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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聶蒼龍手一揮,面前便出現了一條比特幼犬,「記住要管好自己的嘴……」說著,就爬起身來,一臉失落的向著牛車走去。
「小螃蟹,你還不滿意麼??」趙傳喜把小狗崽子收進自己的種植空間中,「什麼,你說你還想要賽馬??你太貪得無厭了……」
「傳喜……」聶蒼龍感覺眼前一黑,就跟讓人打了一記悶棍一樣,「你得寸進尺了……」
「什麼??」趙傳喜頓時就失聲驚呼了,「小螃蟹,你竟然還想要蟋蟀??你太可惡了你知道麼??你竟敢訛我,你信不信我碾死你……」
「我感覺有些控制不住了……」聶蒼龍的鋼牙咬的咯吱吱直響。
「什麼??」趙傳喜做出一副悲憤得樣子,「你說我不會碾死你??為什麼??你給我個理由呀……」
「我控制不住了,我控制不住了……」聶蒼龍渾身顫抖,拳頭握的嘎吱吱直響。
「你說我是高大上,我是偉光正……」趙傳喜一臉驚訝的望著小螃蟹,「是正義的化身,是和諧社會的維護者……」
「好吧,你贏了……」聶蒼龍一臉頹喪的轉過身來,「賽馬明兒個給你,蟋蟀後天給你……」
「那不行,今日事今日畢……」趙傳喜眉毛一挑,「明兒個沒準兒你就跟我嫂子和好了……」
要是跟嫂子和好了,他要是再敢要封口費,那可就不是賽馬跟蟋蟀的事兒了,嫂子會讓自己永遠閉嘴的。
「你夠狠……」聶蒼龍向著趙傳喜挑了挑大拇哥,手一揮,面前便出現了一匹黑色的小馬駒,「這是我培養出來的千里馬,有風系魔獸的血統,你看看滿不滿意??」
「滿意滿意……」趙傳喜使勁兒的點頭。「這絕對是一匹千里馬,就不知道速度如何……」
「那我就不知道了……」聶蒼龍翻了翻白眼兒,「應該會很快吧……」
「甭管速度如何了,蟋蟀呢??」趙傳喜就向著老哥伸出了手來。「不要以為我會忘記,我就是忘了我姓什麼,也不會忘了蟋蟀的……」
「你真是你爸媽的好兒子呀……」聶蒼龍就向著趙傳喜挑起了大拇哥。
「客氣客氣……」趙傳喜得意一笑,「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自覺一點兒,不然的話……」
「給你……」聶蒼龍就扔給趙傳喜一個蛐蛐罐兒,「你最好識相點兒,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
「剛才說了跑車了……」趙傳喜將蛐蛐罐兒抱在懷裡,笑眯眯的又提出了要求。
「你信不信我掐死你??」聶蒼龍臉膛當時就黑的跟鍋底似的。
「為了一輛跑車,你竟然想掐死我,哥。我可一直都把你當親哥來著……」趙傳喜就一臉幽怨的望著老哥,說道。
「好吧……」聶蒼龍重重的呼出一口氣,然後手一揮,面前就出現了一輛拉風的跑車,「這是最後一個……」
「參數呢??」趙傳喜看到這輛跑車。眼睛當時就亮了起來,黑色的流線型車身,在陽光下閃爍著璀璨的光芒,讓人一見就不忍移目。
「電機每秒一億五千萬轉,雷電動力,時速達到百萬公里……」聶蒼龍無奈的嘆息了一聲,「不是陸地神仙。最好不要開,不然的話,會發生很不好的事情的……」
「什麼??」趙傳喜眨巴眨巴眼睛,「會發生很不好的事情??有多不好??你舉個例子……」
「比方說,你把車開到最大時速,你的.被車子帶走了。靈魂卻留下來了,懂了吧??」聶蒼龍翻了翻白眼兒,說道。
