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基期弟子比法結束,經執法長老宣布,懷虛峰弟子以十一戰六勝的成績奪取第二名,力壓隋家。
懷虛峰弟子為這個結果感到振奮,對於一些新內門弟子而言更是如此,那些對手可都是高高在上的天才,曾是他們以前為之仰望的大宗門弟子。
這次靈基期的比法,懷虛峰派上單靈根、兩靈根和多靈根弟子與其梁隋兩家單靈根弟子對戰,所派的新老弟子都有。
這些弟子在比法台上並沒有因對手的強大而畏懼,他們全力戰鬥,自身的實力得到了全部發揮。
無論是戰勝或戰敗,通過這次比法,新老弟子們都極大地提高了自己的自信心。
陸寧向一臉不服的唐富、李海等人,豎起了大姆指,心中暗道:「唐富、李海他們修煉新功法的時間如果能夠再長上一點,想必他們也能取得勝利。他們的資質,經過數次機遇,已經不弱於同階的單靈根修士。」
然而最高興的是四師兄,他不斷地讓人們聽到,大寶、李權和魯招弟,以及李海、唐富等人都是服用了自己煉製的丹藥才變得如此強大的,他的胸口被他拍得啪啪作響,引來了大量的目光。
樓台上,隋家白眉並沒有因隋家弟子落在最後而感到沮喪,他微笑著對方金多說道:「方峰主帶來的這些新弟子實力不錯,那些多靈根弟子能有如此實力,方峰主教導有方啊!」
「哈哈!這可不是我教導有方,而是這些弟子們在東海三國闖過幾次秘境,尤其是彩雲秘境,那裡有數不勝數的各類極品靈果,他們服下後資質才有了驚人的提高。」
「當然了,東海三國是個小地方,那裡的秘境也不過如此,還進不了各位大修的法眼。」方金多胖臉上全是笑意。
「彩雲秘境?」方金多的話被一眾大修聽到,許多人的臉上都露出了遺憾的表情。
彩雲秘境所產之物對於這些大修當然沒有作用,不過,對他們化塵期以下的晚輩或弟子作用可就大了去了。
正如方金多所說,秘境內有大量的靈果,有擴充經脈和丹田的,有增加神識的,還有可提純靈根的。
在秘境中走出來的修士就是最好的證明,只要是服用過這類靈果的人,其資質都有很大的提高,服用的越多,效果越明顯。
而這些靈果中,可增加神識和提純靈根的靈果最為難得,在東海陸域,有這些作用的靈物也不是沒有,但其效果,卻是無法與之相比的。
宗門後來通過恆微商會和一些進入秘境內的修士,也得到了一些靈果,可是這些靈果在出了秘境後,效果卻大打折扣。
這些人雖然都是大修,但他們卻不知道,那些靈果可是他們想都想不到的神魔,通過種種手段培養出來的。
三至四階以神的屬性為主,一階靈草中以魔的屬性占優。
只不過一階之物,除了當時懷虛宗部分修士因小雪的原因大量服用外,其他人不是沒有服下,就是服下後發狂而死。
儘管神魔的神性和魔性已經在兩者無數歲月的抗衡中基本消失殆盡,但哪怕只剩下其中的一絲,也不是大修們所能窺見和理解的。
有人對梁掌門投去了不滿的目光。
如果說以前還是傳聞,那麼他們現在看到的卻是事實,那懷虛峰多靈根弟子,和梁隋兩家單靈根天才弟子比法,雖勝者勝的不易,可是敗者敗的也不狼狽。
做為一宗之掌門,梁掌門要是派去大量弟子進入彩雲秘境,那宗門裡將會湧現出多少天才弟子?這些弟子成長起來後,將會為宗門帶來多少資源?
甚至,連大修們自己也會因為這些資源而大大受益
方金多一笑,「獲勝的那些弟子年齡要比他們的對手大出很多,如果他們的對手再修煉幾年,恐怕我的那些弟子很難取勝。」
「方峰主謙虛了!你的這些弟子年齡雖大,修行新功法的時間卻不長,如果讓他們再多修幾年,我看他們會勝多負少啊!」白眉微笑著說道。
當初白眉提出宗門固丹期弟子提前大比時,方金多就看出,白眉想通過弟子大比,進一步加深懷虛峰和梁家弟子之間的仇視,而這種仇視和由此引起的後果,是方金多現在要竭力避免的。
梁掌門同樣看出了白眉的用意,他同樣不想加劇梁家弟子和懷虛峰弟子之間的仇視,那樣會使隋家占據有利地位,讓勢弱的懷虛峰更加依賴隋家,甚至被隋家所掌控。
所以,在商定大比的細節時,不顧隋家的激烈反對,梁掌門和方金多提出並堅持要嚴格控制比法規模,每方每一階只能派出十名弟子,每名弟子只能進行一場比斗。
後來三方妥協,才允許出場弟子在自願的情況下,進行兩場比斗。
樓台上方金多與白眉面帶笑容地舌劍唇槍,台下的陸寧這時卻是顯得面色凝重,比法台邊上的化塵期修士已經被換下,馬上就要進行固丹期修士的比法,那梁家弟子,必定會首先挑戰他。
「現在開始固丹期弟子的比法,梁家弟子上台提出挑戰!」被換上的那名修士大聲說道。
「噌!」一名看上去二十七八歲的梁家固丹修士飛上了台,他手一指:「我挑戰懷虛峰的那個黃臉固丹!」
眾人順著梁家固丹指的方向望去,見到一直胡言亂語的那個修士似乎也很意外,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後,慢慢地站起。
「我以為是個固丹大圓滿,卻來了一個後期小修士。」韋新的嘴一撇,不屑地說道。
見梁家修士先挑戰四師兄,陸寧一愣,隨後明白了過來,他的臉上出現了幸災樂禍的表情。
四師兄的表演早就撩起梁家弟子還有一些隋家弟子的怒火,恐怕不只是一個人想教訓四師兄吧?
