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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蛇口中牙,黃蜂尾後針,兩者皆猶可,最毒女人心……」張海通望著卞蘭蘭,就有些咬牙切齒了。
當然了,稍微實在了點兒的張海通,並不知道自己摘抄的『詩』,其作用已經遠超了他的預期,不但打翻了一船人,還……
青從女孩兒懷裡冒出頭來,龍視眈眈的瞪視著張海通,幾個女人本來還感覺卞蘭蘭做的有些過分呢,現在卻都同仇敵愾了,就連老爹遭了無妄之災的張小花兒都不例外。
「我本來就是女人,我本來就很毒,你不服呀???」卞蘭蘭小嘴兒直撇,「咱從來也沒扮過男人,誰讓你自己沒警惕心呢??活該……」
「蘭蘭這話,還真是挺有道理的呀??」袁思雨捏了捏鼻樑,「我以前還真沒想到,蘭蘭竟然有做哲學家的潛質,如果有一個哲學大師引導,將來,史書上必然有蘭蘭的一筆……」
「這話我贊同,蘭蘭的哥哥就了不起,蘭蘭自然也不差……」白姐點頭說道。
「嗯嗯……」張小花兒連連點頭,雖然礙於父親是受害者,不能直接予以肯定,但是卻不妨礙她舉手支持。
「女人嘛,要是不毒一點,那還叫女人麼??」古雲鳳淡淡一笑,望著宋家老爺子,「您說是不是呀老爺子??」
「嗯……」宋家老爺子哪成想火燒到了他身上??嘴一咧,猛點頭,「在自然界裡,哺乳期的母獸,一般都是最危險的,可見女人之毒,已經無可救藥了……」老爺子想跟女人們拽點兒文,嚼點兒字兒,可是生怕自己的意思不能貫徹落實到每一個女人的思想中,讓人家產生誤會,然後大炮轟擊而來,到時候,那老臉可就丟大發了。
張海通被大家聯手圍攻,哪還敢多說什麼??心中卻是委屈的很:好像,我才是受害者吧??怎麼還被大家炮轟呢???
不過想想,還真是自己失言了,女人不是專指的某一人,而是一個群體,得罪了一個女人不可怕,可怕的是同時把所有女人都得罪了,要知道,女人可不是好惹的,三個女人,就能整出一台戲呀……
張海通知道,在大勢面前,自己這條小雜魚兒,翻騰不出大浪花兒來,這個啞巴虧,只能這樣結結實實的吃掉了。
「四老爺,還是屋裡去吧,讓竹兒給您敬茶……」宋仁生想起了正事兒,望著老爺子,說道。
竹兒羞羞答答的垂著頭,不言不語。
「敬茶不急,待吃過早飯之後吧……」宋家老爺子揮了揮手,說道。
「就按四老爺的意思……」宋仁生點了點頭,說道。
「唉,你爺爺奶奶要是晚走兩年,就好了……」宋爸爸想到了自己的父母,不由得長嘆一聲。
「大喜的日子,別說那些不開心的事兒,得空了,讓他們孫媳婦給他們上一炷香,他們在下面也老懷安慰了……」宋家老爺子說道。
「是是是,不說了……」宋爸爸連忙笑道。
「呵呵,諸位,想這一路走來,我們也算同舟共濟了,如今分別在即,仁生也沒有什麼好東西送給大家……」宋仁生面上帶著淡淡的笑容,目光在大家臉上掃過,溫文爾雅,似美玉無暇,從懷裡掏出一本小冊子,「此書名為《無敵秘典》,乃是我儒家至寶,仁生親筆抄錄,今日送給大家,希望能夠對大家有些用處……」說著,手一送,這小冊子便像是被一根無形的線牽引著,向著聶蒼龍飛去。
「《無敵秘典》??」聶蒼龍接過小冊子,書皮上,卻是四個中規中矩的楷體大字。
