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構人物蛋:以十二個為一盒,按照系列不同分類。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將蛋摔破之後,可以召喚出一個虛擬人物,使用者可以對他(她)下達指令,虛擬人物將幫助你完成。當任務徹底結束之後,虛擬人物才會消失。】
八年之前,大雄在眾多虛擬人物中挑挑選選,最終選中了「dc世界」這個大盒子中的一位偵探——布魯斯·韋恩,也就是蝙蝠俠。他的邏輯是這樣的:如果想要單槍匹馬前往未來,且先不管會出什麼岔子,一幅卓絕的身手都是必須的。他必須足夠機敏,足夠強大,才能有機會在和未來人的博弈之中占得上風。而想要達成這一切,自然就需要一個凡人當中的翹楚來做他的教練,在一番斟酌之後,老爺成了他的最終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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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想練多久?」布魯斯看了一眼大雄的狀態,在自己的不斷訓練之下,原本瘦弱得仿佛豆芽菜一樣的少年漸漸有了雄偉的身姿。即便穿著睡衣,寬鬆的布料似乎依舊遮擋不住肌肉橫生的輪廓,使他看起來有種禁欲主義者的即視感。
「嗯……四天吧。」
「行。」布魯斯和大雄之間早已經很熟絡,也就不需要過多的寒暄,他只是拍了拍膝蓋,站起身來,「那你自己調一下。」
【時間門:一種用以調整時間流速的道具,可以讓不同空間範圍內的時間流速產生差異。做個比方,現在的東京時間是凌晨四點四十五分,離六點鐘還有七十五分鐘。只要大雄扭動時間門,他就可以讓這七十五分鐘延長到四天,當他走出這間秘密基地時,已經經歷了長達四天的訓練,但實際上外界只過了七十五分鐘。】
他口中的「調一下」,指的就是讓大雄自己調整時間門。
在簡單的招呼之後,大雄便開始自顧自地訓練——並不是所有的訓練都需要布魯斯的。只有在一些涉及到格鬥,或是需要指導的部分時,布魯斯才會起身,言傳身教一番,大多時候他都只是在一旁看著。二人自打八年前就開始這般互動,直到現在,布魯斯都沒有完成大雄當初給他的任務。
任務是——將大雄培養成一個至少能與「夜翼」(蝙蝠俠的養子,同樣是超級英雄)不相上下的全方面高手,使其在任何新環境下都有自保能力。
這間莊園的配置很好,吃喝都不是什麼問題。在訓練的時間內,大雄就住在空餘的房間裡,每天該吃什麼、該喝什麼,都是由布魯斯給他安排好的。雖然布魯斯自己平時也都得仰仗著阿福管家照顧他,但在這個小小的少年面前,偉大的蝙蝠俠卻只得親力親為。主要還是他不想丟了自己的面子,讓大雄誤以為他是個除了懲奸除惡之外什麼都不會的人……
……
四天的高強度訓練很快過去,又或者說,大雄對此早已經習慣了。
「時間差不多,外面是上午六點二十分。」大雄收拾了一下,又重新穿回睡衣,「布魯斯,我差不多該起床了。」
「好的。」布魯斯波瀾不驚地說著,這樣的對話,在他們二人之間已經發生過無數次。
但這一次……似乎又有些不一樣。
「野比君。」布魯斯忽然叫住了大雄,他看著少年清澈的面孔,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說道,「你知道自己在我這裡……已經練了多久嗎?」
「如果你指的是在『秘密基地』里度過的時間……大概也有幾年了吧。」大雄對數字並不敏感,他有時甚至會把一個小時拆成六天來用。日復一日地在布魯斯那邊經受魔鬼訓練,使他將其看做了日常的一部分。
但布魯斯搖了搖頭,說道,「十二年。」
「這麼久?!」大雄自己也吃了一驚,「不會吧……」
「就是如此。我……差不多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教你了。」布魯斯坦言道,「但我還沒有消失,因為現在的你尚且不足以匹敵夜翼。你和他之間……差了那麼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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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了那麼一點點……嗎?」大雄坐在電車站中的長凳上,晃蕩著雙腳,神色已經趨於僵硬,「搞不懂……」他抓了抓自己的頭髮,微微有些惱火地說道,「完全搞不懂,布魯斯到底想說什麼呢?」
在努力之下,這個原來的吊車尾總算也考上了高中。只不過他就讀的高中的新宿區那邊,離他的住處有點兒遠……大雄也就不得不每天起個大早,從這邊坐「jr線」的電車過去。他的幾個童年好友倒也都在那所高中,但卻不在一個班裡頭,平時除非刻意去見,否則根本沒有碰面的機會……倒是他小時候一直討厭的出木衫英才和他分到了同一個班裡。
不過,自從哆啦a夢出事之後,大雄的性情有了天翻地覆般的改變……現在的他,和早熟的出木衫反而更聊得來一些。
「滴滴——」手機震了兩下。
「嗯……是line吧?」大雄掏出手機來,眯著眼睛看了一會兒,是一條由完全陌生號碼發來的、無比可疑的簡訊。
「想明白生命的意義嗎?想真正地……活著嗎?」
大雄一字一句地念出了簡訊的內容,眉頭不由地皺起來——看上去這像是某種很無聊的惡作劇。在這個電子信息泛濫的時代,自己的個人號碼早就不能說是隱私了……或許是在哪個環節里,他的號碼被當做毫無價值的信息送了出去,落到別的什麼機構手裡,這並不難理解。
