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知道此人的師父,就是那千餘年前,飛升靈界的韓立韓老祖的話,你就不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了。」
儘管少婦之前聽石堅之言,有些猜測。但是此時,被陸子軒說出來,還是震驚不已。
「聽說韓老祖,也是我們越國之人。能夠投入其親傳弟子的門下,我兒定然是前途無量。看來這些寶物,確實是不能在人前顯露,否則還不知道,會招來多大的麻煩呢!」
「何止是麻煩,一旦被有心人盯上,難保不會起殺人奪寶之心!」
「那夫君還是找一個隱秘的地方,把這些東西妥善地收好才是。」
陸子軒經少婦這一提醒,方才趕忙把東西收拾了起來,匆匆下了樓。
事後,夫妻倆經過商量,決定等到合適的時機,再把此間的事告訴陸搖鵬。鍾叔和鍾嬸也被叮囑,切不可把今天發生的事,泄漏出去。
歲月如流,光陰似箭。一轉眼就過去了七年。在陸搖鵬三歲的時候,陸子軒就開始教他主修功法。這是一門叫做「乾鈺功」的金屬性功法。此功法自然是當初石堅所留。陸搖鵬剛一開始修煉此功法,就表現出了天靈根的逆天來。
陸搖鵬以三歲的年紀,只花了一年的時間,就練出了靈氣。並且把乾鈺功,修煉至第一層。以後都是以,每年進階兩層的恐怖速度進步著。如今的陸搖鵬,已經是一名練氣七層的修仙者了。此時,陸子軒終於發現了,石堅所贈掩靈玉的妙用。當陸搖鵬佩戴在身上的時候,用天眼術居然看不出他的修為,更為奇特的是,就是連靈力波動,都能完美的掩飾。這要陸子軒好一陣苦笑,這使得他不得不想,石堅送此物的初衷。要知道,一個天靈根的擁有者,無論是任何門派,都會趨之若鶩的。
在修煉之餘,如今火彈術,已經是信手拈來;冰錐術也已經熟練掌握;就連比較難的風刃術,如今也已經開始上手了。兩夫妻高興之於,不禁又是一番感嘆。想自己都要三十歲的年紀了,也只不過是鍊氣十一層的修為。這天靈根,也未免太逆天了吧!
陸搖鵬五歲的時候,有一次陸子軒正在製作一部,新近設計的機關傀儡。可是傀儡做到一半,竟然發現圖紙落在了房間,於是想回去拿。這時一旁的陸搖鵬卻說:
「父親何必再跑一趟,我指給你就是了。」
陸子軒也是一時興起,就用開玩笑的口氣說道:
「我們鵬兒,不但修煉速度快,而且還懂機關傀儡之術?」
說完不信的哈哈大笑起來。然而陸搖鵬卻是,像模像樣的開始,學著父親的樣子,安裝起來。他五歲,才一米來高的個子,怎麼能夠安裝兩米多高的傀儡呢?陸子軒好奇之餘,真就照著陸搖鵬所說,裝了起來。半天功夫之後,這具機關傀儡竟然被裝成了。
陸子軒驚訝之下,取來實際圖對照,竟然絲毫偏差都沒有。這才驚訝地問陸搖鵬:
「鵬兒,你快告訴父親,你是怎麼知道這傀儡的裝法的?要知道,這可是我剛剛設計的,成品這可是第一個!」
陸搖鵬小臉一揚,驕傲地說道:
「父親不記得了,在你設計完圖紙的時候,曾經拿到屋中給母親看。當時我好奇之下,就多瞟了兩眼。」
陸子軒自此才知道,自己的兒子竟然有,過目不忘的本事。驚喜之餘,也是無語。這天下的好事兒,竟然都要這小子趕上了。一旁的陸搖鵬,聽到父親這麼說,居然老氣橫秋地寬慰道:
「父親莫要如此,鵬兒越是出色,父親才越是驕傲啊,畢竟我可是您的兒子啊!」
就這樣,被馬屁拍舒服的陸子軒,竟然被逗的哈哈大笑。
之後的兩年,陸搖鵬在機關傀儡上,體現出了超乎尋常的天賦。一開始,陸搖鵬還是追著父親問個不停。直叫陸子軒,像躲瘟神一般的躲著他。也不知道這小子,哪裡來的那麼多問題。一問起來,就沒完沒了。就像大話西遊中的唐僧一般,要陸子軒連自殺的心都有了。可是一年之後,已經開始反過來,幫陸子軒解決問題了。甚至有些連他經年累月,所積攢的一些難題,都被陸搖鵬一一拆解。有時候,陸搖鵬的一些建議,就是要他,也是眼前一亮。更可氣的是,有時候陸搖鵬居然反過來,教他該怎麼做。這要陸子軒欣喜之餘,又是一陣的鬱悶!
