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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在這裡!」
陸羿辰低喝一聲。
「爹地……」陸唯惜想阻止,但杜蘇一聽見陸羿辰的聲音,一個激靈猛地醒了過來。
「陸伯伯!」
杜蘇趕緊站起來。
陸羿辰黑著一張臉,杜蘇看著就膽子發顫。
陸羿辰沒說話,哼了一聲大步上樓。
杜蘇吐了吐舌頭,趕緊開溜。
這些年,他只敢偷偷來陸家,每次見到陸羿辰都如老鼠見貓。
顧若熙抱歉地對杜蘇笑,「嘟嘟啊,你別介意,你陸伯伯可能……可能更年期了,這個男人也有更年期的!」
杜蘇趕緊搖頭。
他怎麼敢介意陸羿辰。
這些還要怪他的爸爸,這些年一直和陸羿辰還是冤家見面份外眼紅。
之前有一段時間,在杜姿彤的維和下,他們兩家的關係已有稍微冰釋。
但是後來,發生殷璽的事,讓杜姿彤在a市鬧了好長一段時間的緋聞,嚴重影響了杜姿彤的名譽。
杜啟睿生氣,覺得殷璽就是仗著姐姐嫁給陸家,又是殷家獨子才會這麼囂張。
便在一次酒會上,連帶陸千琪和殷璽一併給罵了。
陸羿辰不能忍,敢罵我兒子,那麼你兒子也別想再和我陸家往來。
就這樣,杜蘇遭到了陸羿辰的冷對待,每次看到他都沒好臉色。
杜蘇回頭看了祁思綿一眼,很不想這麼快錯失和她相處的機會,但也不能繼續在陸家了。
他匆匆離開陸家,給陸千琪發了一條簡訊。
「哥,我今天只是和綿綿看了影片,我們還沒有聊天,所以聊天換下一次,給我製造機會。」
「別想賴賬!我可幫你兩次。」
陸千琪看到簡訊,搖了搖頭。
陸千琪只小睡了二十分鐘,便起床繼續研究陸凝的案子。
忽然,陸千琪有了一個重大的發現,他趕緊拿起手機,給杜蘇打電話。
「你們有沒有發現,在現場有樹葉掩蓋的痕跡?那很可能是另外一個人,掩蓋自己的腳印!」
「我們現在上山找線索。」
杜蘇拖著睏倦的眼皮,跟著陸千琪去了案發的山上。
陸千琪的右手受傷,爬山和找周圍線索的時候有些吃力,一些力氣活只能杜蘇來做。
杜蘇也願意聽陸千琪的話,確實可以學到很多東西。
終於,他們找到了不屬於陸凝的腳印。
「是一個女人的腳印!很好!這樣就可以說明,當時在案發現場,還有第三個人出現過。」
案情有了新進展,陸千琪很高興。
「繼續調查,我要找到鄭佳倩美甲的那家店的老闆。」陸千琪命令道。
杜蘇便聯繫鄭佳倩平時的人際圈,找到了鄭佳倩經常去的那家美甲店。
店員正在忙著給一個美女做指甲,當看到一個高俊帥氣的男人,氣場龐大地走了進來。
一雙雙花痴眼,瞬間聚焦在陸千琪身上。
陸千琪很討厭這樣的眼神,在自己的身上來回巡視,完全就是在玷污他。
一個女店員很小聲說,「他身上的西裝,我沒看錯的話,應該是純手工訂製的,還有腳上的皮鞋,可是義大利品牌的限量款,市值好幾百萬……」
「快看他手腕上的手錶,那可是瑞士今年主打,全球只有限量三塊,價值幾千萬……」
「哇,看樣子很有錢的男人!」
「關鍵是他太帥了!」
陸千琪的臉色黑了下來,女人們當即閉嘴。
杜蘇走上前去,出示了警官證,「我們是警察,有事要問你們。」
一聽是警察,幾個女店員都安靜了下來,這個時候老闆從裡面走了出來。
「警官,我們店裡惹上官司了嗎?不會吧,我們都是小本買賣,安分守己的小市民……」
杜蘇不想聽見廢話,當即出示了鄭佳倩的照片,「這個女人認識嗎?」
店員和老闆看見那張照片,當即張大嘴,「鄭佳倩!當然認識,我們這裡的常客。」
陸千琪向前一步,聲音淡漠,透滿霸道的力量。
「我想問一下,七月九號,鄭佳倩是不是在這裡做過美甲?」
七月九號正是鄭佳倩遇害那一天。
老闆想了想,「是的!是來過我們店裡做美甲,真沒想到,白天還見到活生生的人,晚上的時候就被發現死在山上了。」
陸千琪的黑眸當即一沉,冷聲問,「你為什麼記得這麼清楚?」
「出了這麼大的事,想記不清楚也不行啊!那天她來做美甲,馬上就要完成的時候,接了一個電話急匆匆就走了,很著急的樣子。」
「我當時還說她,這麼急著走了,最後一個指甲的甲油膠都沒有烘乾,影響效果。」
「她當時回頭對我笑了一下,說什麼有比追求完美更重要的事。」
陸千琪的眼角又收緊一分,「店裡有監控嗎?」
「有,有有!」
老闆趕緊調取了監控給陸千琪看。
陸千琪找到鄭佳倩的監控視頻,看到鄭佳倩接電話沒說幾句話,就匆忙拎包走了。
「記不記得她當時打電話,說了什麼?」陸千琪問。
老闆和店員想了想,一個店員道,「當時好像說,只要給我錢,我就什麼都不說出去。」
「我當時給她做美甲,聽的比較清楚!我們都知道,鄭佳倩的工作,都是和錢打交道,她平時就做這種生意的。」
「什麼生意?」陸千琪眉心一沉,感覺找到了主線。
「就是……」店員有點不好意思說,壓低了兩分聲音,「她經常來店裡,都是我給她做美甲,她見我長得漂亮,就勸我和她一起干來著。」
「後來我才知道,她就是做那些和有錢人喝酒跳舞的勾當,然後趁著對方喝多了拍照片,要挾對方給錢買照片。」
「這可犯法,還得罪有錢人,我就沒敢和她一起做。」
陸千琪和杜蘇對視一眼。
鄭佳倩是貴族圈子裡有名的交際花,但為何她那麼有名氣,大家一直以為是因為她很漂亮,還會玩,深得男人們的喜歡。
原來是因為鄭佳倩的手裡,有那些男人的把柄。
這個時候,老闆插了一句話進來,「別看她做這些事,見不得光又在犯法邊緣,她可從來不和男人亂來!」
「她也是被家裡拖累的!不過最近她好像很缺錢,來我這裡做指甲,也選比較便宜的那一種。」
這個時候,正在做美甲的美女,似笑非笑的哼了一聲。「是鄭佳倩自己找死,怨得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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