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孫倍弓與那人就女人該不該打的進行討論的時候,一直在哀嚎的牛二哥突然起身沖李野等人悽厲的吼道:「你們等著,有種就別走。敢打我牛二哥的人還沒出身呢,今天我就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對於牛二哥的叫罵,李野只是微微一笑,道:「我們不會走,我們倒要看看今天你是怎樣讓我們吃不了兜著走的。」
「行,你等著,你等著。」見李野渾然不害怕,牛二哥更加惱怒了,當即就轉過身撥打起電話來。
在牛二哥打電話的時候,李野側頭沖申屠峰問道:「真有個什么姓牛的大將麼?」
「有啊,現在混得還不錯呢。」申屠峰點點頭,道:「不過,倒也不用擔心,就算他是牛根申的孫兒也不打緊,咱們這兒可是有個陳老爺子的孫子,牛根申當年就是陳老爺子的下屬、一路跟著陳老爺子上去。他孫子再橫還能橫到哪兒去?」
申屠峰這麼一揭底,李野僅剩的不安也一掃而空了。如今知己知彼,還愁百戰不勝?
牛二哥接連打了三個電話,一個電話說的比一個電話長,聲音姿態也一個比一個低。想來他也是摸不清李野的底細,怕著了道陰溝裡翻船,所以儘量往請大神過來坐鎮。
三個電話打完之後,地上那女人也終於能發出悽厲的慘叫了。哪知道她剛將痛苦稍稍發泄出來,一旁的牛二哥便沒好氣的打斷了她:「閉嘴,有那麼疼麼?再吵我就把你扔這兒。」
牛二哥這麼一喝,那女人哪裡還敢叫疼?只得強行忍住,畢竟這位爺可是給自己榮華富貴的金主兒,自己要是惹他不高興了,他不再給自己花錢怎麼辦?
女人乖乖聽話閉嘴後,牛二哥的心情也好了些,他要的就是這種立竿見影人人都聽話的效果。所以他很快便哼著歌兒坐到了李野對面的沙發上,居然還翹起腿哼起了歌兒。看情形,仿佛勝券在握似的。
對於他的自信,李野等人並不以為然,笑到最後的才是勝利者。
約莫過了十來分鐘,牛二哥喊來的第一批人馬過來了。是就近分局的陳局長,這人一過來,澹臺青璇剛想迎過去賠笑臉卻被李野死死摁住,道:「青璇,這樣的貨色身為女主人的你就親自出馬是不是太跌份了?」
李野這話說的霸道無比,澹臺青璇卻是心中樂開了花。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有一個強有力的臂彎能夠呵護自己啊,女強人還不都是被逼出來的麼?哪個女人不想做溫良賢惠的居家女人呀,只不過沒找到能夠駕馭她的人罷了。而李野,正是能夠駕馭澹臺青璇的男人,也是這世上唯一能夠從生理心理都駕馭住她的男人。
「怎麼回事啊?」陳局長一過來便官腔十足的向澹臺青璇問話道:「我說澹臺老闆娘,你就不能讓我省點心麼?怎麼你這一天到晚的盡出問題啊?要整改,必須得好好整改。」
若是平常,澹臺青璇肯定會低姿態的回兩句,畢竟做生意的人,以和為貴嘛!
但今日不同往昔,有李野撐腰,澹臺青璇也就放下了生意人的圓滑,硬邦邦的坐在那兒一動也不動,仿佛陳局長的話壓根就沒進她的耳朵一般。
陳局長見澹臺青璇一動不動,頓時也惱怒了,心道平時我敬你是澹臺家的人不怎麼跟你一般見識,今天你得罪了牛二少,我怎麼可能還跟你客氣?牛二少那可是能讓我平步青雲飛黃騰達的人。
所以,當即他便落下臉色,對澹臺青璇說道:「接到投訴你們這兒強買強賣並毆打顧客,所以,請幾位跟我去局子裡一趟吧!」
說完,便對身後的警員一揮手,道:「全部拷上。」
他這話一出,李野當即冷笑出了聲,道:「呵。陳局長好大的官威嘛!比何子文那貨的排場可大多了。」
李野這話一出,陳局長當即有些慌:這人什麼來頭,居然敢直呼何廳長的名諱,他難道不知道何廳長可是如今警界的當紅炸子機麼?而且還用那貨作為尾綴。難道…他跟何廳長很熟?或者說他是跟牛二少同級別的紈絝?
