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珍一屁股癱坐到地上,指著柳玉欣哭喊道:「這個女人,都是這個女人的錯。我們吳家是什麼身份,她一個什麼都沒有的賤貨憑什麼高攀上我們吳黎。真不知道你到底給吳黎灌了什麼迷魂湯,不管我說什麼做什麼,他就是不願意和你離婚。」
「那你也不能這麼狠毒吧,孩子是無辜的,而且還流著你們吳家的血。」姜彥文不住地搖頭嘆息道。
馬珍輕蔑的一笑,除了他們吳家的血,孩子身上同樣流著一半柳玉欣低賤的血。她決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而且有了孩子,那吳黎更不可能和柳玉欣離婚,所以他只能一不做二不休,出此下策。
「這不能怪我,是你自找的。我早就警告過你,是你非要留在吳黎身邊的,是你自找的!」馬珍像是一個潑婦,怒目圓睜地反而責怪起柳玉欣。
我們所有人都憤怒不已,從沒見過如此不講理的人,簡直不可理喻。
柳玉欣傷心欲絕,哭得昏了過去,吳黎慌忙把她抱回臥室的床上。
「我們同樣都是人,哪有什麼貴賤之分。」趙藝菲也氣不過,對坐在地上的馬珍說道。
姜彥文也快被氣得說不出話來。「馬珍啊馬珍,你糊塗啊,怎麼能做出如此喪盡天良的事。」
馬珍大聲地哭著,根本不理會我們。
「奶奶個熊,她還有臉哭。」劉程憤憤不平地望著馬珍,不掩心中的憤怒。
我冷冷看著馬珍,問她這害人的符紙是從哪裡得來的,我懷疑就是給她符紙的人,把靈嬰引入柳玉欣肚子裡的。
「我不知道。」馬珍咬牙,別過臉不願意說。
「臥槽,太特麼氣人了。」劉程對馬珍可以說是氣憤到了極點。
想不到都到了這個時候,馬珍竟然還不願意老實交代。
這時,吳黎已經從臥室里出來,冷聲道:「你要是不說,那以後我就當沒你這個母親。」
馬珍的所作所為也徹底激怒了吳黎,他向馬珍放了狠話。
似乎沒料到吳黎會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馬珍愣住了,呆坐在地上。
我繼續道:「馬珍,如果你想害死吳黎,讓吳家從此絕後的話,那你就什麼都別說。」
「什麼!?」聞言,馬珍大驚,不敢置信地望著我。「你什麼意思?」
我告訴她,根據吳家的祖墳風水和吳黎兩夫妻的面相,吳家本應該兒孫滿堂。可由於她的舉動,已經不知不覺中開始影響到吳黎兩夫妻的面相,讓兩人的子女宮已經出現了改變的預兆。
而且那人恐怕是想把靈嬰占為己有,所以才偷偷把靈嬰引入柳玉欣的肚子,讓其吸收柳玉欣身體裡的養分茁壯成長,靈嬰只會守護在父母身邊,想要把其占為己有,那靈嬰的父母必須死。
也就是說柳玉欣產下靈嬰死去後,那人也會暗中出手取走吳黎的性命。
我的話,讓眾人皆都一震。
「胡說,怎麼可能?我給了廖先生那麼多錢,他怎麼可能會害吳黎,不可能!」馬珍更是大驚失色,不停地搖頭說道。
我冷冷一笑,說不管她信不信,事實就是如此,她要是還繼續執迷不悟,那不僅吳黎會死,吳家也會從此絕後。
「如果我沒猜錯,柳玉欣出現狀況前,你曾經把你口中所謂的廖先生帶來過莊園別墅這裡,我想他就是在那個發現靈嬰,並且出現了占為己有的想法,趁你們不備,偷偷對柳玉欣做了手腳。」我分析道。
吳黎也想到了什麼,趕緊道:「李大師,你說的沒錯,之前我媽的確領過一個自稱道人的男人來過別墅。」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馬珍還不敢相信,嘴裡喃喃道。
