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兵在1917 127 新情況

    在詹姆斯表示需要冷靜的這段時間裡,李曉峰和明仁斯基卻表現得很不冷靜,兩人都懷疑對方是來找茬的,自然也就談不到淡定和冷靜了。

    「這麼說,維切斯弗拉同志你是打算對抗中央的領導,拒絕執行中央的命令了嘍!」李曉峰立刻就給明仁斯基扣上了高帽子。

    「少強加罪名給我!」明仁斯基也不是吃素的,立刻就反駁道:「我從來都是勤勤懇懇的完成中央的一切指示,毫不打折扣的完成中央交代給我的任務。這一點政治局和中央委員會的同志都是清楚的,如果你指望打著中央的旗號來誣陷我!安德烈.彼得洛維奇,我告訴你,你打錯了算盤!」

    「你還有種憤怒!」李曉峰冷笑了一聲,「我問你,既然你表示服從中央的領導,那你剛才陰陽怪氣的說什麼阿貓阿狗是什麼意思!作為全俄契卡黨委常委,我難道不是你的上級領導,我難道就不能檢查你的工作!你這就是對抗上級的正確領導!」

    不等明仁斯基說話,李曉峰爆喝道:「全俄契卡黨委是直接接受政治局的領導,換句話說,也就是直接接受中央的領導。你對上級領導不尊重,就是對中央不尊重,不尊重中央領導的人,就是現行反革命!」

    「你……」明仁斯基的鼻子都氣歪了,對方拐彎抹角的找了一堆歪理硬是給他扣帽子,直接上綱上線將他打成了反革命。這是憋著弄死他啊!

    「我不和你這種小人做口舌之爭!」當時他一甩袖子說道,「我是不是反革命不是由你說了算!」

    李曉峰一把扯住了他的袖子。訓斥道:「你是不是反革命就是由我說了算!作為你的上級領導,考核和審查你,是我的權力。現在,我要求你立刻端正態度,接受上級的審查!」

    明仁斯基的臉都抽抽了,李曉峰左一個領導,右一個上級,時時刻刻把領導的架子擺在他的面前。這簡直就是在羞辱他。作為一個老資格的老革命,他覺得這是奇恥大辱。

    不過最最讓明仁斯基窩心的是,他還一點辦法都沒有,因為李曉峰說得一點都沒錯,資歷再老又怎麼樣,職務才是實實在在的東西,某人是全國肅反委員會黨委常委。是負責領導全國各級肅反委員會的大領導,擺領導的架子是天經地義。

    如果某人一口咬定就是要檢查他的工作,就算他鬧到政治局去也沒有用,甚至更糟糕,畢竟某人有一個政治局委員的鐵哥麼,政治局的核心導師大人又非常欣賞他。相比之下,明仁斯基覺得自己簡直就是一隻醜小鴨。

    所以他只能咽下這口氣,恨恨的回答道:「你要檢查工作,可以!圖拉契卡的工作隨便你檢查……」說著他沖自己的秘書一招手,陰陽怪氣地說道:「把所有的案卷交給安德烈同志過目。讓他好好的審查!」

    明仁斯基可是知道,這些天收到的案卷有多少。不客氣的說都能堆滿一個書櫃,他想得很簡單——你丫不是要檢查工作嗎?那我就讓你查,累死你個混蛋!

    不過李曉峰自然不會跟著他的節奏走,一伸手就攔住了明仁斯基的秘書:「案卷不急著看!首先請維切斯拉夫同志你口頭做一份述職報告,我想知道這些天你都做了哪些工作,處理了哪些案件,撿其中最重要的向我陳述……聽完你的報告之後,我會根據你的報告,有選擇的去調閱案卷的!」

    明仁斯基的臉色頓時變得十分之難看,李曉峰這番舉動簡直就是逮著他的老臉使勁的抽,讓他這樣一個老革命向一個小年輕述職,這就是殺人之後再鞭屍啊!