陳局長這麼一想,當即便喝止了已經出動的警員,道:「這件案子看起來有些複雜,我還需要繼續審問審問!」
陳局長這話一出,牛二哥當即有些傻眼了,連忙催促道:「陳局長,這案件已經很明顯了,你看,我的傷。趕緊抓人,絕不能姑息養奸、讓這些兇徒逍遙法外!」
牛二哥雖然催促了,但陳局長並沒有立即下命令。他是那種小心駛得萬年船的人,他一點也不想成為兩名大人物惡鬥的炮灰,所以他必須得確定李野等人身份之後才能做出判斷。
這時,李野已經撥了個電話給何子文,簡單的將這邊的情況跟他聊了兩句後便將手機遞給了陳局長。
「趕緊回來,今天演習不知道麼?不就是起民事糾紛麼?留兩個民警在那兒調查就行了。」何子文的咆哮電話這端的牛二哥都能聽見。
接完這通電話後,陳局長算是清楚了。這兩邊都是自己得罪不起的大神。幸好何廳長給了他一個絕妙的台階下,所以他連忙跟牛二哥,李野等人道了聲別,留下兩名民警後便趕緊離開,跟逃難似的。他可不想成為炮灰!
陳局長都走了,留下的兩名民警還能幹什麼。問話也不是,不問話也不是。只能遠遠地站在一邊,等兩位大人物自己協商。這種事,能私了對他們來說就是最大的幸運的。
牛二哥倒也沒將這兩位民警放在眼裡,也沒故意找他的茬。
「這就是你叫來的幫手麼?弱爆了。」李野忍不住奚落牛二哥一句。
「哼,你不就是認識個公安廳廳長麼?連省級都算不上。」牛二哥更是不屑,他以為李野手中最大的牌就是何子文,所以不免自我感覺良好的扔下一句:「走著瞧,小子,我說過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就得兜著走。」
「好,我走著瞧。我倒要瞧瞧你能有多大的本事。」李野一時也來了勁,他倒要看看這位牛二哥還能請來什麼大神。反正自己也知道他的底牌了,頂多把他爺爺請來嘛,他爺爺來了又能怎麼樣?有陳浮生在這兒壓陣,他敢把自己怎麼樣麼?說不定還會抽自己不長臉的孫子兩耳光給李野出氣呢。
「哼!」牛二哥輕哼一聲表示自己仍然占據絕對主動後便不再言語,等待他的強援到來。
等了將近十分鐘,一陣匆忙的腳步聲傳來。李野抬頭一看,愣了,他怎麼也沒想到來的人居然會是自己的師兄兼好友,羅克敵。
只見他帶了一幫特種兵殺氣騰騰的走了過來,他一過來見到李野也愣了:怎麼回事啊?難道牛二叫我對付的人是李野?
在李野羅克敵兩人發愣的同時,牛二哥回頭對羅克敵喊道:「來來來,克敵,你來的正好。趕緊幫我收拾了他,這傢伙在我面前囂張不是一下兩下了,讓他見識見識你丁彥雷鳴嫡傳弟子的厲害。」
牛二哥這話一出,申屠峰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了聲,心道這貨是不是太悲催了點啊?居然把羅克敵給叫來了,還說讓羅克敵這個丁彥雷鳴嫡傳弟子教訓教訓李野,他難道不知道他們是師兄弟麼?而且李野還接管了丁彥雷鳴的雷鳴堂?我勒個去,這叫大水沖了龍王廟麼?
