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沉啊,為什麼壓在我身上?」
夏媛只覺得身體被什麼東西重重地壓得喘不過氣來,睜開眼睛後,夏媛大吃一驚,只見自已身上不著寸縷,躺在一張寬大的床上,而覆在身上的男人,同樣****著上身,這種情形之下,不用想都知道,兩人自然是在做男女在一起時都愛做的事情了。
「不要,滾開!」
夏媛努力掙扎著,卻愈發激起了身上這個男人的興致,他用力按著夏媛的手,根本不容她躲閃開來,並且因為她的掙扎和扭動,似乎激發了更大的興趣,男人那張帥得不象話的臉慢慢貼近夏媛,用激情橫溢時特有的暗啞嗓音霸道地吐出幾個字:
「記住,在我南宮俊彥面前,不能說不。」
莫名其妙!南宮俊彥?這是哪路神仙?自已怎麼會在他的床上?
昏暗的床頭燈映照下,眼前男人如此逼近的臉纖毫畢現,深遂的雙眼皮,睫毛比夏媛的都要長,高挺的鼻樑,稜角分明的薄唇,比夏媛見過的最帥的電影明星都要帥,話說,如果不是這副用強的架式,再溫柔一些,夏媛或許早就傾倒在他的俊顏之下了。
因為被他緊緊壓著,夏媛不適地扭動著身體,卻沒有注意到,自已這個動作,對此時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來說,充滿了致命的誘惑力。一陣低沉的笑聲從他寬厚的胸膛里發出來:
「原來剛才是欲拒還迎啊!有意思,這樣的抱枕我喜歡!咱們先大戰三百回合,再美美地睡上一覺。」
說到美美地睡上一覺幾句話時,他似乎特別開心,嘴角還微微向上揚,讓他的霸道中帶著一絲甜冽的氣息。這時夏媛才感覺到,自已身體和他相接的某處,被一個硬物頂住了,而且它正有入侵她身體的意圖。
「不要,我不是這個意思。」
夏媛蹙起秀氣的眉毛,恐懼地向後挪移著身體。
「不是告訴你了嗎?在我南宮俊彥面前不能說不!」
男人的薄唇微啟,再次強調。此時,他不再一味地冒進,而是伸手覆住了她胸前的堅實,略帶薄繭的修長手指恣情地挑逗著她的豐盈,在他耐心引導下,夏媛的臉上泛出紅霞,嘴裡吐氣如蘭,克制不住地滑出了異樣的聲響。
這樣的聲音象一隻小手撓著男人的癢處,具有致命的吸引力,自稱南宮俊彥的男人再也打熬不住,正準備有進一步的舉動,就在這時,他突然發出了一聲慘叫,從床上滾了下來,雖然地上是厚厚的地毯,卻擋不住他的雪雪呼痛,他暴怒地喝道:
「你不想做可以說,為什麼踢我?」
「南宮少爺,我剛才說不了,可是你一樣沒有放過我呀?」
夏媛拉起薄被,護著不著寸縷的身體,雖然有點害怕,但卻仍硬著頭皮解釋。
「安以臣,我要你好看,哪裡找了個瘋女人過來!差點把我踢成太監。」
男人氣得大叫,從地上站了起來,身形高大健美,但此時雙手艱難捂著襠部的形像卻讓他顯得不是那麼英偉瀟灑。夏媛亦是一臉茫然,對自已為什麼會出現在南宮俊彥的床上也覺得匪夷所思。
夏媛的腦子還一陣陣抽痛,前一秒她正被丈夫謝少俊用鎬子砸中腦袋,下一秒她醒來就重生在了一個光著身子的男人床上,而且,差點被這個男人吃干抹淨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夏媛竭力回憶著,終於慢慢和這一世的記憶融合起來,自已會來這裡,是因為接了繼母秦蕊兒子謝少俊的電話,謝少俊說要給她一個20歲生日的驚喜,讓她在晚上八點趕到帝豪酒店18樓806房間。
上一世當她趕到806時,同樣的一幕發生了,不過,和她上床的卻是謝少俊,這就是他說的驚喜。而愛他至深的夏媛,亦是甘之如詒,心甘情願地為謝少俊付出了第一次。並且從那一天起,步步淪陷,直至嫁給謝少俊,落入了他精心挖好的陷阱里。
可是,這一世是怎麼回事?和她上床的怎麼換成了南宮俊彥?