「有點兒明白了……」趙傳喜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不過百萬公里每小時,不算太快吧??」
「百萬公里每小時??」聶蒼龍一愣。不由得嘆息了一聲,「我說錯了,是每分鐘百萬公里……」
「嘶……」趙傳喜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每分鐘百萬公里??那不是宇宙飛船了麼??」
「這回滿意了吧??」聶蒼龍瞥了趙傳喜一眼,「千萬不要跟我說你還不滿意,不然的話……」說著,一指那隻小螃蟹,原本挺可愛的小螃蟹瞬間就變成了一團爛肉。
「滿意了滿意了,怎麼會不滿意呢??」趙傳喜的冷汗當時就下來了,忙不迭的點頭說道。
「嗯……」聶蒼龍點了點頭,就背著手兒,鑽進了車裡去了。
「哈哈……」趙傳喜看到老哥進了車裡,頓時就控制不住激動的心情,鑽進了跑車裡,然後啟動了跑車,在一陣悶雷聲中,消失不見了。
「可真是下了血本兒了……」秦大姑奶奶悄悄的把小腦瓜兒露出海面上來,眨巴著大眼睛,有些感嘆的說道。
「真是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逢……」一個響亮的聲音響起,然後就見一個粗壯的大漢出現在了沙灘上。
這男子光著上身,身上肌肉虬結,一種悍勇無雙的氣勢由內而外的散發出來,極吸引人眼球兒。
這男子不是別人,正是被傳唱了千年的勇聖,范勇輝。
「范兄,好久不見了……」楊孝宗持著大槍,出現在范勇輝身邊兒,神色淡然。
「楊兄……」范勇輝向著楊孝宗抱了抱拳,算是打招呼了。
「誰讓你們進來的??這是我們的私人度假村……」秦大姑奶奶就從海水中出來了,一臉不滿的指責道。
「原來是秦大姑奶奶……」范勇輝向著秦大姑奶奶抱了抱拳,「千年不見,姑奶奶風采依舊呀……」
「秦姑娘……」楊孝宗向著秦大姑奶奶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了。
「楊兄,范兄……」宋仁生領著媳婦兒回來了,熱情的向著兩人打招呼,「真是好久不見了……」
「這便是弟妹吧??」范勇輝笑呵呵的瞅了竹兒一眼,「果然復活了……」
「不要總是盯著人家女眷看……」秦大姑奶奶一臉鄙夷的瞥了范勇輝一眼,「這麼多年了。你這個臭毛病一點兒都沒改,你小心哦,不是所有男人都像宋傻蛋兒這麼好說話……」
「我知道,聶兄很小氣的。所以我沒有多看你……」范勇輝就笑了起來,說道。
「宋兄……」楊孝宗向著宋仁生點了點頭,倒是沒有多說什麼,雖然他復活了過來,但是他卻並不覺得有什麼值得高興的。
「楊兄情緒不佳呀……」宋仁生瞅了瞅楊孝宗,說起來,他跟楊孝宗最合得來,倆人有很多共同語言,「能跟我說說麼??」
「這還用問麼??」秦大姑奶奶就翻了白眼兒了,「肯定是不敢回家了唄。老楊家人都死得差不多了……」
「……」楊孝宗嘴角兒抽搐了一下,隨即頹然一嘆,鬆開了長槍,就盤坐在了沙灘上,那長槍頓時就噗的一聲。砸在沙灘上,「子欲養而親不待,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唉……」
「為什麼不回去看看呢??」女孩兒撇了撇小嘴兒,「這裡離你家又不遠,你一直這麼遊逛。似乎也不是個事兒吧??我跟你說,小青蛇可是個小氣人兒,他不會同意收留你的……」
「什麼不會同意??」聶蒼龍就從車裡出來了,瞪了女孩兒一眼,就把目光望向了范勇輝與楊孝宗,「兩位。好久不見了……」
