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內,氣氛凝重的可怕。
嬴政雙拳緊緊握住,再度出聲。
「趙高,你再過來!」
趙高聞言,身影一顫。
「老奴...遵命!」
沒有過多的遲疑,他還是跪著爬到了嬴政的腳下。
全程就如同一隻哈巴狗一樣,低著頭,將眼中的歹毒完全隱藏。
他無比謙卑,把一切歹毒和怨恨都藏在了塵埃。
胡亥,扶蘇徹底呆滯。
王遠也握住了嘴!
【真的牛逼!】
雖然穿越了,但王遠一直以為,像這種忍辱負重的人,只會出現在小說之中。
真的沒想到,現實之中真的有這種人!
他們可以為了達成心中的目的,把包括尊嚴在內一切都完全拋棄。
趙高匍匐在嬴政的身前。
嬴政眼中出現了一絲遲疑,他看著面前自己這位誠誠懇懇的老奴。
如果不是聽到王遠的心聲,他怎麼也想不到趙高會殺死了自己的所有後代。
難不成,朕...
錯了?
「陛下,趙大人真的是大秦的棟樑之才啊!」
王遠忍不住,站起來給趙高打掩護。
「請陛下明察秋毫!」
【大秦肯定要滅亡的,不要掙扎了!】
【政哥,你到底在幹什麼?】
王遠很緊張,本來只是推一下胡亥和趙高。
可現在來看,這個劇本的發展怎麼看也不對啊!
「憑什麼!」
嬴政笑了!
憑什麼大秦就必須要滅亡!
這到底是誰定的理!
笑聲中,那一絲遲疑,僅僅片刻,就徹底消散,化為灰燼!
「王遠,你這次……說錯了!」
當他再度低頭,俯視趙高的時候,眼神之中已然全是冷漠。
那是帝皇俯視人間的冷漠!
嘭!
又是一腳踢出,趙高被踢出去了足足兩丈多遠,比第一次還要遠!
王遠呆滯!
【臥槽!難不成非要我結巴嗎?】
這一次,還沒等趙高踉蹌站起來,嬴政就率先站起:
「趙高,你可知罪?」
「陛下,老奴何罪之有?」
趙高抬頭看著嬴政,眼神中全是迷惑。
「真要朕說出來嗎?」
嬴政往前走了一步,語氣冰冷。
「你意圖謀反顛覆大秦。」
「陛下,這絕對是誤會!」
王遠慌了。
「趙大人絕對不是這樣的人!」
【這怎麼越來越離譜了?】
【難道是天機樓藉機發現了什麼?抓住了六國餘孽,順藤摸瓜把趙哥給賣了?】
【不對!今天情況到底為什麼會發展成為這樣?】
「陛下,老奴對你忠心耿耿,這絕對不可能!」
趙高內心慌亂,連忙否定。
「肯定是有人誣陷!」
「還在強撐嗎?」
嬴政面上露出明顯的怒意:
「天機樓已經把一切調查都告訴了朕,他們逮捕了無數六國餘孽,把所有的情況都查明!」
「到了這一步,你還要死撐到底?」
「趙高,朕對你不薄,你卻想要顛覆朕的大秦!!」
【什麼!】
「什麼!」
趙高大驚失色,本來就很是卑微的脊樑,在這一刻徹底垮了下來,如同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暴君,你是怎麼知道的?」
趙高神色暗淡!
「朕原先不知道。」
嬴政目光複雜:
「到現在,朕知道了!」
轟隆!
話落,如同雷電劈落!
趙高的臉色一下子就白了!
【臥槽!政哥你在釣魚!?】
王遠差點一口氣猝死!
【這個蝴蝶效應也太離譜了吧!】
【李斯,你這個賤人!】
「天機樓?王遠!」
「哈哈哈!」
而心中最後的堅持徹底破碎的趙高,也同樣突然笑了,連眼淚都笑了出來,他轉頭看向了王遠:
「王縣令,老奴應該和你往日無讎,近日無怨吧?」
「為何你要如此害我!」
是的,此時的趙高已經徹底明白了過來!
什麼賞賜?
什麼好話?
這一切通通都是假的!
從頭到尾,都是陛下和王縣令的局!
一個玩弄自己的局!
「你和陛下一個說好話,一個說狠話,很好玩是不是!」
「王遠,你好歹毒!」
趙高說著,眼都紅了!
他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弱智,在竭盡所能的展現自己的醜態,來給暴君和王遠取樂!
【別……我……!】
聽到這番話,王遠身影僵硬,捂著嘴,心中崩潰不已!
【特莫的,政哥你釣魚就釣魚,可魚餌為什麼是我啊!】
【我該不該解釋?解釋的話,我會不會被連坐?】
【可不解釋的話,趙哥就要涼了啊!】
王遠思維陷入死結,他已經徹底......
麻了!
【政哥你丫的是在搞我心態嗎?!】
「王縣...縣令,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著面前突如其來的一切,扶蘇不知所措,顫抖不已。
這一次他不是故意口吃,而是真真切切被嚇到了。
聽到趙高的呵斥,也下意識看向了王遠,想要求助了。
然而下一瞬,他就呆住了。
因為面對如此可怕的一幕,王縣令居然一動也不動!
就這樣看著現場,神韻和父皇一模一樣!
對於趙高的問題,也是……
沒有任何回答的意思。
難道......
這一切真的是王縣令和父皇設下的局?
扶蘇似乎明白了什麼,身體顫抖更加恐怖!
「王遠,你騙我!」
「這一切都是假的!」
胡亥似乎也明白過來了!
不顧形象,朝著王遠怒吼:
「你這個混蛋為什麼要這麼做!」
很明顯,胡亥的想法和趙高,扶蘇是一樣的。
認為今天發生的一切,都是王遠和父皇所設下的局。
自小就張揚跋扈的他,此時再也忍不住,就要衝上去將王遠狠狠教訓一頓。
然而還沒等他走上幾步,嬴政冷冰冰的目光就看過來。
「胡亥,退下。」
「父皇!」
胡亥腳步一頓,很是詫異地看向嬴政。
隨即,雙腳顫抖!
「退下。」
嬴政語氣依舊平靜:
「這是朕的最後一次警告。」
胡亥:「......」
顫抖蔓延到了全身,什麼話都沒有說,腳步後退,胡亥低著頭退到了殿角。
趙高在他心中的確很重要,但再怎麼重要,也不可能比得上父皇。
對於胡亥來說,父皇就是他的天!
為什麼!
胡亥極度的不甘心,咬緊牙關,轉而看著王遠,
但目光中歹毒開始散去,卻而代之是深入骨髓的恐懼!
這個少年,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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