漿放在船上,任由小船隨著湖水輕輕搖動。
人的內心有了秘密,裝得太多,會撐得難受。
話說開了,離瀟瀟一邊回憶,一邊和白青樺講了一些不傷大雅的趣事,不知不覺間,時間已經過了一個多時辰。
白青樺聽來的故事只說了一半,另一半,他還沒想好要不要告訴她。
或許有些真相,隨著蕭瀟的離去應該永遠埋藏起來。
「白青樺,你將我的事都打聽清楚了,你是不是也應該說說你的?憋著難受嗎?」
「我?」白青樺輕笑著躺在船里,看著碧藍的天空,一隻手挽起袖子,放入水中輕輕的划水。
這般恣意著,將自己融入山水間。
「我也不知道,我一直在找呀!」他笑著嘆氣說:「十五歲,大概是十五歲那年起,腦子裡閃出一些片段。隨著年齡的增長,那些片段越來越多。
我感覺自己好像不是這個大陸的人,可是白青樺呀,從出生起就在落鳳城,從未離開過,連小傻子都知道的是不是?」
他抬頭看向坐著的離瀟瀟。
離瀟瀟若有所思,「所以,你是怎麼想的?」
「不知道,至少現在不知道!」他拍了拍手坐起來說:「管他呢,或許過幾年就知道了呀!」
離瀟瀟注視他良久,悠悠道:「所以……你逃婚的原因是……」
「噓!心裡明白就好,別說出來。」白青樺仍舊帶著瀟灑恣意的笑容,仿佛身上發生了這麼大事的,不是他自己。
離瀟瀟白他一眼,將船漿重新放入水中說:「走吧,回去。」
船往主鋒方向划去,白青樺仰頭看著天,突然想到什麼,又看向離瀟瀟問:「君墨塵曾經用盡手段試圖退婚,這個手段……」
「嗯?你想說什麼?」
白青樺若有所思,又搖頭道:「沒什麼。」
「哎,那不是葉蘭蓁身邊那個侍女葉雯嗎?她好像是去主鋒。」
一個女子御劍從他們頭頂飛過,去的方向,正是東序主鋒。
白青樺瞥了一眼道:「是啊,最近幾天她天天來,基本上就是這個時辰,好像是替她主子找君墨塵什麼事。」
找君墨塵什麼事?呵呵,離瀟瀟心中清楚得很。
可這麼多天了,她是不是也太蠢了些,天天來也沒搞定那個煉屍人。
回了東序主鋒,離瀟瀟找了個藉口將白青樺支走,自己偷偷的去了設在後山山洞裡的刑堂。
還未到,就碰到葉雯灰溜溜的回來了。
「咦,雯師叔,你怎麼在這裡?」
葉雯大概是在君墨塵哪兒吃了癟,擺著一張臭臉。
「你又為什麼會在這裡?」
「我……?」離瀟瀟笑道:「宗主差人帶我來的,說是去家中報喜的人回來了,難得來一趟,我就順便留在這裡跟青樺聚了聚。」
葉雯擺擺手,不太想打理她,徑直往回走。
離瀟瀟攔著她道:「聽說刑堂就設在這附近是吧?我師父幾天沒回島了,可是一直在審問那個人?」
「嗯!」
「呀,這麼多天了,不會將人給弄死了吧?」離瀟瀟作驚訝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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