「聶兄……」范勇輝向著聶蒼龍深施一禮,「當年的救命之恩,我還沒跟你當面說過謝謝呢……」
「不用,舉手之勞罷了……」聶蒼龍擺了擺手,當年范勇輝被熊打了腦袋。要不是他出手,就沒有以後的范勇輝了,不過他是怕熊吵到秦大姑奶奶睡覺才出的手,對范勇輝的感謝,倒是不想接受。
「聶兄,好久不見了……」楊孝宗伸出手來,向著聶蒼龍打了個招呼,「一別經年,再相見已物是人非……」
「甭跟我拽文……」聶蒼龍隨手一揮,一壇美酒憑空出現,落在了楊孝宗的手中,「你要酒就直說,如果不是我夠機靈,是領會不了你的意思的……」
「你還機靈??」女孩兒頓時就詫異了,瞅了瞅男人,「你臉蛋兒為什麼沒紅呢??」
「我說的是事實……」聶蒼龍就瞪了女孩兒一眼,「我本來就很機靈,不然的話,我怎麼知道楊兄是要酒,而不是要別的??」
「你真的是要酒麼??」女孩兒就瞅了楊孝宗一眼,說道。
「嗯……」楊孝宗點了點頭,拍開泥封,便仰著脖子,大口大口的灌了起來。
「不對呀??」女孩兒一臉的詫異,「小青蛇沒這麼機靈的,我敢保證,可是他偏又明白小楊的意思,難道你們兩個心有靈犀,基情四射??」
「噗……」楊孝宗正灌著酒呢,聽到秦大姑奶奶在那兒瞎嘀咕,一大口美酒當時就噴了出來。
「咳咳……」宋仁生就咳嗽了兩聲,仰頭瞅了瞅天空,「今天天氣好晴朗,處處好風光,夫人,我做的詩如何??」
「好詩好詩,很應景呀……」竹兒頓時就毫無原則的瞎捧了,「夫君,你真厲害,我好崇拜你哦……」
「這就好詩了??」范勇輝都驚呆了,「這一千年的時間,我國的文學發展水平,已經退步到這個程度了麼??還是說,咱們中國的文化傳承又出現斷代了??」
「你怎麼這麼笨呀??」宋仁生就白了范勇輝一眼,「我這不是為了表明我的立場麼??你能不能再實誠點兒呀??」
「你知道什麼叫禍從耳入麼??不該聽的不能聽,聶大哥跟楊大哥心有靈犀,基情四射的事兒,可不是光彩事兒,小心他們滅口……」竹兒就一臉鄙夷的瞅了范勇輝一眼,說道。
「這算啥??」范勇輝一點兒都不當回事兒,「還滅口,像我這麼英俊瀟灑的美男子,他們捨得滅我的口麼??」
「我說……」楊孝宗頓時就膈應了起來,瞥了范勇輝一眼,「你離我遠點兒,我跟你在一塊兒沒有安全感……」
「放心吧,我喜歡的是梅花。可不是菊花……」范勇輝撇了撇嘴,「有詩為證,采梅東籬下,悠然見南山……」
「是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楊孝宗的腦門子上都是黑線,遇到這個沒文化的莽漢,簡直就是老天爺對他最大的懲罰。
「什麼??」范勇輝頓時就驚了,捂著屁股一蹦三尺高,「你要在東籬下采我的菊花,你怎麼這麼變態呀??你這死玻璃竟然還喜歡打野戰……」
「……」楊孝宗的腦門子上,青筋兒突突暴跳,「姓范的,我心情不好,別惹我……」
「你心情不好。難道我心情就好了??」范勇輝坐到了楊孝宗身旁,奪過他的酒罈子,仰頭就猛灌了一口,「你還沒回家呢,可我已經回去了。我們石疙瘩村兒,沒了,一個人都沒有了……」
「咳咳……」鄭東方就跟張海通聯袂回來了,「聽說,石疙瘩村兒是移民到外星了,你當然找不到他們了……」
「什麼??」范勇輝猛地蹦起身來,眼睛直勾勾地望著鄭東方。「你說什麼??」
「石疙瘩村兒好像是去了一個修真星球,具體的去哪兒了,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你可以找生物公司幫你查查……」鄭東方淡淡地說道。
