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加夫里爾這個團伙還利用違禁品和暴力控制年輕女性進行交易,這又沾上了張昊最厭惡群體中排名第一的麵粉販子。
現在,這種人居然把手伸到了張昊的親人身上,這讓他心中殺機凜然。
加夫里爾的地盤就在距離西塞爾酒店不遠處的移民區,那裡是世界各地移民扎堆的地方,充滿了違禁品,澀情交易,槍支泛濫,搶劫之類的罪惡之地。
張昊還是以大衛科波拉的樣貌,一身黑西裝走進了那棟陳舊而雜亂的居民樓。
居民樓中間是一個小小的天井,四方的樓層把這裡包圍起來。
天井中,兩個坐在那裡閒聊的人看了過來,看著張昊這一身筆挺的西服就有點愣:這是演戲還是出席葬禮?大半夜穿這么正式,真的很嚇人好麼!
張昊還沒靠近,兩人就警覺地手往腰間摸去,顯然這兩個守衛的警惕性相當高。
張昊身影竄動,以如同幻燈片的感覺,突然出現在兩人面前,一手一個把兩人掐著脖子拎起來,腳下一動,就帶著兩個守衛到了樓層的暗處。
兩人被他隨手給弄暈過去,壓迫頸動脈讓人暫時昏迷對於現在的他來說,真是一件簡單的事。
他可沒有太多的時間在這裡浪費,每多浪費一點時間,萬昕的安全就越發難以保證。
颶風營救里說,女孩從失蹤到永遠無法找到有七十二個小時,張昊卻知道那是電影。
七十二小時只是最好的情況,如果有什麼意外,二十四小時內萬昕人間蒸發也不是不可能。
在小蝸的幫助下,張昊沖天而起,進入雅典娜監控中,一群男人所在的頂樓房間,張昊的身影在推開門的瞬間就出現在了房中正在桌前打牌賭博的七八個男人面前。
七八個男人一愣,還沒回過神來,張昊的雙手如同穿花蝴蝶般揮出,在他們的脖子或後腦勺上來了一記手刀。
一群人面露茫然之色,連續倒下。
以他現在的實力,對付這些人就如同捏螞蟻。
張昊讓小蝸把這些人全都弄到了居民樓的地下室。
這裡應該是個改裝過的牢房,不過現在這裡空蕩蕩的,只有污濁難聞的氣味和昏暗的光線。
在一盞瓦數很低的白熾燈下,張昊放出一隊機器人,把這些人各自弄進了一個牢房,連同最開始下面的兩個守衛一起,總共十個人。
隨著張昊一聲令下,十個機器人按照程序中的逼供流程開始行動。
以往在是人渣們用來囚禁無辜女性的牢籠,現在它終於發揮了正面作用,把這些人渣的哀嚎祈求也擋在了這地下室中,沒有任何聲音傳出去。
不過,想想曾經有多少女性在這裡哀嚎祈求卻最終墮入地獄之中,張昊就覺得完全沒有任何心理壓力。
潑水,詢問,機器人們用它們合金製造的手骨挨個捏碎一個個人的手指和腳趾,直到他們招供為之。
不到兩分鐘,一個小頭目就被供了出來。
這些都是些躺在無辜女性屍骨上吸血的人渣,張昊對他們完全沒有任何憐憫和同情。
可憐他們的話,那些年紀輕輕就染上違禁品藥癮,最後死在各個陰暗黑窯里的女人們又有誰可憐她們?
張昊親自審問那個小頭目,小蝸動手。
作為一個能穩定供電,進行持續楊教授網癮治療法的專業人士,小蝸已經很久沒有發揮過這一特長了。
在張昊的要求下,這個小頭目被小蝸持續以最大痛苦卻不會死亡不會昏迷的電流滋滋滋。
每隔三十秒,張昊會讓機器人松下他口中的臭抹布,問他加夫里爾和剛剛被運走的那批女孩子去向。
小頭目就算是鐵打的,也被小蝸用電給煉軟了。
二十分鐘後,張昊無奈地接受了現實。
這些人不知道加夫里爾把人送到哪兒去了,因為這批貨是送到一個據說保密的地點去完成大生意的。
倒是萬昕的那個同學被送去了城郊一處黑窯,那裡有另一個頭目看守,而且身份比留守的這個人要高不少,或許能知道加夫里爾的去向。
張昊把地下室里的電源線接通到那個小頭目身上,合上電閘後,他轉身走出了地下室,漠然說了一句:「把其它人的四肢關節和腰椎都打斷,再給他們一人來一針麻痹毒素。」
這個小頭目看過萬昕和她同學的照片,這人必須死。
而對於其他人渣,死有什麼可怕的?那就是眼睛一黑,這世界的事與你無關。
最可怕的是痛苦的活著!
張昊要讓這些人渣以廢物的正確姿態在這個世界下好好活下去,想自殺都做不到!
一分鐘後,張昊收回了機器人,發動門外一輛汽車向城郊那裡開去。
小蝸作為駕駛員,很快在城裡就把車速飆上了一百二十碼,反正張昊也沒弗朗斯駕照。
天空中的無人機在獲得城郊黑窯地址後,已把那一圈的地形地貌全都發送了過來。
小蝸開車如入無人之境,在撞飛了門口的兩個守衛後,一路衝到黑窯的辦公室前。
這是一處簡易的積木房,也就是那種板房。
小蝸開車衝進來時,四周的守衛都被驚動,開始向這裡聚攏。
張昊下車,周圍多出了五十個機器人,不過它們拿的全都是手槍。
他要留活口問口供,機槍太兇殘,過去人就變兩截這點很不好。
戰鬥機器人開始迎向四面而來的守衛,激烈的槍聲響起在黑窯里,不時有哀嚎和慘叫傳來。
張昊隨手推開了眼前簡易板房的門,裡面的三個人手中的槍幾乎立刻就扣動了扳機。
張昊的雙手如同幻影般掃過,停下時已經出現在三人的身側,隨手把手裡的高周波刃送回了空間塔。
在他面前的三人的視線也轉了過來,同時想把手裡的槍移動過來。
此刻,三人才感覺一陣劇痛從手上傳來,再一看他們持槍的手連同三把手槍都被切成了兩半,幾根還熱乎的手指正和三把半截手槍一起在地上躺著。
三人才開始慘叫,張昊叫來屋外待命的三個機器人,一人一個把這三人抓起來,其中兩人順便耳塞塞耳,毛巾塞嘴,一條綑紮帶捆住斷手算止血措施。
張昊才拿著照片,向那個應該是這裡頭目的人問道:「這兩個女孩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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