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同,朱城拓海司都尉統領,實力為先天二品,安朱島主家朱氏出身,略長朱鋒幾歲,但在輩分上,朱鋒要稱其為叔。
「既是你的族叔,又怎麼成為你的死對頭?」
聽了朱鋒的介紹,陳安之奇異。
「因為他喜歡的女子,是我的未婚妻。」
「噗!」
一聽到叔侄爭妻,陳安之不由心裡吐血,噴了朱鋒一臉茶水。
果然是紅顏禍水,這麼狗血的事情,他也能遇上。
所以朱鋒才會才求他,替他一行。
......
「別用這樣的眼神來看我。」
擦乾淨了臉上的茶水,朱鋒就是對著神色古怪的陳安之說道。
因為在陳安之看來,明知死對頭在這,還要扎到這朱城裡,他不是找虐麼?
這可就有點犯賤了。
「拋開恩怨不談,他在這朱城,我就要來朱城的!」
朱鋒的話讓人覺得有些矛盾了。
「世家久了,就會有各脈,有了各脈,就會有分歧。
朱家歷來支持的是安氏,但是現在有人卻是偷偷用朱城的錢,去巴結陳氏。
所以,我就來了朱城。」
朱鋒說道。
「所以,你是來辦他的,結果還沒開始,就被他先反將了一軍?」
陳安之明了了。
「其實,還有另外一個原因,為了酒先生。
而恰好,你的煉神春得了酒先生的大讚,你家那個憨憨又是酒先生的徒弟。
自然而然,我就跟你好上了。」
朱鋒的話讓得陳安之嚇了一跳,什麼叫我跟你好上。
......
「酒先生?」
兜兜轉轉,又搭到了酒先生這裡。
「只要酒先生願意支持我這一脈,那那些想要棄主的人,就能消停了,我朱家被踢下主家的危機,就少了一半。」
朱鋒說出了述求。
「那老傢伙,這麼有能耐?」
陳安之訝然。
在來陳情虛境的路上,還未被孔夫子踹下海前,老酒鬼和他說過,進了陳情虛境,有個老酒鬼可以幫你兜一兜。
所以,在知道酒先生半隱朱城之後,他才決定用醉神春把他引出來。
他覺得,他能當上朱城收稅司的掌司,只是煉神春的大利,酒先生只是幫他傳個聲而已。
畢竟,他和孔夫子有舊,孔夫子又和陳情女有一腿,那麼他是可以當這個傳聲筒的。
「安家首席供奉,陳情長老團的客卿,這你不知道?」
這回輪到朱鋒訝然了。
「我知道個錘子啊,你來之前,我認識身份地位最高的,就是你手下的那個島衛鬥鬥而已。」
陳安之說道。
對於這種名望之人,他真正的身份,底層的人,又怎能真正的清楚。
而且,酒先生的臉上又沒貼著我是安家供奉,長老客卿。
這老傢伙,竟然口閉得那麼嚴實。
他既然和孔夫子有舊,那必然會知道他和安笑笑的關係。
......
朱家的矛盾和紛爭,陳安之不想聽太多。
他可不想糊裡糊塗的又做工具人,現在和朱家的關係,他只想保持在賺錢上。
畢竟,這只是他的一面之詞,不可全信,得等到那時知道她對朱家的態度,才好辦事。
否則,好心辦壞事,那可就遭了。
所以,在定了人手之後,陳安之就離了城主府,氣哄哄地去了酒院。
......
「安家的首席供奉,好名頭啊!」
一入酒院,陳安之就對著躺著曬太陽的酒先生,陰陽怪氣的說道。
「怎麼,我惹你了?」
本來陽光正好,而心情甚佳的酒先生,一看陳安之這模樣,疑惑到。
這個可是會釀煉神春的主,他得小心伺候。
不然沒了煉神春喝,可就難受得緊了。
「你既然是安家的供奉,就會和安家的聖女關係緊,既然關係緊,自然知道我和安笑笑的關係。
說,為什麼一直不告訴我安笑笑的情況...」
陳安之一串珠炮連問,轟得酒先生更是莫名。
他知道個屁啊。
他就知道孔夫子和陳情女有一腿而已。
「看來你是真的不知道。」
陳安之疑惑,然後想想釋然了。
畢竟安笑笑不可能說我九歲的時候,被人下了藥,十年後我和他好上的事情。
更何況,她畢竟是安家聖女,那肯定會有很多追求者。
如果陳情虛境裡的人知道他下了藥,還睡了她,估計現在有很多人提刀來見。
要知道,只是一句「曾經褻瀆」,就有一些精蟲上腦的傢伙來討打了。
看來,衝動容易誤事。
「我當然不知道啊,我半隱朱城十幾年了。
來來來,跟我說說你和小笑笑事...」
酒先生一臉八卦、笑眯眯地說道。
「沒空...」
......
「我也去?」
第二天,陳安之在收稅司里點兵。
被點到的朱敬一臉愕然。
他身為朱城收稅司的獄都監,從來都是不出外事的。
而且這事根本就不是收稅司的事,陳安之公器私用,這已經有些違例了。
「朱城三司同休共戚、不分你我,你這樣想,可就有些小人之心了。」
看出了朱敬的心思,陳安之先噎了他一句之後,又是再來一句:
「再說,我為大家謀福利,這也錯了?
要知道這次幫忙,每人可得百枚金珠,守家的,一人十金,你不想讓我做這事,這可就讓我有點為難了?」
陳安之的話,讓得被點到的人激動了起來,而沒有被點到的人神情一暗。
他們作為底層小吏,月俸也就是三五金。
百金對他們來說,可是巨資了。
違例的事,又不是沒幹過。
這朱敬,是要斷大家的財路啊。
「掌司想怎麼做,自然是掌司自行定奪,豈有我不讓做之理。
但獄都監從不外事。」
斷人錢財如同殺人父母。
看著眾人要刀他的眼神,他慌忙解釋。
作為收稅司的三大官,他自然來和被陳安之斬了原掌司、以及朱旦深交。
他怕這一次跟去之後,就回不來了。
這才是他堅持不去的原因。
「你不去,這事我就推了,對不住諸位兄弟了!」
陳安之對著眾人抱拳。
如是朱敬所想,陳安之當然是會讓他有去無回。
畢竟,掌司、吏輔都斬了,怎還能留你這個獄都監?
因為朱鋒跟他說,朱敬是要離安投陳那一脈的人。
他可不想讓自己的手底下,有派系站位的人存在。
只是現在自己已經是一司之主,總不能像之前一樣說殺就殺。
那樣的話,會寒了他們的心,攏不成自己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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