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盛名之下無虛士,來俊臣的確能稱得上酷吏。
可惜,對上了你!」
得了來自慶昌堂的情報,陳慶之一見陳安之,就是盛讚來俊臣的果決。
可惜,他的算盤被摳搜的韋慶龍給壞了。
而且,對上的還是更為腹黑的陳安之。
「我不是讓你去踢館,沒有合理的理由,就誓不罷休麼,怎麼那麼快就回來?」
陳安之奇異。
人是早上去的,這劍是下午回的。
按照陳慶之現在已經被他染黑的尿性,他不該那麼快回來,輕易放過對方,而且還去贊敵人的。
......
「我在踢館的時候,本來慶昌堂的人是準備跟我見生死的。
單在我拔劍的瞬間,風雲突變。
那個堂口的掌柜親自查出來致歉,並給了不菲的陪金和許諾。
江湖人嘛,見好就收。
你再沒完沒了,人家就覺得你是故意槓上了。」
說完之後,陳慶之把一張密密麻麻的紙條遞給了陳安之。
紙條是徐三多寫的,這傢伙也是夠大膽,竟然在慶昌堂小廝給付賠禮的禮物里,直接塞進了情報,講明了事情的始末。
所以,看過紙條內容的陳慶之,才會對來俊臣盛讚。
......
「如何應對?」
陳安之對著陳慶之問道。
本來這話,應該是陳慶之問才對的。
「還需要去應對?
春毒爆發,就夠他們腦炸的,何必多此一舉?」
陳慶之鬱悶的說道。
他本瀟灑一劍修,結果被陳安之整成了腹黑人。
他發誓,不再這樣子做了。
會影響他道心。
「那你去吧,幫我喚下皮大師!」
眼見著陳慶之不上套,陳安之只能無奈。
這傢伙,還是染得不夠黑啊。
......
又一處秘密的小院裡,陳安之在仰望著天。
他在思量著,本來自己那麼光明磊落,怎麼現在越來越腹黑了。
不是我願啊!
「安師兄,在想娘們?」
不多時,賈皮皮就進了來,開口就是調笑望天沉思的陳安之。
雖然被斥了,但是師兄弟倆的感情和作態,依然沒有變。
「劍人說,江湖人得有江湖人的規矩,不該多此一舉,我想就順事態而為。」
對於賈皮皮的調笑,陳安之並沒有生氣,而是說出了自己採納陳慶之意見,斃掉了定州堂對於慶昌堂再咬的決定。
「那多叔那邊?」
賈皮皮聽了陳安之的決定,有些皺眉。
如果不把斬主換人變為常態,唐御殺生所控制的人上不了位就罷了,徐三多那邊可能會容易暴露,也會讓得他們這邊的情報滯後。
這是他們堂議的結果。
安師兄曾經和他說過,戰爭從來不是兵馬未動糧草先行為第一,而是情報戰為首。
「冉舟丹,不簡單。
來俊臣能夠先見於前,對春毒爆發的事已經有所應對,那他必有反撲之法。
可是無論堂議,還是多叔現世,我們都沒有半點他要怎麼反撲的頭緒,你不覺得可怕嗎?
極境聚韋州,總會有推波助瀾者,不需要我們親力親為,事事出頭,讓人懷疑。
所以,還是靜觀其後吧!」
......
天,續晴。
定州堂的堂主定安,帶著定虎進了韋州書院,上了韋山之巔。
「怎麼,韋州城裡那麼熱鬧,作為韋州城的攪屎棍者,竟然還那麼有閒心的來韋山喝西北風?」
提酒大師果然是讓得院長韋候也是頭大的存在,一張口,就讓得陳安之汗顏。
這傢伙,既門清又懂避。
「山下無聊,上山和你聊聊!」
陳安之笑著回應。
反正春毒爆發一事,已經能讓韋州城必不平靜。
再加上極境聚韋州的風雲,定州堂沒必要伸頭去給人斬。
所以,他已經決定暫時不摻和韋州城裡的明爭暗鬥,於韋州山巔坐看韋州風雲。
當然,別動他定州堂!
......
「入韋州書院,登韋山之巔?」
管不管什麼極境聚韋州,來俊臣的注意力始終都是把定州堂的定安放在第一位。
所以,在陳安之入院的時候,他就知道了陳安之的動向。
此刻,廳里三人,一個是他,一個是冉舟丹,還有一個是青烏梵。
「竟然自取囚籠,那我回去跟他玩玩吧!」
看著來俊臣投來的希翼目光,冉舟丹笑著說道。
韋州書院啊,那是養大他的地方。
「雖然現下韋州風雲變幻,但所有的風雲都是因此人而起,他的一步一動必有深意,不可無視。
拜託了,冉兄!」
得了冉舟丹的承諾,來俊臣心頭一松。
只要那個該死的定安不在韋州城裡,他就有把握把韋州城現在的亂象壓制下來。
......
而在來俊臣心裡一松的時候,彼時,一輛毫不顯眼的馬車進入了韋州城。
「總捕!」
看著來人,屠大山幾欲淚灑。
當初田不安說要設立彈壓江湖的六扇門之時,一共選了39人。
其中的38人,對應的是大魏十九州,一州兩個,剩下的那人,就是他們的頭頭。
所以,作為當時的39人之一,屠大山和來福是很熟悉的。
「38人里,除去死掉的人,剩下的,都已經做到將捕以上,你還是一直被我摁在韋州尉捕的位置上,你說你不恨我,我不信!」
車入院人相逢,看著痛流鼻涕的屠大山,來福就是沒有禮貌的說道。
至於之前,他只是來過說過,但沒見過。
......
「你還敢提?
他媽的,說好只是兩三年,結果讓我蹲了十九年。
如果不是為了蹲這個,我不已經是宗師了嗎?」
不提還好,一提就讓人暴走。
說著說著,屠大山已經撩起了袖子,準備和來福開幹了。
「入宗師,需得心平氣和。
所以,我給了你一個能讓你心平氣和的人物。」
來福不爭不鬧,而是說得很委婉。
「?」
屠大山直接一個滿腦問號。
......
「見過屠叔叔!」
田不田下了車,拜了個萬福。
兩人的爭執她都聽到了,但是為甚來福是爺,大山是叔,她不明白。
只是現在,不是糾結這個事情的時候。
「啊!」
看著和田不安相似的面龐,屠大山直接一個大愕。
因為田不田背著的是把刀,六扇門之主田不安才能背著的六扇門刀。
那刀,一面為扇另面為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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