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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少女攻[重生]
梁生才去購貨的這段日子,夏之衍他們三個人就經常聚集到一起寫作業,一開始是三個人,後來就把夏星竹帶上了。不過夏星竹不愛說話,每次來也都只是安安靜靜的寫作業,坐在角落裡像只溫吞的貓。
周恆以前在班上也很沉默,沒什麼朋友,現在一下子多了好幾個人作伴兒,覺得整個生活的意義都好像不一樣了。放學後有了期盼,上學時步履也輕鬆許多,因為想到上課之前可以湊到夏之衍和薛疏那裡去說幾句話。
他比較靦腆,沒朋友的時候,孤零零的坐在角落,自己騙自己不需要朋友。但一旦有了朋友,真的恨不得朝夕相處,多說幾句話都是好的。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真的很感激夏之衍,打從心底里的那種。如果有機會,他真的很願意幫助夏之衍做些什麼,但他一窮二白,天生一副死腦筋,只會學習。這令他有點沮喪。
自從微電影過來選角一事之後,夏之衍在班上就有點微妙,大家根本沒法忽視他,但也沒法和他很好的相處。他整個人有點格格不入的。不過他也不在意,他現在很清楚什麼對他是最重要的。而薛疏呢,更別提了,整個一鶴立雞群。
於是兩個人一起去小賣部,一起在操場跑圈,一起遲到,班上同學有些犯嘀咕。
陳沉坐在夏之衍斜後方,無數次朝他那邊看,心裡總是有個疙瘩,但上次和夏之衍說好了中考之後再談,他也就沒再找過夏之衍說話了。只是晨讀的時候,他無意中多看夏之衍那邊一次,薛疏念古詩詞的時候就故意抑揚頓挫一次,整得跟斷了氣似的,一驚一乍的。陳沉就坐在薛疏旁邊,被他整得一早上一篇文章都沒背下去,氣得要死。
這也就算了,上午數學老師點陳沉起來回答問題,本來他在心裡已經計算好了答案是「五」,薛疏那小子在旁邊懶洋洋地趴在桌上,一直「八八八八八……」地念叨著,他腦子頓時沒轉過來下意識地就回答了「八」,鬧了個大笑話。
陳沉憋了一肚子火,臉色一天比一天陰沉。
趙禿頭這段時間也是能繞著薛疏走,就儘量繞道而走,畢竟他惹不起還躲不起嗎。不只是不敢惹薛疏,他更是儘量和夏之衍不要有眼神對視。他本來也是個暴脾氣的人,要不是萬不得已,也不會這麼慫包。實在是上次被整得狠了,丟了主任的官職不說,好說歹說,就差沒在校長面前跪下了,才保住了教師的職位,要不他這一大把年紀,離了職還去哪兒再就業?
只是他沒想到,短短半個月,又在夏之衍身上發生了一件事情,令他整個人震驚不已。
與其說是震驚不已,不如說是如喪考批。他萬萬沒想到,也絕對不希望發生的事情發生了——
中考前模擬考的成績出來了。
每次模擬考之後,教學樓底下的過道上會張貼一條長長的紅榜,從教學樓東邊延伸到西邊,從第一名排到最後一名。整個年級二十二個班,一千多號人,做完課間操後回來,都能看到。是馬是驢子,都在這個時候牽出來溜溜。
而這一次,紅榜上幾千個名字,夏之衍三個字位於第一列第三排。
也就是說,全年級第三名!
他以前的成績平平,在全年級中不過中游,五百名左右,居然在短短時間內能竄到前三甲。簡直宛如一隻突然殺出來的黑馬,令整個年級的老師全震驚了。平時整個年級的尖子生也就那些,有潛力考省重點的也就那幾個,老師們大多都在一個辦公室,都一清二楚。可如今,見到這個憑空竄出來的名字,當真是重新認識了。
而夏之衍越是往上走,趙禿的境地就越發難堪。
他百思不得其解,甚至覺得是不是卷子批改錯了,特意在密封卷子開封之後,找出夏之衍的卷子來,和年級第一的卷子仔細對比。然而越是對比,越是覺得心裡發虛。夏之衍的解題思路哪裡是一個中學生有的——
就拿數學來說,有些二次函數之類的知識根本是初中生沒有學過的,夏之衍卻信手拈來。他偶有出錯的地方,反而都是那些死記硬背的概念性知識。真正需要動腦子的難題,解題步驟反而比標準答案更加簡單凌厲。
整張卷子給趙禿的感覺就仿佛是一個高級玩家進了新手村。
除此之外,英語物理皆是滿分。趙禿甚至特意找了關係比較好的英語老師來看,對方一聽說這是初中學生寫出來的英語作文就嘖嘖稱奇,說詞彙量完全已經達到了專業八級出國深造的標準。
趙禿:「……」他走回教室的時候感覺腳步都是虛浮的。
臨近中考,天氣一天比一天熱,操場上蟬聲聒噪不已。夏之衍和薛疏兩人在學校外面吃完飯,就舉著雪糕慢吞吞地走回教室。本來夏之衍一向是在食堂吃飯的,但薛疏非說吃不慣食堂的飯,死纏爛打要去學校外面吃,夏之衍也就由他去了。
