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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母,這就是神仙的體液呀??有異味兒沒有??」王雪瑩也跑了過來,蹲下身子跟師母一塊兒口水。(_)
「有點兒……」秦小君微微聳了聳鼻子,說道。
「口臭呀??」王雪瑩就捏住了鼻子。
「不是口臭,是一種非常詭異的香味兒,以前還真沒聞過……」秦小君輕輕嗅著,說道。
「我師父的口水您都吃了不少了,有沒有這種香味兒??」王雪瑩問道。
「誰吃你師父口水了??」秦小君眼睛瞪圓了,怒視著不懂事兒的徒弟。
「好好好,您沒吃過……」王雪瑩連忙說道。
「本來就沒吃過……」秦小君白了一旁有些得意的男人一眼,說道。
「那我師父的口水是什麼味兒的??跟袁大姐的有什麼區別??」王雪瑩又問道。
「舌頭哪能品出味兒來……」秦小君白了王雪瑩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您不是說,沒吃過某人的口水麼??怎麼又用舌頭品味兒了??」袁思雨就壞笑了起來。
「我什麼時候說了??」女孩兒的小臉蛋兒刷的就紅了,嘟起小嘴兒,打死都不認賬。
「哼哼……」袁思雨就瞅著她壞笑。
「你笑什麼笑??」女孩兒著袁思雨瞅自己時的那種眼神兒,就有些惱羞成怒了。
「你你這人,怎麼這麼霸道??還不准人笑了??」袁思雨就笑眯眯的翻了翻白眼兒。說道。
「不准笑……」女孩兒有些蠻不講理的說道。
「就笑了,你能把我怎麼樣??」袁思雨見女孩兒那副羞惱的樣子,就更樂了。
「我不能把你怎麼樣,我就是不允許你笑……」女孩兒怒道。
「那就沒辦法了……」袁思雨發現女孩兒一怒起來。更有一番魅力,忍不住就想逗她。
「師母,讓她笑,到笑到什麼時候……」王雪瑩就在一旁出主意了。
「你要找死是不是??」袁思雨見到王雪瑩出頭了,臉上的笑容立刻就斂去了,換上了一副怒容,這個王雪瑩,實在是太讓人討厭了。她長這麼大就沒見過比她更討厭的人。
「我找死也跟你沒關係,當著我師父的面兒呢,難道你還想替我師父清理門戶??」王雪瑩昂著頭,是寸步不讓。
「我……」袁思雨不由一滯。替聶蒼龍清理門戶,她還真沒這個本事,「狐假虎威……」
「哼……」王雪瑩就冷笑了起來,「我就是狐假虎威了,那又怎麼啦??我師父現成的勢都不借。你當我腦子有問題呀??」
「有本事,你一輩子都躲在你師父的翅膀底下……」袁思雨氣的銀牙緊咬。
「切……」王雪瑩就翻了白眼兒,瞅了師父一眼,「師父。你今天也聽到了??要是哪天我掛了,第一嫌疑人就是袁大神仙。你可得替我報仇呀……」
「嗯嗯……」聶蒼龍點了點頭,「到時候再說。肯定不讓你白白的掛掉……」
「你……氣死我了……」袁思雨的銀牙咬的咯吱吱直響,肺都快氣炸了。
「氣死你了??」王雪瑩面上露出一絲驚訝之色,「既然已經氣死了,為什麼還能說話??難道是變成殭屍了??」
「殭屍就是能動,也不能說話的……」秦小君眯縫著大眼睛,笑眯眯的說道,徒弟實在是太給她長臉了。
「能說話的死人??難道她是鬼??」王雪瑩臉上就適時的露出了驚恐之色。
「鬼是沒有影子的,你那是什麼……」秦小君就翻了白眼兒,指著袁思雨腳下的影子,說道。
「呀,是影子??」王雪瑩一愣,臉上就露出了迷茫之色,「既然不是殭屍,也不是鬼,那她到底是什麼??」
