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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名護院得令,隨即一哄而上,很快將林錚和張二礅身上的諸多物件一一卸下,並拿出幾根手指般粗細的麻繩,準備將兩人五花大綁起來。
張二礅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一臉愕然地看了看林錚,又無助地向棠兒望去。
林錚使勁一掙,身形一閃,便泥鰍似的掙開,再轉眼一看,張二礅已經被捆了個嚴嚴實實,像個超大號的人肉粽子。
武護院沒料到林錚居然敢反抗,怒道:「還愣著幹嘛,這個也綁了!」
那幾名護院作勢又要來擒拿林錚,一旁的棠兒柳眉一挑,緊張地叱道:「休得胡來,他們倆又沒有犯事,幹嘛綁他們?」
地上趴著的王二這才發現棠兒來了,連忙掙扎著哀嚎起來:「棠兒姑娘,救我啊棠兒姑娘,我沒偷東西啊……冤枉啊……我滴娘啊,我的屁股啊……」
聽他叫得好笑,林錚真想再往他那血肉模糊的屁股上再放上一窩子螞蟻,那畫面……太美啊,一定會讓人不敢看的。
地上便有幾隻螞蟻在辛勤地勞作,他真想把自己的邪惡想法馬上付諸行動。真是應了那句話,惡人自有惡人磨,這位武護院凶神惡煞一般,比王二狠多了,讓他們狗咬狗,自己做做壁上觀,也是一件美事,哈哈。
惡狠狠地瞪了林錚一眼,武護院冷冷地道:「棠兒姑娘,庫房裡又丟了東西,你也知道,已經不是頭一回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又丟東西了?」棠兒櫻桃般的小嘴張得圓圓的,吃驚地問道。
像是想到什麼,棠兒馬上質問道:「武護院,上次之後,你們不是已經加強戒備了嗎?怎的又遭了賊?」
見她把皮球踢給自己,武護院臉色更不好看了:「是已經加強戒備了,可是……日防夜防,家賊難防!這幫小子們手腳不乾不淨,不好好打上幾板子,以後只怕還會丟更多的東西!到時候傳了出去,我傅府對下人管教不嚴,家風不正,只怕——只怕會污及大小姐的聲望!」
說到大小姐,武護院冷冷的臉上這才浮現出一絲溫情,林錚看在眼裡,心裡對這位大小姐也有些好奇起來。這些天來躺在床上,天天聽張二礅嘮嗑,也曾數次說起過傅家這位大小姐,據說她不但是個會做生意的女強人,還是巴東城數一數二的大美女,來提親的公子哥那叫一個多,簡直踏平了門檻,可這位大小姐眼光忒高,愣是一個也瞧不上。
正想著,趴在地上的王二卻是委屈地大叫起來:「冤枉啊!棠兒姑娘,我們做家丁的雖然是下人,可我們斷斷不會去偷東西啊……唉喲我的屁股啊,疼死我了……棠兒姑娘,你一定要給我——不是,你一定要給我們做主啊!」
他故意把「我們」二字咬得很重。其他跪在地上的家丁都知道什麼叫唇亡齒寒,一聽他這話,哪有不明白的,眼下是王二,下一個挨板子的很可能便是自己了。這下王二帶頭哭訴,他們一個個急忙也都呼天搶地地叫起來,紛紛附和著王二。
見眼前這群家丁哀嚎的哀嚎,喊冤的喊冤,棠兒為難地皺起眉頭,撓了撓潔白的小鼻尖,一時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她是大小姐的貼身丫鬟,與大小姐二小姐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所以在這傅府之內,名義上雖說只是個丫鬟,地位卻是極高,有什麼差事,也都是經由她之手,再交到家丁手中完成的,所以對這幫家丁,她是再熟悉不過。
王二霸道,張二礅憨實……每個家丁都有這樣那樣的缺點,偶爾還會偷偷懶,但若說他們之中誰會偷東西,她卻是第一個表示不信。