    「安德烈.彼得洛維奇,你不要太過分!」明仁斯基發怒了。

    「過分?」李曉峰冷冷的看著他,問道:「讓你述職,有什麼過分的?作為你的上級,了解你做了哪些工作,怎麼就過分了?難道這些天你什麼都沒做?!」

    「呃……」明仁斯基為之一愣,李曉峰說得一點兒都沒錯,這些天他確實什麼都沒做,除了在下面人送上來的報告上簽字畫圈,他絕大部分時間都放在練琴上,現在讓他做什麼述職報告,這簡直是要他的老命啊。

    這可怎麼辦?明仁斯基頓時就為難了,對方的要求雖然在他看來是侮辱,但是按照職權來說並沒有任何不妥,上級了解下級的工作狀況,這是天經地義,說破老天去他也不能反對。

    問題是,這個述職報告明仁斯基真心沒法做,他把所有的工作都交給下面的人了,完全做了甩手掌柜,他怎麼知道下面的那些人到底做了什麼工作?總不能傻逼兮兮的實話實說說:「我把一切工作都交給其他同志了,讓他們來做述職報告吧!」

    明仁斯基可以肯定,他要是說了這種腦殘的話,某人立刻就會發飆,那個時候就不是上綱上線扣帽子那麼簡單了,這可是被抓了現行,輕則治他一個工作不力,重則就是消極怠工,直接打成現行反革命。

    甚至,很有可能還要罪加一等的,誰讓他明仁斯基本身就是契卡的領導呢?契卡是幹什麼的?打擊反革命、打擊消極怠工份子的機構,你這個當領導的自己都消極怠工了,那不是知法犯法,是什麼?

    一瞬間,明仁斯基嚇得冷汗都出來了,絞盡腦汁的開始想辦法逃避,要不怎麼說是老革命呢!明仁斯基的反應就是快,立刻他就說道:「聽取我的述職報告,沒有問題,我的工作開展得井井有條,經得起檢查,也不怕考察!」

    李曉峰哼了一聲。「那就好,既然如此。你就開始吧!」

    「不行!」明仁斯基擺擺手表示拒絕,「讓我做述職報告沒有任何問題,但不是現在,眼下還有許多重要的工作等著我處理,等我處理完手頭上的工作,再做述職報告!」

    嘭!李曉峰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給明仁斯基嚇了一個激靈,「維切斯拉夫同志。我嚴正的警告你,你現在的工作態度很有問題!從我抵達你的辦公室開始,你就一直在彈鋼琴。而現在,竟然告訴我還有很多工作等著你處理,既然如此,你為什麼還會有這種閒情逸緻?你怎麼放著工作不做,去彈琴!」

    明仁斯基簡直想抽自己兩個嘴巴。他怎麼就忘了這一茬呢?想到這,他懊惱的瞥了一眼自己的秘書,你怎麼就讓某人闖進來了呢?

    對此,小秘書只能在心裡大喊冤枉:「老闆,你丫的都不是人家的對手,三下五除二就被殺了一個稀里嘩啦。更何況是我?我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秘書,怎麼可能當得住您的領導。」

    不過這些吐槽的話小秘書也只能在心裡想想,甚至他還得幫自己的老闆想辦法開脫,「安德烈同志,你誤會了!」

    李曉峰看了一眼小秘書。厲聲問道:「我誤會什麼了?難道剛才這間琴房裡還有第二個人不成?」

    「不是這樣的,」小秘書硬著頭皮說道。「彈琴的確實是維切斯拉夫同志……」

    這句話一出來明仁斯基都有活吃了小秘書的心思了,你這是賣主求榮啊!好你個白眼狼,我記住你了!

    小秘書看了看自己的老闆,知道明仁斯基誤會他了,所以他趕緊的把話說完:「但是維切斯拉夫同志彈琴是有原因的……這些天的工作十分繁忙,他一直是廢寢忘食,同志們覺得他太辛苦了,都勸說他要勞逸結合,所以每天抽一點點時間來琴房彈彈琴,就是他唯一的休閒……」

    人才啊!明仁斯基頓時對自己的秘書另眼相看,這麼短的時間裡能把瞎話編圓了,了不起!看來你小子值得重用!