不過夏媛心裡此時居然暗暗慶幸,就算是和陌生人上床,也比上一世把貞操給了謝少俊這個人渣要好。
確定今晚是自已的20歲生日後,夏媛知道原來她重生回到了2013年,也就是她被謝少俊害死的五年前。夏媛長吁了口氣,2013年,這一年,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她要好好想想……
不對,南宮俊彥?夏媛象猛然想起了什麼似的,難道他是傳說中南宮集團神秘的繼承人南宮俊彥嗎?
自已重生回2013,這一年,南宮集團還沒有全面進軍江南的市場,因此南宮俊彥的身份此時還不為人所知。直到南宮集團異軍突起,招搖地成為江南市企業的領頭羊時,才有記者挖出一些南宮俊彥的私人信息,比如:
南宮俊彥是25歲繼承的南宮集團資產富可敵國;南宮俊彥生性風流倜儻,據說每個晚上都帶回家不同的女人過夜……
夏媛的腦子亂成了一鍋粥,大量的信息向她奔涌而來,就在這時,南宮俊彥「啪」地打開了室內的水晶吊燈,頓時一室大放光明,光線刺是夏媛眼睛一陣刺痛,最好笑的是南宮俊彥嘴裡還嘟囔著:
「混蛋,都夜裡兩點了,這時候哪裡找人陪我睡?喂,我說你呢!你是怎麼回事?光會踢人,你就不會說話嗎?」
夏媛這才發現,南宮俊彥原來是對自已說話,而且他身上也並不是自已剛開始感覺的不著寸縷,至少他的下身還穿著一條緊繃的平腳短褲,不過襠部卻突起了明顯的一大塊。夏媛心一跳,嚇得趕緊把眼睛挪開:
「我又不認識你,你企圖強暴我!我要告你!」
夏媛從牙縫裡狠狠擠出這句話來。
「強暴?笑死人了,我哪裡強你了?暴你了?什麼都還沒做,就被你踢下床了好不好?」
南宮俊彥一陣火大。
夏媛一想,似乎也是這麼回事,而且,自已那一腳忒狠了,也不知道有沒有踢壞對方的子孫根,萬一對方以後不能人事,賴上她怎麼辦?於是夏媛只好訕笑著道:
「呃,其實,我也不習慣和陌生人做那種男女之事!好吧,我和你道歉,剛才踢壞你沒有?要不要我幫你揉揉?」
話一出口,夏媛頓時想抽自已的臉,那是什麼部位啊?能隨便揉嗎?不揉出火才怪。
「幫我揉揉?」對方臉上露出了怪異的表情,想了好一會兒,忽然又道,「算了,這麼暴力的女人,本少爺消受不起。不過,我也不能讓你白踢了。這樣吧,今晚上你得陪我睡覺。」
「什麼?」夏媛欲哭無淚,「能不能換一種補償方式?和陌生人睡覺,臣妾實在做不到啊!」
「不行!」南宮俊彥臉上露出了一副志在必得的奸笑,「不過你放心,我才不和你做那種事呢,你只要當我的抱枕就可以了,讓我抱著睡一覺就行了。」
還有這種肉償的方式?夏媛頭腦里還沉浸在一片懵然中,再加上體力不支,剛才那一踢已經耗盡了全身的力氣,現在想奪門而出,恐怕也沒有戰鬥力了。而且,如果自已想逃跑的話,這個男人還不知道能做出什麼可怕的暴力行為呢。
「好吧,只是抱著睡一覺,就當我是你的抱枕,就這樣,是不是?」
夏媛不太肯定地問。有這麼好的事嗎?這男人居然光把她當成抱枕?
「是,讓我抱著睡一覺,本少爺就不追究你的法律責任。」
天雷滾滾,讓人睡還惹上官司了。夏媛無語了,她轉臉看到床下有一襲白色的睡袍,趕緊撈起來快速地穿在身上,然後象殭屍一般往床上一躺:
「來吧,睡吧!」
夏媛的腦海里滾過那句:既然不能反抗,那就閉上眼睛享受吧!