「《無敵秘典》本就是手抄散本,乃是歷代大儒精心改良編纂而成,在儒門一直都是秘傳之術,這還是第一次編纂成冊……」宋家老爺子著聶蒼龍手中的那本嶄新的小冊子,有些感嘆的說道。
「本來的《無敵心經》,被我換成了聶兄的心法,聶兄不會怪我吧??」宋仁生笑道。
「不會不會……」聶蒼龍呵呵一笑,將小冊子揣進了懷裡,「那位傳我內功心法的姑娘,也沒有說過讓我保密……」
「說起來,整部秘典,最有價值的便是聶兄的心法了,接近於大道本源,無論如何修煉,都不虞走火入魔……」宋仁生說道。
「客氣客氣,我這部心法,就是簡易了點兒,安全了點兒,修煉的時候被打斷也不會走火入魔,除此之外,也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聶蒼龍笑道。
「聶小哥兒,那位傳你內功心法的姑娘……」雲中子眉毛跳了跳,「能告訴我她叫什麼名字麼??」
「不會吧??你可是出家人,怎麼對一個姑娘這麼感興趣??」聶蒼龍故作驚奇鄙夷之色,說道。
「你以為老道像你似的,心思齷齪,滿腦糟粕??」老道士眼睛一瞪,「你不說,其實我也知道,那位傳你心法的,定是那鄭家村的楊姑娘……」
「呀??你知道??」聶蒼龍一臉的驚奇,眸子中卻有寒光在閃爍。
「廢話,你以為就你會??」老道士眼一瞪,「這心法雖然博大精深,但也不是什麼秘密,我師兄就和楊家的主人交好,得到此心法一點兒都不是難事……」
「哦??」聶蒼龍還真是有些驚訝了。
「老牛鼻子是在武當山出家的,他的師兄就是赫赫有名的太極宗師……」宋家老爺子在一旁說道。
「聽到了吧??我可是名門大派的二把手……」雲中子老道得意地說道。
「什麼二把手,你這老牛鼻子就是武當的敗類,道教的恥辱,當年你做下的那些事兒……哼哼……」宋家老爺子一臉的不屑。
「揭我短處是不是??」雲中子老道漲紅了臉,怒視老友,「你小心我把你這個偽君子的底細抖摟出來,讓你這些孫子輩兒,曾孫輩兒的人你這個老東西的真實面目……」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過而能改,善莫大焉,我宋鎮國雖然做過錯事,但是這些年早已洗心革面,我無愧於心,絕不受你這奸佞小人的要挾……」宋家老爺子鬚髮皆張,怒目圓睜,真有種動輒雷霆閃電,風雲色變的感覺。
「哼哼,說的好聽,你到底改沒改誰知道??想你宋家四少爺的大名,當年可是傳遍大江南北了,人送外號,玉面小蛟龍……」雲中子老道臉上都是譏誚之色。
「你呢??你雲中子最愛的,不就是未亡人麼??」宋家老爺子臉膛漲得通紅,說道。
「你宋家四少爺仗著一張小白臉兒,專門兒勾引有夫之婦,這天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雲中子怒道。
「我這臉是父母給的,哪像你,長得那麼非主流……」宋家老爺子還是挺與時俱進的,連非主流都知道。
「你就別給你爹媽丟臉了,你爹媽要是知道你是這麼個臭德行,當初生你的時候,就該把你丟進尿盆兒里淹死……」雲中子道長怒道。
「我雖然勾搭有夫之婦,但都是良家女子,哪像你??連窯姐兒都有興趣,也不怕染上一身花柳病……」宋家老爺子急怒道。
「老道精通相面之術,哪個女子有病,自然一眼就能認出,怎麼會得花柳病??倒是你,你這孔聖人的門徒,簡直就是道德敗壞,喪盡天良,破壞人家夫妻感情……」雲中子道長反擊道。