申屠峰忍不住好笑,羅克敵卻一點都不覺得好笑,滿臉嚴肅的回道:「牛二,你這忙,我可能幫不了!」
羅克敵這麼一拒絕,牛二哥當即訝異,連忙說道:「誒羅克敵你怎麼能這樣呢?咱們小時候玩的多好啊!哥們叫你幫這點忙你都不幫麼?你不是最講義氣的了麼?」
「就是因為講義氣我才不幫。」羅克敵堅定的搖搖頭。
「什麼叫講義氣才不幫?」牛二哥被羅克敵這話說的居然有些火了,回道:「你別跟那些大人似的,說什麼幫我是害我之類的屁話。我跟就你撂下這麼一句話,你今天要是幫了我,你羅克敵還是我牛二的兄弟,你要是不幫,出了這個門,咱們誰也不認識誰。」
牛二哥將話說到這個程度了,羅克敵也只能交底,道:「首先,咱們並不是兄弟,我跟你道不同不相為謀,今天我過來也只是看在父輩的情分上。其次,我所說的講義氣不是跟你講義氣,而是跟李野講義氣,他才是我哥們。而且他才是我師父的嫡傳弟子,我師父的飛刀絕技只交給了他一個人。最後,如果你不想我不顧父輩的情誼站在李野這邊與你為敵的話,你最好閉嘴。」
羅克敵這話一出,牛二哥再次愣了。眼睛滿是不可思議的望了望了李野,他現在終於開始有些覺得自己踢到硬石頭了:這傢伙居然跟羅克敵是兄弟?而且還是丁彥雷鳴那禽獸的嫡傳弟子,天吶,這個世界究竟怎麼了?我怎麼出趟遠門就能碰見這樣的硬點子啊!
感慨歸感慨,該說的狠話還是得說,他可不想這麼早就服軟,自己的殺手鐧還沒使出來呢。
「哼,你們別得意的太早。還有羅克敵,別以為你不幫我,我牛二哥就得世界末日了。」牛二哥惡狠狠地說道:「你們給我等著,等我幫手挨了,你們隨也走不了。」
「好好好,我們不走,我們不走行了吧?」李野笑著回道,壓根沒有將牛二哥的威脅放在心上。
「牛二,做人千萬別太囂張了,這世界可不是圍著你一個人轉的。比你牛-逼的人多得是,什麼事情該道歉道歉該賠款賠款,別搞得到時候自己長輩都受牽連遭罪。」羅克敵善意的提醒一句。
可此時牛二哥哪裡聽得進,在他看來,如今的羅克敵就是背叛革-命的叛徒,跟李野狼狽為奸,一丘之貉,他的話自然大大的不可信,他肯定心懷不軌,想要迫害自己。
見牛二不把自己的善意提醒當一回事,羅克敵也不再多說什麼自討沒趣,只是沖身後的兄弟擺擺手,示意他們先回部隊,自己則撿了一把椅子坐在李野的身邊,近距離密切關注事情的動態。
等了十來分鐘,仍然不見有什麼動靜,李野索性偏過頭與陳浮生等人聊起了天。聊了一陣天,牛二的幫手終於姍姍來臨,隨著腳步聲的越來越近,李野等人終於看清來人的模樣:朱文奇。江南省副省長,黨委副書記。
牛二見這人過來,當即淚眼汪汪的撲過去喊道:「朱伯伯,您可算是來了。侄兒都快被這幫奸商打死了。」
牛二哥這麼一訴苦,朱文奇當時便臉色大變,道:「竟有這事?還有沒有王法,做生意都是講究公平公正,童叟無欺,怎麼可以強買強賣還打傷顧客?劉秘書,你好好查查,待會兒通知工商部門過來。」
「好的。」一旁的秘書連忙點頭稱是。
「朱省長,您可要給咱們一個公道喔。您看看這一地狼狽的,這些東西可都是牛二哥砸壞的。還有,我們可沒有強買強賣,咱們這兒四處都有攝像頭,到時候看錄影帶就行了。」李野淡淡說道:「至於牛二哥被打,誰讓他侵犯了我的朋友?我朋友的保鏢出手也只是出於他對工作的認真負責。」
