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三人剛剛上樹藏好後,就有幾人從下面經過,也是三人。隨夢小說網 www.suimeng.co
這三人身穿統一制式的黑袍,衣服的胸口處繡著一個猙獰的鬼字。若是不出意外,這三人應是鬼雲宗之人。
鬼雲宗的三個弟子,沒有走遠,而是在距離陳魚他們藏身的樹下,不遠處的一塊石板上停下,打坐休息。
陳魚三人沒有選擇動手,而是繼續潛伏。
畢竟三對三,偷襲也占不了多少便宜。陳魚幾人打算放他們自行離開,放棄搶奪。
畢竟,能夠吃得下的才叫肥羊。
石板上的鬼雲宗三人,吃著乾糧,交談起來。
其中年齡稍微小一些的鬼雲宗弟子開口:「王師兄,不知道我們為什麼要這麼匆忙?我們可是一進秘境就馬不停蹄的趕路,幾天沒合眼了。」
那王師兄吃了一口餅乾,道:「馬師弟就別發牢騷了,這次行動事關重大。出發之前宗門只給我們一張地圖,其它的在匯合後全部聽大師兄指揮。」
一臉的利益重大,我不想說的表情。
那叫做馬師弟的一臉震驚,沒想到此次秘境之行居然這麼重要。
但他轉念一想,訕笑道:「嘿嘿,這要是別人,師弟我肯定就信了。誰不知道王師兄是我們鍊氣期弟子裡面消息最靈通的,我可不信這件事師兄會一點內幕不知道。好師兄,就透些消息給師弟們知曉,讓我們心中也好有個底。」
王師兄聞聽此言,心中舒坦,道:「我們也快到了,告訴一些給馬師弟和張師弟你們也無妨。」
那馬師弟和另一個張師弟立馬端坐起來,洗耳恭聽。
「這次的秘境之行,宗門會如此謹慎,其實原因很簡單,就是為了一株萬年人參。」
王師兄輕聲的說著,但話語中的內容卻震聾發聵。
一邊的王師弟驚呼出來「萬年人參?」
他的聲音比較大,清清楚楚的落入了樹上偷聽的陳魚幾人耳中。三人也不可置信的相互看了一眼,皆是震驚。
那王師兄見兩個師弟這般作態,心中更是得意。
他臉上卻故作平靜的說:「安靜,安靜,繼續聽我說。」
那馬師弟立馬禁聲,態度極為恭敬。
「上一次試煉,有位師兄快要離開秘境的時候,偶然間發現了那萬年人參的生長之處,但奈何萬年人參已經通靈,修為不弱。那位師兄自知拿不下,就記下了位置,上報給了師門。」
王師兄一臉羨慕的說:「你們可知道,那師兄僅僅是帶回來一個消息,就被賜予築基丹和好幾件築基期的法寶。現在那位師兄修為已經達到築基期,我們也該改口叫他師叔了。」
修仙之人,強者為尊。無論宗門還是世俗,修為高的輩分就高。七八十歲的鍊氣期修士叫三十四歲的築基期修士為師叔,比比皆是。
那一邊的張師弟也是羨慕,他喃喃道:「王師兄,那若是我們把那萬年人參帶回去?」
王師兄點點頭,一臉希翼的說:「若是我們運氣好,在這次圍捕萬年人參的行動中立下功勞,也可飛黃騰達。」
三人又休息了一會,那王師兄開口:「走吧,趕緊趕到匯合點。」
三人起身,離開此地,往東邊奔去。
過了一會,確定這幾人只是路過此處後,陳魚三人才從樹上跳下來。
他三人聚在剛剛鬼雲宗那幾人休息的石板上,曹阿浪迫不及待開口:「萬年人參,那可是可以化成人形的通靈仙草啊!」
顧小滿也皺眉道:「想不到鬼雲宗居然發現了這等靈物,按剛剛那幾人所說,鬼雲宗這次可是集結所有弟子。他們必定有備而來,這下可沒辦法搶奪了。」
而一邊的陳魚思考了一番後,笑著說:「顧道友不必擔心,我有辦法。」