「此人叫梁得文,實力不如梁克,怎麼第一場會是他?」王五似是不解。
「梁家一定是看出韋師兄的實力不強,才讓一個實力相對弱的弟子上台指名挑戰他。」高良說道。
高良沒有說出口的話是,這位四師兄的嘴,已經惹怒了一大批弟子,甚至是某位高層。
王五點頭。
「滿嘴廢話大話,馬上就讓你說不出話來!」台上之人怒聲說道。
四師兄慢慢地向前走去,走了幾步他摸出一把長劍,搖搖頭又弄出一把短刀,之後又搖搖頭把短刀收起,活動了一下全身,兩手一背:「大不大話一會兒就能知曉,說把,你想比什麼?」
台上之人陰冷地一笑:「你說吧,比什麼我都奉陪!」
「嗖!」四師兄飛上台,對著比法台邊上站著的評判修士一禮:「這位長老,他說比什麼都行,是這樣嗎?不可以反悔嗎?」
「是這樣的,比什麼你們雙方可以事先商定,定下來後不能反悔。」評判修士看了一眼韋新,不耐煩地說道。
「趕快報出你的姓名,別磨蹭,我梁得文從來都是說一不二!」
「急什麼?」四師兄白了梁得文一眼,向台下一拱手:「本人乃是懷虛峰精英弟子韋新。」兩手又是一背:「精英弟子嗎,就是天才弟子,都是公認最有實力的人。」
「就你?」
「懷虛峰精英弟子神勇!」
「好!」
台下有不屑的,有諷刺的,還有倒著叫好的。
台上的四師兄可不管台下的反應,他一指梁得文:「這名普通的內門弟子居然要跟我比試比試,那麼好,我就和他比試一下最簡單的。」
說完,他一下子盤坐在地,運出一個丹爐,說道:「我就和你比試一下煉製丹藥。」
「亮出你的丹爐!」四師兄對著一臉懵相的梁得文喝道。
「這個我不是」梁得文一下子呆立在那裡,眼睛看向家中一名主事之人。
「你不是想反悔吧,要不你先下去?」四師兄一臉壞笑地說道。
梁得文看著四師兄,他現在深感後悔,不該把話說的太滿。他說比什麼都可以,是指空手比斗或是持各種兵器比斗,因為眼前的這位黃臉來時又是拿劍又是取刀的,還一直搖頭,像是比什麼自己都不是黃臉的對手似的。
受黃臉的誤導,他才脫口而出,說比什麼都可以。
梁得文看著台下的那名主事之人,主事之人除了一臉鐵青外,沒有一點的明示或暗示。
對方讓他亮出丹爐,他哪有啊,就是有,他也不會煉製丹藥啊。
梁得文看了一眼比法台邊上的評判之人,那是名隋家靈嬰初期大修,聽口氣他也很鄙視黃臉,可他也不可能向著自己說話啊。
一咬牙:「評判長老,弟子認輸!」說完一躍飛下比法台。
「不戰而屈人之兵,妙之妙也!」不顧台下的鬨笑和謾罵聲,四師兄搖頭晃腦地說道。他人在台上,沒有離開,他是想接著進行比法。
「我挑戰你!」梁家弟子中又飛來一黑臉結實之人,咚的一聲落在台上。
「你來挑戰我,你是丹師嗎?」四師兄用手拍拍剛剛戴上的丹師徽章。
「這是比法台,我不和你比丹術,少整這些沒用的,你嘴巴太臭,我不理你。我和你比法,是要告訴你,我叫梁得武!」
「什麼得文得武的,在我這裡你什麼也得不到!」四師兄兩眼一翻,接著慢聲說道:「你說不和我比丹,和我比法,按你所說,我們丹師一無是處?嘴臭,是吃屎的!」
兩眼一瞪:「你是這個意思嗎?」
梁得武連忙雙手擺動:「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要和你比斗!」梁得武性格較為魯莽,卻打死也不敢說丹師是吃屎的,不論是大宗門還是小宗門,丹師的地位都是不同尋常的。
「你要明白,你上來挑戰的是一名三階上品丹師,比斗?丹師之間經常比斗,好了,不要廢話,說吧,是比提純靈物還是煉製丹藥?」
「我和你比的不是丹術,我是和你比廝殺!」梁得武大吼。
「挑戰丹師,卻只比廝殺!你以為丹師都是待宰的小雞,好大的威風!」四師兄同樣大吼。
真是有理說不清,梁得武說不過四師兄,他求助地看向台邊的評判長老,指望長老說句公道話。
「算了算了,誰讓我是精英弟子?」不待長老做出反應,四師兄望了一眼台下說道。
台下許多人在謾罵他的無恥,更多的人是在嘲笑。
梁家弟子不用說了,那些外宗和散修,來這裡就是為了觀摩天才弟子之間的比斗。
「這樣吧」四師兄做出讓了很大一步的樣子:「你演你的法,我煉我的丹,至於如何決定勝負嗎」四師兄撓撓頭:「誰的叫好聲大,就算誰贏,你說好不好?」
「好!」梁得武重重的點頭,一口就答應了下來。外宗的修士和散修一定會為自己叫好,畢竟誰會支持一個無恥之人?此場比試自己必勝,他亮出了他的兵器。
「好!」四師兄帶功大喝,嚇了梁得武一跳。
「我贏了!」四師兄一臉怪笑地看著梁得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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