南宮俊彥還真地爬上了床,接下來他的動作更讓夏媛吃驚,只見他象一隻八爪章魚一樣,側身緊緊抱著夏媛,把頭埋在她的胸前,嘴裡發出了滿足的一聲微微嘆息,然後就……然後就睡著了!
還真是睡著了!
這麼近,夏媛能聽到南宮俊彥平穩的呼吸聲,顯示他居然真地一下了就睡得噴噴香,和一個初生的嬰兒一樣,一頭扎在夏媛的懷裡,結結實實地睡著了。
這,還真是把她當成抱枕了?夏媛無語了。
雖然南宮俊彥睡著了,但夏媛卻沒有絲毫解放的餘地,因為南宮俊彥對她這個溫香軟玉的人形抱枕似乎十分眷戀,抱的手法也十分老到,修長的四肢完全緊扣著她的身子,讓她根本就動彈不得。
夏媛只好悲催地閉上眼睛,就當養精蓄銳,等有力氣了抓住時機就脫身而逃。
不過閉著眼睛,夏媛卻胡思亂想開了:這南宮俊彥真是奇怪的生物了,居然逮著美女睡覺不做那件大家喜歡做的事情,她夏媛20歲時真的有這麼差勁嗎?這曲線玲瓏、凹凸有致的身材居然一點也吸引不了一個緊緊抱著她近乎赤身的男人?
大腦眼看著迷糊就要睡去,夏媛潛意識還在憤憤地想著這個問題,讓一個帥氣的男人無欲無求地把她當抱枕還真是讓人糾結啊!
從前有一個故事,說的是一個男人和女人出去旅遊,晚上兩個人睡一張床,女人在床中間放了把剪刀,說,如果你敢動我就是禽獸。男人果然被嚇住了,一晚上老實地不敢動彈。結果第二天醒來,女人見男人居然沒有動自已,便憤憤地大罵男人:你真是禽獸不如!
南宮俊彥,你真是禽獸不如!夏媛憤憤地想著,正要睡著,卻被南宮俊彥不安的躁動驚醒了: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南宮俊彥雖然在低低的輕呼,但卻緊閉著雙眼,明明是被惡夢魘住了,牙關緊咬,俊秀的臉抽搐著。夏媛猶豫了一下,還是反手輕輕撫著他的背,安撫地拍了幾下,嘴裡輕輕念道:
「沒事了,沒事了!」
在夏媛的安撫下,禽獸不如的南宮俊彥慢慢平靜下來,沉沉地又熟睡了過去。
夏媛在南宮俊彥裸背上安撫的手,也漸漸停了下來,不知不覺,她也被一陣襲來的倦意擊中,迷迷糊糊地進入了夢鄉。
「俊彥,看來昨晚上休息得不錯呀,黑眼圈沒了。」
次日一早,南宮俊彥打完領帶,神清氣爽地從衛生間裡出來,他的親信安以臣看著他神采奕奕地樣子,不由地吃了一驚。
南宮俊彥的睡眠質量之差一直是他們的心頭大患,南宮俊彥的眼圈,若是仔細看就會發現,長期都是一抹淺黑。
但是今天明顯不同,南宮俊彥的臉上,那抹常見的淺黑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飛揚的神采。
「昨晚上你挑的那個女人不錯,唔,可能是因為她吧,所以我睡了一個好覺,居然沒有半夜被噩夢嚇醒。」
南宮俊彥自已也很詫異地道。
傳說中的南宮首席,居然因為噩夢,長期受睡眠質量差的困擾,這絕對是個大新聞,但還好,這個新聞,一向只是南宮俊彥和安以臣之間的秘密。
「不對呀,俊彥,我正想問你呢,昨晚上要來的女孩,早上打電話和我說她到你這的時候,你已經掛上免打擾的牌子,所以又回去了,根本就沒過來。她還問我今天還需不需要過來呢!」
安以臣大吃一驚,兩個人都不約而同地看向客廳對側的臥室,如果那個女孩沒來,屋裡的女人是誰?兩個人臉上都露出了迷惑不解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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