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依舊淅瀝不停,已經下了好幾天,冷空氣也變得暖了不少,街邊的草木已綠意更濃,有的花兒也露出了斑斕的色彩,就要迎著暖風綻放。
顧若熙忽然想到了張也曾經說的一句話,他說,這幾年陸羿辰花巨資打造a市,要將a市變成花的海洋,一片花都的城市。
她知道,可馨喜歡花朵,可馨希望自己能住在一個開滿鮮花的城市。
就在剛才進入皇城酒店的時候,大廳里,到處都是盛開的鮮花,花香撲鼻,優美雅致,卻讓顧若熙心口發澀,緊的難受。
心猿意馬之際,不知何時,陸羿辰已將她壓在電梯門上。
這是他的專屬電梯,一向只有他自己可以乘坐。入了電梯,他即便再不安分,也沒人能看到。
她牴觸地推搡他的大手,掙扎著,可在他火熱的攻勢下,像極了欲拒還迎。
「別掙扎了,這裡也沒人看見。」
她臉紅的好像大團錦繡盛開的花兒,一雙眼睛水澤盈動,又羞又惱地瞪著陸羿辰。
「你不知道,你現在的眼神有多誘人。」他的手指,輕輕從她長而濃密的睫毛上撫過,很溫柔,很輕,口中濕氣落在她的臉頰,瘙得她渾身一陣戰慄。
「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他沙啞的聲音,致命的蠱惑,她想開口,很快又被他將所有的聲音堵塞。
她掙扎,終於奪回自己的空氣。
「我餓死了!昨天一天都沒吃東西!」
她趕緊找理由。
「餓了?吃我就好了。」他的嘴唇再度貼了上來,一副要供給她吃飽的樣子。
電梯門終於打開了,他還不肯放開她,將她緊緊摟住在懷裡,直接入了他的專屬領地。
她轉身想逃,一把被他捉了回來,直接將門鎖上。
他長臂伸來,她猶如泥鰍,從他的手臂下逃過去,就去開門,可門上的密碼鎖,她根本不知道密碼。
「別白費力氣了,你覺得我這一次還會放了你嗎?」他噙著濃濃笑起,誘人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轉,配上他俊美的臉頰,簡直就是一隻在誘惑人的妖孽。
她不住搖頭,她絕對不會被他迷惑。
他直接棲身壓來,將她抵在牆壁上,他沉重的吻,再度落了下來,一直到她呼吸困難,他才眷戀不舍地暫時給她可以呼吸空氣的契機。
「你,你……你放開我!我不是你的……」她話沒說完,就見他開始脫衣服。
她就瞪大了水眸,驚恐地望著他,她趕緊雙手環胸,做著最後的捍衛。
「你覺得我會跟你嗎?」她冷聲道。
「大家都是成年人,誰都有需求,包括你,也有。」他的手指,從她嬌嫩的唇瓣上划過,帶著挑釁。
顧若熙粉頰更艷,抿過嘴唇,感覺那裡都是他的味道,就慍惱的想要將他的味道從自己的感官里驅開。
「我就是有,也不跟你!」太過份了,他怎麼能這個樣子,完全就是不尊重她!
「不管你願不願意!」他霸氣地低喝一聲,就將她桎梏在懷中。
他完全不給她任何能抗爭的機會,她奮力地捶打他,可她的力氣落在他身上,就猶如石沉大海,起不到任何作用。
「啊!」她叫喊一聲,用力掙扎。
雖然身體本能的反應不可掩蓋,可她的思想還很清醒,她不要跟他。
不要!
「我只當你害羞。」他道,完全不顧及她反抗,似乎只有這麼做,才能將這個女人,重新找回身邊。
他的霸道,正在摧毀她的意識。
她從不否認,自己已經對他全無感覺。
而且他們本就是夫妻,互相之間,那種事不知做過多少次,不知對彼此的身體有多熟悉。
「一個男人,想要霸占一個女人的心,最簡單的方法就先霸占她的身體。」
「多麼可笑,你當初那麼不喜歡我對你動心,你說過,寧可要身體,也不要動心,現在怎麼又想要我的心了?」她大聲說著,可他完全不被她的話刺激到。
「我已經對你的刺激,產生免疫了!」
任誰在一遍遍的刺激下,那種想要要她的心還不轉變,那麼就只能順著自己的心,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比如現在,將這個小女人吃干抹淨。
「我太可笑了!你以為今天得到我的身體,你就會再次住入我的心裡嗎?做夢!你在我的心裡,早就是一個死人了!死人!」
她怨毒的喊著,他還不理會,大手用力攥著她的肩膀。
「女人不同於男人,女人身心合一,不似男人可以分割。可當男人的心,率先被占據,他的身體也完全屬於那個女人。」
「你說是什麼鬼話!我完全聽不懂!」顧若熙大聲喊。
什麼叫男人的心?
這個男人的心,她從來都沒有得到過,而他的身體,更從來沒有完全屬於她一個人過!
他身邊,從來不缺少女人!
