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將暴走的魔力梳理完畢的雅煦姿,絕望的看著鄭雙龍問道:「你是誰?」
雅煦姿很明白,面對騎士等級的強者,就算自己所學的是劍派的招數也沒有用處,戰士和騎士之間的差距,是質的差距。戰士最高等級的強者也無法接下騎士初等級強者的幾招。逃?!是絕對逃不過的。
「我就是我,我還能是誰呢,雅煦姿·阿拉亞小姐。」臉上帶著祥和的微笑,鄭雙龍輕聲的說道。
雖然是一個美人,殺掉了的確有點可惜,但是,她的身上也有著不少的血腥,那麼,天道循環,該死的還是必須死,不是嗎。
腳下紅色的煉成反應產生,木質的酒樓在這紅色的光芒的照耀下,像是要活過來似的,化作怪物扭曲伸張著向著鄭雙龍身後那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身影扎了過去。
清風徐徐,那所有的木質觸手全部被斬斷。手握著輕如風,風之劍士多衛式·阿拉亞眼中是滿滿的冷色,道:「我也想知道你是誰,可以告訴我嗎?昨天夜裡殺絕那個莊園的人是你嗎?那引起我不安的感覺的人,是你嗎?算了,不管你做了什麼,我都沒什麼意見,不知名的騎士初等級的強者,只要將你拿下,那麼,一切的一切都可以知曉。」
運氣真不錯,要不是自己家族下屬的那個情報機構將有人購買家族的情報告訴三弟,要不是那時候感覺到不對勁,雅煦姿估計就死在這裡了吧,好詭異的招數,比三弟的影界還詭異。
不過,不管如何,只是騎士初等級而已,我應該可以將他拿下吧。
虛握著手中的寶劍,看著快速退到外面的雅煦姿,多衛式·阿拉亞冷冷的想到。
完全不在意雅煦姿的退開,面對著騎士最高等級,與月齊名的格爾王國最強的人之一的風之劍士,鄭雙龍已經顧及不到雅煦姿?阿拉亞了。
「稍微有點糟糕呢,我只不過是稍微清理了一個渣渣的幫派,不至於罪大惡極到要風之劍士出手吧。唔,雖然我之前是有想殺掉雅煦姿?阿拉亞小姐的意思,但是,不是還沒有殺掉嗎。打打殺殺的多不和諧,要不,我們坐下來喝瓶酒,談談天,聊聊女人,交個朋友什麼的。大陸三大劍術之一,風之劍歌,用在我身上是不是太重視我了……」在風之劍士的壓迫力下,鄭雙龍有種捂臉的衝動,苦笑的嘀咕道。
回答鄭雙龍的是從背後而來的無形劍風,無痕無行,快疾如風,這就是和呤月劍技,雷霆劍法齊名為大陸三大劍術的風之劍歌,風之劍士多衛式的親身劍術。
雖然很想見識下所謂的三大劍術,但是,不是用身體去挨刀啊。對於現在只會鍊金術、煉丹術的自己來說,蘊含著劍的精神的三大劍術還太早了點。
這麼想著的鄭雙龍,手下的功夫可沒有停,血色的不詳的煉成反應閃耀,酒樓化作了魔窟,化作了屬於鄭雙龍的主場,對多衛式敵視著,無數詭異的木條對著多衛式抽打了過去。
在酒樓對多衛式進行妨礙的時刻,騎士等級的魔力流轉,鄭雙龍閃電般的退出了酒樓。
純木質的酒樓,看上去是非常的高雅,可是用木質的武器進行戰鬥,進行與風之劍士多衛式的戰鬥,這完全是找死的行為。鄭雙龍又不是獨孤求敗,沒有達到「不滯於物,草木竹石均可為劍」的境界,甚至連「凌厲剛猛,無堅不摧,弱冠前以之與河朔群雄爭鋒。」都做不到。現在的鄭雙龍可是一點劍法都不會。
雖然同樣是「無劍」,但是這個「無劍」和那個「無劍」可是有著本質的區別的。
在退出酒樓的瞬間,鄭雙龍輕輕的點了一下大地,紅色的煉成反應劇烈運行,那煉成反應掀起的恐怖的風暴甚至將周圍的幾棟木質建築給吹倒了。
在這劇烈的煉成反應之下,大地快速的升起數個大型的厚厚的石頭壁,將酒樓給包裹住。
看都不看被一米厚的石頭牆給圍住的酒樓,鄭雙龍魔力爆發,以一種快的肉眼都看不到的速度,向著南城門奔去。那身體所引起的風,都可以割開一般人的肉體。
對於這個石頭牆壁能否阻擋住風之劍士,鄭雙龍是一點想法都沒有,在這個世界,騎士等級的破壞力雖然受到了控制,但是,區區的一堵一米厚的石頭牆,還不足以騎士等級的強者困住。最少鄭雙龍就有著不下三十種辦法將那不夠厚的石頭牆給破開。
