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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卞蘭蘭嬌滴滴的揩去淚珠,「我不哭了,我再也不哭了,妹呀,你別擔心……」敢情這個胖女人讓她過意不去了,咱哭,讓人家也跟著哭呀??雖然挺好玩兒的,可著實不厚道。-< >-/-< >-/
「可都別哭了……」老太太這才欣慰的笑了,見老伴兒還傻不愣登的杵著,這張老臉就拉了下來,「你快點兒坐下呀……」
「我樂意站著……」老頭兒就有些不樂意了,「你該坐坐你的,管我幹啥??」啥時候老娘們兒也敢管爺們兒的事兒了??你當這是哪兒??這是燕趙之地,自古以來就是出豪傑的地方,哪能讓你一個婦人騎到頭上??當然了,你年輕的時候,你騎到咱頭上,咱也認了,可你你現在啥樣兒??雞皮鶴髮,老態龍鍾,你還想跟咱撒嬌呢你??
「我剛才就不該管你,讓你咳死……」老太太的老臉立刻就黑了。
「咳死也好過讓你個老棺材膈應死……」老頭兒瞪了老伴兒一眼,怒道。
「你……」老太太氣的肺都快炸了,雖然很想給這老不死的來幾句狠的,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還得給他留幾分面子,心中的憋屈就別提了。
「哼……」老頭兒冷哼一聲,目光就望向了卞蘭蘭,審視的瞅著她的臉頰兒,那副專注勁兒,就好像鑒寶的專家在鑑定一個物件兒的年份出處似的。
「哼……」老太太自然發現了老伴兒的異常。心中的那種不快就更強烈了。這老東西死盯著人家閨女兒,不會是上人家了吧??難道老了老了,還能幹那種沒品的事兒??這晚節有些搖搖欲墜呀。
「大伯,您什麼呢??」卞蘭蘭面上強擠出一絲笑意,有些不滿的問道。
「老爺子啥呢??眼睛轉都不轉了……」
「人老心不老呀,小年輕的為嘛盡光棍兒??沒老爺子這勇氣……」
「枯木逢春,老樹發新芽了……」
周圍的人們就開始起鬨了,一時間倒是把卞蘭蘭刻意營造的那種悲涼氣氛給衝散了不少。
「閨女兒,跟大伯說實話,你真是剛才那閨女兒她媽??」老頭兒根本沒有理會周圍起鬨的那幫玩意兒。一雙老眼直愣愣的盯著卞蘭蘭。
「那……那當然了,孩兒長得像她爸……」卞蘭蘭心裡就有些打鼓了,這老頭兒不會是出破綻來了吧??不會吧??沒覺著哪漏了呀??
「我沒說長相……」老頭兒的目光在卞蘭蘭臉上來回掃過,「以我鑒寶五十年的經驗。你這張臉,絕對是不超過三十年的贗品……呸呸呸,是藝術品,咦??也不對??應該怎麼說來著??」老頭兒就有些糾結了,人的臉畢竟不是收藏品,也沒有真臉假臉,新臉老臉之分。
「你你個死老頭子,人家不是說了麼??人家練過氣功,是武林高手,剛才那個小畜生不就是一下就沒了麼??」老太太一聽老伴兒不是中了人家的美色。心裡的大石頭就落了地,也是啊,一但老頭兒鑑定某件藏品的時候,只要自己敢打擾他,肯定不會給自己好臉色,剛才他那麼對自己,也就能解釋通了。
「滾一邊兒去,這裡哪有你插嘴的份兒??」老頭兒哪成想自己提出的問題,竟然讓老伴兒給搶著回答了,心裡這個氣就沒法形容了。真是恨不得抽她倆大嘴巴。
「我……」老太太悻悻的就不吱聲了。
「大娘說的是,我練過氣功,容貌的衰老速度非常慢,其實我今年都快六十了……」卞蘭蘭嘴角兒扯了扯,說道。