曹阿浪與顧小滿一愣,他二人倒是一時半會沒什麼辦法,憑他三人想要虎口奪食,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曹阿浪沒多思考,直接開口問:「陳兄有什麼辦法,但說無妨。」
「憑我們幾人的實力,搶肯定是搶不過鬼雲宗的。但為什麼一定要只靠我們幾個人呢?」陳魚微微一笑。
顧小滿頓時領悟,她說:「道友的意思是把這消息告訴這秘境內的其他人?」
陳魚點點頭,「對,把事情宣揚出去,其他三大宗門和世家,肯定不會輕易放棄這萬年人參。到時候人多了,渾水摸魚,我們才有一絲機會。」
曹阿浪這才恍然大悟,他又問:「那接下來怎麼辦?」
陳魚想了一會,說:「我與宗門世家之人不太熟悉,說出去估計他們也不會信,傳播消息這件事就需要勞煩兩位了。至於我,我會繼續追蹤這三人,沿途做好記號,兩位傳播消息之後,只需要回到這裡,沿著記號就可以找到我。」
頓了一下,陳魚又補充道:「兩位傳播消息的時候,只需要半真半假即可,重點是把鬼雲宗圖謀萬年人參的消息傳出。到時候,不管他們信不信,但肯定會有人暗中盯住鬼雲宗。這樣一來,鬼雲宗這次行動,肯定瞞不住所有人。」
曹阿浪點點頭,心中卻是十分佩服,陳魚方方面面都考慮到了,看著他比自己小几歲,但心機完全在自己之上。
三人又商討了一會,就兵分三路:陳魚去追蹤剛剛那鬼雲宗三人,曹阿浪和顧小滿則分別去傳播消息。
三人就此分開。
陳魚運轉身法,在林中飛奔,絲毫不受樹木、地形影響。
半響後,陳魚靠著木系感知,成功的追蹤到了鬼雲宗那三人的痕跡。
又過了一盞茶的功夫,陳魚在木系感知的範圍內,感知到了三人的身形。
陳魚確定是剛剛那三人無誤後,就沒有繼續上前,而是尾隨在幾百米之後,只跟著他三人一路上的留下痕跡和氣息。
倒不是陳魚害怕被人發現,三人回頭追殺他。而是陳魚擔心這三人有所警覺,故意兜圈子。
他小心的收起自己的氣息,跟在後面,每隔一段距離,就在樹幹不起眼的地方,刻一個細微的記號。
而曹阿浪和顧小滿這邊,則張四處奔走。
兩人都披黑袍,掩飾住了面容與身形。
一路上,遇到其他修士,他二人只遠遠的喊出「鬼雲宗在圖謀萬年通靈人參」後,就立馬轉身離開。
……
一劍派的幾個弟子聽到這消息,其中一人開口道:「大師兄,此事怕是有詐。」
那被稱做大師兄之人,身後背一把巨劍,劍眉星目,面容冷峻。
他聞言冷笑:「不管是誰在裝神弄鬼,我一劍宗都不怕。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吩咐下去,盯緊鬼雲宗之人,是否真的有萬年人參,到時便知。若是有,那我一劍宗要定了。」
這大師兄說話間,完全沒有把鬼雲宗放在眼裡。他身邊的幾位師弟師妹也沒有感到有什麼不對,他們一劍宗是四宗之首,自然有狂傲的資本。
一個弟子從懷中拿出一塊玉簡,靈力注入其中,玉簡碎裂,化成點點靈光,消失在空中。但玉簡碎裂的剎那,一劍宗秘境內所有的弟子都接受到了消息。
那玉簡竟是一次性的通訊法器,消息雖然只能傳出幾里遠,但卻能激活其它玉簡,一個接一個大,將消息傳遞出去。
而另一邊,陰陽宗和天機宗,以及三大世家都得知了這個消息,也各展神通,或召集人手,或監控鬼雲宗之人。
一時間,整個秘境之內,風雨欲來,暗波洶湧。
鬼雲宗之人不久後也發現了不對勁,一番打探之下,發現了原因。
鬼雲宗這次任務的領隊,也是他們這些鍊氣期弟子的大師兄——李敖,鍊氣期大圓滿。