「好好的,為什麼要移民呢??」范勇輝臉上都是嗔怪之色,「物離鄉貴。人離鄉賤,怎麼連這個道理都不懂呢??」
「聽說是違章建築,當初那事兒鬧得還挺大的……」張海通就插了一句,說道。
「什麼??」范勇輝的眼睛當時就瞪圓了,「你的意思是說。我們石疙瘩村兒,讓人給強拆了??誰這麼大膽子??竟然敢欺負到我們村兒來……」
「咳咳……」鄭東方就瞪了張海通一眼,很顯然,是嫌他多嘴了。
「我們石疙瘩村兒的遺址,已經變成公路了,我看了,那公路挺新的,明顯是經常養護,可他娘的,現在都用飛行器了,誰還用公路呀??」范勇輝氣的臉膛通紅,「這明顯就是故意欺負人,絕對是,好哇,我為了地球拋頭顱灑熱血,這地球上竟然還有人這麼欺負我們,真是豈有此理……」
「太過分了……」聶蒼龍也聽不下去了,「怎麼能強拆呢??給我查,一定要給我查個水落石出,在這麼和諧的社會環境中,竟然還會發生強拆這種事兒,真是豈有此理……」
「不用查了……」鄭東方卻是嘆息了一聲,「這公路是你姑娘全資修建的,就是為了沒事兒飆兩圈兒……」
「好哇……」范勇輝頓時就怒了,指著聶蒼龍的鼻子,「原來欺負我們村兒的人,竟然是你閨女兒……」
「呃……」聶蒼龍頓時就尷尬了起來,瞥了秦大姑奶奶一眼,「真是小鳳乾的??」
「這個……」秦大姑奶奶眉毛一挑,眼神兒閃爍,「也許,大概,可能,保不齊……應該是她乾的吧??」
「真是豈有此理……」范勇輝不由得大發雷霆,「我為了地球拋頭顱灑熱血,你們閨女兒卻拆了我們村兒……」
「切……」聶蒼龍就一臉鄙夷的瞥了范勇輝一眼,「說的好像誰沒為地球拋頭顱灑熱血似的,小范呀,你忘啦??我是第一個,我起到了積極的帶頭作用……」
「你……」范勇輝頓時就啞火兒了,聶蒼龍的話,他不能反駁,因為人家說的就是事實。
「我怎麼了??」聶蒼龍冷冷一笑,「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麼??」
「那你閨女兒也太過分了……」范勇輝怒視著聶蒼龍,「竟然把我們村兒趕出地球兒去……」
「我聽說,好像是一個叫范小明的人調戲了小鳳,結果就把小鳳給惹毛了……」張海通眉毛一挑,開始回憶當年的事情,「生物公司就屏蔽了石疙瘩村兒的信號,過了半個月吧,石疙瘩村兒的人就全都搬走了……」
「范小明??」聶蒼龍的臉膛當時就黑了,殺氣在他的胸膛中不斷滋生,「這小王八羔子竟然敢調戲我姑娘,他真是活膩歪了……」
「他現在是死是活??」秦大姑奶奶小臉兒陰沉的都能滴出墨汁來了,「真沒想到,小鳳的爸爸為地球拋頭顱灑熱血的時候,竟然還有登徒子敢調戲她閨女兒……」
「說的好像誰爸爸沒為地球拋頭顱灑熱血似的……」范勇輝有些心虛的瞅了瞅聶蒼龍跟秦大姑奶奶,小聲嘀咕道。
「這麼說來……」秦大姑奶奶瞥了范勇輝一眼,「范小明是你兒子??」
「那個什麼……」范勇輝仰頭望著天空,「今天天氣好晴朗,處處好風光,好詩好詩……」
「姓范的……」聶蒼龍臉膛黑得跟鍋底似的,「你不是打早就想跟我切磋切磋的麼??我成全你,來來來,咱們拉開架勢,好好比劃比劃……」
「不行……」范勇輝就一臉心虛的搖了搖頭,「你的功夫在刀上,我的功夫在弓上,這不是一個系統的,沒有切磋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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