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好古再沒有想到,馬植在燕京的宅邸,竟然是如此的富麗堂皇。從後門走進去就是個大花園,亭台樓閣,小橋流水,應有盡有。武家在開封府的「十萬緡豪宅」大約還沒人家一個後花園大。
除了房子好,伺候的人也多,奴僕丫鬟那是一群群地向馬植行禮,數都數不過來。還有一些大概是馬二老爺的妻妾,個個都花枝招展的,看得武好古都有些眼花了。
很明顯,馬植這廝在遼國這邊的生活是相當腐敗的!
跟著馬植在這間不知有多大的宅子裡面轉了幾圈,武好古等人才被帶到了一間都可以成為「殿」的廳堂裡面。馬植這才站住了,轉過身拱拱手道:「此處便是寒舍了。」
這還是寒舍?武好古吸了口涼氣,要是不寒的舍,該是什麼樣子?
馬植笑嘻嘻的掃了一眼有些發怔的武好古,又道:「今日且先安住下。馬金剛!」
「老奴在。」
自稱奴婢的是一個五十許歲的老漢,生得非常魁梧,鬚髮花白,五官非常端正,此時恭敬的向馬植抱拳行禮。
「你來安排客房。」馬植一指武好古和西門青,「這是南朝來的武畫師和武夫人,給他們安排一個安靜些的小院子。」
西門青聞言臉皮一紅,偷眼瞄了一下武好古,只見武大郎滿臉都是奸計得逞的笑容,羞的立馬就把腦袋垂下去了。
武好古則是暗自竊喜:這下終於可以把西門青吃到嘴裡啦!
馬植還在繼續吩咐:「這位是董畫師,這位是紀畫師,給他們安排在一個院子裡面。」
董畫師就是童貫,紀畫師就是紀憶。根據計劃,他們並不會在燕京長住。因為他們要去醫巫閭山考察馬家的勢力,所以呆不了幾日就要離開的。
而武好古和西門青則要在燕京住上一段時間,以便完成華嚴寺的壁畫。
馬植最後又道:「給其他人再安排一個院子。」
「喏!」
名叫馬金剛的男子大約是馬植的管家,應了一聲後就開始分配伺候的僕人。給武好古和西門青派了兩個上了些年紀的女僕。
馬植這時又沖眾人拱拱手,笑道:「先安頓則個,再請諸位品嘗我們燕雲的美酒佳肴。」
說完就很有派頭的一招手,兩個女僕就先從張擇端那裡接過了武好古的行禮,然後就走到武好古跟前行了個福禮:「武先生,武夫人,請隨奴婢來吧。」
武好古和西門互相看了對方一眼,就跟著兩個馬家的女僕去了。然後又是一番七拐八彎,才到了一個相當雅致的院子裡面。院子並不大,只有一座小樓,不過小樓的裝飾卻處處顯著精美。
「這小樓中有幾間臥室?」進入小樓的時候,西門青有些惴惴地問。
「就一間,」其中一個稍微有點肥胖的女僕回答,「在二樓。另外還有一間書房也在二樓,底樓是吃飯和會客的地方。若是先生和夫人覺得乏了,今晚也可以在小樓內用膳。」
就一間睡房?西門青聽了有些著急,心想:也不知有幾張床?若只有一張,自己打地鋪行嗎?大郎不會想叫自己陪睡吧?這可怎麼辦?自己還沒嫁給他呢……
「乏了,是有點乏,隨便弄些酒菜送了就行了,再燒點洗澡水。」武好古則看了那個知趣的胖女僕一眼,馬上摸出了個小銀鋌遞了過去,「這是賞你們倆的。」
兩個女僕替武好古和西門青安頓了一下,就歡天喜地的去了,小樓之內,就只剩下了武好古和西門青二人了。
……
夜色已深,以勞頓為由推託了酒宴的武好古和西門青二人,已經在小樓之中用好了晚飯,滾燙的洗澡水也由兩個馬家的女僕準備完畢。
現在就等著才子佳人,共浴鴛鴦了。
西門青仿佛知道武好古馬上就要輕薄自己了,一身武藝的大姐這個時候卻使不出一點兒力氣,只是在用做澡房的小間兒裡面,尋了個角落站著,窈窕健美的軀體緊張得繃了起來,一對明眸卻只是緊張兮兮看著武好古關牢了門窗。
武好古看見她這模樣,也覺得好玩。西門青可不是潘巧蓮,她不說一身武藝吧,至少可以輕輕鬆鬆把自己給收拾了,可是現在卻像一隻完全無害的小白兔,就等著自己這隻大灰狼下嘴了。
唔,看上去還真是美味可口啊。
「大姐兒,還等甚底?」武好古兩手一伸,笑嘻嘻道,「還不來替我寬衣!」
「大郎……」西門青輕輕叫著,卻不聽武好古的話。
「青兒,你得叫我官人了。」武好古笑著說,「還不過來。」
西門青只是看著武好古,不知所措。
雖然她早就喜歡上了武好古,可是卻從沒想過就這樣什麼名分都沒有就跟從於他。哪怕不是正妻,做妾也是有手續的。現在這樣,豈不是連妾都不如?