可是眼下,庫房裡接二連三的丟了東西,幾次累積下來,好像也是蠻大的一筆錢數了。武護院倒是盡忠職守,屢屢加派人手守衛,可效果……基本等於沒有,連大小姐精心設計的石砌庫房都沒用,真是太奇怪了。
見棠兒左右為難的樣子讓人有些心疼,林錚也忍不住問道:「棠兒姑娘,到底怎麼回事?」
「你是新來的家丁嗎?」棠兒還未答話,武護院卻是瞥他一眼道:「傻頭傻腦的,一看就是個蠢物,居然還敢反抗……對了,敢出手反抗的傢伙一定有問題,搞不好便是你偷了那些銀器!來啊,綁了!」
「誰敢?」林錚大吼一聲,「誰是蠢物?我看你便是傅府第一蠢物吧?四肢發達,頭腦簡單!」
「什麼?敢說我武大奎是蠢物,小子,找死嗎?」
「武大奎?哈哈,叫武大郎得了。你污我偷了府上的東西,這明眼人用腳指頭想也知道荒唐至極,可笑你還自以為是,不是蠢物是什麼?」
「你!」武大奎剛想發作,見棠兒好像對這個林錚甚是關心,便按下心頭怒火道:「……好吧,別說我不給你機會自辯,小子,你如何證明自己沒偷東西?」
林錚白了他一眼道:「這還需要辯嗎?我且問你,你方才說府上不是頭一回丟東西了,那是從何時起的?」
武大奎想了想道:「三個月前。」
一旁的張二礅突然插話道:「武護院,你方才也說了,錚哥是新來的,他來府上才十幾日,天天躺在床上養病,今日才下的床。三個月之前,他還不知道在哪呢。」
武大奎神情一滯,對啊,這我咋沒想到?這傢伙沒有作案時間,這麼簡單的推斷,我咋就給忘了。
林錚嘿嘿一笑道:「襪,胖子,相比起一些蠢物來,你真是太~~~聰明了!蠢物之所以是蠢物,最重要的一點,便是他根本不覺得自己是蠢物。」
好像有點道理,那幾名護院也聽得想笑,武護院臉上卻是勃然變色。說不過便打向來是他的風格,武大奎一個欺身上前,便要來擒林錚。
見他來真的,林錚正要閃開,忽然聽到一聲斷喝:「住手!」
眾人回頭一看,庫房的石門緩緩拉開,石門和地上的石板相摩擦,發出刺耳的轟隆聲,一名留著山羊鬍子約摸五旬出頭的儒衫老者穿過兩扇石門,正從裡面走出來。
守在門口的一名守衛很快上前,搜過他的身子,確認沒有帶出任何物件,儒衫老者這才關上內部的那扇石門,將鑰匙交還到守衛手中,然後再用手中的另一把鑰匙再次把庫房的外部石門也緊鎖起來。
自從舊庫房莫名遭竊之後,大小姐可謂花了不少心思來加強府上的安保工作,尤其是庫房。她不僅著人專門修了這座完全用石頭砌成的庫房,連石門都修了內外兩扇,同時還增加了許多新規定來確保安全。
比如進出庫房前的搜身程序,最重要的一個舉措便是把內門的鑰匙交給負責安保工作的武護院保管,把外門的鑰匙交給管帳的劉管事保管,這樣除非這兩者聯手,否則任何人都無法自由出入庫房重地。
本以為這樣一來,便可以萬無一失,誰知道竟還是防不勝防,搞得府上一時間人心惶惶。
「都什麼時候了,還瞎子一般地亂轉?這個林錚確實是新來的,明顯不是他偷的東西,還在他身上浪費時間做什麼。」
儒衫老者聲音不大,卻自有一種威懾力,武大奎雖然惱火,卻也是無奈,只得問道:「劉管事,可清點好了,這回又丟了什麼?」
這位儒衫老者便是傅府管帳的劉管事,此刻他臉色有些凝重:「銅子倒是一貫未少——莫說一貫未少,只怕是一枚也沒少,金器也沒見丟,倒是上回杜公子送的論語玉燭,連壺帶籌全被偷了。」
棠兒秀眉微皺,問道:「又是銀器?」
劉管事點了點頭,臉上也露出難以理解的神色:「這個賊當真奇怪,天下竟有這般竊賊,竟將黃金也視作糞土,更莫說銅錢了。可為何他偏偏只喜歡偷銀耳環、銀手鐲這些銀器呢,真叫人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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