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坊!」
看著陳安之要去的地方,竟然是千金坊,陳慶之有些意外。
不是說不要暴露他們與千金坊的關係麼,為何還要如此去?
「我們的臉上寫著,千金坊是我們的?」
陳安之笑著說道。
不進一進這千金坊,怎能開始挖坑。
......
千金坊不大,裝潢也是一般,但少不得他生意好,人流大。
為此,門口竟然還有幾個壯漢身著「慶昌堂」服飾,在維持秩序,同時也是在告訴著那些人,這是慶昌堂罩著的鋪子,別沒事找事。
畢竟,因為春毒的事,進入千金坊的,基本都是江湖人士。
「幾位有事?」
看著陳安之三人向著鋪面門口行來,那幾人之中出來一人攔住後生冷地道。
看來他們三人的樣貌,已經在慶昌堂里傳開了。
「怎麼,有生意不做?」
陳安之笑眯眯地說道。
挑了對方的人,又放出了要和慶昌堂對著幹的號子,對方能對你有好臉色才怪。
「慶昌堂不做你們定州堂的生意,請回吧!」
眼見陳安之如此問,對方也是直接敞開了說。
「咦,原來千金坊竟然是慶昌堂開的,怪不得那韋淳得了古方讓人中毒,然後慶昌堂就有了個千金坊。
韋淳兩州求藥、以身試藥,最後發現千金坊有解藥,原來是苦情戲啊。」
陳安之的話,很大聲。
讓得購藥一些人瞬間恍然大悟,原來這些人並不是單純的收錢鎮場子啊。
怪不得上次是韋淳得了古方讓得他們得意進入黑霧中毒,然後不久之後,就有了個能夠解毒的千金坊開在了書院大道,對外據傳,又是古方。
這裡面一計連著一計,把我們當成豬宰啊。
想通了這些,瞬間有人怒了起來。
場面變得混亂了。
......
「完了,就這樣走了?」
看著慶昌堂的幾人被群情激憤的眾人圍著討要說法,陳安之就是帶著二人撤了。
陳慶之和蠻虎皆是一臉懵逼。
本來二人以為要進一番千金坊里玩一番花活,結果就到門口崩了個屁而已。
「要不然還要怎樣?
這已經夠讓他們頭大了,等他們頭疼完了,再繼續讓他們頭炸。」
陳安之賤賤的笑道。
......
「咦,那不是小星星和小雪雪?」
回頭看了一眼熱鬧的千金坊,蠻虎眼尖地發現裡面竟然有熟人。
難道他們兩個也中毒了?
蠻虎看著人群之中環目四顧,好像在尋人的二人,驚訝到。
剛剛兩人也向這邊望來了,竟然沒發現他們。
「傻虎,你現在照鏡子,也認不出自己啊。」
陳慶之笑道。
此行韋州,為了坑韋淳坑得更慘,他們三人都是易容了。
......
「你們也中毒了?」
一個投石問路,就把二人引了過來。
在確定甩掉了跟蹤的暗子之後,陳安之現出了容貌,把二人帶入了小院。
一進到小院裡,蠻虎就是急急問到。
剛才在路上,如果不是為不暴露,他早就問出來了。
「中毒?」
斗星和魁雪一臉茫然,隨後才是回過神來。
原來他們去往千金坊找人,被這廝給誤會了。
於是二人趕緊斗魁交代他們下山尋找陳安之,報恩、歷練的事,趕緊道了出來。
聽了二人的話之後,陳安之很是高興。
果然是瞌睡來了就有枕頭。
......
「真的不用我幫忙?」
作為六扇門的總捕,在這韋州城裡,他是有人的。
他說的幫忙,就是要商鋪做堂口的事。
然而他並不明白,這傢伙既然要開個什麼讓人覺得神秘的定州堂,那為何還要把堂口置於那麼顯眼的位置。
要知道,連得所謂韋州夜王慶昌堂的總堂,都是避人耳目的存在,世人能知者,皆是他的各處分堂而已。
「因為我囂張啊!」
陳安之笑著說道。
「說人話!」
來福生氣道。
小小一個屁孩,整天跟他玩什麼心眼。
「我把定州堂置於明處,那他就只能明著對付我,而明著對招,才能讓他們生無可戀。
偌大的一個慶昌堂,明處都搞不贏我,那世人是不是就認為其實我背地裡的背景更厲害?」
陳安之揭開了謎底。
「那還不讓我幫忙?」
六扇門分明堂和暗堂,有明捕、暗捕兩種,暗捕對於這種事,很得心應手的。
來福又把問題說回了原來。
「你別忘了韋州里來了個來俊臣,商吏司可是有夜梟和黑鴉。
你可千萬別和我說你的暗捕,沒少和夜梟、黑鴉明爭暗鬥,既然一直爭鬥,那就互相熟悉。
我可不想被人看出根底,而且如果一不小心用死了你的暗捕,到時候,你又怪我了。」
陳安之的話,讓得來福陷入了深思。
自從發現罪稅之法能夠成為削弱對手實力的工具之後,商吏司就出現了夜梟,有了黑獄,並把手伸向了六扇門。
特別是六扇門的暗捕,他們想取六扇門而代之,真正的掌刑大魏。
所以,歷年來,暗捕的傷亡不斷出現。
但這樣的事,並不能拿到紙面上來講,只能以江湖斗殺結論。
講了,就給他們更好取代六扇門的理由。
所以,六扇門的暗堂這幾年並不好過。
他現在終於明白韋候為什麼願意接納像個喪家之犬被趕出天南的來俊臣了,因為他是酷吏,他曾經羅織了天南,把整個天南織得密不透風。
原來,那個老傢伙要對韋州的六扇門動手了,而在清了乾淨之後,慶昌堂就會成為韋州實際上的六扇門。
幸好有這個傢伙提醒,不然他一直認為來俊臣只是被趕到韋州來而已。
......
「你知道我願意接納你入韋州的用意麼?」
韋候府的書房裡,韋爵爺坐著,來俊臣站著。
自從得了調令入韋州,成韋州郡的商吏司主司之後,直到今天,他才第一次喚了來俊臣。
「略有猜測!」
雖是大魏有名的酷吏,甚至是對於像蘇祁榮那樣禮部尚書府出身的一郡郡守都不正眼一瞧,但是在已無官職的韋爵爺,卻是謙卑得緊。
「既能猜出來,那就好好地做。
做好了,也許你就是州司。
慶昌還年輕,你們又是同齡人,有些事情,你來教他,比我勸得來容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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