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喜歡你的女人真多啊,我真害怕她們會將你搶走,害怕到整天吃不好,睡不著,擔心的要命,你卻告訴我,我和她們都不一樣。」
「席凌南,你知不知道這句話會讓人誤會多深?」
「我知道我身份低微,配不上你,即便是你真的喜歡我,我也沒資格嫁給你,所以進入娛樂圈後,我開始拼命往上爬,只希望能通過自己的努力儘量縮小我們之間的差距,能夠讓我變得有資格配上你。」
她笑聲越來越詭異,悲哀之中,冷氣滲人,「結果呢,我做了那麼多,等了那麼久,你卻告訴我一切都是誤會?」
「你怎麼能那麼狠心!」幽怨的控訴里,已然帶了一絲恨意。
玄關處沒有開燈。
席凌南的臉在暗色中看不出什麼變化,沉默片刻後,嘆了一口氣,「所以你一定要選擇席盛庭,站在我的對立面?思顏,你想清楚了,如果你堅持嫁給他,以後,我不會再護你。」
「你,真的要做我的敵人嗎?」
紀思顏淒楚的笑,「不是我要做你的敵人,而是你逼著我做你的敵人。」
席凌南又深深嘆了一口氣,可惜道,「既然這樣,你好自為之。」
房門關上。
再聽不到紀思顏的哭聲了。
席凌南心裡不是不失望的。
雖然他當初出手幫紀思顏是因為她長得像他一個故人,但三年的呵護,他對她也真生出了幾分對待親人般的心。
她跟著他那幾年,也交往了不少男朋友。
他身邊的那些朋友,也有好幾個都和她曖昧不清過。
她帶了那些男人給他看,還讓他給出不少意見,他從沒有想過,她會愛上自己。
如果一早發現她有這個心思,他必然會及早中止。
只可惜,一切都遲了。
她執意嫁給席盛庭,以後終有一天,會站在他的對立面。
這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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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冉冉徹底清醒過來,是半夜了。
她睜開眼,只看到一片漆黑。
室內一片靜謐,安靜到能夠聽到她的呼吸聲。
她的身體陷在柔軟的大床里,床上有花瓣的香氣。
頭痛的仿佛要炸開,每一寸神經都在痛,她難受的眉頭皺成一團,揉著額頭怔愣了好一會兒,混亂沉重的大腦才慢慢開始運轉。
酒醉前的記憶全部都涌了出來。
從她遇見簡澤錫那一刻開始,所有的記憶都清晰的回放了一遍。
到最後,腦海中浮出的畫面在她咬傷了席凌南手臂後就中斷了。
那以後的記憶,只是有個隱約模糊的輪廓,怎麼想,也想不起來了。
房間裡伸手不見五指。
她摸索著爬下床,又摸索著將燈擰開後,才發現她待在「情趣套房」的唯一一間臥室里。
房間裡除了她,空無一人。
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換掉了,一條白色的絲質睡裙,質地柔軟舒服,貼著她的肌膚,有一絲涼悠悠的感覺。
只是……
她低頭仔仔細細的將身上的裙子研究了一遍,疑惑的蹙了蹙眉。
她記得自己的行李箱裡並沒有這條裙子。
那麼……裙子是哪裡來的?又是誰給她換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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