李野這麼一說話,朱省長當即有些錯愕,他哪裡不知道牛二這些紈絝的秉性。他原本就不打算過來的,但面子上實在抹不過去,只能過來隨便看看,到時候不重不癢的給這大豪城一個處罰也就算了。
但現在看李野這口氣,可沒有半點息事寧人的態度。
朱文奇在官場摸爬滾打半輩子,一眼便看出李野等人不是等閒之輩。首先敢打牛二哥這種囂張跋扈紈絝子的,肯定是有底氣的人才敢這麼做。其次,打了人還不走等著他喊幫手來,更是證明了他底氣雄厚。最後,他見到了我,並知道我是副省長還那麼得理不饒人,那肯定是有比我還要強大的靠山才敢這麼做。綜上所敘,朱文奇不由有些如履薄冰起來,為官者,越爬到上面就越小心翼翼,越知道高處不勝寒。誰都不想因為一點小事著了道,半輩子道行一朝全毀。
所以,朱文奇當即滿臉堆笑的沖李野說道:「哦,竟然有這事?」
語氣轉折完畢,當即便偏過頭故意拉著臉佯裝憤怒的對牛二哥說道:「小牛啊,你這個,伯伯就要批評你了。怎麼可以砸東西呢?哪怕收到了什麼不公平的待遇,也不能砸東西啊?砸東西可不是什麼好事,下次千萬別這麼做了。」
朱文奇這教訓雖然不痛不癢,但牛二哥聽了卻很不是滋味,心道:你這是怎麼了啊?我是請你過來罩場子的,不是讓你過來打官腔批評教育老子的,老子的屁股用不著你擦,你把眼前這些混蛋的腦袋全部砸破就行了。
雖然肚子裡滿是腹誹,但嘴上還是十分和氣的說了句:「朱伯伯,砸東西是我不對。但您可千萬別放過這幫奸商惡霸,我不能白白挨打啊?您必須得叫警察過來把他們抓走,讓他們停業整頓。我一個人受害了倒還好,日後危害百姓就大大不妙了。」
牛二哥這話說的冠冕堂皇,但句句把朱文奇往火架上趕。朱文奇聽後心中一陣不舒服:你這個二世祖犯了事還得討回個理?你是蠻橫慣了麼?
不舒服歸不舒服,但父輩的關係擺在那兒,自己也不好直截了當的拒絕。只得開口問話道:「你們可真的存在強買強賣的行為?」
「沒有,大豪城打開門做生意,向來是誠信為本,怎麼可能有強買強賣的現象?」澹臺青璇連忙矢口否認,她清清白白做生意,如今被牛二哥潑了一身泥,心中哪裡是滋味?
澹臺青璇這麼一否認,牛二哥連忙辯駁道:「怎麼沒有?那瓶紅酒你偏偏要算到我的賬上,還不是強買強賣?」
「你都喝了三分之二了,還不算到你的賬上麼?」
「那麼難喝,你當我們是傻-逼啊?」牛二哥當即脫口而出。
他這話一出,一旁的朱文奇連連搖頭,心道這可真是個扶不上牆的紈絝子。自知理虧的他也不想繼續說什麼了,只是對牛二哥擺擺手說道:「牛賢侄,我突然想起市里還有兩個重要會議,就先走了。」
說完,便揚長而去。這趟渾水他才不想蹚,對方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他要是因為這事被自己的對手抓住了把柄,那政治前途可是全毀了。為這麼一個紈絝子毀掉政治前途,那是最划不來的事情。
「朱伯伯,朱伯伯,朱伯伯……」
無論牛二哥怎麼喊,朱文奇就是不回頭,他是鐵了心要走了。
而空喊了十幾聲沒人應答後,牛二哥也不由破口大罵起來:「朱文奇你算什麼東西?你以為你牛-逼啊,當年還不是我爺爺門下的一條狗,如今出息了,不認識主人了,真有你的,我了個草,什麼玩意兒~」
牛二哥罵了一陣,李野等人也笑了一陣。待到牛二哥罵完,李野笑著說道:「牛二哥,你不是說要我吃不了兜著走麼?來啊,讓我看看,什麼東西讓我吃不了兜著走。」
