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有錢的男人會包養女人,有錢的女人同樣也會包養小白臉,
這個姚姐的玩法就比較高端大氣上檔次了,她不僅包養小白臉,而且還出錢給她包養的小白臉整容,整成了偶像明星的樣子,
就這樣,志鵬被整成了宋承先的樣子,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志鵬所夢到的劉得華和孫宏雷,都是姚姐曾經包養過的小白臉,
在姚姐的眼裡,志鵬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她給予的,只要志鵬在任何一點上做的讓她不滿意,她隨時都可以收回她給予志鵬的一切,
這坐別墅在她的名下,她才是這座別墅的真正主人,而志鵬沒有經過她的容許,就隨隨便便的往別墅裡面帶人來,這是姚姐所無法接受的,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姚姐在看到我這個穿著打扮非常的普通,長相也非常平凡的人正坐在沙發上悠哉悠哉的喝著茶之時,就怒不可遏的對著志鵬發起了火,
現在所過的這種生活,可以說是志鵬夢寐以求的,所以就算是我告訴他放棄現在的一切,或許他還有一線生機,志鵬最終都沒有選擇放棄,
這會兒聽到怒不可遏的姚姐說要讓他過的像一條狗一樣,志鵬的臉色當時就變了,
「姚姐,最近這段時間我幾乎每天晚上都會做一些很奇怪的夢,所以我才到城隍廟那邊的天機門請了姜先生過來,想讓他幫忙看一下這別墅有沒有什麼問題,」潶し言し格醉心章節
志鵬一臉惶恐的給姚姐做著解釋,而姚姐在聽到志鵬的解釋之後,反而表現的更加怒火滔天,
「你他媽的是不是男人啊,做個夢都把你嚇成這樣,我買這棟別墅的時候可是專門請了風水大師看過的,需要你再請人來看嗎,」
「話說回來,你說你到城隍廟那邊去請人也就算了了,放著卜天閣的高人不請,你卻請了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屁孩來,你這是腦子被驢給踢了,還是被開水給燙了,」
姚姐像個連珠炮一樣的罵著志鵬,而面對著怒火滔天的姚姐之時,志鵬卻連大氣都不敢出,連頭都不敢抬,
我很難理解志鵬這種男人,放著堂堂正正的錢不去賺,卻要出賣自己的尊嚴賺這種錢,
在我看來,作為一個男人,那怕是到工地去搬磚,也不應該用這種出賣尊嚴的方式來賺錢,
但一個人和一個人的想法和價值觀念不同,做出的選擇就不一樣,
而這會兒被姚姐給噼里啪啦的大罵了一通,懾於姚姐的氣勢,志鵬連話都不敢說了,
在這種情況之下,我覺的我就應該發表兩句意見了,
畢竟姚姐在罵志鵬的時候,連我都罵成了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屁孩,而這是我所無法接受的,
我的年齡雖然不大,但我卻並不是什麼都不懂,
和她口中那些所謂的卜天閣的大師來說,我覺的我比他們懂的太多了,
於是我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然後一臉淡然的對著姚姐說道:「姚女士,請你先不要激動,讓志鵬把具體的情況給你說一下,你再罵他不遲,」
「還有一點,我必須強調一下,我的年齡雖然不大,但我卻並不像你所說的一樣什麼都不懂,」
「就像你的這座別墅,站在風水的角度,這裡親朱雀,纏玄武,繞青龍,包抄白虎,是一個絕佳的養陰之地,而養陰之地卻並不適合活人居住,這一點我相信你應該是有所了解的,」
「還有,我從你的面相上來看,你的額上印堂黑暗,兩眼神發直,眉尾散亂,?梁發青,這說明你最近會受到邪祟之物的驚嚇,甚至很有可能會被邪祟之物纏上,」
所謂忠言逆耳,我說的雖然聽起來挺像那麼回事的,但姚姐卻並不接受,
聽到我說的話之後,姚姐是徹徹底底的怒了,
「我這房子的風水可是請卜天閣的大師看過的,怎麼可能是一個絕佳的養陰之地,你這個小屁孩純粹是在胡說八道,」
「說我最近會受到驚嚇,還會被邪祟之物纏上,接下來你是不是說你能幫我搞定邪祟之物,然後獅子大開口的想騙我的錢啊,」
「老娘在社會上混的時候,你還沒有出生呢,要是被你給騙了,我這幾十年就算是白活了,」
「滾,現在就給我滾,你要是再不給我滾,我就打電話報警了,」
雖然就算是姚姐打電話把警察叫來也未必能把我怎麼樣,但這會兒的我,卻並不想和姚姐鬧騰,
而且姚姐她畢竟是這座房子的主人,她確實有權力讓我離開,
在這種情況之下,我就只能離開了,
而在臨走之前,我拿出了一張名片放在客廳的茶几上,
「姚姐,這是我的名片,如果我說的話應驗了,你可以到城隍廟卜天閣隔壁的天機門來找我,」
「不過我還是希望我所說的話不會應驗,不會發生什麼不太好的事情,」
說到這裡,我刻意對著志鵬說道:「志鵬,現在跟我一起離開,以後像個男人一樣的活著,或許你還有一線生機,但你要是選擇留下來,那我只能說你命該如此了,」
我的話剛一說完,姚姐就在那裡歇斯底里的大聲喊道:「滾,快滾,再不滾我就報警了,」
「志鵬你要是想跟他一起離開就滾吧,我絕對不會挽留你,老娘我有的是錢,我想要什麼樣的男人,就有什麼樣的男人,」
而聽到姚姐的話,志鵬竟然連推帶搡的把我推出了門外,
「姜先生,你這會兒還是先離開吧,改天我再來找你,」
把我從別墅的大門裡推了出來之後,志鵬給我丟下了一句話,然後從裡面關上了別墅的門,
而則我看著別墅的門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然後轉身離開了?泰豐華小區,
所謂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從志鵬把我從別墅的門裡面推出來的那一刻,恐怕他的命運就已經註定了,
當天晚上,我打了一輛車返回了玉華小區,在隨後的幾天裡,天機門的業務還是沒有任何進展,
這一天上午,當我和鄭海冰到店鋪的時候,就看見店鋪的門口停著一輛紅色的寶馬車,
穿著一身黑色衣裙的姚姐,正一臉惶恐的站在店門口,
「姜先生,姜先生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啊,」
一看到我和鄭海冰兩個人,姚姐就拽住了我的胳膊,向我求救起來了,
我讓鄭海冰打開了店門,然後讓姚姐和我一起走進了店裡,給姚姐倒了一杯白開水之後,這才問起了她具體的情況,
而姚姐在喝了一大口白開水之後,臉上帶著一臉的恐懼之色,哆哆嗦嗦的說志鵬他死了,
我問姚姐志鵬他是怎麼死的,
姚姐顯的有點兒不大好意思,但這會兒她卻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就給我說起了具體的情況,
原來昨天晚上,她和志鵬住在別墅里,作為她包養的小白臉,志鵬肯定要竭盡所能的讓她滿意,
而就在他們兩個那啥的時候,志鵬突然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就連說話的聲音都變了,
志鵬一邊像個野獸一樣的摧殘著她,一邊還在嘴裡面罵著她,說就是因為她這個老婊子,他才會死的那麼慘,
而且最恐怖的一點,志鵬好像變成了兩個人一樣,他的嘴裡會輪流著發出兩個聲音,而且這兩個人不斷的對他進行摧殘,整整折騰了她一個晚上,搞的她最後昏了過去,
等到她天亮醒來的時候,發現志鵬已經死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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