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有一物相求!」林浩輕笑,「我需要一道上古龍族的精血!」
原本還老神在在的段木涯,一聽這話,差點沒把剛喝到嘴裡的酒給噴出去!
「你要那東西幹嘛?」想了想,段木涯皺眉道。
如果不是因為林浩沒這個必要,他真懷疑是不是在耍他了,龍族之血本就有市無價,還要上古龍血,而且還是精血,這不開玩笑麼?!
聞言,林浩稍稍一頓,道:「我正修煉一套煉體功法,需要上古龍族之血淬體,強大體魄,提鍊氣血之力。」說到這裡,他頓了頓,又道:「體劍之道,也是主修氣血之力,若是與煉體功法配合,想來也會相得映彰。」
原本聽到林浩的話,段木涯正皺眉,想說些什麼,但一聽到後面,頓時眉頭舒展,沉默下來。
「小子,你想法不錯。」頓了頓,他抬頭認真說道:「但體劍之道真正修煉到後期,主要還是在道的領悟上,大道三千,殊途同歸,就算是力之玄奧,修煉至深處,也不可能僅靠外物就能大成!」
聽到這裡,林浩皺眉,這時,段木涯卻往嘴裡灌了一口酒,繼續說道:「不過對你來說,這些話的確早了點,氣血之力對體劍九道而言,也的確重要。」
說著,他微微頷首,露出沉吟狀。
林浩倒也不急,他相信,雖然上古龍族血脈雖然珍貴,但段木涯作為一名源海境強者,不可能沒有,至於精血,他並沒有指望。
事實上,上古荒龍道要想入門,只需龍族血脈即可,甚至連上古血脈都不強求,只不過對方是段木涯,他才抱著試試看的想法,提了提。
這時,段木涯終於開口,道:「上古龍族的精血太過珍貴,莫說一道,就算一滴我這裡也沒有,不過你若有辦法,倒是可以去找楓若虛,他活了那麼久,身上說不定會有一些。」
聽到楓若虛三個字,林浩一皺眉,臉色直接沉了下來,「算了!」說著,就轉身欲走。
「嗯?等等!」段木涯一怔,連忙喊住他,面色古怪起來,「你...和他有過節?」
聞言,林浩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搖了搖頭,淡淡道:「沒有,如果用你的話說,就是『九劫之修,最為無情!』吧。」說完,冷冷一笑。
聞言,段木涯一震,臉上露出一抹追憶色,卻有點黯然神傷。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回過神,看了林浩一眼,嘆道:「難怪我感覺你這次變了不少,看來這次冒險,經歷了不少事。」
「變了?」
「嗯...變得親近了不少,感覺沒第一次見面那麼不爽了。」段木涯想了想,認真說道。
若是讓別人聽到這話,鐵定氣得吐血,林浩現在這一副欠揍的樣子也叫親近了不少?這老頭腦子到底有沒有問題?!
可惜林浩處在第二狀態中,聽了這話卻沒有任何感覺,只是冷笑,「親近麼...」
見狀,段木涯搖了搖頭,道:「你恨他嗎?楓若虛?」
「恨他?」林浩眉頭一皺,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點頭道:「我的確應該恨他。」
聞言,段木涯長嘆一口氣,抓住身邊一個酒壺,就往嘴裡猛地灌酒,直到將整個酒壺裡面的酒全部灌完,這才長出一口氣,臉上露出一抹醉色。
「什麼因果,全他娘的狗屁!」他放聲大罵了幾聲,這才緩過來,看向林浩,倒有點惺惺相惜了。
可惜他沒注意,林浩說的是『我的確應該恨他』,而不是『我的確恨他』,這只是他在理智判斷下得出的結論,處在第二狀態,他根本不知道恨...是什麼感覺。
「好了,廢話少說,龍血之事...」林浩皺眉道。
聽到這話,段木涯猛地一拍腦袋,然後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了一個儲物戒,從中取出了一個禪木盒。
「要說龍族之血的話,我這裡倒也有點存貨。」說著,他翻開了木盒,就在他翻開的一瞬間,一股滂湃的氣血力湧出,讓林浩眼前一亮。
這時,段木涯伸手輕輕一抹,那盒中逸散的龐大氣血力頓時收斂了下去。
這時候,林浩才看清楚,在禪木盒中的是被兩個玉瓶分別裝著的龍血,一道鮮紅,一道暗紅。
段木涯指鮮紅的那一瓶道:「這一道是蒼嶺角龍的精血,蒼嶺角龍是上古龍族血脈遺族,雖然不是真正的龍族,但龍族之血也頗為濃郁,我本是打算用來釀一瓶好酒。」
說著,他搖了搖頭,又指著另一瓶道:「這一道就更加珍貴了,是百年前,我和幾名同道在禁區之中,偶然發現的一具龍骨所留,從中提煉出的殘血雖遠不如精血珍貴,但卻是真正的上古龍血,好友已逝,我留著是當做紀念的。」
這時,他抬起頭,問道:「你覺得如何?如果能湊合的話,就拿去用吧。」
「不錯,能用。」林浩冷冷一笑,然後不客氣地將禪木盒收到手上,稍稍看了一眼,就直接收入了儲物袋。
段木涯一怔,他讓林浩拿去用,是想讓林浩選一道的...
「算了。」他搖了搖頭,然後一揮手,直接將儲物戒扔給了林浩。
「什麼意思?」接過儲物戒,林浩皺眉。
段木涯往嘴裡灌了一口酒,然後說道:「那個戒指本來就是用來存放龍血的,裡面也沒什麼東西,你把龍血全拿走了,乾脆也把它帶走得了,省得我看著心煩。」
聞言,林浩冷笑,也不客氣,直接就將儲物戒戴在了手上。
然後就要離開,這時,段木涯忽然想起了什麼,「等等!」
但是林浩已經得到了龍血,根本沒睬他,直接走到傳送地,取出鬼子令牌,然後烏光一閃,就傳送了出去。
「有空來找我喝酒!」見狀,段木涯連忙喊道,待林浩身影消失,他撇了撇嘴,「本來還想告訴你,你那老朋友白邪已經走出了藏經洞,你既然不想聽,那就算了。」
說著,他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然後又拿起了一個酒壺,晃了晃,繼續喝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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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的匆忙,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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