「你…………」牛二哥舉起手指,抖動好一會兒才憋出一句:「你別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的人是誰啊?」李野當即臉色驟變,冷冷說道:「剛剛是誰欺負我女人來著?是誰在這兒不依不饒砸東西來著?你是欺負她男人沒用是吧?我還就告訴你了,你今天不賠錢,不賠禮道歉,別想走出這個門。今天就是誰來都不管用,哪怕是胡boss來了,我還是這句話。」
「你什麼意思啊?什麼叫賠錢,什麼叫賠禮道歉?」牛二哥李野這麼一說,居然也惱了,指著李野的鼻子說道:「我牛二還從來沒賠過錢,更沒有道過歉。」
被牛二這麼一指鼻子,李野當即惱了,一把抓住他的食指猛地一發力,蹦躂,當即手指便已被掰斷。還沒等他發出慘叫,李野已經迅速的卸掉了他的下巴。頓時他悽厲的嚎叫就變成了搞笑的依依呀呀,並且還口水四流。
見老大被這麼打,身後那幾人剛想出手相助。但一聯想到剛才老大請來的強援救兵一個個鎩羽而歸,外加這人武力值這麼變態,當即便蔫了下去,好漢不吃眼前虧啊。
掰斷手指卸掉下巴並沒有讓心裡感到舒服,於是手指又在他身上紛飛點動幾下,心情這才平復下來。
回到沙發坐了一陣,牛二哥的下面果然不受抑制的往外流血,這一幕一出,所有人都震驚了。
「咦,小野。這個是師父教給你的新招麼?怎麼點幾下就會流血不止呢?」羅克敵第一個問出疑問。
「是我上一個師父教的,這叫大姨夫。對人體沒有傷害的,只不過每個月會有那麼幾天罷了。」李野微微笑道。
這話一出,全場爆笑。一個男人來了大姨媽,這是一件多麼黑色幽默的事情啊。
別人覺得好笑,別卸掉下巴的牛二哥卻覺得無比驚恐,換做是誰都會驚恐的,畢竟老二可不是一般的器官,那可關係到終生性-福。
為了不錯過牛二哥的震驚,當即就伸手將他的下巴恢復原狀。下巴這麼一恢復,牛二哥也顧不得手指的疼痛,直接驚恐的嚎叫起來,嚎叫了好一會兒才指著往外飈血的下面對李野說道:「你對我使了什麼妖法,趕緊把我變回來。快點啊!」
對於牛二哥的焦急,李野卻是滿臉悠閒,道:「你以為我是孫悟空啊,說變就變。還有,你別這麼緊張嘛,這個對身體好喔。」
李野的悠閒讓牛二哥更加緊張,如同見了惡魔似的。連忙開口向李野求饒道:「大哥,你放過我吧,我知道錯了,你別讓它往外飆血了行不行?我賠錢,我賠禮道歉,我什麼都願意,你別讓它在飆血了行不行?」
「那你先賠個禮道個歉給我看看?」李野微微一眯眼睛,說道:「要誠心誠意的那種。」
李野這話剛落,牛二哥便走到澹臺青璇面前深深的一鞠躬,道:「老闆娘,對不起,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這一回吧。」
澹臺青璇尚未回答,李野便搖搖頭,說道:「不夠誠心怎麼行呢?你這語氣完全就像是趕鴨子上架,硬逼出來的。」
若是平常,李野這麼說,牛二哥肯定發飆。但今時不同往日,自己的**還在我往外飈血,只能憋著脾氣繼續裝孫子。於是,又鞠了一躬,道:「對不起,這次冒犯了您,真的很抱歉。我知道錯了,請您原諒我。我一定悔改,肯定不會有下次了。」
「情緒還是不夠飽滿啊!」李野再次挑了刺。
牛二哥聽後,強忍著不快,繼續道歉。