「這個誰知道??反正你叫她生物准沒錯兒……」秦小君笑眯眯的說道。{ht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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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兩個是不是欺人太甚了??別惹急了我,要是惹急了我,小心我發飆,到時候,不管你們是誰,讓你們統統變熊貓……」袁思雨怒視著兩女,說道。
「怎麼就變熊貓了??」白姐懷裡抱著小丫丫,從小區門口兒中走了出來,俏臉上漆黑一片,目光在眾人臉上依次掃過,「剛才是誰放的炮仗??」能明顯感覺到小丫丫的身體在一下一下的顫抖,還不時的抽搭兩下,很顯然,剛才的那聲巨響,把小丫丫給嚇著了。
「他……」幾個女人不約而同的指向了一旁的趙傳喜。
趙傳喜踮著腳尖兒,佝僂著身子,正要不動聲色的偷偷溜走,現在被幾個女人指著,立刻就成了焦點,腿肚子不由自主的就轉筋了,站在當場,動都不敢動一下。
「是你??」白姐瞅著趙傳喜,臉色難無比。
「呃……」趙傳喜尷尬的扯了扯嘴角兒,「我就是……就是……」說著,就望向了秦小君,畢竟自己放炮仗是她這個當嫂子的慫恿的,他的心裡還抱著最後一點兒希望,希望嫂子能夠良心發現,給自己出頭,誰知道,剛過去,就讓他失望了,嫂子的確是做出了反應,可惜不是為自己出頭,而是用眼睛威脅自己不准瞎說。
「趙傳喜,你缺不缺德??大晚上的放什麼炮仗??我們寶寶剛睡下,就讓你給嚇醒了……」白姐瞪著趙傳喜,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不是蘭蘭同志的哥哥結婚,咱這裡給他放個炮仗,活躍一下氣氛麼??」趙傳喜就苦笑著說道。
「一個長大概在二十厘米,直徑在十厘米的大炮仗。恐怕就是以前結婚,也沒人敢放??」袁思雨就開始揭趙傳喜的老底兒了。
「那麼大的炮仗,都能算是雷子了,你竟然敢在這裡放那麼大的炮仗。我你真是活膩歪了……」白姐惡狠狠地盯著趙傳喜,怒聲說道。
「我這……」趙傳喜一臉苦澀,「我這不是……」
「這不是個什麼??」白姐眼睛一瞪,「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別這麼吞吞吐吐的,你是魚呀??」
「得,我什麼都不說了,我認罪了。剛才放鞭是我不對,不管您打算怎麼處置我,我都沒有任何意見……」趙傳喜一咬牙,一跺腳。相當光棍的說道。
「有你這句話,我這心裡倒還舒服點兒……」白姐的面色稍微好了點兒,「別的,我也不強求什麼,只要你能把我們丫丫哄好了。你放鞭的事兒,我就不追究了……」反正已經放了,再追究有個屁用??
「哄孩子呀??完全沒問題,這個我哥最拿手兒了……」趙傳喜一聽白姐的條件還挺寬鬆的。便忙不迭的點頭答應了下來。
「你答應的,怎麼往我身上推??」聶蒼龍就有些不樂意了。
「這個沒辦法。誰讓你是丫丫的師父呢??」趙傳喜嘿嘿一笑,說道。
「行啦行啦。還是我來哄,只要我給她講故事,她肯定就不哭了……」秦小君向著白姐招了招手,說道。
「我不……」小丫丫一聽師母要給自己講故事,當時就嚇得直往媽媽懷裡鑽。
「情況好像有些不對勁呀??」趙傳喜倒抽了一口涼氣,「怎麼一提到講故事,孩子就嚇的如避蛇蠍呢??」
「趙傳喜,你說什麼呢??」秦小君的小臉兒就拉了下來,一提到講故事就嚇得如避蛇蠍??這不就是說自己蛇蠍心腸麼??
