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童子沒說完,苹無奇手起劍落挑斷了他的手腳筋!
「你是個什麼畜牲啊?你聽不出來這是求饒的開場白,我稍微硬氣點,你出個條件我然後一崇拜就投降,大家不都是這路數?怎麼到你這個小畜生就不一樣了?
你這麼牲畜上來就挑斷我的手腳筋!你還是修大道澤被蒼生修煉者嗎?你踏馬還是個人麼?你這個牲畜啊」黑衣忍著巨疼,呲牙咧嘴的這頓罵。
「罵完了嗎?罵完了我要提問題嘍」苹無奇收起劍,伸手拿出一顆丹藥捏碎又撒向黑衣童子四肢,藥效發揮十分迅速,幾個呼吸居然把把剛才挑斷的四肢又接了上去!
「你是魔修吧!也就是魔修邪修才能幹出你這樣牲畜的事」黑衣童子稍微緩解了疼痛又開口罵道
「我看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啊」苹無奇作勢就舉劍要砍!
「我錯了,我錯了!」黑衣童子大聲喊道
「這還差不多,好了,說說吧」苹無奇找了塊乾淨石頭坐下。
看看劍看看黑衣童子,看看黑衣童子看看劍。
「咕嚕」黑衣童子咽了咽口水,說道:「不知道友要問什麼」
「唰」一劍,黑衣童子皮左右臂開肉綻,沒了靈氣護體,血,嘩流了下來了
「啊!!你幹什麼!你倒是問啊!」黑衣童子莫名其妙被砍一劍
「沒心情跟你咬文嚼字,你自己說點我不知道」苹無奇用黑衣童子的黑衣擦了擦劍上的血
「媽的!我還是個孩子!你怎麼敢如此歹毒!」
「唰」又一劍
「啊!我錯了,別劃了!別劃了,血,血不夠了」黑衣童子驚恐的喊道
「啪」苹無奇又捏碎一顆丹藥,揮手灑向黑衣童子,瞬息間血止住了
「好了,說吧」
黑衣童子嘆了口氣說道:「我和白教使是滅仙教護法,教主接了上洲,爻,西山,東龍四國對你的通緝令,先前魚道真是八大金剛之一,也是我們派出去的。
他隕落後,我二人為了邀功請賞所以把連續城占了,準備圍殺你,後面的事你都知道了」
「就你們倆?」苹無奇問道
「就我們倆??這是看不起誰呢?雖然我們失敗了,好歹也是這大陸有名有姓的,白教使人稱白無命老叟金丹期中期,我黑無常童子金丹期後期,有我二人誰敢造次!」黑無常急了!
「這牛比讓你吹,牛都叫春了!你倆這麼厲害怎麼還讓我弄死一個抓住一個?」苹無奇撇了撇嘴,不謔道
黑衣童子一時憋屈,無語了。。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苹無奇接著又問
「那你還有什麼要問的?」黑衣童子也豁出去,心說 :「這是個什麼玩意,光問還不告訴問什麼?說的對不對都挨砍?隨你便吧,等老夫逃出生天,定然請來教主把你抽筋煉魂來解我心頭之恨!哼!」
「呵呵」苹無奇笑了
「嗯?他笑了,我不用死了?小娃娃,還是嫩了,哼哼」黑衣童子忍著背上萬斤的重壓,勉強也擠出一絲討好笑容
「噗」!
通殺塔毫無徵兆的把黑衣童子壓成肉泥了!
「九祭!九祭?」
「活爹,我在」
「哎?你怎麼不叫主人了?活爹多難聽啊?」苹無奇不滿地說道
「是,是!主人,以後主人叫我小九小祭都行!我以主人馬首是瞻!」九祭言辭懇切的說道,其實它對這個主人徹底的崩潰了。
從剛才魔鼎出現它就一直關注戰事,一面考慮怎麼把魔鼎搞來,一方面心中竊喜,一下子來了兩個金丹高手,一個中期一個後期,這要是整死苹無奇,哪怕讓他神魂重傷,自己都有機會翻盤逃脫他認主誓約。
魔幡九祭打著自己的小算盤,悄悄看戲,看著看著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從苹無奇砸死白衣老者到活捉黑衣童子,看著打的熱鬧非常,其實連半個時辰都沒用了,一個金丹初期硬剛金丹中後期!
這種震撼,在它的斷斷續續恢復的靈智里是沒有的,它的認知里也有驚才絕艷之輩,可那些鳳毛麟角要像苹無奇那樣對付兩個高階金丹,絕無僅有!除非家族給出重寶拖住一個逃跑還是有可能的!
可就是這麼一個連靈脈都不存在的普通人,煉了幾本書就能雙殺金丹?九祭都懵了,尤其在看了苹無奇的審問手段斷定他這個主人肯定不是人!
「九祭?小九?小祭?哎,想什麼呢,說話!」苹無奇沒聽見九祭沒搭話,有點來火氣了
「主人,我在,我在啊」嚇得九祭趕緊回魂答應著
「你不是早看上那個鼎了?給你了哈哈」苹無奇笑到
「都是你的!我不要!」九祭義正言辭的拒絕了
「吆呵?轉性了?這不是你的性格啊」苹無奇嘿嘿一笑
「主人別笑,九祭很認真,全憑主人做主」九祭忍著來自靈魂深處的戰慄,恭敬的說
「瞧你那份出息,吶!送你了,我又不修魔」苹無奇說著把鼎招到了面前
「活爹,你還不修魔呢?練氣的你都殺!」九祭心裡苦笑
「好了,別廢話了,趕緊的吧,以後指著你出力呢」苹無奇暗藏狡黠
「出力?主人不會憋著培養我當打手吧?」
「答對!哈哈,那接下來怎麼做你該知道了?」
九祭不敢廢話了,因為被它猜對了:苹無奇就是準備培養它當打手!
從剛才二打一,苹無奇看似沒費什麼勁,又有土傀儡助陣,看似輕鬆加愉快的搞定死兩人,但內里也只有他自己知道當時多被動,光是為了頂住黑衣童子那個密集的絲雨陣,差點用廢了自己的土元金丹。
也就只有苹無奇自己知道自己的土元金丹不光黯淡很多,而且比它旁邊的那顆火元金丹足足小了一圈半!
苹無奇看著魔幡撲在白無命的魔鼎之上,點點頭。
抬眼看了一看不遠處,召回通殺塔,塔下那還有什麼黑衣童子,只剩一件破爛的黑色衣物,血肉已經被通殺塔吸食殆盡,此時的塔身流光溢彩,閃過幾種色彩後又變得肅殺,見之壓抑非常。
苹無奇走過去用劍挑了挑,又抖了抖:
「啪嗒」有一物掉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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