「我就是想要你,比五年前更想要你,要你的一切,你的身體,你的心,統統都要!」
他霸道的喊著,迷亂的喘息,落在她濃黑的髮絲之間,深深嗅著她髮絲的清香,要將屬於她的味道,深深嗅到他的肺里,融入他的骨血,永駐他的身體裡。
顧若熙從來不知道,陸羿辰也會有這樣不自控的時刻。
「你這是強……」她大聲抗議,他還是絲毫不在乎。
就在話沒說完的時候,堵住她的唇瓣。
他開始撕扯她身上的襯衫,紐扣崩開,她微微泛起冷意。
她的手不住揮舞,力氣卻似被抽走了一般,落在他身上化為一片虛弱無力。她用力呼吸,喚醒自己的意識,可醉了的神智,怎麼都不能完全甦醒。
這個時候,她的手機響了,她伸著手去包里拿手機,手還沒觸碰到包,被他一把抓了回來。
他的手很燙,如同滾熱的水,燙了她的觸覺,想要從他的掌心中抽回來,又似有黏力一般,怎麼都抽不出來。
他勾出唇角,邪氣一笑,目光迷魅地望著她,「別再強硬掩藏你的心思,做人要誠實。」
「哈!你跟我說誠實?你這麼狡猾的人,居然跟我說誠實!」她目光怨懟地瞪著他,要將他的眼睛,給看個透徹。
「我們本就是不可分割的一體。」他卻笑了笑,一把將她抱住。
「什麼時候我們成了不可分割的一體!你不要那麼……」他的手,一把將她討厭的嘴巴捂住,不想再聽見她說任何,煩心的話語出來。
惱人的手機鈴聲再度響起,讓這一室風光出現了不協和的音符。
陸羿辰慍惱地一把扯過顧若熙的包,掏出她的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上的名字,「沈美冰?」
「把手機給我,她可能找我有事!」顧若熙趕緊去強奪手機,也顧不上護住身上凌亂的衣衫。
陸羿辰一把抬高他的手,她便難以夠到。他直接將手機關機,將那討人厭的鈴聲徹底絕滅。他將手機嫌惡地丟在一旁,顧若熙趕緊去撿手機,她的手臂被他一把拽了回來。
他的大力氣,讓她鬆散的襯衫領口,更大面積地暴露在他的眼前。
見他的目光痴迷地落在她的身上,她趕緊抓緊領口阻住他不斷深入的目光。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正經了!」她惱喝。
「男人想要一個女人,沒有正經的!喜歡你的男人,說白了都是想得到你的身體,對你存在做那種事的!」他直白的話語,讓顧若熙羞愧難當。
「才沒有你說的那麼下流!」她心慌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臂,他就一用力,害得她低呼一聲,直接撞在他結實的胸口上。
「我是男人,我很了解男人的心理。」他將她嬌小的身體,緊緊桎梏在他的懷裡。
「那是你的心理!」她掙扎著,很不喜歡他那雙富有魔力的手,在她身上點火。
「他們只是用真愛偽裝他們的本性,你被他們騙了。」這個傻女人,難道不知道,只有他對她才是真心嗎?
哪一個對她獻殷勤的男人,不是為了最後能滾在床上。
「所謂的感情,最後都只有那一個目的。」
「你說的是你嗎?」
「我說的是所有人。」
說著,陸羿辰一把打橫將她抱起,直接丟在偌大柔軟的床上。
這個房間,這裡的一切,還都是五年前的樣子,什麼都沒有變。
依稀恍惚間,好像又回到了五年前,回到了那個她走錯房間的那一天,回到他們那麼多那麼多的夜晚,都是在這裡,這張床上……
回歸腦海的記憶,還有那久遠的酸澀的幸福的甜蜜的感覺,交織著衝擊顧若熙的心頭,她忽然紅了眼眶,忽然就有眼淚落了下來。
「你怎麼總是這麼霸道,總是這樣逼著我!你就不能尊重我一次!」她忽然放聲痛哭,「為什麼每次都是這樣!為什麼!」
她揮舞著手,不住捶打他,力道不大,還是猶如落在心口上,生生的疼。
他俯視著身下這個哭得淚水漣漣的女人。她豆大的淚珠,沿著她的眼角,滑落到她的髮絲間,濕了她濃黑的長髮。
他不喜歡她哭,不喜歡在他熱火焚身的時候,她每次都是用眼淚來阻止他。
「我只是想讓你再次成為我的女人,只是想讓你回來。或許方法錯了,可我只想這麼做。」
他柔聲在她耳邊喃語,不去理會她的淚水,強硬自己的心,哪怕這一次顏面掃地,毫無尊嚴,也要將她就地正法。
他不想再等了,也不想再折磨自己!
他的心,早就瘋魔了,只有儘快將她掠奪到身邊,哪怕是用最強硬的手段,他也在所不惜。
「我再也不想看到,你總是出現在別的男人身邊,巧笑嫣然,比給我一刀還要疼痛。」
他發澀的聲音,帶著淡淡的疼,讓顧若熙哽咽的聲音,消弭在了喉口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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