而且,比起明晃晃的詐騙,這條意義不明的簡訊讓他感覺更奇怪。
「什麼嘛,騙人就好好地騙,這種莫名其妙的東西算什麼……」他抬頭瞥了一眼電車的告示牌,上面突然用刺眼的紅色字體打出了四個大字——「人身事故」。大雄清楚地記得剛才還沒有這四個字,也就是說,就在他低頭看手機的這點兒功夫,jr線的某處又發生了一起嚴重事故。
在日本,人身事故這四個字是有特指的,指的就是有人跳軌自殺。
「又來了,這是這個月的第三起……」大雄長長地嘆了口氣,感慨道,「大家的日子都不好過啊。」
再看向手機屏幕是,簡訊下邊「是」和「否」兩個選項仿佛變得格外誘人。
或許是出於獵奇心理吧,大雄一邊催眠自己「就當是被騙了一次」,一邊按下了「是」。
一片白光從天上打下來,將其籠罩在其中,大雄從原地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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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睜開眼時,大雄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列高速行進的列車上。
「……」他的第一反應就是雙手抱頭,迅速掃視了一圈周邊的環境:列車仍在行進著,似乎是在穿過某個地下隧道,大雄也無法辨認出具體的地點。除了他之外,還有四個保持著這種「半蹲」姿勢的人一併被傳送了過來。從他們臉上驚惶的表情來看……這四個人和自己一樣,都是突然一下子到了列車上。
相對的,有兩個人則和大雄他們不一樣——他們似乎是早就知道會有這麼個流程,這兩個男青年手中都拿著槍,其中一個就站在大雄背後,用槍頂著他的後腦勺。雖然裝配有槍械,但兩個青年的衣著依舊很簡陋,一個穿著件半吊子的防彈衣(過分強調緊身功能,但防衝擊能力很弱),另一個則染著黃髮、還釘著耳釘,簡直是把「不良」這兩個字寫在了臉上。
總之,大雄看到他們的第一眼,所聯想到的絕對不會是戰士、特種兵之類而,最多也就是兩個得到了武器的庫扎。(日本的一種黑幫成員)
穿著黑色防彈衣的青年得意地笑了兩聲,將槍管暫時從大雄的後腦勺上挪開,對另一個人笑道,「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這次又來了這麼多新人,可以好好地找一下樂子!」
他比劃了兩下槍管,似乎是在無意中炫耀著自己的武力資本。
「殺死新人是要倒扣點數的,這一點你可別忘了。」那個看起來像極了不良的人搖了搖頭。
「哈哈,你也說了,只要不弄死就行了嘛……」他轉了轉眼珠,用一種仿佛屠戶在挑羊的表情看了一圈,刻意吞掉了後半句話。
「我們需要新人。」染著黃髮的不良少年說道,他似乎並沒有把眼前的 這些人當做人,而是當成了某種一次性的消耗品,「還不知道這次會傳送到什麼樣的劇本里,如果遇到危機……這些人刻意當做炮灰。」
「不需要那麼多。」穿著防彈衣的人笑了笑,再次把槍管堵在大雄的後腦勺上,對他嘿然獰笑道,「恭喜你啊,新人,我暫時不會殺你的……因為,和那些廢物們比起來……」他又掃了一圈其餘四個被傳送過來的人,「你是這批人里,素質最好的一個!」
……
大雄莫名地鬆了口氣。
「這裡是日本嗎?」他開口問了一句。
「什麼?……不,當然不是……」拿槍的人顯然吃了一驚,他沒有料到大雄會主動開口,按照他的經驗來說,第一次來這裡的新人基本上都是魂不守舍,要麼就是被嚇得屁滾尿流……
「那就好。」大雄沒有聽他接下來的話。
空手奪槍之類的訓練,他早已經和布魯斯做了幾百多次。
反轉起身,右手如閃電一般鉗住,扣住了他拿槍的手腕。大雄非常有經驗地將他的手腕在空中掄了一圈,往右撥過去,順便逼他開了一槍。火花閃爍,子彈打碎了列車中的一扇玻璃窗,許多玻璃碎片橫飛出去,在隧道內壁上刮出一連串「丁零噹啷」的火花,嚇得所有新人都尖叫起來。但大雄並沒有對這個結果感到吃驚——眼前這個人看似兇狠,實則漏洞百出。在出力扭斷了他的手腕之後,大雄順勢將槍口別過來,往他的大腿上開了一槍。
「呃——啊————!!」
悽厲的慘叫聲從他的喉嚨里傳出來,鮮血如斷流一般噴涌而出。與此同時,大雄飛起一腳,精準地踢中了他下顎位置的昏厥神經,致使其當場昏迷。
這一套 動作,僅僅花了他四秒鐘的時間。
「詢問情況……只需要一個人就夠了。」
他這麼喃喃自語了一句,忽然舉起手臂,朝五米以外不良少年開了一槍,剛好將他手中的槍擊落在地。往上或往下偏幾厘米,或許子彈機會打入他的血肉中,崩斷他的幾根手指頭。
「對於射擊,我還是很有自信的……」大雄用機器人一樣的冰冷語調說著,「我建議你不要嘗試拔出匕首或者什麼東西反擊。你們兩個在我看來很業餘……如果我想的話,剛才那一槍足夠要了你的命。」
「現在,回答我的問題。」
「這裡是什麼地方?你們是誰?我是怎麼到這裡來的?!」
他一下子問了三個問題,並將槍口緩緩地往上移,移到了不良少年額頭的位置。這似乎是在告訴他——如果你試圖說謊或者答非所問,隨時會有一發子彈從他的顱骨中穿過,打得他腦漿迸裂。
「好好想想……」他帶著哭腔哀求道,「他,主神……主神把一切都放在你的腦子裡了……」
「放在我的腦子裡?」很顯然,大雄對這個不明所以的答案一點都不滿意——他並未感覺到記憶中多了些什麼。
但下一秒種,又是一道裹挾著天威的白光煌煌而來,打在了野比大雄身上,使其化作一陣白色的光粉,從原地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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