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還是能去請動他。新匕匕·奇·中·文·蛧·首冉冉很客觀的陳述了一個事實,「這說明你比他更厲害。」
席家那樣的豪門大戶,能比得過去的,又有幾家?
再厲害,又有誰能厲害得過席家呢,光是a城首富這個位置,就已經穩坐了十多年,現在的席氏發展的越來越好,以後的席家只會越來越強大,更是無人可以超越。
而席凌南作為席亞的繼承人,身份有多貴重,不言而喻。
想到這裡,葉冉冉心裡忽然就有點悶悶的。
她一直就知道他們之間的差距有多大,一個是無依無靠,一窮二白的孤女,一個是家世顯赫,坐擁百億的豪門少爺,天差地別這四個字,都不足以能形容的差距。
可此時此刻,那種極大的差距感就更加強烈了。
她覺得任何一處不可思議的地方,在他眼裡,都是極為平常的。
兩個不同世界的人,本就不應該被牽扯在一起。
他們因為所謂的荒唐的娃娃親有了交集,而這樣的交集就像是曇花一現,很快就會消失。
或許是她將心中的沉悶表現的太過明顯,明顯到都寫在臉上了,席凌南看了她幾秒,勾唇道,「剛才還那麼興奮,怎麼現在又一副鬱鬱寡歡的樣子?」
「沒什麼,能讓老闆親自給我雕刻木偶,我只是有點受寵若驚而已。」葉冉冉輕描淡寫的將自己的心思掩蓋過去。
席凌南輕笑一聲,「我的服務這麼周到,怎麼就沒見你受寵若驚?」
「那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你是認識的人。」
「冉冉,你這句話我可以理解為他是外人,而我是你親近的人?」窗外有風吹進來,將滿池的荷花香氣也吹了進來。
席凌南慵懶的靠著牆,頭微斜,眼眸半眯,唇邊噙著迷人的笑看著她。
他身後就是一架古色古香的屏風。
屏風上繡了一隻鳳凰穿梭在花團中的圖案,鳳凰的尾羽用了七種顏色的絲線繡出來,七彩的尾羽一根根展開,美的讓人移不開眼。
席凌南俊美的臉就映著那副五彩十色的圖,他整個人都像是被框進了一副畫裡,不管是微揚的唇,還是半眯的桃花眼,都似畫一樣的漂亮。
葉冉冉覺得,他或許比屏風裡的那隻鳳凰還要好看。
因為她看著鳳凰的時候,不會感覺到窒息。
而當她望進他那雙深邃的見不到底的黑眸里時,她忽然就有種無法呼吸的感覺。
一定是窗外的夜色太好了。
所以她才會有一種沉醉的感覺。
「我……」她張了張嘴,剛說出一個字,就被敲門聲打斷了。
輕輕的敲了幾下後,然後不等房間裡的人回應,門就被推開了。
進來的人很年輕,年輕到讓葉冉冉都吃了一驚,是一個長相很俊美的男人,看著和席凌南差不多大的年紀。
他長了一張極清秀的臉,眉眼秀氣的像個女人,但身上卻一點也不帶女氣。
「凌少,好久不見。」
第一眼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葉冉冉就感覺到他身上的氣息很冷清,帶了幾分疏離,一看就不是很好接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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