「什麼破壞人家夫妻感情??他們夫妻之間要是情比金堅,有真感情,我能破壞的掉麼??我那是安慰人家孤獨寂寞的心靈……」宋家老爺臉紅脖子粗。
「對呀,蒼蠅不叮無縫的蛋,正因為人家夫妻之間有間隙,才讓你這敗類趁虛而入,時也運也命也……」雲中子搖頭晃腦,頗為感嘆地說道。
兩個老頭子互相揭短兒,卻是讓院子中的男男女女們大飽了耳福,一個個眨巴著眼睛,著他們臉紅脖子粗的嚷嚷,興致盎然。
「老牛鼻子,多說無益,咱們手底下見真章吧……」宋家老爺子風度翩翩的擺開架勢,一副為正義而戰的模樣。
「怕你??」雲中子眼睛一瞪,沉肩墜肘,下腰蹲馬,「鬥嘴,我不行,打架,你不行……」
「我呸,行不行,打過才知道……」宋家老爺子怒目圓睜,飛身向著雲中子打去。
「來得好……」面對飛身攻來的老友,雲中子眉毛挑了挑,大喝一聲,昂然迎戰。
兩個老傢伙也真不是白給的,那功夫真是精妙無比,每一拳,每一掌,都暗合天地至理,有種『理所當然』的味道,好像這一拳就該打在那裡,那一腳就該往那裡踢一樣,用行話說,這就是天人合一。
兩個老傢伙拳來腳往,打的不亦樂乎,這兩個老傢伙,本身就練過氣,如今大解放時代來臨,那氣息更是充沛的要命,噼里啪啦的打在一起,那真是拳腳生風,豪氣十足。
「四老爺的功夫,是太祖長拳,剛猛無比,道長的功夫,是太極拳,以柔克剛,這兩位老爺子的修為旗鼓相當,真的打起來,沒有三天的時間,是分不出勝負的……」宋仁生望著兩個老傢伙在那裡掐架,搖頭說道。
「三天時間,他們的體力就消耗的差不多了……」宋爸爸點了點頭,說道。
「真沒想到爺爺還有如斯密事,這麼多年爺爺克己復禮,坐鎮家族,誰會想到他年輕時竟有如此風流韻事……」宋鑫微微搖頭,一臉的感嘆。
「我有些後悔了,我會不會被雲中子師父帶壞了??」趙傳喜卻是一臉的糾結之色。
「你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你不要把你的雲中子師父拐帶的誤入歧途就不錯了……」袁思雨撇了撇小嘴兒,說道。
「咯咯……」古雲鳳咯咯一笑,「傳喜最厲害的武器就是嗓子,只要傳喜一唱歌,整個天地間都失聲了,我覺得傳喜以後專攻聲樂,可能會有前途……」
「傳喜的歌是無差別攻擊,一旦發功,咱們也會跟著遭殃的……」鄭東方心有餘悸,說道。
「所以才讓他練呀,只要他能控制聲波,就是一個制勝法寶了,最好給他準備一個大喇叭……」古雲鳳說道,她笑吟吟的臉蛋兒上帶著一絲認真,可知她並不是說笑的。
「如果趙兄在聲樂上真有天賦,可學儒門真意……」宋仁生說道。
「三言二拍??」聶蒼龍撇了撇嘴,有些嘲諷的說道。
「嗯??」宋仁生一臉驚訝,望著聶蒼龍,「我在聶兄面前,只用過三言,從未用過二拍,聶兄是怎麼知道的??剛才也沒見你打開《無敵秘典》細……」
「……」聶蒼龍愕然,他也就是隨口一說罷了,哪成想還真蒙對了,「還真有二拍??」
「三言二拍都算是聲樂秘技的範疇,和三言不同的是,施展二拍秘技,還需要樂器的配合……」宋仁生說道。
「還真是成系統了……」鄭東方有些驚訝,「這二拍都需要哪些樂器??」
「初刻為鼓,二刻為鍾。」宋仁生說道。
「嘖嘖,鐘鼓都是禮器呀,我倒是聽說過『擊鼓進軍,鳴金收兵』,據說,鳴金便是敲擊一種類似鐘的樂器,這二拍的典故,不會和戰爭有關吧??」鄭東方嘖嘖讚嘆一聲,猜測道。
