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的我,只恨不得把我所能想到的所有讚美之語,全部都用到她的身上。
她的美麗,她的善良,她的賢惠,她身上的母性光輝,她所有的一切。
其實不要說陳婉秋了,就算是我都不止一次的想過,我和陳婉秋什麼時候能夠擁有一個流淌著我們兩個血液的後代呢?
不管是男是女,甚至我喜歡女孩還多過男孩兒,我是多麼的希望,陳婉秋能夠給我生一個像她一樣美麗賢惠,善良,溫柔,可愛的小丫頭呢?
但是,讓我很是尷尬,簡直無法理解的是,我和陳婉秋在一起這麼長的時間,我們兩個卻一直都沒有成功的孕育出下一代來。
這會兒陳婉秋向我提出了這樣的一個要求,我又豈敢說半個不字?
但對於我是否能夠做到,我卻一點信心都沒有。
也不知道是因為我修煉了功德金身,還是其他原因,想為我們姜家孕育出下一代,對我而言簡直比提升相師等階還要難上百倍。
這一天晚上,我可以說是竭盡全力,但具體是否有效果,我就不得而知了!
天邊剛剛出現魚肚白之時,努力了一個晚上的陳婉秋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但我卻輕輕的在她的臉頰上吻了一下,然後慢慢的換上了衣服。
既然聞人傾城說我想去那裡就去那裡,那我就決定去洞天福地之中。
如果說除了陰曹地府的無盡地獄之外,這個世界上還有地方能夠讓我收穫到大量的功德的話,那我覺的洞天福地肯定是這個地方之一。
洞天福地之中有我的一幫兄弟,還有我的小徒弟等著我去把她接回來,還有太多太多的秘密需要我來解開,太多太多的事情需要我去做。
穿上了衣服,收拾停當之後,我深情的凝視了片刻眯著雙眼,沉沉睡著的陳婉秋,雖然很是不舍,但我卻又不能不舍。
最終當我咬了咬牙狠下了心轉過身子,輕輕的打開了房門之時,我卻並沒有看到,在陳婉秋的雙目之中,有兩行淚水,潸然流下。
陳婉秋其實並沒有昏睡過去,這個溫柔善良,賢惠美麗的女人,她任何時候都站在我的角度考慮問題,任何時候都不想讓我難過。
當然,我並沒有看到陳婉秋臉上的淚水,如果說我看到了的話,能不能狠下心離開?我就很難確定了。
因為蛋蛋這傢伙跟著武順和小蘭陵早就去了洞天福地之中,所以我不需要帶著蛋蛋,獨自一個人小心翼翼的從樓上走了下來。
但就在我走到了玉華小區的大門口之時,卻看到穿著一身乾淨而又整潔的土黃色僧衣,精神矍鑠,慈眉善目的禪真大師,手裡握著九環錫杖,站在玉華小區大門口的正中央。
這禪真大師可是地藏王菩薩的真身,即便是他現在法力耗盡,從實力上來說連天階都沒有達到。
但無論如何,地藏王菩薩是佛門的頂級大能者,這是不爭的事實。
只要是佛門的頂級大能者,佛門的五眼六神通之術,對地藏王菩薩而言,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五眼六神通之術中的佛眼一開就可以看到過去未來之事,他心通漏盡通,讓這世間的任何人和任何事情,都很難不為禪真大師所知道。
這會兒禪真大師擋在了玉華小區的門口,恐怕他十有八九,想跟著我一起去洞天福地。
其實我一直都很難想通,禪真大師這個佛門頂級大能者,不去找個地方靜心修煉,提升實力,為什麼要跟隨在我的身邊呢?
總覺的禪真大師不懷好意,沒安好心,所以我並不想讓禪真大師跟隨在我的身邊。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我才起了一個大早,打算偷偷的獨自一個人前往洞天福地之中。
但這會兒被禪真大師堵在了玉華小區的門口,看樣子我就算是很不想帶上禪真大師也不行了。
就在這時,禪真大師念了一聲佛號:「南無阿彌佗佛!」
念完這聲佛號之後,禪真大師雙手合十,然後對著我道:「姜施主,早啊!」
我一臉無奈的對著禪真大師道:「大師您也早,既然這麼巧遇到了你,那不如在一起吃個早餐。」
禪真大師點了點頭道:「阿彌陀佛,既然姜施主有請,老衲我豈有拒絕之理?」
說完這話,禪真大師竟然一點都沒有跟我客氣,直接走向了玉華小區門口的那一排小吃攤。
其實我不過是隨便說說而已,但誰知道禪真大師這人竟然這麼實誠?