    這一瞬間明仁斯基有了一種農奴翻身解放把歌唱的豪情,哼哼,你安德烈.彼得洛維奇不是咄咄逼人嗎?想讓我出醜,想抓我的黃腳雞,做夢去吧!


    頓時明仁斯基冷汗也幹了,頭也抬起來了,甚至都不拿正眼看某仙人了,不過……他得意得太早了!

    「是嗎?」

    李曉峰微微一笑,這些鬼話只能哄三歲的孩子,作為後來人他太了解明仁斯基對工作的態度了,這位根本無心工作,就是得過且過的主。他會廢寢忘食?那才是天大的笑話!

    「是什麼案子讓維切斯拉夫同志如此揪心啊?竟然需要日以繼夜的廢寢忘食?身體可是革命的本錢,累垮了可不行……這樣吧,把案情說出來讓我聽聽,我也幫你一起處理這件棘手的案子!」

    明仁斯基的臉頓時又白了,他知道個球的案子,頓時連連給自己的秘書打眼色,讓他趕緊救場。

    其實不用他打眼色,小秘書也知道該怎麼做,他的老闆是甩手掌柜,什麼都不管,但這不意味著他這個秘書也能做甩手掌柜,他必須把所有的案卷都記在腦子裡,萬一什麼時候老闆問起來了,他答不出來,那不是完蛋?

    他張嘴就說道:「現在圖拉市最緊要的案件就是……」

    李曉峰轉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厲聲道:「你閉嘴!我現在是在問維切斯拉夫同志,不是在問你!」

    小秘書頓時就傻眼了,西洋鏡似乎被拆穿了,他看了看面帶寒霜的李曉峰,又看了看黑似鍋底的自家老闆,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李曉峰哼了一聲,逼問道:「維切斯拉夫同志,你倒是說話啊!說說看,到底是什麼案子讓你如此的焦慮!」

    明仁斯基卻說不出任何話來,他算是明白了,對方是有備而來,已經將他算得死死的了,甚至可以說,不管他怎麼掙扎都沒用。既然躲不過去,那索性就不躲了,這是你小子逼我的!

    咬了咬牙,明仁斯基開始撒潑了:「安德烈同志,你這是什麼意思?案情由我陳述和由我的秘書陳述有什麼不同?你憑什麼不允許我的秘書說話……我只能認為。這是對我和他的侮辱,我表示強烈的抗議!」

    「抗議!」李曉峰的眼睛裡閃過了一道寒光。他又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爆喝道:「維切斯拉夫!你還給我在這裡裝模作樣!你以為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為什麼我會突來然檢查你的工作?這是因為圖拉城的不少同志已經向我反映了,你的工作態度相當的惡劣,每一天什麼事都不管,只知道躲在琴房裡自己消遣。對於你這種消極怠工的工作態度,中央十分震怒,列寧同志特意委派我來看一看真實的情況!」

    這些話純屬忽悠,反正明仁斯基也沒辦法求證。而且李曉峰也不會給他求證的機會。他步步緊逼的質問道:「現在,我最後問你一次,這些天你到底主持審查了哪些案子,都發現了哪些反革命份子,所有的案子是否都有證據支持!請你從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如果你還支支吾吾的顧左右而言他,那我只能對你採取措施了!」

    明仁斯基的魂都嚇飛了。他可不知道某人是個大忽悠,真以為自己被檢舉揭發了,如果他的行為真的引起了列寧的關注,那麼後果將不堪設想啊!