「我沒說你長相。我說的是你這張臉……」老頭兒的眼睛就眯縫了起來,「你這臉上有種……怎麼說呢??」
「那就不要說了唄。我知道,我這人氣質好,人們都以為我是十八歲的姑娘呢……」卞蘭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對對對,就是氣質……」老頭兒連連點頭,「我剛才觀察了一下你的眼睛,那真是靈動呀,絕對不像五六十歲的人……」
「這也能得出來??」卞蘭蘭臉頰上的肌肉不自覺的抽動了一下兒,沒事兒你盯著我眼睛什麼??你什麼意思呀你??不過,對這老頭兒還真是有些佩服了,這老頭兒鑒寶五十年,來不是吹牛,的確是觀察的挺細緻,姑奶奶還真是不到三十歲。
「不是我得出來,是你眼睛太亮了,第一眼你,到的就是你眼睛,然後才到你臉……」老頭兒一邊兒解釋著,還一邊兒嘖嘖有聲。
「我們練武之人,首先得有精氣神兒,眼睛亮,那說明我練的功夫有火候了,等我眼睛跟正常人一樣了,我就大成了,我那閨女兒雖然挺不是東西的,可說到底也是個練武的奇才呀,你剛才發現沒有??她眼睛就跟普通人一樣,要不是這樣,我怎麼可能讓她……」卞蘭蘭說著說著,就又哭了起來。
「哎呦,閨女兒呀,你就別哭啦,那樣的閨女兒,有還不如沒有……」老頭兒就開始勸解卞蘭蘭。
「蘭蘭,幹嘛呢??」卞玉書突然從小區門口兒走了出來,到閨女兒讓一幫人圍著抹眼淚,當時臉就黑了,當了她這麼多年的爸,自然得出這死丫頭片子在裝模作樣。
「爸??」卞蘭蘭嚇得一激靈,抬起頭來,正迎上了老爸那張黑漆漆的老臉。
「爸??」一幫人就跟著叫了起來,一雙雙難以置信的眼睛齊刷刷的瞅向了卞玉書,不過隨即就釋然了。閨女兒練氣功。練得五六十歲的時候還跟十的大姑娘似的,人家當爸的,沒準兒也練氣功呢,七八十歲練得跟五六十歲的一樣,這也不是不可接受的嘛,話說,一般這靠譜點兒的氣功,基本都是祖傳的。
「你幹嘛呢??你哥結婚,你就在這兒哭呀??喪氣不??」卞玉書黑著一張臉,排開人群。走到閨女兒跟前,一雙老眼死死地瞪著她。
「爸……」卞蘭蘭有些提心弔膽了,這老爸不會是要揪自己耳朵吧??想想也不怎麼可能,從小到大。老爸基本上就沒有揍過自己一下,臨老臨老,八成也不會破戒。
「哎呦,老弟呀……」老頭兒就拍了拍卞玉書的肩膀,既然這閨女兒管自己叫大伯,那自己叫她爸老弟,也不算錯。
「這個……老哥是??」卞玉書也沒有覺得老頭兒稱呼彆扭,扭頭了他,覺得以前沒見過,不由得就蹙了眉頭。
「嗨。就一個糟老頭子……」老頭兒倒是挺灑脫的,笑的非常爽朗,「你們家是武林世家呀??」
「啊??」卞玉書一愣,連忙搖頭,「我兒子卞建東……」兒子就是他這輩子最大的驕傲,到哪兒一提,我是卞建東的爸,然後承受著一雙雙艷羨的眼神兒,感覺倍兒有面子。
「嗯??」老頭兒一愣,眉頭就皺了起來。「這個名字好像在哪兒聽說過……」在邯鄲,少有沒聽說過卞建東這個名字的,可以說,卞建東就是家長給孩子們樹立起來的榜樣。
「卞建東不就是物理挺好的那個……」胖女人對卞建東的印象非常深刻,因為她一直就是以卞建東的事跡來鼓勵自己的兒子。不過卞建東的歲數……再向著身旁的人兒去,「咦??人哪兒去了??」
「剛才還在這兒呢??跑哪兒去了??」老頭兒瞅了瞅卞蘭蘭消失的地方。有些驚異的說道。
「剛才沒留意,怎麼這人就沒了??」
「只聽說卞建東有個妹妹,有五六十歲麼??還那麼大閨女……」