一秒,石頭牆將整個酒樓給封閉住,鄭雙龍到達南城門之前。
一點五秒,封閉著的石頭牆如同被重炮轟炸似的爆開。多衛式殺了出來,鄭雙龍在南城門面前停住了腳步。一道月之冰華,一道影子出現在鄭雙龍的面前,將鄭雙龍出城門的道路給堵住。
兩秒,多衛式將鄭雙龍的後路給堵住了。
看著出現蘇霖,武司羽?阿拉亞,在看了看將自己後路給堵住的多衛式,感受著風之輕柔,月之冰冷,影之詭異,鄭雙龍單手扶額,苦笑的說道:「至於嗎,為了我一個騎士初等級,吟月劍士、風之劍士都出動了,還有這位使用著詭異的影子的騎士中等級的,你是誰來著?」
使用著影子能力的傢伙是個儒雅帥氣的男人,看起來非常的飄逸,有種得道高人的感覺,用無比智慧的眼神打量著鄭雙龍,這位有著騎士中等級的魔力的影子使用者,笑著說道:「不才武司羽?阿拉亞,是剛剛差點被你殺掉的那位雅煦姿?阿拉亞的三伯。」
「打了小的,來了老的嗎。」微微的搖搖頭,鄭雙龍看著握著吟月劍的吟月劍士蘇霖,苦惱的問道:「風之劍士,還有這位名為武司羽?阿拉亞的找我的麻煩我理解,但是本國最強的男人吟月劍士也找我的麻煩,這我就不知道為什麼了?難道我就是這麼的招人怨恨,是天生的嘲諷臉,連冰冷的月都想抽我一頓嗎?」
「靈魂的氣息,詭異的不詳,你是深淵教會的餘孽嗎?」冰冷的魔力飄起,蘇霖將吟月劍抽出,冷冷的問道。
應該是深淵教會的餘孽吧,不然的話,怎麼可能在有那種不詳的感覺,那種作嘔的詭異的氣息。看著鄭雙龍,蘇霖冷漠的想到。
「我說不是,你們可以放過我嗎。」看了看將自己逃脫的路線全部堵死的月、風,還有武司羽,鄭雙龍苦笑的問道。
「你說呢!」笑的很文雅的武司羽,輕聲的問道。
「看樣子是不可能了呢。畢竟,我們已經開始戰鬥了,已經是敵人了,而死掉的敵人才是最好的敵人,而且我剛剛可是差點殺掉了雅煦姿?阿拉亞大小姐,吟月劍士不算,武司羽?阿拉亞和多衛式?阿拉亞,你們兩位估計是不會放過我的。這真的是很糟糕的事情呢。」嘴上說的是很糟糕,可是鄭雙龍的臉上可是一點糟糕的神情都沒有。雙手輕輕的一合。鄭雙龍等待著他們之間的決議。
強者有強者的尊嚴,打不過也就算了,明明比對方還強,如果還要聯手的話,強者的尊嚴不是掉光了嗎。
所以,出手的應該只是一位,另外兩位應該在自己逃跑之前不會動手。雖然面對一位和面對三位都差不了多少,甚至,因為邊上有兩位強力的旁觀黨的存在,自己的戰鬥力會受到很大很大的影響。但是總比被他們三個圍毆比較好。
一個騎士中等級,兩個騎士高等級,打我一個騎士初等級,這算怎麼一回事。
多衛式不發一言,只是望著蘇霖,眼中是無言的沉悶。突然,他揮出了自己的劍,面對十步之遙的鄭雙龍發出了一劍。
這一劍表示,這是自己的戰鬥。畢竟最先出手的是多衛式不是嗎。面對風之劍士,武司羽和蘇霖總是要給一點點面子的。強奪對手這種事情,也太坑了點。
雖然面對他們三個壓力很大,但是也不是沒有辦法。
雖然自己除卻鍊金術與煉丹術之外,沒有什麼戰鬥技能。但是有著能夠無視等價交換的賢者之石的鍊金術,可不是那麼簡單的東西。最少,在有著數千個世界的知識的自己的手中,鍊金術的威能,會超乎所有人的想像。
而且,自己不僅僅只有這麼點手段,雖然空間法則印記淡的近乎虛無,雖然空間戰鬥招數自己也完全忘卻,但是,最起碼的空間移動,自己還是可以使用的吧。
雖然,沒有驗證過的招數有點不靠譜,但是,現在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不是嗎?
人總是要冒險點的。
血色的煉成反應在大地上流轉,一道高牆突然升起,將鄭雙龍與多衛式隔開,數十個手榴彈突然出現,爆炸了起來。那恐怖的彈片風暴直接將多衛式的攻擊給堵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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