「我什麼都沒說,你們就當我什麼都沒說,這總行了??」趙傳喜哭喪著臉,說道。
「可是你什麼都說了……」秦小君小臉兒漆黑,從懷裡把小青淘了出來,然後就在它的耳旁小聲的嘀咕了兩句。
「嫂子,天地良心,我可沒有說那鞭是你指使我放的……」趙傳喜到嫂子掏出了小青,小臉兒立刻就嚇白了。
「你現在不就說了??」秦小君的小臉兒更黑了,說道。
「哦,原來這麼二百五的事兒,是小君指使的呀??」白姐就望向了秦小君,神色間就有些不滿了。
「我就隨口一說,誰知道他當真了……」秦小君訕訕一笑,說道。
「當假的就行了??」白姐還是有些氣不順,剛才那一聲響,別說是自己的閨女兒了,就是自己都被嚇了一大跳。
「那你想怎麼辦??」秦小君就翻了白眼兒。
「我想……我想……」白姐想了想,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難道讓秦小君作出補償??可是要補償,那得補償什麼好呢??車隊裡的東西,基本上誰都能用,似乎還真沒有需要用補償才能得到的,思來想去的,好像這個悶虧,只能這麼結結實實的吞下去。
「你想什麼呀??」秦小君就撇了撇小嘴兒,「趕緊說出來,反正我又不會滿足你,就當聽一樂子了……」
「牙尖嘴利,就沒見過比你還刻薄的人……」白姐就翻了白眼兒,抱著閨女兒走到餐桌兒前,一屁股坐了下來,抓起一串兒烤串兒,就遞給了自己的小寶貝。
小丫丫別嚇著了,但是胃口出奇的好,抓著肉串兒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現在都幾點了??也不睡覺,竟然還吃起了烤肉串兒,唔,這回是羊肉串兒呀??我聞到膻味了……」白姐一邊兒吃著烤肉串兒,一邊兒說道。
「是傳喜那小子抓來的羊,要不是在羊肉串兒的份兒上,我今天非得讓小青收拾他不可,還敢把我供出來,真是反了天了……」秦小君也坐回了凳子上,抓著肉串兒大口吃了起來。
「嫂子,您饒過我了??」趙傳喜倒是挺驚喜的,聽嫂子的話中透露出來的信息,分明是不打算追究自己的過失了,想想也是。不就是放了個炮仗,差不多把整個市區的人都給驚醒了麼??在自己來,這是了不得的大事兒,可是在嫂子眼中。這不過就是雞毛蒜皮的小事兒,根本不值一提。
「哼,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我讓你嘗嘗蠆盆的滋味兒……」秦小君輕描淡寫的說道。
「是是是,嫂子你真是大人有大量,慈悲為懷呀……」趙傳喜樂得鼻涕兒都冒出來了,向著嫂子大拍馬屁。
袁思雨在一旁的就直撇嘴。對趙傳喜即將遭受的苦難,產生了無比的同情,還大人有大量,慈悲為懷??你跟你嫂子認識那麼久了。難道她的為人你還不清楚麼??她跟大人大量根本就不沾邊兒,慈悲為懷更是跟她扯不上半毛錢的關係,她現在說得好聽,不過就是讓你放鬆警惕罷了,到時候。有你好受的,不過卻是一言不發,她還不會傻到為了趙傳喜跟秦小君做對。
聶蒼龍只顧埋頭烤肉串兒,連抬頭一趙傳喜。給他一個歉意眼神的勇氣都沒有,實在是心中充滿了愧疚。不過他也知道,自己就是一個有異性沒人性的人。在兄弟和媳婦兒之間,他自然知道該如何選擇。
「哼,你以後可要好好做人……」秦小君冷哼一聲,裝模作樣的訓斥了趙傳喜一頓。
「是是是,嫂子教訓的是,您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小弟都會銘記在心中,一時一刻都不敢忘……」趙傳喜諂媚的說道。