「這還用說??咱們讓人耍了,真是太可氣了……」
「這是利用咱們的同情心,這種行為太惡劣了……」
「別讓我見她,不然見一次打一次……」
「得了吧,說這話前先掂量掂量自個兒有多沉,別打不過人家,反讓人家把你給揍了??」
一幫人剛才只注意卞玉書了,誰都沒有注意到卞蘭蘭是怎麼沒得,這會兒,一個二個的也都有些明白過來了,就有些群情激奮了,一個丫頭片子,把這麼多人都給耍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誰能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卞玉書的老臉就更黑了,這群情激奮的樣子,八成自個兒閨女兒惹得這個禍還不小。
「是這麼回事兒……」胖女人也是氣憤不已,自己剛才還陪著她哭了好幾通呢,這會兒想來,真是夠可笑的,就黑著臉,把事情跟卞玉書說了一遍兒,末了還拍了一下桌子,「你閨女兒實在是太頑劣了,你怎麼教育的孩子??怎麼閨女兒跟兒子相差這麼多??」
「是是是,都是我的錯,這丫頭我從小就沒捨得打一下,要什麼給什麼,純粹就是慣壞了,以後肯定好好管教……」卞玉書連連點頭,認錯態度相當誠懇。
「我說的麼,這氣質騙不了人,這丫頭她就是個大姑娘……」老頭兒這回就來勁了,事實證明,薑還是老的辣。
「哎呦呵,諸位諸位,都是小女太頑劣了,給大家添麻煩了,這不我兒子結婚了麼??如果大家給個面子,原諒了小女的過錯,就請家來喝杯喜酒……」卞玉書向著眾人連連賠不是。
「真沒想到呀,你兒子在這個時候還能結婚……」胖女人明顯是相當八卦的,對卞建東這個孩子們的榜樣,也是相當感興趣的。
「您您這話說的,不管什麼時候,這婚他也得結呀,這孩子們要是不結婚,以後這地球上不就沒人了麼??」卞玉書笑呵呵的說道。
「哈哈哈哈……」胖女人就爽朗的大笑了起來,在卞玉書的胳膊上抽了一下。「你你這人。物理學家的爸爸還挺幽默……」
「物理學家的爸爸對物理可一竅不通……」卞玉書樂呵呵的就跟招財貓似的,「反正這婚結的倉促,燉了一大鍋的肉,也不知道啥時候能吃完了,大家幫個忙行不行??」
「這千多號人呢,你們家的肉夠吃的麼??」胖女人臉上笑得跟包子似的,又抽了卞玉書一下,說道。
「別說是這千多號人,就算再來兩千,這肉也絕對夠了……」卞玉書拍著胸脯。得意洋洋的說道。
「這可不行,我們可得問好了,要是不夠吃的,盆干碗淨的讓你們多尷尬??」胖女人笑的見眉不見眼兒。
「到我們門口兒那個大箱子了沒有??那裡面兒都是肉。要是不夠了,讓我閨女兒再抓些個豬去,現宰現吃……」卞玉書無比大方的或者叫相當敗家子兒的說道。
「哎呦喂,你要這麼說,我們就不客氣了,你閨女兒能在我們眼皮子底下逃的無影無蹤,著就是個有本事的人,以後你們家短不了吃肉……」胖女人就更樂了。
哦……
這時候人群中才響起歡呼聲,這喝喜酒的事兒,就算是定下來了。他們當然要高興了,這段日子以來,他們還真是沒怎麼吃過肉呢。
「先等會兒,先等會兒……」卞玉書連忙叫停,這麼多人要是衝進小區里,那造成的混亂可就不敢想像了。
「咋啦??捨不得啦??」胖女人就笑著調侃道。
「不是不是,諸位聽我說啊……」卞玉書笑呵呵的壓了壓手,「喝喜酒呢,咱們先不急,最起碼也得等我兒子拜完天地。送走賓客再說,到時候,咱們一直吃到晚上去,好好的吃個痛快……」
