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霸法 第7章 更加沒譜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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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進了父親左成的辦公室，左成微微點頭，異常尊敬地向他問好，但內心裡非常抗拒。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在記憶深處，這個父親一直是鐵臉色，也從不會為他而改變。

    過去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

    但今天……

    左川的目光飄向父親的頭頂，上面裝裱了一件用神州正體書寫的牌匾。

    天下霸法。

    四個字直刺雙目，讓左川低下腦袋，不敢直視。

    「為什麼這四個字有如此強大的壓迫力。」左川心道。

    「左川，你可知這四個字的真正意思？」左成語重心長地問著自己的兒子。

    「從古至今，神州神器無論更替到誰的手中，我們霸法世家都要跟隨左右，保證神州社稷的法統純正如初。」左川將腦子裡搜刮出來的答案說了出來。

    「那你可知道霸法世家因何而來？」左成目光灼灼地盯著自己的兒子。

    左川眉頭一皺，耿直地搖搖頭。

    「自己怎麼可能知道。」

    左成暴喝一聲：「跪下。」

    左川神經一跳，直接跪了下來。

    剛剛他感覺一股強力壓迫竄入心臟，神不知鬼不覺地就跪下來了。

    通過記憶，他知道這是霸意傾軋。

    在天下行星，強弱之間的霸意之勢區別明顯。

    弱者臣服強者，赤裸裸。

    左成繞著他轉了一圈，冷森森的話傳入他的耳中：「我告訴你，你給我記清楚，神州三祖分別是炎帝、黃帝以及蚩尤，但只有蚩尤是神州法祖，神州第一部法便是他所草立，但蚩尤的法太殘忍，太霸道，因為蚩尤不僅是法祖，還是兵主，一位手握屠刀的法祖怎麼可能會創造出良善之法，蚩尤之死也是順天應命，但霸法世家卻保留了下來，我們左姓先祖左東皇一直是蚩尤的最強戰士。」

    左川腦子裡一團漿糊。

    這怎麼和地球華夏的歷史有點接近。

    難道在量子糾纏效應中，神州與華夏緊密糾纏。

    左成突然蹲了下來，眼中射出一道血光，駭的左川瞳孔暴睜，他從未見過父親露出這般恐怖的樣子，比那臉上那條永不癒合的血痕還要恐怖。

    「很好，你沒有被嚇尿，這就是血脈遺傳的蚩尤霸血，如此，你進入黑暗深空就能承受黑暗腐蝕。」左川露出讚譽之色，突然又道：「蚩尤的古稱是魔神，你知道他為什麼被稱之為魔神嗎？」

    「我不知，史書亂寫的吧，畢竟他在三祖戰爭中是輸了的人。」左川用自己地球人的成王敗寇思維回答道。

    「呵呵，大多數人的思想和你一樣。」左川眉目不屑。

    「難道不是嗎？」

    「是也不是。」左成深深直視左川，神秘莫測道：「因為蚩尤擁有魔神級別的犯罪基因，蚩尤造法的最初目的是為了鎮壓自身的霸意腐化，川兒，犯罪基因遠不止十級，霸意流火也並非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這個世界的真正秘密在上面。」

    左川看到父親將右手指向天空。

    「父親，上面有什麼。」不知怎麼回事，左川喊起父親來，溜的很。

    「黑暗深空，也就是宇宙。」左成指著自己臉上無法癒合的傷疤，笑道：「這是在上面留下的。」

    「黑暗深空到底有什麼，這個天下的人類為什麼那麼怕黑暗深空。」左川很好奇。

    記憶告訴他，黑暗深空可以讓人臨淵瘋狂，徹底迷失。

    聽起來嚇人的很。

    可為什麼霸法血脈就可以抵抗黑暗腐蝕。

    左成踱走幾步，再次坐在了那塊寫著『天下霸法』的牌匾下。

    「川兒，何為天下霸法？」

    左川差點絕倒，怎麼又回到這個問題上。

    他斟酌回答：「天下既是指神州大地，也是指天下星球，霸是動詞，有壓制、強施的意思，霸法，就是強施強權之法，意指整個天下都是弱肉強食的黑暗森林，唯有貫徹霸法，神州才能在天下永世不朽。」

