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過去,還是沒有媒體敢主動發聲。
怕引起公憤。
這個時候,蒙面歌王再度率先出手,發表第四波競賽歌手的重磅信息,搶占了很多關注。
車轍通過許遠已經確定華仔那邊不會對此有意見,他們根本就不知道,華仔公布的初衷也有幫許遠分流的意思。
趁著這三天時間,蒙面歌王已經又定下了幾位比較知名的歌手。或是曾經紅過,或是因為某些事件半隱退準備借著這股東風復出。
於是國劇台官v連發幾條v博,瞬間成為了全網的焦點。
其他媒體也因此反應過來了。
解禁了!
這三天,國劇台在忙碌,其他媒體也沒有吃乾飯啊。他們已經查清楚了華仔妻子的情況,包括一些八卦周邊,正等著跟他們的讀者分享呢。
於是乎,網絡上再度恢復到之前的盛況。
但所有人都記得,在某一天,華仔曾經讓網絡蕭條了三天。
而許遠和孟筱萱的緋聞,也徹底隨風散去。
機會已經錯過。
背後的人,不會再出手了。
因為現在的流量,已經亂了。
它需要重新等待,等待孟筱萱和許遠下一次人氣最旺的時候,才能再次放火。
可同樣的事情,第一次會留下痕跡,第二次則很有可能被人直接抓包。
……
一輛粉色的mini卡布里奧奔馳在京城到國劇台的高速上。
這是一輛軟頂敞篷,而且從配色可以看出,這是一款限量車。是mini成立二十五周年的特別紀念版,價格遠超普通三四十萬的卡布里奧,市場價一百三十八萬,不高,但有價無市。
堪稱可愛又迷人的反派角色。
在男人看來毫無作用的辣雞車,在絕大部分女性眼裡,這卻是力壓甲殼蟲的她們首選的夢想之車。因為某些原因,mini和甲殼蟲也被酸成「二奶車」。
但不得不承認,小女生開這種車,確實很好看,而且易於控制。
這輛車不是孟筱萱買的,而是接了mini亞洲區代言之後,廠商送的。這也是千達的資源,她接下來之後,廠商、千達傳媒、孟筱萱本人,三方多贏。
「有什麼事,你就說吧。」許遠靠在副駕駛上,「你故意開車送我,把檸萌支去坐高鐵,應該是有話想跟我說吧。」
許遠說出這句話之後,車內氣氛微微一僵。
車速稍微變快了一點。
許遠皺眉。
「這裡沒車,你停到應急車道去,我們換一下,我來開車。」
「嗯。」
孟筱萱點點頭,停到了應急車道。
卡布里奧重新上路之後,許遠這才鬆了一口氣。
開車談事,是不可取的。一旦雙方情緒激動起來,很容易發生意外。但喜歡看明星綜藝的觀眾一定會發現,絕大部分明星都喜歡在車上聊天談事。
這是因為職業造成的習慣。
明星很忙,最多的時候反而是在車上。
所以他們練就了在車上睡覺、吃飯、談事情的習慣。
但那是他們有司機的情況下。
自己開車,還是應該儘量避免這種狀況。
孟筱萱剛剛一緊張,下意識的蹬腳,車速猛漲就是最好的證明的。
大概又過了幾分鐘,孟筱萱終於開口了。
「你……你從來沒有提起過她。」
她!
許遠面色如常,但粉色小mini突然前聳了一下,和剛剛孟筱萱開車的時候一般無二。
「我回來的事,你沒有跟你小姨說吧。」許遠問道。
「沒有,她也不會關注娛樂圈的事……不過年底小姨可能會回來。」孟筱萱道。
「不用告訴她。」
轟!
許遠腳下油門一轟,車速迅速提起。
「我想知道,關於她的事情……」
轟!
