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了晚飯,我決定外出散步。
我關上房門又鎖好了房門,可心裡仍不放心。站在門前,我又向四周看了看。幾個小孩子在花園裡玩耍。看來,樓前沒有可疑的人。於是,我才放心地離開了我的家。
繞過房頭,有一家正在做紅燒魚,我被紅燒魚的香味所俘虜,我不由地咽了下口水。一直以來,我的食慾都很旺盛。不過,有一個月了,我都沒做紅燒魚吃了。
站在街的十字路門,我猶豫了大概十分鐘,為什麼猶豫?有前、後、左、右四條路要我選擇。
去年看了一場電影,片名叫《向左,向右》。看到最後,我哭了,我覺得人和人的相處很艱難。我站在你對面,你卻裝作看不見我。
明明看得見,卻當你透明人。這個態度嚴重傷害了人的感情和尊嚴。可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我不可能強迫別人尊重我。
最後,我選擇了向前走了。因為向前走比較容易些。走到街的盡頭,我向左拐了。
我的同學說人的身體的左邊的器管很少做充分的運動,所以,幾年了,她都在做身體左邊部位的練習。現在,她的左手能寫漂亮的小篆文。好吧,我的左邊練習從現在開始吧!
左邊真的是不錯的選擇,我是這樣想的,如果今晚有可能到達這條街的盡頭,我要在那裡做一個記號。在我留下十個記號以後,我再選擇其它的運動。
喜歡在不經常出現的地方做記號,《西遊記》裡的孫悟空也有這一個愛好。
路邊有一個練歌房,陣陣熟悉的旋律令我移不動步了。摸摸口袋,裡面空空的,正後悔自己出門沒帶錢,卻看見門口有兩個小年青好像要打架的樣子。
有人的地方就會有爭鬥,人是好鬥的動物。
把人和動物歸為一類,似乎太對不起我們自己,所以我也要像有理智的人們學習,在「動物」二字的前面再加上兩個字---「高級」。
但不管怎樣進行區別,看見人和人打架、或是國家與國家發生戰爭,我就會聯想到動物。
為什麼呢?因為魯迅曾說過「勇者憤怒,抽刃向更強者;怯者憤怒,卻抽刃向更弱者。不可救藥的民族中,一定有許多的英雄,專向孩子們瞪眼。」
夜像一塊布罩在我頭頂三米之外的地方,我想天可能要下雨了。正想此事,突然,一雷聲「轟」的就打了下來。於是,我向上望了一眼,感覺沒什麼變化。夜布依然罩在我頭頂三米之外的地方。我覺得真是神奇呵,克拉瑪依的夜空繁星密集,這樣的夜空也能打出雷聲了?怪哉了!
一對老年夫婦剛走過我的身邊,他們驚叫了起來。當然,他們也聽到了這一雷聲,但是,他們的反應和我的有所不同,他們沒有抬頭看天卻看著我,好像這雷聲是我發出了似的。天啊,以為我是誰啊,老老爺啊?你們就算把我打死,我也發不出這樣的聲音啊!
這對老年夫婦正在起著疑心揣摩我的時候,卻看見四處的人向社區大門外奔跑。還是老年夫婦的經驗比我的豐富,他們從我的臉上看出了真相,他們一語道破天機,「發生車禍了!」。
這樣的事情我是經歷的少,不由分說,我當然要用力奔跑。我和前面的人一樣,很快,我們就奔到了那兩個車子的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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