    「你學的很好，今天我便教你它真正的意思。」

    左川眉毛一挑。

    左成悠悠道來。

    日月星辰為天；

    黑暗深空在下；

    唯一人霸法。

    此為天下霸法。

    蚩尤是這樣。

    黃帝是這樣。

    歷朝歷代的皇者是這樣。

    狂人發動世界大戰的目的也是這樣。

    祖神天下霸主更是這樣。

    左川胸口劇烈起伏，呼吸急促。

    「川兒，祖神不是人類至高精英碰巧製造出來的，祖神是必然會出現的完美存在，所有祖神都在爭奪天下霸法的機會，屠殺天下霸主的鬥獸棋戰爭只是一個開始，在可以預見的未來，祖神的戰爭將會越演越烈。」

    左川大驚失色。

    那祖神戰犯呢。

    地球人去了哪裡。

    華夏人又在哪裡。

    自己的撤僑使命怎麼辦。

    突然，一道詭異呼喚在他耳中不停環繞。

    「左川，希望你可以成為真正的之尤，為神州奪取永恆的天下霸法。」

    左川坐在了地上，雙目失神，眼白在不停跳動。

    自己腦子裡怎麼會突然冒出這個聲音。

    「我們霸法世家是神州的不倒正義，我希望你不管走到哪裡，以神州為重，以天下為重。」

    「好吧。」左川違心地答道。

    左成深深地看了左川一眼：「現在再想想你的犯罪基因突變的問題，估計還是因為你的恩師，楊正貴為神州的首席大法官，可祖神戰犯的身份卻讓神州瞬間放棄了他，他的遭遇一定是擊垮了你對神州的信心，才造成了你今天的境遇，但你要記住，他不是神州人，他是域外之敵，在這黑暗森林中，天下諸神尤為忌憚域外之人。」

    左成非常嚴肅地看著左川問道，臉上那道鮮紅的傷疤讓他看起來無比森嚴。

    「域外之敵。」左川心裡起疑。

    自己以後肯定是要一個一個將華夏人找出來，也許必不可免地會與天下諸神為敵。

    與天下諸神為敵。

    左川暗自吞咽口水，記憶告訴他這是妄想。

    人類在祖神面前與螻蟻沒有區別。

    看來這個『撤僑使命』難如登天啊，祖國同胞們能夠看到嗎。

    情勢愈加嚴峻，左川分析之後更加沒譜了。

    「那你以後有何打算？」左成如普通家長一樣開始關心孩子的未來。

    「命運一詞真的存在，但我仍然不信命，我只相信我自己！」左川意有所指。

    重任在身，神也別想擋。

    左成仿佛什麼都沒聽見一樣，自顧自說道：「川兒，既然這樣，那我便告訴你一件事，人之霸意共有八個境界，分別是凡、王、侯、將、相、帝、神、霸，每一境有十五變，為父現在是霸將十三變。」

    左川神色一怔，在記憶里，做成的父親從來沒說過。

    「您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我本以為你會平靜地生活在至高城，衛法憲兵會保護你的終生安全，但你的犯罪基因產生突變，必然會進入黑暗深空，承受黑暗腐蝕，臨淵瘋狂，告訴你這些，希望你可以在瀕臨瘋狂時找到霸意進化的方法，你身有蚩尤霸血，前途必定遠勝於我。」

    左川正待要詢問霸意進化的方法，常管家突然湊到了左成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以後再說！」左成撂下這句話，嚴令左川和他一起出去。

    「哈哈，大良兄弟，什麼風將你吹了過來，請坐？」左成親熱地拉過與自己生死與共的兄弟侯大良，與他相互寒暄。

    「無事不登三寶殿，成哥，今天過來，確實有一些事情。」侯大良看了一眼左川，目中閃過異樣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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