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霸自討了一個沒趣,心中只是非常鬱悶,原本完全可以打得過的項羽,就算是不過這廝,但是也不至於被項羽追著打,這事情幾乎已經成為李元霸的心病,本來就只是隨意插了一句嘴,聽到李世民說話以後,立刻就閉了嘴。
「愛卿要多少軍隊?」李世民認真問道,他雖然不像是扶蘇扶蘇一樣有系統,但是卻有識人之能,徐庶的本有多少本事,眼光如何,他自然是知道的。
「五千足以!」徐庶認真道:「不過這些人都要善於奔走,身強體壯能夠在山林之中行軍。」
李世民點頭,立刻寫下軍令給徐庶,說道:「寡人親兵軍陣中,抽調五千大軍給你,交給你全權指揮,能不能消除南邊的隱患,就看愛卿的了。」
徐庶跪在地上,拱手領命而去。
韓愈也是有心跟著徐庶前去,當下便衝著李世民拱了拱手,不等韓愈開口,李世民便道:「退之若是要去,便一同前往,你們兩人在一起,總歸算是有一個照應。」
「微臣遵命!」韓愈便急匆匆追了出去。
伍雲召頓時就有些坐不住了:「大王,真的就給他們去?」
「不給他們去,你去?」李世民知道伍雲召看不上書生領軍,覺得這樣只會耽擱事情,這一次徐庶要求領軍收復江州,至少有七成以上的把握,倒是可以糾正一下伍雲召的思想。
「末將還是在這裡守著大王好點。」伍雲召笑了笑,沒有在做聲。、
李世民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伍雲召::「自古以來,將在謀不在勇,這已經是亘古不變的道理,如果打戰只需要猛將衝鋒陷陣的話,那還要小兵做什麼?」
「大王說的極是!」李靖拱手說道,對於這個,他本人也藏同。
「用不了多長時間,楚軍定然過來攻城,這段時間加快斥候,每天都嚴密監視上庸城中楚軍的變化。」李世民吩咐下去。
伍雲召起身拱手道:「大王放心,楚軍只要前腳走出上庸城,不能他後腳邁出城門,我們就能知道消息。」
……
話分兩頭說,項羽派遣項回到郢都籌備厚禮,去出世晉國。
項他回到郢都,管仲也覺得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不能馬虎;不過管仲心中卻又生出一個計謀——聯合鄭國!
鄭國現在的國土非常少,但是招架不住人多。
尤其是鄭國的地理位置也非常特殊,要真的是晉國不遵守當初的約定,趁著楚國國內的精銳全部都去進攻蜀國,就在這個時候來攻打楚國都城的話。鄭國就可以出殯過去偷襲晉國。
管仲相信,只要操作的好,就沒有什麼是不可以的;他堅信,哪一個鄭王張角既然可以殺掉自己的主子洪秀全登基,就一定會是一個心狠手辣,絕對不會吧所謂的禮義廉恥擺在心上的人。
這樣的人要的就是一個機會,只要機會到了,就一定會做出一番轟轟烈烈的大事情。
如果呂布不遵守盟約,偷襲楚國,那麼這張角就會變成一把只差呂布後背的刀子!
駐紮在六成的范增大軍,就會和鄭國大軍城區直入,攻取洛陽,到時候照樣可以叫呂布嘗試一下後庭不保的感覺。
於是乎,項他這一次除了出使晉國以外,還要暗中去一探鄭國。
厚禮已經備足,項他便直接背上,日夜兼程前往晉國。
只不過短短兩日時間,就已經從郢都到達洛陽城。
呂布得知是楚國來的使者,而且還是項氏一族的宗族之人項他,自然不敢怠慢,直接就下令擺上國宴,好生宴請項他。
項他自然不吃這一套,不過表上的功夫,卻還是要做足的。
直到到了第二天的時間,項他從美人懷中爬出來,然後才去求見呂布;呂布自然是等候多時,項他把項羽的親筆書信呈給老呂布。
呂布看完以後,把書信擺放在一邊上,然後笑道:「我晉國與楚國,自然是時代都要交好的,項王在書信中說願意助我朝攻取舊秦之地,寡人非常開心,只是項王說出兵援助攻打蜀國的事情……」
「想必大王定然有所耳聞,我楚**在上庸城外折損頗多,這段時間一直都在上庸修養,如果大王願意從漢水之上出兵,這樣一來,蜀國就開始腹背受敵,李世民必定退守漢中,只要把李世民逼到漢中,到時候這巴蜀之地,我楚國便唾手可得,用不了三五年時間,便可以調轉兵鋒,協助楚國攻取秦地,這樣一來,我楚國與蜀國國力蒸蒸日上,自然便可以同強秦強趙抗衡。」