如此來回將近十次,終於過關。道歉完畢後,李野又讓經理拿出賬單,一清算之下,居然砸了八十幾萬,牛二哥先是一愣。剛想賴賬,下面又飆血了,沒辦法,只能拿出信用卡,刷出去八十六萬七千四百三十二元人民幣。
道歉賠錢都完成後,牛二哥可憐巴巴的望向了李野,手指指了指下面仍然在出血的**,道:「大師,麻煩您大顯神通放我一馬吧。」
「好。」李野點點頭,當即伸手輕輕地點了兩下,頓時鮮血驟然停止。
鮮血停止後,牛二哥連忙撒開腳丫子往外跑,一邊跑一邊罵:「王八蛋,你給老子記住,老子會回來找你們的,今日之恥,來日加倍奉還……」
「就這麼放過他了?」陳浮生滿臉疑惑的問道。
「當然不是,我剛剛只是替他止了血而已,他自己要走我有什麼辦法?」李野聳聳肩膀,道:「就讓好好嘗嘗大姨媽的滋味吧。」
「啊哈哈哈。」眾人一陣大笑,腦海中不斷冒出骯髒的畫面。
「走,各位,咱們喝酒去,不醉不休。」事情辦完,澹臺青璇連忙招呼各位去隔壁喝酒。
「大嫂,是免費的麼?」申屠峰明知故問道。
澹臺青璇聽後,不由臉頰一紅,然後回道:「你都叫我大嫂了,我好意思收你們錢麼?」
「行,改天我來一次叫一次大嫂,吃垮你。」申屠峰玩笑了一句,頓時眾人又是一陣鬨笑。
笑了一陣,申屠峰將陳浮生拉到一邊耳語了幾句。陳浮生當即點了點頭,然後打了個電話出去&……
「什麼事啊?」陳浮生打電話的時候,李野向申屠峰問道:「神神秘秘的。」
「就是讓陳浮生給他爺爺打個電話,讓牛家的人別插手,今天這事還得讓老爺子出馬做個結尾。否則牛家小子沒完沒了的折騰下去,對嫂子的生意不好。」
「恩。」李野點點頭,然後說一句:「謝了啊。」
「客氣啥,自家兄弟。」
「哦,對了,最好把它**流血的事情也說一下。」李野突然又想起什麼。
「知道,剛剛跟浮生說了一下,他有分寸的。老二辦事,你還不放心麼?」
「恩。」
當晚,眾人一陣猛喝,澹臺青璇也是一點都不吝嗇自己典藏的好酒,整箱整箱的搬出來供幾位男人胡吹海喝。
喝到大家差不多時,連忙招呼人送他們回去。李野則留在了大豪城,一來他實在沒地方去,二來,他也好久沒有過那啥生活了,也應該讓小弟回溫暖濕潤的老家探探班了。
幾人走後,李野與澹臺青璇直接在沙發上瘋狂的做了起來。澹臺青璇體質非人,耐力也遠超普通女人,再加上已是虎狼之年,所以一晚上,竟然搞了五次。每次都酣爽淋漓到了極致,欲生欲死,好不舒服。
由於大戰太過於激烈,所以次日,兩人日上三竿才悠悠醒轉。
一醒來,疲軟如爛泥的澹臺青璇便躺上了李野的胸膛,伏在李野胸膛吐氣如蘭,手指輕輕地撫摸李野的耳垂繞了繞去。
「還要麼?」李野抬起頭輕輕問道。
「不要了。」當即澹臺青璇便如少女般羞紅了臉蛋,道:「妹妹受不了了。」
「呵呵。」李野訕笑一聲,道:「昨晚好像確實有點猛烈。」
「還說還說……」澹臺青璇聽後聯想到昨晚的畫面又是一陣嬌羞,頓時捏緊粉拳在李野的胸膛不停敲打了下去。
敲打一陣,又安靜了下去,彼此就這樣睡著。
過了好一陣,李野開口說道:「你有房子麼?離學校近一點的。」
「有啊,我在學校旁邊就有一套房子。怎麼啦?」澹臺青璇問道。
「我沒地方住了,想找個家。」
「行,那我待會兒拿鑰匙給你,說不定哪天我就去你那兒蹭被窩了喔。」
「隨時歡迎。」李野微微張-開-雙-腿,說道。
「你壞……」澹臺青璇被李野這麼一動,頓時又捏起粉拳捶了李野幾下。
