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丁出手如電,瞬間一隻手鎖住了四個人的手指,這不光需要的是膽大,更重要的是功力和眼力要夠。
唐丁的手如鐵鉗,一隻手握住了四隻手指,但是四隻手卻在唐丁的手下享受了極度的擠壓。
就算唐丁的手不使勁,四人的手指也疼的夠嗆,「你媽,放手!唉喲,疼。」
四人剛說完,唐丁就開始用勁,把四人給疼的鼻子和嘴又擰到了一塊。
「我這是告訴你們,以後說話嘴乾淨點,別動不動就問候人家父母,你們記住了嗎?」
「你媽,唉喲。」
唐丁用了三次勁,四人終於不敢出口成髒了,因為他們感覺自己的手指疼到他們難以忍受的境地了。
都說十指連心,這指頭疼可不僅僅是手指疼。
一旁的女經理,讓唐丁的舉動給驚得半天沒回過來神,當然四人爹媽的喊疼也給她嚇了個不輕,生怕唐丁讓她自己也哭爹喊媽的痛哭流涕。
「我現在問你們問題,誰回答的快,誰回答的好,我就先把誰的手指放出來,聽明白了嗎?」
「明白了,明白了。」
「快問吧,唉喲。」
唐丁此時的樣子就像循循善誘的狼外婆,就連丟了東西的傅萱萱也有點忍俊不禁。
「你們商場有小偷,這事你們知道吧?」
唐丁問完,四人一起點頭,「知道,知道。」
「好吧,第一個問題,經常在你們商場活動的小偷,是誰罩著的?」
「我說,經常在我們這裡活動的小偷都是大黑哥的人。」
唐丁把這個搶著說話的人放了,這人被唐丁放開後,拼命地甩著手指,顯然是痛極。
不過唐丁沒去管他,而是繼續問道,「這個大黑哥是石島的老大?」
「我說,我說,不是,大黑哥不是老大,他只是管著這片新世界商場這兩條街,在他上面還有老大。」
唐丁又放了一人,「好了,就剩你們倆了,但是我只剩下一個問題了,誰要是答應了,我放了他,另一個我會掰斷他的手指頭。你們倆誰能帶我找到這大黑哥?」
兩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說話。
「怎麼,你們倆都不知道?」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後一起搖頭,「我們不知道。」
「那好,機會我給你們了,可是你們不珍惜。」唐丁一用勁,掰斷了兩人一人一根手指頭。
「唉喲,疼死我了,疼死了!」兩人抱著斷指哀嚎出聲。
唐丁看向先前被他放開手的兩人,「他們倆知道不說就是這個下場,該你們倆說了!誰不說,跟他們的下場一樣。」
「大哥,你不是說一人問我們一個問題就放了我們嗎?」
「是啊,我一人問了你們一個問題,我也確實放開了你們了,怎麼不對嗎?」唐丁一副言出必諾的樣子,讓兩人很無奈。
對,唐丁的確是放了他們,可是還要再問問題,而且回答不出的後果要可怕多了。
兩人只是個拿工資吃飯的,犯不著冒這樣的危險。
「對了,我要單獨問你們。撒謊的後果你們應該知道。你先來。」唐丁指了一個人,讓他到門口出來。
唐丁不是個傻子,先前被他掰斷手指的兩人,太不老實了。兩人可能是懼怕大黑哥的報復,所以,兩人互相看了一眼,都異口同聲的說自己不知道。
可是,唐丁是什麼人,唐丁雖然相術沒有達到絕頂的推演天地的境界,可是看一個人的表情和神態,還猜不出來他心裡所想,那也太遜了。
唐丁知道了兩人的想法,所以才掰斷了兩人手指來示威。
這兩個人分別被唐丁帶到了門口,詢問了下,最後得出了一個地方,他招呼三女,「走吧,咱們去會會這個大黑哥。」
唐丁的行事作風,讓自認為見多識廣的女經理,現在才反應過來報警。當然,剛剛唐丁在的時候,她是不敢報警的。
唐丁的狠辣作風,讓一旁的她直替被掰斷手指的兩人喊疼,她拿起電話報警的時候,還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的手指頭。
等女經理打完電話,唐丁和三女已經下到了一樓。
其實商場保安對這觸手深入新世界商場的大黑哥,可是不陌生。
當然,他們熟悉大黑哥並不是因為大黑哥的名號多麼響,大黑哥在這兩條街名號是挺響亮,可是大黑哥最大的倚仗卻不是這個,而是大黑哥的老大,大黑哥的老大是石島最大的黑勢力,據說是手眼通天的三哥。
當然,這些唐丁是不知道的。
不過,唐丁也根本沒興趣知道,他只準備找大黑哥拿了傅萱萱的手錶,然後就直接走人。