    這個時候的明仁斯基兩股顫顫,幾欲跪倒在地,哪裡還有適才不可一世的的牛氣。說不好聽點,那真是死狗一條。

    眼看時機差不多了,李曉峰也懶得跟這個貨廢話,趕緊現將其拿下,然後救人才是正經。

    「看來你是沒有什麼可說的了!」李曉峰輕蔑的看了明仁斯基一眼。吩咐道:「維切斯拉夫同志,我代表中央通知你。現在立刻開始自我檢討,深刻的反省你的錯誤,在此之前你的工作暫時……」

    按照李曉峰的意思,就準備順手接管明仁斯基的工作,只要將這伙的職權拿過來,撤銷對費德洛夫的指控就是一句話的事兒。

    當然,這只是暫時的,畢竟他現在根本就沒得到中央的授權,也沒有得到全俄契卡的同意。拿下明仁斯基屬於違規操作,如果不是明仁斯基的態度太惡劣,而他又急著救人,還真不敢這麼幹。所以,最好是見好就收,指望藉此擴大職權,那純粹屬於找抽。

    不過,李曉峰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個氣喘吁吁的通信員就沖了進來,「維切斯拉夫同志,大事不好了,圖拉兵工廠出事了!」

    要說這明仁斯基還真是油滑,雖然李曉峰的話頭被打斷了,但是他清楚接下來將發生什麼,平心而論,他雖然不管事,但是也不想大權旁落,誰知道怎麼樣才算深刻的反省,誰又知道到底要反省多久?

    所以,與其被動的反省,還不如想辦法保住自己的權力,而現在,這個通信員就給了他一個不錯的藉口。

    「什麼?圖拉兵工廠出事了!這可怎麼得了,趕緊的,我們立刻走一趟!」說完,這貨不等李曉峰說話,立刻是撒腿就跑,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反正李曉峰是根本沒有想到,一直懶洋洋顯得無比倦怠的明仁斯基竟然能跑得這麼快,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廝溜走了。

    當然,眼睜睜這個形容比較假,如果李曉峰動真格的,明仁斯基跑得再快也沒有用,而李曉峰之所以允許這個貨跑了,主要是兩個原因:

    首先嘛,肯定是圖拉兵工廠出事了,這座兵工廠是俄國最大的輕武器和彈藥生產廠家,它那裡要是發生了什麼意外,經影響前線幾百萬軍隊,這個責任太大了!

    反正在沒弄清楚圖拉兵工廠到底出了什麼事之前,李曉峰可不敢隨便參合,他沒興趣幫明仁斯基背黑鍋,既然這個貨主動去了,他也樂得看笑話。

    其次,他朝明仁斯基發難,畢竟沒有得到列寧的許可,本來他想拿下這廝造成既成事實之後,再通知導師大人。但是現在想來,這麼搞確實犯忌諱,還是先通知導師大人,再搞事。

    反正,剛才他已經將明仁斯基吃的死死的了,也不怕這廝能翻身,那個貨會找藉口,他也樂得下台階。

    「你們幾個跟上去,監視他的一舉一動!」李曉峰對自己的警衛吩咐了一句,然後轉頭問氣喘吁吁的通信員:「圖拉兵工廠到底出什麼事了?」

    說起來也是好笑,明仁斯基為了跑路,竟然顧不得問圖拉兵工廠到底怎麼了,可想而知他當時有多窘迫了,可以說完全是被逼得沒辦法了。

    通信員看了看明仁斯基的秘書,似乎在問某人是誰,小秘書趕緊點點頭,示意通信員快說。

    「一個反革命份子衝進了廠里的軍火庫,揚言不答應他的條件,就炸掉整個軍火庫!」

    嘶!這個消息頓時讓李曉峰倒吸了一口涼氣,圖拉廠的軍火庫有多大,他雖然沒有見識過,但是可以想像出來——這個廠子要供應前線上百萬軍隊的彈藥消耗,軍火庫該是多大?

    李曉峰也不敢耽誤時間了,立刻找到了一台電話,聯繫遠在彼得格勒的導師大人:「列寧同志,圖拉的問題相當的嚴重,維切斯拉夫同志的工作簡直……簡直就是一團糟……而且這裡出現了新情況……是的,匪徒揚言要炸毀圖拉廠的軍火庫……我明白了,保證完成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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