得知此事後,他陰沉著臉看向自己周圍的幾人,問道:「是誰走漏了消息?」
那幾人全都低頭,不敢說話,空氣中異常的沉悶。
李敖冷笑道:「量你們也不敢出賣師門,這消息,多半是有人落在了他人手上,被法術逼問出來。」
一個膽子稍微大一些女弟子抬頭道:「大師兄,現在消息已經走漏。我們的人估計早就被其它幾宗和世家盯上,怕是…」
李敖一爪抓在他身邊的大石上,嘭的一聲,石塊頓時四分五裂。
「怕什麼,計劃照舊,召集所有人手。有人想暗中把水攪渾,我倒要看看,水渾了,他們能不能摸到魚。」
他冷哼一聲:「傳我命令下去,所有人加快速度,不要在意跟蹤之人,先來匯合。到時候,我們依靠宗門的準備,先手擒住萬年人參。」
李敖怒火中燒,對暗中扇風點火之人恨之入骨,但卻是極為理智的做出判斷。
萬年人參已經通靈,其他人沒有準備,想要拿下它,難於登天。
命令傳下去之後,跟蹤鬼雲宗的人發現,鬼雲宗之人不再躲躲藏藏,全都大搖大擺的出現,在秘境內,全速朝一個地方匯集而去。
而這舉動,更是讓眾人心中一喜。看來,那萬年人參的消息是真的!
所有人都風風火火的跟在鬼雲宗人的身後,一時間,整個秘境內喧鬧起來。
但凡事都有例外,有的人就沒有被萬年人參的消息吸引。
就比如陳魚的師兄,吳為。
他不知道師弟在哪裡,對萬年人參也絲毫不感興趣。獨自一人在密林內閒逛,尋找雷龍草和煉製築基丹需要的靈草。陳魚一腳,將咬住自己的東西踢了出去。
他定眼一看,大心中大驚,竟然是一條小指粗細,渾身五彩斑斕的小蛇。正當陳魚想要上前抓住這小蛇,想要看清楚是什麼蛇。
這時,黑暗中傳出踏踏的腳步聲,聲音由遠及近。
伴隨著而來的,則是一陣冷笑「呵呵,道友,不知道我這五彩蛇的毒,滋味如何?沒有怠慢道友吧?」
說話之人,正是那剛剛消失的張師兄。他走到小蛇旁邊,那小蛇就飛到他的手腕上,極為聽話。他將小蛇收入了靈獸袋,笑盈盈的盯著陳魚。
陳魚聞言,心中一沉,他已經感受到了蛇毒的滋味,鑽心的疼痛從左腳上傳來。
一股黑氣,在他的左腿上緩慢的擴散,一點點的腐蝕陳魚的經脈。
陳魚眼下沒有什麼好的辦法驅除蛇毒,一邊還有人在虎視眈眈,他只好用靈氣強行將毒壓制在左腿,防止其快速擴散。
壓下毒性後,陳魚的臉色一白,消耗了不少的靈力。
而陳魚在壓制蛇毒的時候,那張師兄卻沒有動手。五彩蛇的毒,想要毒死鍊氣九層的修士,可不容易,他也沒想靠著蛇毒就能殺死陳魚。
他要的,就是陳魚用靈力去壓制蛇毒,這樣不僅消耗了敵人的靈力,又讓敵人放不開手腳。
陳魚看著眼前這心機深處的張師兄,也沒有著急動手,反而開口問道:「我想知道,你是怎麼發現我的?還設下了這毒物對付我。我仔細想了一番,發現我這一路上未曾暴露過。」
那張師兄右手一握,抽出了後背的長劍,道:「你確實沒有暴露,我從頭到尾也沒有發現你。」
「既然你沒有發現我,那為什麼會把蛇藏在過道內?」陳魚滿臉的疑惑,也從自己的儲物袋中拿出長劍,握在手上,警惕的望著對方。
「哈哈哈,我確實沒有發現你。但我這次為了幽篁竹,連我師弟都殺了,自然要小心一些。我留了個心眼,將這五彩蛇放在山洞的必經之處,以防萬一。但萬萬沒想到,居然真的派上了不小的用處。」張師兄為自己的小心謹慎,得意萬分。
陳魚滿臉苦笑,誰能想到,對方居然自始至終都沒有發現他。而是他運氣極差,直直的撞在上去。這該說是那人的運氣好,還是說自己倒霉透頂?