兩個保安招供出來大黑哥經常盤桓的地方叫黑八檯球廳。
這裡也是大黑哥的場子,平時大黑哥都把這裡作為聚點。
唐丁和三女進了檯球廳的時候,引起了打檯球的小青年的陣陣口哨聲。
行慕柳,宗笑顏,傅萱萱,三人都是絕頂的美女,而這些打檯球的很多都是小混混和不良少年,見到美女吹個流氓哨很正常。
「喲呵,美女!」
「美女,來玩玩吧!」
口哨聲此起彼伏,最後竟然連成一片。
「哪個是大黑?」唐丁帶著目不斜視的三女走到吧檯前,問收銀員道。
「你找大黑哥?」收銀員重複了問了一遍,然後眼睛朝著一個坐在沙發上的人瞟。
唐丁是什麼人,他是風水相師,最擅長的就是察言觀色,在他跟女收銀員問話的時候,眼睛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唐丁並沒有等收銀員的回答,他就徑直的向角落沙發里的那個男人走去。
這男人坐在角落裡,唐丁過來的時候,他邊用小指挖著耳朵,邊笑嘻嘻的看著唐丁和他身後的三個美女。
「你就是大黑?」唐丁看著這個又高又黑的傢伙,這傢伙名字起的名副其實。
「兄弟,你找我幹什麼?不會是介紹美女給我玩吧?那好,美女我收下了,你可以滾了。」大黑囂張的很,在石島只有一個老大,就是他的大哥三哥。
到了石島這片地方,在三哥面前,是龍得盤著,是虎得臥著。
唐丁剛準備出手教訓下這個敢褻瀆三女的傢伙,突然手機響了,唐丁暫時就沒出手,而是掏出電話,接了電話。
電話是海城王猛打來的,前幾天,唐丁說這幾天要去海城去玩,王猛等了三天不見唐丁,特意打電話過來問問。
唐丁簡單的說了自己這幾天去了榮城和石島玩,大概明天就會去海城,不過唐丁電話還沒說完,大黑聽到唐丁明天就去海城玩的話,嘿嘿笑了,「兄弟,既然你到了這,你明天就走不了了,讓我好好招待下你還有你身後的三個美女,兄弟們,一會有美女玩了。」
「哦,好,大黑哥威武!」
唐丁聽到電話里王猛詢問自己到底怎麼回事,唐丁簡單說了「沒事,明天見。」然後就掛了電話。他不願意把王猛牽扯進來,因為他馬上要做的就是一件得罪人的事,而且還會把人把死里得罪。
「你就是大黑?很好,我朋友在新世界商場丟了一塊手錶,有人說是你拿了,現在我來找你要來了。」
唐丁之所以沒動粗,是因為他還想著和平解決這事,能不動手儘量不動手,這是唐丁的處事原則。儘管剛剛大黑用言語褻瀆了三女。
大黑哥聽了唐丁的話,忍不住發笑,心裡說道這人是個傻逼嗎?一個外鄉人單槍匹馬的跟自己要手錶?難道他真的以為自己只是個開檯球廳的?
「誰說的?你讓他過來,我問問他,我怎麼拿的?要是說不出來,我可不放他走,我得好好問問他為什麼要污衊我!」大黑雖然控制著這一兩條街所有的地下生意,可是他也是個知道分寸的人,知道什麼事能承認,什麼事不能承認。
「兩個小時前,新世界百貨,你手下的皮夾子誰在那活動,你應該知道吧?趕緊把東西拿過來,這事我不會追究。」
「你他媽個傻比,給你臉了是不?唉喲,你!」大黑哥剛罵了一句,唐丁直接抓過大黑的脖子,抵在玻璃茶几上,唐丁的手鎖住了大黑的脖子,手如鐵鉗,掐住了大黑的脖頸,疼的他直叫。
「麻痹的!」大黑的眾打手都在這裡,見有人敢動大哥,他們馬上拔出匕首,抄起手中檯球桿,朝唐丁劈頭蓋臉的打了過來。
唐丁沒動,因為行慕柳和宗笑顏動了,兩人一個是內家拳高手,功力高絕。一個身具上古血族血脈,血脈之力強橫霸道,兩人出手對付這些平時只會咋呼人的小毛賊,是輕鬆加愉快。
「啪啦,啪啦。」檯球桿在兩女強橫的功夫下,紛紛斷折,地上也躺滿了被打的滿地找牙的大黑哥的小嘍囉。
大黑雖然被唐丁按倒在茶几上,但是他眼睛不瞎,看到如此美艷的兩個女人,突然轉變成了絕世高手,他腦子還有點沒轉過彎來。
等大黑的手下都被打倒在地,這裡徹底安靜了,吹口哨的也悄悄閉了嘴,當然,大黑的手下並沒有全部衝過來,這些小混混們打架是最懂得審時度勢的保護自己了,一旦是多人單挑一個的時候,都會蹦出來咋呼,一旦見風向不對,馬上抱頭鼠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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