我皺眉,在聲音里注入了功力。「馬珍,廖先生在什麼地方,快帶我們去找他。」
由於我的聲音里注入了功力,馬珍立馬回過了神。
「我在城區送了一套洋房給他,他估計就在那裡。」馬珍終於實話實說,同意帶我們去找這名廖先生。
於是我們留下趙藝菲照顧昏迷過去的柳玉欣,然後動身出發去城區的洋房。
路上馬珍有些緊張,表示廖先生法術高強,怕我們不是對手。
「哼,管他有多厲害,龍淵照樣把他打趴下。」劉程冷哼一聲回道。
馬珍將信將疑,畢竟我看起來太過年輕,沒有什麼說服力。
我和張天靈也沒有劉程那麼樂觀,術士的世界高手如雲,不管對方是誰都不能放鬆警惕。
一個小時後,我們來到了廖先生的洋房外。
洋房窗戶大門緊閉,靜悄悄的沒什麼動靜。
我讓馬珍試著給廖先生打電話,看看他在不在洋房。
「他不接電話。」馬珍試了幾次都沒人接。
劉程說既然來了,乾脆我們直接殺進去,打他個措手不及。
「不急,先探探路。」這個廖先生畢竟是術士,我覺得還是謹慎一些為好。
張天靈好奇,問我怎麼個探路法。
我取出一張空白的黃紙,撕成一個小紙片人,然後手掐指訣,嘴念口訣,對著小紙片人一指。
小紙片人瞬間被被賦予了行動能力,從我手中跳下,飛速跑到洋房門外,從門縫下溜進了洋房裡。
除了劉程,其他人驚嘆不已,都舉得神奇。
特別是馬珍,驚得合不攏嘴,看我的眼神都變了。
「怎麼樣,知道龍淵的厲害了吧?年青一代第一風水師的稱號,可不是白叫的。」劉程見狀,得意的對馬珍說道。
我懶得聽他吹噓,仔細感受著小紙片人的情況。
「李兄,想不到你還會扎紙匠的手段,厲害厲害。」張天靈有些意外,朝我豎起了大拇指。
我沒有說話,很快皺起了眉頭。
發現我的臉色不對,張天靈問我怎麼了。
「奇怪,我和小紙片人失去了感應。」我回道。
「難道是被發現了?」劉程趕緊問。
我皺著眉頭,說不太像,因為我沒感覺到小紙片人被毀,而是像突然消失了一樣。
「奇怪。」我十分不解。
就在這時,小紙片人突然又從門縫裡溜了出來。
「龍淵,你看小紙片人回來了。」劉程指著回來的小紙片人說道。「它這不是好好的麼。」
這讓我更加疑惑,既然沒事,那剛剛是什麼情況,為什麼我和它之間會突然失去了一會的感應?
不過,既然它安全回來,那也可能是我多心了。
沒有多想,我伸手讓小紙片人跳上來,然後它便指手畫腳的對我發出幾聲怪叫。
我點了點頭,解除了術法,小紙片人又瞬間失去了活力,變成了普通的小紙片人。
「李大師,它說了什麼?」吳黎開口問道。
除了我,其他人都聽不懂小紙片人的話。
「他說廖先生正在房間裡睡覺。」我告訴他們。
「哈哈,看來他還不知道自己即將大難臨頭,竟然在睡大覺。」劉程大笑著說道。
既然廖先生毫無防備,那這就是我們的機會,於是我領著幾人走向洋房。
劉程也不客氣,一腳把洋房的門給踹開,大搖大擺的走進了洋房裡。
「那什麼廖先生,趕緊出來給爺跪下求饒!」劉程在屋子裡大喊。
我們幾人也走進了屋子,剛進來身後的房門就突然嘣的一聲自動關上了。
原本叉腰站在前面的劉程嚇得一激靈,趕緊退了回來。「什麼情況?」
「不好,上當了。」我意識到不對勁,可已經來不及。
一時間,洋房裡突然狂風亂作,竟然變得昏天暗地,吳黎他們紛紛發出驚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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