「對對對,咱們不能耽誤人家正事兒……」胖女人連忙附和道。
「對對對。不能耽誤人家正事兒……」
「結婚是大事兒,可不能耽誤……」
「啥時候拜堂呀??咱們觀禮去唄……」
周圍的一幫人就興高采烈的嚷嚷了起來。
「趁這個功夫呀。大伙兒趕緊把家裡人都叫來……」卞玉書笑得見眉不見眼兒,這人一高興,就大方的沒邊兒了。
哦……
卞玉書的話,讓眾人又是一陣歡呼,這人真是太大方了,真是槓槓的純爺們兒。
「那個七大姑八大姨的就算了啊,都厚道點兒啊……」胖女人笑得跟一隻嘰嘰嘎嘎的老鴨子似的。
哈哈哈哈哈……
眾人不由得哄堂大笑,想想也是,來喝喜酒,那就是自個親近的人來唄,那些八竿子打不著的,那就不請了,要是誰家來了一大堆人,老的一幫,少的一群,一就是好幾個家庭拼湊起來的,讓人了,那該得多丟人??好像占便宜沒夠似的。
「行了行了,大家都趕緊回家叫人去,一會兒我兒子就把新媳婦兒接回來了……」卞玉書大聲喊道。
「好嘞……」眾人喊得倒是挺齊,千多號人,呼啦啦的就散開了。
「好傢夥,你們家真有那麼多肉呀??」胖女人湊到卞玉書身邊,胡蘿蔔般的手指頭在卞玉書的腰眼兒上戳了戳,問道。
「你你……」卞玉書趕緊往旁邊兒挪了兩步,躲她遠點兒,「我跟你們開這個玩笑幹嘛??話放出去了,要是沒有,大傢伙兒還不得把我給撕拉了??」
「這倒也是……」胖女人想了想,感覺卞玉書說的還挺在理兒的,不由得就點了點頭,「眾怒難犯,你要是敢糊弄大傢伙兒,八成你得吃不了兜著走……」不就是捅捅你麼??你你個臭德行,還躲,你躲個屁呀躲,老娘又不會吃了你……
「啥吃不了兜著走??」卞玉書聽胖女人的說話語氣,就有些不樂意了,「我閨女兒那麼大本事,誰能讓我吃不了兜著走??」
「我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胖女人白了卞玉書一眼,扭著肥肥的屁股,晃悠著寬厚的膀子,一搖三擺的回家去了,趕緊回家叫人去,今兒個非得吃窮了他不可。
「小兄弟,我有一個問題,有些想不明白……」老頭兒是個鑒寶方面的專家,指著小區裡面兒的那個大木箱子,「你們為啥把肉放在這個箱子裡面兒??我這木頭好像不一般,年輪很大……」多年的從業生涯,讓他患了嚴重的職業病,到啥都想鑑定一番。
「哦,這個呀,很容易理解……」卞玉書順著老頭兒的指引,向著自家的冰箱望去,「因為這個木頭箱子,就是我們家的冰箱,把肉放在裡面兒,能把肉給凍上,您肯定知道,冷凍能讓食物保存的時間更長一些……」
「啥??」老頭兒驚訝的嘴都張大了,露出一口稀疏的老牙,「你說那個箱子是冰箱??」
「當然……」卞玉書驕傲的挺起胸脯,「那可是神仙給我們家做的冰箱,冷凍效果倍兒好,空間容量倍兒大,而且還不用電,真是節能又環保……」
「你腦子沒問題吧??」老頭兒眨巴眨巴老眼,瞅著卞玉書都不知道該說啥好了,「真的沒問題??」木頭的冰箱不是沒見過,冰箱剛出現的時候,基本上都是用木製的外殼,可那也得用電不是??現在這電,能用麼??要是能用,大家至於每天早早就睡覺,然後天沒亮,有一點兒動靜就都醒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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