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掌扣住她的長髮,發了狠的將她腦袋一下下朝玻璃上撞。
撞擊發出的沉悶聲響,在夜裡顯得格外陰森。
莫夕顏額頭破了個血窟窿,粘稠的血液順著臉頰流下,染滿整張臉。
榮少一鬆手,她便跌落在地,再也沒起來。
掏出手帕厭惡的擦拭手,榮少抬頭,沉聲沖一旁的許致遠道:「馬上聯繫醫院婦科,準備R流。」
「是的,榮少!」許致遠立刻掏出手機給醫院去了個電話。
莫夕顏趴在地上,無聲的笑了,笑別人還是笑她自己,只有她知道。
手帕被無情的扔在她身旁,男人冰冷無情的聲音響起:「把她拖出去!」
黑衣人上前,拽住莫夕顏兩條手臂便拖著往房間外走,出了酒店被扔上車,一路來到醫院。
晚上,婦科整層都被清場,白熾的燈光將樓層打照得無情又清冷,儼然一座沒有血腥的屠宰場。
醫生護士們戰戰兢兢的迎接著榮少,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榮少走在前頭,許致遠尾隨在身後,最後是被黑衣人拖著的莫夕顏。
一路上,她額頭的血已經結了黑色血痂,因為被拖著走,身體各處皮膚都被磨破,血絲不止。
「給她做仁流,立刻。」榮少目光凜冽的在醫生護士面上掃過,指尖指向身後的莫夕顏。
「是的,榮少。我們立刻就準備實施R流手術!」醫生護士小心翼翼的應到,上前從黑衣人手中接過莫夕顏,將她帶進手術室。
護士正要關上手術室門的時候,榮少和許致遠閃身進入手術室內,護士為難的看著兩人:「榮少,這……手術見血,您還是出去等著較……較好。」
榮少不為所動,聲音冷冽:「我要親眼看著孩子流掉。」
這個孩子的消失,他不容許有絲毫差錯!
莫夕顏被護士按在手術床.上,動彈不得,她越是掙扎,就被護士按得越狠,最後醫生給她注射了麻藥,開始實施手術。
手術的過程很冰冷,也很無情,機械進入她體內運作,最後,一灘血肉模糊的**被拿了出來。
醫生說道:「榮少,胎兒已經流掉了。」
胎兒流掉,手術基本上就完成了,榮少看著那一灘血肉,無情的勾起唇角,笑得邪肆:「等等。」
醫生戰戰兢兢:「榮少,還有什麼吩咐?」
「把她子.宮切除掉。」
這就是,擅自偷他晶子的代價。
不是很想生孩子麼,那就終身不孕好了!
「不——!炎,你不能這麼對我……不能!」莫夕顏掙扎著要逃,她不要切除子.宮,不要這輩子都做不成母親!
剛R流,她哪怕是再想逃,也沒那個力氣,上半身剛撐起,便又倒了下去。
榮少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那目光冷冽得嗜血,莫夕顏被他看得莫名的心慌,想要逃,卻無處可逃。
「莫夕顏,我一再的顧念昔日情份,是你,讓我知道對待你這一類人,是不能手軟的。把身體養好來,我們的賬慢慢算,你所做過的事情,都要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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