「鄭大爺果然博聞強識,據說此二拍源自明代軍事家,陽明心學創始人王陽明,是陽明先生根據軍旅的樂器創作而成,當時陽明先生創出此二拍,並沒有為其命名,而是後來凌濛初的二拍出世,後世大儒因鐘鼓均為打擊樂器,便借二拍之名為其命名,編入《無敵秘典》中……」宋仁生說道。
「原來如此……」鄭東方點了點頭。
「其實,很多秘技的名字,都是後人取的,創出秘技的宗師,往往不會在意秘技的名字,最多就是以自己的別號為其命名……」宋仁生說道。
「秘技之類的,我不知道,但是那些詩集,的確多以作者的別號命名的……」鄭東方點了點頭。
「呵呵,生兒的學問很紮實呀……」宋鑫望著宋爸爸,笑著說道。
「呵呵,整天不干正事,總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宋爸爸謙虛的笑道。
「以後就不會亂想啦,都娶了媳婦兒了,不用自己偷偷地模擬實驗了,可以進行實戰了……」聶蒼龍說道。
靜……
大家都被聶蒼龍的話給雷到了,一個個的嘴角抽搐不已,宋爸爸更是額頭上青筋兒暴跳,有種要大打出手的衝動:我兒子剛被誇了,我還沒來得及高興呢,你就給我添堵,我說的亂七八糟,是閒書,不是一個人躲在小屋裡做那種猥瑣的事,不要以己度人好不好??你以為人家都跟你一樣??
宋爸爸終究是有修養的,衝動被他努力的克制住了,堪堪沒有失態,當著兒媳婦呢,不能把話說得太明白,畢竟,人家也沒有敞明了說,自己這個當公公的,要掌握好分寸。
「這兩位老爺子打的夠好的……」鄭東方笑著道,轉移話題是化解尷尬的最好手段。
「是呀是呀……」張文革笑呵呵的,連連附合。
「他們打的花團錦簇,好像挺厲害的……」秦小君躲在聶蒼龍身後,津津有味的著兩個老傢伙打架,感覺比武俠片兒好多了。
「也就是初入鍊氣化神罷了,小意思,要是讓我上,一隻手就能把他們全收拾了……」聶蒼龍不屑的說道。
砰……
宋家老爺子一拳,換來了雲中子老道的一掌,拳掌相交,發出一聲沉悶的碰撞聲,然後兩人紛紛退後三步,不約而同望向聶蒼龍,眸子中都是熊熊的怒火。
「聶小子,來你還挺不服氣的??要不咱們倆比劃比劃??」雲中子老道怒極而笑,說道。
「這可是你說的??拳腳還是兵器……」聶蒼龍手伸到身後,已經握住了刀柄。
「呃……」雲中子一滯,臉色就有些僵硬了,這一刻,他想起來,聶蒼龍的刀,可是一把絕世寶刀,不由得道:「有本事,咱們比拳腳……」
「比拳腳也不怕你……」聶蒼龍的眼睛眯縫了起來,絲絲寒光在眸子中閃爍著,他要藉機試試這個雲中子,可以說,雖然不知道這個雲中子平時都是在哪裡,但是,大家晚上才來到這裡,而雲中子卻只比大家晚了幾個小時,或者說,他一直就在附近徘徊,然後直到喜宴開始的時候才蹦出來。
如果說,他從河北一直跟著大家到了山西,也是站得住腳兒的,這樣的人,絕對是值得重點懷疑的對象。
「那就來吧……」雲中子一聽聶蒼龍不用刀了,信心不由得就充足了起來,在他來,聶蒼龍的戰鬥力,都在那把刀上。
「道長,聶兄已經是陸地神仙,比道長高一個境界,可要多加小心……」宋仁生連忙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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