有一天,陸搖鵬早早地就離家,由鍾叔帶著去後山,去看一種叫做蛇吻花的奇異植物。因為今天,據說是蛇吻花開的日子。這也是陸搖鵬一次無意中,聽到鍾叔說起。
「這蛇吻花,對於蛇類,有難以抗拒的吸力。到了蛇吻花開花的時節,這滿山遍野的蛇類,就會紛紛聚集到後山,蛇吻花最為密集的地方。靜靜地等待著它們開放,然後一條一條地吻在剛剛綻放的花朵之上。那景色,簡直壯觀極了,而且這些蛇會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到天黑才會離去。」
陸搖鵬對如此新奇之事,自然是出奇的好奇。於是央求陸子軒,陸子軒對此,倒是特別支持。要知道這小子出去了,自己可是難得的清淨一天。於是吩咐鍾叔,帶這個要命的小冤家去。
難得沒人打擾,當陸子軒正興沖沖地擺弄,新近製作的機關傀儡,到了臨近中午的時候,突然朝著門口望了一眼,不禁眉頭一皺。
不大一會功夫,在「洞竹仙居」的外面,就聚集了數百名百姓。不等眾人叫門,陸子軒就把門打開,迎了出來。
為首的,是一名年過六旬的老者。老者一見陸子軒,上前就是大禮參拜。
「仙師慈悲,救我清溪鎮啊!」
說著,竟然涕淚橫流起來。後面的眾人,也是跟著紛紛跪地參拜,口喊「求仙師施以援手」的話。陸子軒納悶地問道:
「老丈請起,諸位鄉親請起。不知老丈是何人?清溪鎮又出了什麼事?」
說著陸子軒把老者扶了起來,老者身後的眾人也紛紛地起身。一時間都安靜了下來,靜等著老者搭話。
「老夫是清溪鎮的族長李福。數日之前,鎮子上就莫名其妙的,有小孩兒失蹤。起初大家還不太在意,可是到現在,已經有三十多名小孩兒失蹤了。於是老夫就組織人查此事。直到前天,有人查到,失蹤的孩子,可能被人帶到了後山。而且此時,後山的亂墳崗也是跟以前大不一樣。」
「怎麼個不一樣?」
聽到這裡,陸子軒好奇地問道。
「那亂墳崗被一片白色的霧氣終日籠罩著。儘管外面狂風大作,那片霧氣就是不散。所以老夫就斷定,鎮子上失蹤的孩子,很可能和這個有關。於是組織了三十名精壯的青年,去那亂墳崗一探究竟。可是這些人,自從進到那霧氣中,就再也沒能出來。更加詭異的是,就是連一聲叫喊聲,都是沒有發出。老夫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所以才來求仙師幫忙。這些薄禮,不成敬意。只求仙師能救我一鎮子的百姓!」
說著,老者朝著身後的人一擺手。立刻就兩個人抬著一口箱子上來。其中一人,在老者的示意下,打開了箱子。只見滿箱子的黃白之物,甚是耀眼。眾人也不敢催促,只是靜等仙師的回應。陸子軒對箱中的金銀,只是瞟了一眼,就不再看了。只是自語道:
「後山的亂墳崗……蛇吻花不是就在亂墳崗的附近麼?」
想到這裡,陸子軒只覺得自己的心臟,好像被人重重地錘了一下。趕忙回到屋中,向妻子問鍾叔和陸搖鵬回來了沒有。結果妻子的回答,更是要他入墜冰窖。
「是啊,也該是回來的時候了,怎麼現在還不見人呢?」
陸子軒急忙地帶了些東西,吩咐妻子照應一下清溪鎮來的百姓們。就翻手將一張符籙貼在了身上,一陣黃色光芒一閃。陸子軒背後,就生出一對模糊的翅膀。雙翅一個扇動之下,就捲起一陣狂風。陸子軒在狂風中,沖天而起,在空中一個盤旋,就朝著後山飛去。直叫院落外的眾百姓是一陣驚呼!
當陸子軒來到後山的亂墳崗,一眼便看出,那所謂的霧氣,只不過是一個簡單的,遮掩禁制而已。陸子軒遠遠地落到了地上,翻手又是一張符籙貼在身上。霎時間,整個人就變的若有若無起來。緊接著,運起了御風訣,收斂著氣息,奔進了霧氣中。
進到霧氣中走了數里,原本濃郁的霧氣,就詭異地消失不見了。然而此刻,陸子軒眼前出現的一幕,打死他都不敢相信!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正在陸子軒疑惑之際,不遠處傳來陸搖鵬老氣橫秋的聲音:
「你究竟是什麼人?怎麼敢在這裡,做這般有違天理之事?不知道這裡是老夫的地盤嗎?」
陸搖鵬說話的時候,用手輕輕地拍著,身下的金毛犬傀儡。而且還有意無意地,在陸子軒隱匿的地方掃了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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