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安寧攏了攏襯衫,忙問起剛才被打斷的話,「對了淺歌,你剛才是要跟我說什麼?」
莫淺歌猶豫了一會兒,輕嘆一聲,說:「約克.羅蘭現在被不知名的病痛折磨,已經整整一個月,約克侯爵找遍了全英國的權威醫生,都沒辦法找到病根,更別提根治了。」
其實,他知道,這一切全都是榮少搗的鬼。
那天在小旅館的房間裡,他沒忘是榮少吩咐許致遠給羅蘭打了一劑藥,如果他沒猜錯的話,羅蘭的病跟這劑藥脫不了干係。
但,這一切他不會跟落安寧說,不想讓她明白,她名義上的丈夫竟然是i個那麼心狠的人。
他希望,她的世界裡是乾淨的,雪白的,那些血腥殘忍的畫面,不該出現在她的世界中。
她不想別人插手羅蘭的事情,她是個眶疵必報的人,誰若欺她三分,她定會還以十分。
有些事情,她必須親手解決,才能出得了心中那口悶氣。
落安寧聞言,身子微微僵硬起來,臉上的笑意也一瞬間凝結在唇角。
約克.羅蘭,2年前動用權力逼迫拆散她跟杜蕭然,2年後又差點將她打.虐致死。
在那暗無天日的小旅館時,她就已經暗暗發誓,只要她活著一天,就要讓羅蘭下地獄!
殺人的事情剛過,落心雅已經再也翻不起什麼風浪,那麼,下一個便是約克.羅蘭了!
「淺歌,約克.羅蘭的MK銀行跟百納有合作案,我想藉此機會去英國。」思忖了半晌,落安寧看著潮起潮落的海面,淡淡說。
語氣雖然淺淡,但了解她的人都知道,現在她在隱忍著多大的怒氣,又是以怎樣的自制力才沒讓自己情緒外露。
「我陪你一起去。」
莫淺歌蹙眉,不放心她,英國是約克.羅蘭的地盤,她想要動她的話,簡直比捏死一隻螞蟻還要容易。
「不用了,你跟我去了皇廷怎麼辦?你放心,我沒事的,這一次,我定不會留空子讓羅蘭鑽。她現在不是在生病麼,所以她應該也沒那時間來找我麻煩才對。」
陸默默在一旁插話,「安小寧,你還是讓淺歌陪你一起去吧,上次事才過去多久,你一個人我們不放心。再說了……我不相信榮少派給你的那些保鏢。」
要真是盡職的保護了,上次就不會有她半夜出去竟然沒保鏢跟隨保護的情況發生!
…………
因為談到羅蘭的事,落安寧什麼好心情都沒有了,腦子裡滿滿的都是在想著該如何報復羅蘭。
沒有跟眾人繼續玩下去,她先回了酒店總統套房。
洗了澡,躺在床.上,腦子開始放空……
「咔嚓——」
門自外向內推開,落安寧循聲看去,榮少一臉陰沉的走了進來,反手用力甩上門。
因為浴室里鬧了不愉快,兩人都沒有再說過話,眼下,看見他回來了,落安寧也只是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
聽到一陣衣料的窸窣聲,腳步踩在地毯上發出的輕悶聲音,床墊一沉,男人灼熱的胸膛下一秒便貼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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