「青兒,你在等甚底?」武好古看著西門青的模樣兒,就忍不住想欺負她一下,於是板著面孔說,「可是要我動武家的家法嗎?」
動家法?西門青下意識的摸了下屁股,俏麗的面孔上頓時浮出了委屈的表情:「官人……」
還真是「好欺負」啊!
武好古一陣竊喜。這西門青要是不肯給自己欺負,自己還真拿她沒轍。
「快過來。」
「哦。」西門青沒有辦法,只好點了點頭,邁著碎步就到了武好古身邊,卻不動手替武好古寬衣。
武好古借著小屋裡面的蠟燭打量著西門青,一張稍有些硬朗的臉孔,也算俏麗。雙眸中的深情,如同一汪秋水,她哪裡是好欺負,分明就是盼著武好古來欺負吧?
在往下看,那可就頗為可觀了!雖然比不了墨娘子,但卻比潘巧蓮要豐滿太多了。而且西門的身材高挑,比武好古還略略高一些,想必也有兩條大長腿。
看她沒有動作,武好古就乾脆展開臂膀,一下摟住了她的腰肢,這下西門更加手足無措。
「大姐,還是從了大郎吧。」
武好古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身為一個中國封建社會的官僚和富商,到現在還是個處男,說出去真是丟了大宋封建主義的臉了。
「大……官人……」
西門青剛一開口,武好古的嘴就親了上去。西門青突然被武好古親了,整個身子都軟了下來,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就任憑武好古輕薄了。
武好古開始給西門青寬衣解帶了。
西門青緊閉著雙眼,呼吸也急促起來了,她知道自己馬上就要失去保存了二十餘年的貞潔了。而且還是和人淫奔……她想要用力推開武好古,可是渾身的力氣卻都不知去了哪裡,只得任憑一對大手粗暴的撕扯自己的衣衫。也許武好古在這方面的實踐經驗也非常欠缺,所以動作有些粗暴,幾次還弄疼了西門青,可是似乎在被侵犯的西門青卻渾身發熱了起來,臉頰、胸口,還有那不可說的地方,都熱得發燙,仿佛馬上要融化了一般。
「官人,不要……」
武好古的動作越來越粗重,西門青細聲呢喃著提出了抗議。可是卻馬上遭到了鎮壓——柔軟的胸部被拍打了一記!
他怎麼可以這樣?
西門心中抗議著,嘴上卻不敢再說不要了。不過她的投降路線並沒有換來溫柔的對待,她感到自己的軟肉被武好古撕咬起來了……
不能這樣,再這樣奴要生氣了!奴可是殺過人的,生起氣來可比潘巧蓮可怕多了!
西門青心裡想著,然後卻把胸脯挺的更高了。
武好古似乎知道錯了,雙手突然離開了她嬌嫩的軀體。
好吧,奴就饒了你這一次。西門青閉著眼睛在想。自家早晚是大郎的人,世上哪有做妾的痛毆官人的道理?這事情想都不該想的。
刺啦一聲,西門青的裙子被人粗暴的扯掉了。
「官人……」她驚呼起來。
可是回答她的,只有一隻大手用力捏著她的頸後往下按。西門青感到自己的身體壓在了澡盆子上,炙熱的蒸汽熏在了她的面孔上。
這是要幹什麼?要行家法嗎?西門青委屈地想著:奴都那麼乖了,怎還要行家法?也許是大郎知道奴有武藝,想要立一立夫綱?嗯,這樣也對,是該立夫綱的……
就在西門青開始理解武好古的行為時,一對大手已經抓住了她的胯部,接著她的小腿內部又被踢了兩下。
「分開些!」
西門青下意識服從著武好古的命令,然後有些懵懂的想著武好古會怎麼立威?她還很想告訴武好古,自己並不怕挨打,她的一身武藝,還不是爺爺的棍棒底下出來的?只是現在這樣實在太叫人害羞了……
「要進來了。」武好古又說了一句。
西門青以為要挨打了,馬上哭了一聲表示抗議,隨後她的隱秘之處突然被不知什麼東西重重衝撞了一下!
「啊!」
西門青疼得慘叫了一聲,然後腦海中就是一片空白……
武家的家法,果然是厲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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