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麼厲害的天晶劍如今卻在這宛音仙子的手中,還靈活自如地使用著,眾人和李白看了,怎能不驚奇?
眾人紛紛看著宛音仙子,又看向宛音仙子手中的劍,心中懼怕宛音仙子不會放過自己,一個個面色凝重,戰戰兢兢地往後退步。
尤其是,剛剛還想趁機對宛音仙子不利的郎凡,看到宛音仙子竟然是飛仙境界,還手拿著女媧遺世的天晶劍,整個人倒抽一口涼氣,雙腿軟地「撲通」摔倒在地,嚇得屁滾尿流。
「飛仙!她竟是飛仙!」
郎凡嚇得魂不附體,在地上跌坐著爬不起身,整個人臉上沒有半點血色,仿佛已經沒了半條命。
就在郎凡嚇得屁滾尿流之時,忽然一聲,人群中又有人開口說話。
「天晶劍!你……你與女媧什麼關係?」
聞言,李白目光一縮,視線落在宛音仙子的身上。
天晶劍乃是上古神器,自巫妖大戰後便遺失無蹤,若不是女媧後人,自是感應不到這把劍,而這把劍現在在宛音仙子的手中,看起來這宛音仙子果然是與女媧有著什麼聯繫。
然,宛音仙子沒有理睬人群中的那人,只是將劍鋒直指向地上坐著的郎凡,慢慢走了過去。
一步一步慢慢接近,那郎凡嚇得從地上連滾帶爬地往後面退去。
宛音仙子臉上不帶絲毫神情,逼近那郎凡,揮手就是一劍要砍下之時,那郎家老祖身子突然一掠,卻擋在了郎凡的面前。
「鏗鏘」一聲,郎家老祖的法寶與宛音仙子的天晶劍碰撞在一起,繼而開始發出陣陣碎裂之聲。
郎家老祖虎口被震得發麻,後跳了兩步,站在郎凡跟前,強裝著若無其事地看著宛音仙子。
「仙娥還請放過我家凡兒!他現在是我們郎家唯一的苗子,不能再出事了!」
話音剛落,郎家修士都紛紛圍在郎凡面前,戰戰兢兢地保護好郎凡。
與此同時,那郎家老祖話的李白,想起這郎家老祖話里的深意,嘴角忍不住抽動著,最後忍不住輕聲笑了出來。
唯一的苗子?可不是嗎?另一個已經被他殺了啊!
然,就在李白這輕微的笑聲後,眾人卻都又紛紛不約而同地看了過來。
李白這時才反應過來,他這笑聲平日裡不算什麼,可現在在這麼緊張而又嚴肅到讓人窒息的形勢下,自己的笑聲卻是顯得格外響亮。
眾人看過來,李白尷尬地看了一眼眾人,又輕咳了幾聲,繼續裝作若無其事。
可那郎家老祖聽見李白的笑聲此時卻是神情不悅,甚為不滿。
他們郎家在眾人面前丟盡顏面,又沒有找到朱雀神獸,此時怒火正壓抑著想要發泄,而李白這輕微一笑,猶如刀口剜心,扎得他刺疼難受,急切等待發泄。
那郎家老祖冷冷問著李白,道:「你笑什麼?」
霍家一行人急忙趕過來,站在李白身後,堅持要保護自己長老的意思。
李白聽見那郎家老祖的問話,遲疑地悶嗯一聲,最後想了想,勉強地找了個藉口。
「哦!我只是……想起來一些舊事!一時沒忍住!呵呵!抱歉!打擾到你們了!你們繼續!你們繼續!」
那郎家老祖又憋著一口氣,向那宛音仙子替郎凡求情。
「還請仙娥放過我家凡兒!」
宛音仙子看了一眼郎家老祖,又看了一眼地上已經丟了半條命的郎凡,眼帘一抬,猶豫良久,終究是女人太過心慈手軟,收回劍,沒有說話,轉身往回走去。
就當她轉身走了一步之後,那郎家老祖在身後忽然詭異一笑,手裡不知何時從哪裡取出一隻梅花鏢,徑直就往宛音仙子背後射了出去。
見狀,李白大驚失色,沒想到這郎家老祖竟然如此卑鄙,張口失聲大叫,緊忙提醒宛音仙子注意。
「小心!」
可當宛音仙子聽到李白提醒之時,為時已晚,宛音仙子轉過身,接著就被梅花鏢不偏不倚地擊中胸前。
「噗!~」
宛音仙子口吐鮮血,傷口處的血液跟著染紅宛音仙子白若初雪的衣裳,宛音仙子怔怔地站在原地,感覺渾身麻木動彈不得,整個人冰眸中充滿了怒火。
然,此時此刻她再怎麼生氣,再怎麼掙脫,也是無濟於事。
因為那梅花鏢上塗滿了虎鉗蚊的毒液,只要沾上,沒有一天半天,是解不了麻意的。
正當此時,那郎家老祖見宛音仙子被自己擊中動彈不得,面露得意,接著又大聲呼喝眾人,鼓動眾人一齊拿下宛音仙子。
「大家一起上!抓住這個妖女!逼她交出神獸!」
於是,各家族對於朱雀神獸早有覬覦之心的眾位修士紛紛雀躍,奔著被麻木不動的宛音仙子又是一哄而上。
那情形,一時間混亂不堪,看得李白眉頭一皺,對身邊的霍家家主緊忙說了一句:「你們先走!」
隨即一個縱身,緊跟著手中三根魂針射了出去,在眾人還未趕到宛音仙子面前,李白便用靈線將宛音仙子到自己跟前。
眾人撲了個空,惱羞成怒。
李白明眸一閃,話也沒有多說,知道此地不宜久留,攬住宛音仙子的腰間,提氣一縱,又往鳳陽山外迅速逃去。
……
一路順風順水,李白沿著此前曾經標記的路線下山,很快到了鳳陽山邊緣。
此時天色將晚,妖獸開始出沒,宛音仙子的傷勢也越來越嚴重,李白看了一眼宛音仙子,心知她的傷勢不可再耽誤下去,便在山邊找了處洞穴,生起火,將宛音仙子安置起來。
宛音仙子被安置在洞內,整個人渾身是血,儘管這樣,卻依舊努力催動修為想要衝破僵硬的身子。
尤其是,當她看到李白忽然間拿起一把匕首對著自己之時,整個人額上冒著冷汗,體內修為運轉的更快。
不消多時,宛音仙子衝破部分麻木,可以正常說話,而當她能說話,她立馬就張口問道:「你要幹什麼?」
李白聽見宛音仙子說話,微微一怔,而後將手中舉起的匕首放下,吊兒郎當地回道:「我呢,心地善良,現在看你受傷流血不止,打算幫你治療一下!怎麼,你是不想讓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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