但事已至此,接下來恐怕只是一場惡戰。
陳魚平靜的說道:「道友,我就此離開如何?我們也沒有什麼利益衝突,何必刀劍相向?道友放我離開,對大家都有好處。」
那張師兄卻是冷笑:「放了道友?道友這一路上鬼鬼祟祟的跟蹤了這麼久,若不是不小心被我這五彩蛇陰了一手,怕還會跟在我身後吧?等到我取幽篁竹的時,想必道友會給我致命一擊吧?本就是你死我活的局面,道友何必說這些騙三歲孩童的話?」
他一手持劍,指著陳魚,眼神中殺意凌然。自己這一路被人跟蹤卻不知,他心中早就把陳魚當成了死敵。
更何況,自己殺死師弟之事,肯定被這人知曉了,若是讓陳魚逃出去,在外面宣傳一下,自己殺害同門的事就要傳到宗門長老的耳朵里了。
雖然一劍宗並不在意底下弟子間的爭鬥,但那也是宗門內的潛規則,明面上還是嚴禁同門相殘的。
一個宗門,怎麼能把自相殘殺之事放到明面上來?那不是引人嘲笑嗎?
更何況,這是秘境之地,每個宗門進入的名額都有限,其內的靈草對每個宗門來說都很重要,自然更是嚴令殘害同門!
一想到宗門執法長老對犯錯弟子的懲戒,張師兄自然是渾身發寒。他也不再同陳魚廢話,靈力注入手中的劍,長劍上立馬冒出烈焰。
他持著火焰長劍,就殺了過去。
陳魚自然不指望對方會大發善心放了自己,剛剛他的話,也不過是為了拖延一些時間罷了。他分出一些心神,操控一股靈力,一點點的消磨蛇毒的毒性。
看到了張師兄的舉動,陳魚停止了驅毒的舉動。握緊手中的劍,也像張師兄那般,注入靈力,提著通體紅光的長劍,沖了過去。
陳魚知曉,今日這一戰,只有一個人能活著走出這個山洞。
他不是沒有想過使用玉牌傳送出秘境,但煉製築基丹的主藥還沒找齊,而眼下剛好有幽篁竹,他自然不能輕易放棄。若是這次找不齊築基丹的材料,自己還好說,修為還沒有到鍊氣期大圓滿,不急需築基丹。
但吳為師兄就要白白浪費很多時間,陳魚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師兄因為沒有築基丹而卡在鍊氣期多年,錯過最好的築基時期。
這一戰,一劍宗的張師兄不能退,陳魚更不能退。更何況,陳魚也並不是沒有一點機會!