油門的轟鳴蓋過了孟筱萱的話。
她抬起頭看著老爸,發現老爸的眼眶紅了一圈。
她按住了自己對那個素未蒙面的女人的好奇,不忍心再開口了。
然而孟筱萱只能看到許遠的右半邊臉龐。
在許遠的左半邊臉上,一滴淚珠滑落,然後隨風飄走。
淚痕,很快就乾涸了。
許遠這一生行事,從不向任何人解釋!
他看似灑脫,可卻有兩個怎麼也邁不過的坎。
那是他一輩子的心結。
一個是25歲那年,他丟下了自己的女兒,一個人去了另一個世界。
另一個,就是20歲的那一天。
如果能重來,那一天,他絕對不會踏出家門一步。
……
粉色小mini直接開進了國劇台的地下停車場,這是孟筱萱的新車,暫時還沒有多少粉絲知道,所以在外面也並沒有引起圍觀。
一個帥氣的漂移入庫,可惜沒有觀眾。
之後,孟筱萱先下車,鬼鬼祟祟的看了看周圍,確定沒人之後,示意許遠出來。
許遠下車,不過他的造型很特別一件黑色的大長袍、帽子、口罩等等裝備把他裹得嚴嚴實實,甚至連鞋子都是偽裝過的。
他今天,是來參加國劇台蒙面歌王第一期錄製的。
他不想有人知道言真輕就是他自己,包括國劇台導演組等等,所以必須這麼包裹一番。
因為他不想淪為一個抄歌機器。
音樂,應該是跟隨情感而逐漸浮現的。
諸如小幸運、野子、陪你度過漫長歲月、隱形的翅膀等等,每一首歌都是根據孟筱萱或者許遠自己的心境情境而拿來用的。
只有這樣,才不會辱沒地球的那些金曲。
至於出山,更多的是從網絡普及和爆款程度考慮的。
在這裡,不談其他,但抄襲無恥,不容洗地!
真正頂級的導演,任憑他再高雅再文藝,也會有一兩部爛俗的商業片,這是一個平衡,需要自己去把握。
水至清,則無魚。
這次來錄製前,許遠其實有準備歌曲。
他可以從商業的角度出發,選出幾首同樣會迅速爆款的歌曲,來讓言真輕三個字迅速在粉絲、樂迷群體中飆紅。
但高速上和孟筱萱短暫的談話之後,他有了新的決定。
那段讓他堪稱「入魔」的記憶,或許,不應該永遠被塵封。
「我在說服自己,當我覺得我們都準備好了的時候,我會告訴你關於她的一切。」許遠邁步離開。
孟筱萱楞了一下,隨後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她的眼眶,也紅了。
「媽……爸他……要帶我見你了呢!」
啪嗒!
淚珠打在地下室的地面,捲起塵土往前滾了幾轉然後才徹底覆於地表。
孟筱萱跟著許遠,面露歡容。
這一刻,她高興的像個孩子。
世上只有媽媽好,
有媽的孩子像塊寶,
沒媽的孩子像根草,
孟筱萱就像一根野草,隨風飄搖,
飄啊飄,搖啊搖,像無根的野草! 說出你的故事,你和父母之間的那些感人點滴。老規矩,打蟬先來:高考前一天晚上十二點,打蟬高燒不退,母親大人連夜到學校接打蟬去醫院,但醫生不敢輸液,建議吃藥,晚上也沒有返校,而是回了家裡。第二天清晨,依舊發燒,完全無法思考,打蟬知道這次高考恐怕會失利。早飯依舊是母親大人煮的花生稀飯,碗有成年男人巴掌大小,打蟬一邊吃飯,一邊淚如雨下,落入碗中,好似下雨。那碗稀飯的味道,打蟬記憶猶新。打蟬吃飯的時候,母親大人全程面帶微笑,鼓勵著說沒事,不影響之類的話。吃完早飯,趕去考場,走的時候,打蟬抬頭看著家裡的窗戶,聽到了哭聲。高考之後,母親大人再也沒有提過關於那一次考試的事情,哪怕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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