「嗯……」秦小君應了一聲,就不搭理趙傳喜了,伏在桌上美滋滋的吃著烤羊肉串兒。
「蘭蘭她哥要結婚了??」白姐就隨口問道,事實上,她在卞蘭蘭家哄孩子的時候,早就把卞建東結婚的事兒聽了個大概。
「嗯……」秦小君致力於消滅羊肉串兒,都有些顧不得說話了,只是點了點頭。
「新娘不會是小花兒??」白姐又問道,剛才出來的時候,她可是到張小花兒跟著忙前忙後的,相當的積極上心。
「怎麼可能??」秦小君就翻白眼兒了,「小花兒妹妹怎麼可能會嫁給卞建東??你也太會想了……」
「蘭蘭他哥我也了,怎麼說呢??應該說這個人還算相當不錯的……」白姐想了一想,便說道。
「那小花兒妹妹也不可能嫁給他,小花兒妹妹眼光多高呀??比我們蒼龍差一點兒,連瞅都不瞅……」秦小君說道。
「那她這輩子不是得當一輩子老姑娘了??」白姐忽然就有些替張小花兒擔心了。
「要不你法開恩,讓她進你們家門兒??」袁思雨就在一旁說道。
「也不錯,我本來就打算放開一個名額的,既然你推薦小花兒妹妹,那就這麼定了……」秦小君想了想,說道。
「……」袁思雨的小臉蛋兒立刻就黑了,「你說真的還是鬧著玩兒的??」
「我有那麼大的閒心跟你鬧??」秦小君就白了她一眼,說道。
袁思雨的小臉兒瞬即就黑得跟鍋底似的,想說什麼,卻是根本就不知道該說啥。
「嘻嘻嘻嘻……」王雪瑩就在一邊兒樂了起來,師母手腕兒通天,不管多精明的人物,都被她玩弄在股掌之間。
「笑笑笑,笑什麼笑,以後見了小花兒妹子可得給我客氣點兒,不對,你以後可不能叫小花妹妹了,不然輩分就亂了……」秦小君就裝模作樣的訓斥徒弟。
「知道啦師母……」王雪瑩連忙嬌聲應道。
「嗯……」秦小君滿意的點了點頭,「你要記住,人倫綱常,這可千萬不能亂了……」
「師母,我知道啦,您就放心,對您怎麼樣,我就對她怎麼樣……」王雪瑩在秦小君面前,一直都是以晚輩自居的。
「嗯……」秦小君滿意的直點頭,感覺這個徒弟實在是太貼心了,你想聽什麼,她就說什麼。
「就一個名額,怎麼能便宜了小花兒妹妹呢??」古雲鳳就從車裡鑽了出來,目光中閃爍著異樣的神采,眼巴巴的望著秦小君,「蘭蘭跟你那麼好,你就不怕她知道了之後會傷心??」
「你是說,讓我把名額給蘭蘭??」秦小君就沉吟了起來,「她歲數比我大,那我豈不是很吃虧??」
「要說小花兒妹妹,我服,可要是卞蘭蘭那傻大妞兒,我就不服了,還不如白姐呢……」袁思雨立刻就來了精神,和古雲鳳交換了一個眼神兒,說道。
「哎呀,扯上我幹什麼??」白姐的臉蛋兒立刻就紅了起來,有些羞窘的說道。
「白姐不合適,都是孩兒她媽了……」古雲鳳說道。
「白姐麼??我感覺倒是可以……」一旁的聶蒼龍就點了點頭。
「呀……」白姐聽了聶蒼龍話,不由驚呼一聲,面上的紅暈立刻就蔓延到了脖頸上。
「無恥呀……」袁思雨就冷笑了起來,「白姐可是你徒弟的媽……」
「正是因為他是我徒弟的媽,所以我才感覺可以呀……」聶蒼龍有些詫異,「我可是在我徒弟的份上才投了支持票的……」
「太無恥了……」袁思雨的一口銀牙都快咬碎了。
「這也是好事,最起碼能把丫丫當親閨女兒養著,不會讓她缺少父愛……」古雲鳳說話的時候,喉嚨就跟有東西堵住似得,讓她難受的直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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