鐺!鐺!鐺!火花四濺,空中傳來金屬碰撞的聲音。
陳魚兩人的身形,在這狹窄的山洞內,飛速的旋轉、碰撞。黑暗的山洞內,只能看到兩把火紅的長劍在飛舞,跳動。
火光與劍光交錯其間,甚是好看,但其中卻是蘊含了十足的殺氣與戰意。
兩人又拼了幾招劍法,雙雙向後一閃,戰局暫緩。
張師兄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陳魚,他在與陳魚的劍法較量中,一點也沒有占到上風。要知道,他可是出身一劍宗。一劍宗的劍法,享譽整個晉國。哪怕他只學到了一些皮毛,也不是眼前這人能夠媲美的,更何況眼前這人還中了毒。
他沉默了一會後,還是沒有沉住氣:「這到底是什麼劍法?晉國除了陰陽宗的雙修陰陽劍,我從未聽說還有劍法能夠與我一劍宗抗衡。陰陽宗的劍法我也領教過,重在陰陽協調,雙人合擊,你絕對不是陰陽宗之人。你,到底是誰?」
陳魚也有些意外,他對面那張師兄的劍法,陰險刁鑽,狠辣無比。出手就是殺招,沒有一點點花里胡哨和拖泥帶水之感,是真正的殺人劍法。而且他隱隱約約感覺,對方應該的劍法境界,應該也是手中有劍之境。
見對方暫停攻擊,陳魚暗中悄悄繼續驅除蛇毒。
臉上故作輕鬆,回道:「道友,難道這天下就只有晉國不成?難道就只有你一劍宗會使劍不成?難道我就不能是其他國家的修士?」
一連三問,倒是震住了那張師兄。
他心中想到:莫非眼前這人是其他國家的修士?其他國家出名的劍法有?
他正在腦海中搜索自己知道的他國出名的劍法,抬頭一望,看到了陳魚上揚的嘴角。
那張師兄這才反應過來,他大喝道:「臭小子,你耍我?」
他突然回神,若眼前這人真的是他國修士,那根本就不可能出現在秘境內。不論是哪國,秘境這等資源豐富的地方,都不會輕易的讓他國修士進入。
眼前這小子,分明就是在拖延時間!想明白後,他也不再多言,提劍又殺了過來。
陳魚暗嘆一聲可惜,若是再能拖延一段時間,他就能將剩下毒性完全驅逐出去。陳魚能有這般快的驅除毒性的方法,無他,唯經驗爾。
在道觀每十五天一次的考校中,他可被陳靈下了不少毒,慢慢的也積攢了很多對付毒物與毒性的手段。
可惜雖可惜,卻沒有辦法,陳魚也只好殺了上去。
兩人的身形糾纏在一起,又廝殺起來。
只見那師兄出手更加狠辣,完全不留一點手段。他打算速戰速決,趕快解決這不知根底的陳魚。
兩人又拼了兩招劍法後,兩人還是沒有分出勝負,陳魚雖然落入下風,但卻有愈戰愈勇之勢。
那張師兄只覺不妙,本來陳魚中毒,他已經占了不少上風,但沒想到自己引以為傲的劍法,卻在對方身上找不到絲毫的好處,反而被對方拖入的僵持之中。
現在明面上自己占據上風,但他心裡清楚,在劍法上自己已經輸了。
劍,最重要的是氣勢,是一往無前,寧願粉身碎骨,也不回頭的氣勢。
劍法可以陰毒,可以陽剛,可以柔情,可以詭異。但持劍的人,心中卻是不能有絲毫的退縮!
張師兄心中出現了雜念,劍法氣勢自然不如陳魚。他心中明白這一點,打算不再與陳魚比拼劍法。
他一劍刺出,逼退陳魚,抽身而出。看著持劍而立的陳魚,他說道:「氣勢上是我輸了,想不到你的道心這麼穩固。但你的靈力也沒有多少了吧?那就讓你看看我最強的劍招吧。讓我告訴你,有時候靈力才是關鍵!」
張師兄左腳向前邁出一步,雙手將劍握在身前,全身的靈力瘋狂的注入劍內,不再留一絲。劍身吸取了大量的靈力後,本就冒著的火焰,燃燒得更是旺盛。
劍尖的火焰撩到了一下山洞頂部的鐘乳石,那鐘乳石居然如同雪一般融化,整個鐘乳石被那火焰的高溫燒成灰飛。
陳魚自然看到了這一幕,瞳孔一縮,明白這是對方的拼命一擊。而正如對方說的那般,陳魚卻是沒有多少靈力可以使用了,他有大量的靈力正在壓製毒性。
這一招,能接下,張師兄死;接不下,他死!
都到了這種生死時刻,陳魚自然不會退縮。你要戰,那便戰!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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