給一邊上的親兵。
親兵接過去頭盔,有些擔憂的問道:「將軍,下邊都是冰水……」
「我軍中士兵在冰水中作業,才有了這取勝的好時機,本將有豈會畏懼寒冷?」說完這話,韓信頭也不回的跟著幕僚走了。
來到這城主府中,韓信眼前出現一大片空地,一個巨大的土坑出現在韓信眼前,土坑裡邊,還有士兵不斷的向外搬運泥沙,同樣的,也有數不清的士兵在向著裡邊搬運木料。
原來,韓信是在這城中深挖了一條不見底的地道!
只是這地道通向何處,卻有無人知曉了。
韓信跟著幕僚走了進去,周圍的士兵看到韓信到了,都紛紛停下手裡的動作,看著韓信。
土坑裡邊有木頭搭建起來的階梯,順著往下走了長不過有三十多丈,嚇到地底下,韓信趕到非常的燥熱。
一方面是這距離地下實在是太深了,韓信三四個月以前,就已經動員上萬人,日月不停的挖,方才有了今天看到這一幕。
韓信深吸一口氣,在士兵的牽引下,向著深處走去,裡邊的人走的非常快。
冬天地底下確實是非常溫暖的,剛剛下來的這一段路,走起來也很舒坦,可是繼續向著深處走,腳底下的雖然是用木板一塊一塊鋪起來的,但是日月不停都有士兵在上邊走,土層深處本來就含有地下水。
蔡軍有專門的士兵天天往外運水,可是卻還是比不上水滲出來的速度。
韓信接著火把的光,就可以看到模板縫隙裡邊冒出來的稀泥巴沫子,再往前邊走,隱隱約約就可以聽到從遠處傳來的踏水聲音了。
「大人,再往前邊走,就到了積水區了!」幕僚說道:「那地方應該是整個睢陽城的水脈,所以一直都有誰滲出來,不過好在我軍分出人手來,時刻不停地從這邊運水出去,最深的地方,也不過是莫過膝蓋。」
韓信微微點頭,不一會就到了幕僚做說的那一片積水區。
走過積水區,韓信問道:「方向的話,應該沒有錯吧。」
軍中跟在韓星身後的一個武夫拱手道:「將軍放心,按照以前挖礦機的人習慣,在外邊豎一塊鏡子,把鏡子的光照進來,這樣就可以確定我們沒有偏離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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