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讓她用詞語來形容,那就是美,有意境。
至於是怎麼個有意境,何莎莎就說不出清了。
南緋完成最後一筆,直接癱坐在椅子上,累的連眼皮子都要抬不動了。身上的所有力氣都被抽空,手指僵硬,衣服上全是各種顏料,弄的亂七八糟。
眼前一片狼藉,可當她看到桌子上已經完成的畫時嘴角卻綻放出燦爛的笑。
跟身體的極端疲倦不同的是精神的極度興奮雀躍。
這種感受是她前世苦求卻求不到的,這大概就是郁敬儀所說的天賦。
何莎莎從外面進來,就看到南緋再也不是專注的作畫,而是整個人癱坐在椅子上沙發,頭髮都亂做一團,她居然還笑的出來。
「你終於好了?」
「好了!」南緋又看了一眼自己的作品,心中還是說不出的歡喜。
何莎莎朝前走了一步,立刻嫌棄的用手捂住鼻子,「你都快餿了,趕緊去洗澡。」
南緋抬起胳膊放在鼻子前聞了一下,無辜的說:「沒有啊!我覺得還好,才三天不洗澡……」
「三天你以為很短嗎?」何莎莎一副誇張的樣子。
「莎莎你要是連這個都受不了,以後還怎麼進軍校?就算是做技術類或者是後勤類,也是必須要體能過關的。」
「什麼意思?」何莎莎還沒明白她要說什麼,「我的體能比你好太多了。」
「訓練的時候是要在泥潭裡打滾,不給吃喝,不給換洗衣服丟進深山老林里一個月,這你怎麼辦?」也許是因為作畫耗費了她所有的精力,就連這一段時間來壓抑在心中的鬱憤也跟著一起消散了。
她靈動的眨了眨雙眸,露出一個頑皮的笑。
何莎莎被自己腦海中的場景給噁心到了,原地一縱,看南緋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只好一臉嫌棄的把她扶起來讓臥室帶。
「你先去洗個澡,我出去給你買吃的。」
「江洋呢?」
「在院子裡跟人玩呢?」
南緋身體猛的一僵,「跟誰?」
「哦!是一個叫魏秦的人,我看江洋認識他,願意跟他玩我就讓進來了。」何莎莎說完才意識到不對勁,後怕的問:「怎麼了?我是不是做錯了?」
「你說……江洋願意跟他一起玩?」
「是啊!我看江洋挺高興的。」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何莎莎才沒攔著人不讓進。
南緋僵硬的手指慢慢抖了一下,最後才無力的鬆開,「沒事的!」
既然江洋喜歡,那她也沒攔著的理由。
何莎莎把南緋扶到她自己的房間,就高高興興的跑出去買吃的。新小區附近沒有市中心熱鬧,只有小區對面一個小飯館。她連續吃了好幾天早就吃膩了,可這幾天她哪裡都不敢去,要在家裡守著江洋就只能免為其難的繼續吃。
她出了小區一路快步朝對面的小飯館走著,一邊在心中盤算著,要不要買一輛汽車。
要不然外出也太不方便了,現在住的房子是南緋買的,她也應該做個貢獻才是。
決定了!
明天就去買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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