在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之後,我跟隨在禪真大師身後,坐在了一個小吃攤上。
考慮到禪真大師是佛門中人,我就要了一些全是素菜的早餐。
比如豆漿,純菜餡兒的包子,油條,等等這些。
禪真大師竟然一點都沒有跟我客氣,別看他瘦瘦弱弱的,這一頓早餐竟然被他吃了八根油條,三碗豆漿,十五個菜包子。
可以說禪真大師這一頓早餐,吃的東西足足有我的五倍之多。
這讓我感到很是奇怪,就問著禪真大師道:「大師,到了您這個修為境界,難道還需要吃這麼多的食物嗎?」
只見禪真大師看上去有些高深莫測的對著我道:「阿彌陀佛,姜施主,既然我重新來到了這凡塵俗世之中,那我就需要把自己當做一個普普通通的凡塵俗世之人,以一個普通人的心態重新來體驗這凡塵俗世,才能讓我進一步的領會到這天地間的玄妙之處。」
「你們道門一脈所謂的紅塵練心,入世修行,其實還是很有幾分道理的!」
聽著我和禪真大師的對話,小吃攤上的其他幾個顧客和小吃攤的老闆,看著我們兩個就好像看著兩個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瘋子一樣,估計我們兩個再聊一會兒,恐怕都有人會打電話報警了。
但禪真大師所說的話,卻讓我感觸頗深。
我們姜氏一族世世代代都儘可能的保持著普通人的本分,從來都不讓我們姜氏一族的族人產生凌駕於他人之上的心態,難道說正是因為這種普通人的心態,才能讓我們以更低的位置,看到這個世界的不同之處,理解到這方天地的玄妙之處?
雖然站的高看的遠,但要是站的太高,就會看不清楚。
站的低固然看不遠,但卻可以看的最清楚,看的最透徹。
這世間的任何事情本來就是如此,但凡有利的一面,必定會存在一定的弊端。
所謂福兮禍之所伏,禍兮福之所倚,陰陽相生相剋,還有其他很多方面,其實都是同樣的道理。
而就在我聯想到了許多,心境修為上竟然勢如破竹一般接連突破之時,禪真大師卻突然對著我念了一聲佛號:「南無阿彌佗佛!」
就在被這一聲佛號打斷了我的思維之後,禪真大師面帶著笑容對我說道:「姜施主,承蒙你請我吃了這一頓早餐,就讓老衲陪你一同去洞天福地如何?」
其實我並不想讓禪真大師跟隨在我的身邊,因為我總覺的禪真大師跟著我肯定不懷好意,說不定禪真大師還會再算計我一次。
但禪真大師畢竟是佛門的頂級大能者,我就算是想拒絕他,恐怕都很難做到。
既然這樣,那不如逆來順受,索性帶著他算了。
就這樣,在付了早餐錢之後,我就帶著禪真大師離開了西安,直奔洞天福地的入口處而去。
因為我打算先去洞天福地之中跟鄭海冰他們匯合,所以我得先去武王洞天之中。
而距離武王洞天最近的入口處,是四神獸家族控制的那個入口。
所以我和禪真大師連夜趕往了廣西的十萬大山之中,來到了四神獸家族控制的那個入口處。
因為我已經通過這個入口處進入了洞天福地,四神獸家族的人早已經對我有所了解,所以四神獸家族把守入口處的人並沒有阻攔我和禪真大師,甚至態度恭敬而客氣的讓我們兩個進入了洞天福地之中。
禪真大師因為法力耗盡,簡直就像一個普通人一樣,但我又不能把禪真大師丟下不管,讓他自己在洞天福地之中慢慢摸索。
在這種情況之下,我就只能把禪真大師背在了我的背上,發動了縮地成寸之法,全力以赴的向著武王洞天狂奔而去。
不過即便是我背著禪真大師,全力以赴的日夜狂奔,也用了差不多十來天的時間,才趕到了武王洞天。
可以說在這十來天的時間之中,禪真大師的絕大多數時間,都是在我的後背上度過的。
在我看來,禪真大師作為地藏王菩薩的真身,就算是他把法力全部都轉給了覺慧大師,返回陽間已經差不多有十幾二十天了,難道他的法力就一點都沒有恢復嗎?
以地藏王菩薩這種頂級大能者的手段,在二十多天時間之內,從一個普通人修煉到天階,我覺的並不是一件很難做到的事情啊!
但讓我感到非常鬱悶的是,禪真大師的法力好像一絲一毫都沒有恢復一樣,給我的感覺,現在的他就是一個普通的再也不能普通的普通人。
如果說他唯一和普通人區別比較大的地方,那就是他比普通人要更加能吃一點,比普通人要更加能睡一點。
爬在我的背上這十來天的時間裡,除了吃東西的時間之外,他基本上都是處在睡著狀態的。
終於,在兩年多時間之後,我又一次來到了武王洞天之中,見到了我的一幫兄弟們。
這兩年多時間鄭海冰和雲若風他們絲毫都不敢懈怠,可以說只恨不得把每天二十四個小時全部都用來修煉和提升實力等級。
但天階之後,一階一重天,就算是在洞天福地之中,就算是有大量的丹藥相助,他們的實力等級提升,卻還是難於上青天一樣。
在這兩年多的時間裡,他們幾個的實力等級,僅僅才提升了一階而已。
雲若風,鄭海冰,老修,蘇天,他們幾個的實力,才剛剛突破到天階三品,和武順小蘭陵相比,簡直差了太多太多。
不過即便是這樣,即便是小蘭陵他們幾個的實力相對來說差了一點,但我卻還是決定帶著他們去一趟洞天福地中的秦家。
這一次,我要正大光明的把我的徒弟蘇櫻雪接回來。
我相信,僅僅以我和小蘭陵還有武順的實力,應該可以做到這一點!
如果秦家乖乖的配合也就罷了,但如果秦家不配合,那我就一定要把秦家鬧騰個天翻地覆!
我要讓秦乾老狗,為他當年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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