關鍵是,在食堂吃飯,一頓飯只吃二十分鐘,在外面吃,一頓飯得磨蹭一小時。也就多出了從菜單上挑菜時斗幾句嘴,薛疏筷子一不小心夾到他的湯勺,飯後並肩走回來等等瑣碎之事。
因為天氣實在太熱,教室里吊扇嗡嗡響,根本起不了什麼作用。許多奮筆疾書的學生脖子上會掛一條毛巾,去小賣部的冰櫃裡冰凍一會兒,再拿出來可以涼快一整節課。
夏之衍也有一條毛巾,寫著他的名字,這一世回來後根本忘了這茬,沒用過。前兩天兩個人去小賣部買水的時候,薛疏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裡翻出來了,然後在脖子上傻不拉嘰地掛了兩三天。
剛才吃飯前又給了老闆一張錢,單獨包了個小冰櫃,放進去冷藏了。
兩個人走到操場上,夏之衍就看到夏星竹腳步匆匆地從食堂回來,他平時學習很努力,爭分奪秒地寫卷子,這時走得很急,也沒看見兩人。
夏之衍喊了聲,把他叫過來,把還沒拆封的那隻雪糕塞他手裡。
夏星竹愣了下,伸手擦了把汗,乖乖地接過去了。
&輕鬆點兒,壓力別太大了。」夏之衍拍了拍夏星竹的肩膀,又看他滿頭大汗,下意識地就把薛疏肩膀上的毛巾扯下來,給掛他弟弟的脖子上了:「有什麼想吃的和我說,我放學了買回去。」
夏星竹點點頭,沒有耽誤時間,很快回教室去了。
夏之衍繼續吃手裡的另一支雪糕,走出幾步,發現薛疏絞著手站在原地,踢著地上的小石頭,半天不動。
&打鈴了。」夏之衍提醒道。
薛疏這才跟上來。
到了教室,按照慣例,每次模擬考後班上各科卷子發下來後,班主任會開一個小會。夏之衍一走到自己位置上,卷子卻不在自己桌上,幾個班上平時學習成績不錯的同學,圍在他座位那裡交頭接耳,手裡拿著的,赫然是夏之衍的卷子。
&怎麼可能啊……」
&鍵看起來也不像是抄的,不然抄誰的去啊,咱們班上又沒人比他考得好。」
&會是周恆給他補成這樣的吧,那周恆可真夠犧牲自我的啊。」
一見他過來,這幾個同學表情都有點訕訕的,丟下他卷子轉身走了。留下幾張卷子飄在夏之衍桌上,被電風扇輕輕捲動著。
陳沉假裝若無其事地往那邊瞟了一眼,頓時愣住。
分數簡直高得離譜。
林抱著分數登記本走進教室,第一眼率先就落在了夏之衍身上,見考了年級第三的本人正淡定地坐在那裡,左手拿著墊板扇風,右手捏著筆,刷刷做題。整個人的從容姿態簡直可以說賞心悅目。
林簡直不敢置信,他教了這麼多年的學生,就沒見過像夏之衍這樣後勁這麼足的。他見過用一整年將前三年知識全部補起來的,也見過用三四個月的時間,將成績提升幾百名的。但像夏之衍這樣在短短十幾天內,一躍成為年級第三,簡直不可思議。
但他聽過那天夏之衍對他說的那樣一番話之後,又莫名奇妙地覺得,如果是發生在夏之衍身上,就沒什麼不可能了。仿佛有什麼潤物細無聲的力量積攢在了夏之衍身上,一朝厚積薄發,便有著雷霆萬鈞的力量。
因為夏之衍,林仿佛也變得振奮起來,渾身上下的熱血因子被激發起來。他看了眼自己手中的教案,也萌生了沉積許多年的想法,即便先前編篡的教材不被人看中,他也不應該就此消極下去……
他走上講台,照例和每一次模考結束以後一樣,從頭到尾開始念起了學生成績與名次。
在念到夏之衍的時候,他頓了頓,然後平靜地念了下去。只是,下面坐的所有同學,心情卻沒有林那樣平靜。
薛疏沒有參加模擬考,也就沒有名次。夏之衍從兜里摸出兩顆酸梅糖,都快被這炎熱天氣給化掉了,好像是早上出來的時候徐麗萍塞他書包里的。
他往後桌上靠了靠,放了一顆在薛疏桌上,推了推。
結果薛疏半天沒接,夏之衍忍不住回頭看了眼,但教室里很安靜,他也不好意思發出太大的聲音。
薛疏趴在桌子上,把頭埋在手臂里。
夏之衍小聲道:「你不會吃壞肚子了吧?」
薛疏說:「沒有。」
夏之衍說:「我有酸梅糖,你要嗎?」
薛疏:「不要。」
夏之衍真是奇了怪了,又回頭瞥了一眼,問:「那你喝水嗎,待會兒下課和我一起去買。」
薛疏:「不喝。」
夏之衍:「……」
林看了他一眼,他便離開了後桌,正打算坐好時,後領突然被身後的人輕輕勾住。
薛疏還是趴在那裡,頭也沒抬,悶悶地說:「等下了晚自習,能不能讓你弟把我毛巾還我呀?」
夏之衍:「……」那不是我毛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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