躺了一陣,澹臺青璇突然一臉正經的對李野開口說道:「我爸也就是外人說的澹臺老佛爺要見你。」
「啊?他怎麼要見我?我跟他不熟噠?」李野頓時有些疑惑。
「我跟他說了,所有的內情都跟他說了,包括希望的身世。他老人家身體越來越差,我擔心他過去後,我們母子會在澹臺家孤苦無依,就把所有事情都告訴了他。」澹臺青璇如實說道。
「哦。」李野點點頭,調笑道:「行,那我就去見見岳父大人唄。」
這話雖然很俏皮,但澹臺青璇並沒有笑,而是很擔憂的回道:「萬一老佛爺不准你和我在一起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私奔唄。」李野伸手抓住澹臺青璇的手,無比鄭重的說道:「只要你不走,我就不放手。」
「嗯!」澹臺青璇重重的點點頭,當即便緊緊抱住李野,眼角居然有淚划過,這是她聽過最甜蜜的情話。
就這樣,保持這個姿勢,兩人趟到了下午三點。李野起身後,澹臺青璇仍然躺在那兒,不是她不想起身,而是動作太大致使她下面有些腫脹,動作稍微大點就會痛,所以乾脆就躺著,等到它好一些了再起床。
李野起床吃了飯,又端了一份給澹臺青璇。
吃完飯後,拿了澹臺青璇的鑰匙,李野剛想去新房子看看。澹臺希望的電話便追了過來,一過來便異常緊急的說道:「師父,由於報名人數實在太多了,所以賽車大會決定舉辦一次預賽,拿到合格證的車才能跑決賽。」
「哦,什麼時候啊?」李野開口問道,對於這一千萬的獎金,李野勢在必得。
「晚上七點半,地點是環城高架。」
「好,我準時參加。」李野點點頭,如是說道。
掛完電話後,李野與澹臺青璇吻別一記,便出了門,然後開著車徑直前往新房子。去新房子的路上,李野發現居然有跟蹤者,於是連忙將車往就近的公園開,找了個人跡罕至的地方停了下來。
果然,帕加尼停下來沒有五分鐘,一輛金杯車便疾馳了過來。當即,上面便跳下了十來名手持刀棒的地痞流氓。
「你是不是李野。」為首的問道。
「是。」
李野話音剛落,這群人便凶神惡煞的沖了上來。
這些人在尋常人看起來自然是兇狠彪悍異常,避之不及。但在李野看起來卻是跟送上來們來的炮灰沒有兩樣,直接伸腿便踹……砰砰砰!
沒有五分鐘,原本還叫囂著要砍人的江湖大哥們一個個躺在了地上,如小狗一般的痛苦嘶鳴起來。
對於他們的痛苦嘶鳴,李野可沒有在意,走到為首那人面前,問道:「誰叫你們來的?」
「…………」為首那人緊咬牙關一動不動。
呲!
李野抽出飛刀直接扎進那人的大腿,當即那人便嚎叫了出來,仿佛受了極刑似的。
「說,是誰派你們來的。」李野淡淡問道。
「我們……也不……知道……他是誰,只知道叫牛二哥……」為首的再也硬起不來,只能慘叫著招供。
「哼,烏合之眾。」
李野嘟囔一聲,撥了個電話給何子文說了地點後剛想離開,卻聽見耳後傳來一句陰森森的聲音:「果然好身手,孫半弓折在你手裡不冤啊。」
「孫家的人?」李野眉頭一皺,剛回過頭,一個乾瘦的身影便呼嘯而來,嘩啦……白光一閃,一柄匕首在李野的脖子前不到十厘米出突然冒出,李野連忙閃避。
閃開後趁著那人尚未守住重心回頭時,將飛刀重重的擲向那人……呲!飛刀準確無誤的扎進那人小腿,頓時那人如鬼魅般的身形明顯一滯,李野連忙衝上,狠狠地一拳砸向最後這人的後腦勺,頓時便暈死了過去……砰!