呂布聽了心中冷笑,楚國拿下屬地以後,兵鋒北上這是肯定的,只不過卻不一定是幫助晉國攻取秦地;最怕第一個滅的就是晉國。
「秦地富饒,寡人已經垂涎許久時間,如果有項王出兵相助,那就有十足的把握了。」呂布含笑道。
項他心頭一喜臉上卻沒有絲毫表露出來,只是淡笑著問道:「這麼說,大王是同意從漢江出兵攻蜀了?只是不知道何時出兵,派遣和人領軍,軍隊數量又是多少?」
「哈哈……」呂布笑了起來,只是揮手道:「先生誤解寡人的意思了,寡人這話還沒有說完,先生實在是太心急了。」
項他面有戚色,拱手道:「實在是叫大王見笑了,當初攻取上庸的時候,某就在軍中,上庸一戰我國雖然攻占了那天下險關,可是損失的士兵何其之多?如梭大王能早一些出兵相助,我楚國便有很多的兒郎能從戰場上活下來,故而如此失態。」
呂布看著項他的樣子,不知道真假何如,自從春秋戰國以來,謀士說客縱橫弟子,就善於做喜滋滋太,真真假假一直都叫人無法分辨清楚,呂布自然之道這個,所以沒有太把項他的神態看在眼中,只是問道:
「寡人倒是有所耳聞,卻沒有想到貴國竟然在上庸折損如此多的兵馬。」
「蜀國占據地形,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項他苦笑道。
呂布這才道:「項王於我乃是宗主國,按照道理說項王領軍攻打蜀國,我自然應該跟隨,不知道尊使可知道,我國攻打天國的事情。」
「天國?」項他心思飛快地轉動起來,然後說道:「倒是聽說大王派兵攻打天國,獲得了不少的土地,嚇得天國大將張角殺天王洪秀全求和,可見大王兵鋒之強。」
呂布也面有戚色道:「尊使只知道我朝得到很多土地,卻不知道那一次攻打天國,寡人也是把所有的家當都賠進去了,後來在上蔡城外鎩羽而歸,折損了大半的精銳,世人只是看到我晉國的風光的一面,卻有哪裡知道寡人也有自己的苦衷。」
項他聽了,在心中問候了呂布的祖宗,直接就罵呂布不要臉,本來就占了不知道多少便宜,現在竟然還這樣說,實在是可惡至極。
只是他又能如何?知道呂布在耍弄自己,卻也只有耐著性子聽下去,還要做出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來:「臣確實是未曾聽過,有這樣的一樁事情。」
呂布這才道:「後來項王與蜀國開戰,寡人便知道大戰在即,怎麼能不出兵援助項王?於是寡人召集文武群臣,日夜練兵,便是為了能趕上項王出兵的時候,協助項王。」
不管呂布說的是不是真的,項他卻還是離開席位,拱手拜道:「大王有心了。」
呂布苦笑道:「只是後來出了問題,我國中春天這才開始就鬧了饑荒,無奈之下,便只有把軍糧分給全國各地的百姓,結果可想而知了。」
項他只是道:「提供糧草這樣重要的事情,不是小人可以做主的,但是現在事情緊急,軍中還常說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某雖然愚鈍,但是我家大王賦予我此等重要的責任,再加上晉國與我楚國乃是友好鄰邦,更加應該互相幫助,大王可以揮軍南下,我國自然為晉軍提供一般的糧草,不知道大王……」
「能不能再多一點,七成如何?」呂布苦著臉說道。
「多少人?」項他也有些為難了。
呂布想了想在,這才道:「寡人願出兵十萬,相助項王。」
「十萬人……」項他面露喜色,卻又為難道:「大王你看,就一半如何嗎,等到我楚國今年豐收以後,定當贈送晉國糧食。」
「不是寡人斤斤計較,實在是我晉國拿不出這麼多的糧草來出兵,如果先生只是給一般的糧草,那最多就只能出動五萬人!」呂布推了推手,表示這是自己的底線。
「我朝出六成,大王出兵十萬可好?」
呂布面上有動容之色:「六成……還有你許諾寡人的,今年只要一豐收,便在把另外剩下一成糧草送來,如何?」
「大王!六成已經是極限了!」項他叫苦,「真的不能再多了,我雖然是項王宗族,可也不敢這般大手大腳啊,許諾五成,便已經回觸怒項王,許諾六成,項王定然暴怒,如果許諾七成……某回到國中,項王定然要車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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