這人暈死在地,李野迅速拔出飛刀,在他四肢上狠狠地扎了四刀確認他沒有行動能力後才放心離開。
上了車,一股後怕才湧上心頭:「根據申屠峰的說法,孫家派來的人會越來越強,今天這人雖然我一招就制服了他。但其中卻是兇險萬分,若不是我反應靈敏躲過了他的致命一擊,剛剛倒下的人豈不是我?最弱的人尚且如此了,我怎麼對付接下來的高手?」
李野的擔憂也不是沒有道理,但很快又被他自己擊散:怕什麼?我苦練飛刀絕技,難道還怕孫家人不成?
下定決心後,李野疾馳往新家。
來到新家,打開門一看,裡面果然裝飾奢華,三兩兩廳,空間夠大。
仔仔細細觀看一番後,李野很滿意。然後徑直打開電腦,放進關盤,仔細看了起來,邊看邊練。
越看越入迷,越練越上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電話響了,是澹臺希望打過來的,再一看時間,也不早了,居然七點二十三了。
只剩下七分鐘了麼?
李野嘟囔一聲,也沒有多想,直接關掉電腦,拿出光盤後便迅速出了門。此時正值下班高峰期,車上車輛過江之鯽般擁擠。想要在如沙丁魚般擁擠的公路上擠出一條路並七分鐘之內到達高架橋,那簡直是痴人說夢。」
但,李野不得不試,而且他覺得自己肯定能成功。
嗖…嗡!呲!嘩!
在車水馬龍的擁擠公路上,帕加尼如一個瑩白色的光點般不停的各種間隙里穿梭閃轉騰挪,每個動作都看起來無比危險,但總是能被李野化解於無形。
雖然沒有事故發生,但是迎賓路上的喇叭還是響了個不停。他們覺得李野是在玩命,是在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所以一個個憤怒的摁起了喇叭。
一輛車摁喇叭倒是不能影響到路況,所有人都摁喇叭自然是讓前面的有些驚慌,於是紛紛踩動油門快速疾馳起來。前面的車走的迅速了,路況自然也鬆動了起來,李野當即抓準時機迅速沖了出去。
當他來到高架橋外時,前面已經蔓延了一條豪車陣。李野剛想加入,卻被一人身著工作服的男性攔了下來:「名字!」
「李野!」
「好,過去。」男人一伸手,李野才准進去。
當下,李野有些愣,嘟囔一句:「還搞得挺專業的嘛。」
「十,九,8…………」李野剛駛進去,喇叭里便倒數了起來:「三,二,一!」
剛一喊完一,前面的豪車便如猛虎出閘一般迅速飈了出去,頓時原本還顯得冷清的高架頓時熱鬧了起來,各種引擎嗡嗡聲不絕於耳。
由於路況比較平穩,所以很快賽車們便分出了先後陣容。好一點的車頓時憑藉著時速外加起速的優勢飈在了第一陣容,而差一點的車則落在了最後面。李野的車算不上最好,也絕對不是最差的。他的帕加尼只是緊跟著前面的第一陣容,差距並不是很明顯。
飈了一陣,便來到了連環彎道,李野剛想起速,突然發現前面那車突然一個急停。李野當下嚇了個半死,心道:這是做死麼?連忙調轉方向盤躲避了過去。李野躲避了過去,後面的那輛法拉利則沒那麼好的反應力以及執行力了,直接重重的撞了上去然後砰……火花四溢,如絢麗的鮮花似的。
剛開始就出車禍,李野不禁有些擔憂:「這樣下去,還不知道要廢掉多少車呢?」
在彎道上瞟了兩個彎,李野突然回想起那車戛然停止的畫面,心中湧上一波不妙:剛剛那車好像是針對著我來的?該不會有對手夾雜在這些車裡,想要置我於死地吧?
念頭剛一冒出來,電話又響了,又是澹臺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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